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视域下高校虚拟语言景观构建研究——以新疆高校为例

徐 江，丁晓庆

（新疆工程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23）

2014 年5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上首次提出“要牢固树立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2017 年党的十九大把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写入党章，2019 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被确立为新时代民族工作的主线。2022 年，在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上“文化润疆”成为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的重要内容之一。习近平总书记在会上指出：“要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主线，不断巩固各民族大团结，要深入做好意识形态领域工作，深入开展文化润疆工程。[1]”这是习近平总书记对做好新疆民族团结、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工作提出的新要求、新目标和新任务。

语言景观是由文字、图形、图像、声音、颜色组成的一个复杂符号系统。这一概念于1997 年由加拿大学者兰德里和布里（Landry，R.&R.Bourhis）首次提出，并将其界定为“公共路牌、广告牌、街名、地名、商铺招牌以及政府楼宇的公共标牌与它们之上的语言共同构成某个属地、地区或城市群的语言景观”[2]。语言景观承载着文化信息，是文明和文化最直接、最直观的载体。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核心内容是“五个认同”，其中“文化认同”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思想基础。“文化认同”并非自发形成，需要遵循人的思想活动规律，在一定情景和实践活动过程中循序渐进地生成与巩固，语言景观的生成便是“认识到情感的内化的重要途径”[3]。高校语言景观是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重要载体，加强了学生对中华文化的共同体验，增强了学生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同感与归属感，有助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虚拟语言景观也被称为网络语言景观。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就是高校官方网站，虚拟语言景观主要研究网络空间中的多语现象或网络界面中的多语实践，其研究场域从现实空间转向了虚拟空间，相对现实语言景观来说它是非传统、非典型的语言景观”[4]。虚拟语言景观拓宽了语言景观的研究视野，丰富了语言景观的研究内容，促进了语言景观理论的发展。虚拟语言景观包含了丰富的文化内容，与“显性思政”教育相比，它发挥着重要的“隐性思政”教育功能，并与现实空间共同形成了一个互动、互补的思政教育、文化互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新场域。虚拟语言景观研究中，周晓春选取了国内10 所民族类高校官网作为研究对象，分析了这10 所民族类高校官网的语码特点、呈现样态和反映的时代主题，具有启发意义。[4]代丽丽、邹小清从宏观上分析了高校官网语言景观的特点，提出了高校官网语言景观的优化原则与构建路径，对高校官网建设有一定指导作用。[5]

以往对教育场域语言景观的研究总体上还比较薄弱，对高校语言景观研究不够深入和全面；对现实空间的语言景观关注多,对虚拟语言景观分析、阐释不足，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视角出发的相关研究亟待加强。新疆高校在维护国家安全和稳定，促进民族大团结，培养社会主义合格的建设者和接班人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各高校应基于“文化润疆”战略，深入挖掘其与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有机结合的方式、方法，创新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实践路径。

一、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现状分析

（一）虚拟景观布局概况

新疆12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首页一般由三个版块组成，可以分为学校标识和导航栏、内容栏、地址栏，这三个栏目为一级栏目。三个栏目呈纵向排列即学校标识和导航栏在学校网站首页最上方，地址栏在最下方，内容栏则居于导航栏与地址栏中间。

新疆12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总体布局美观大方、层次分明。导航栏和内容栏二级栏目的名称充分体现了高校培养人才与服务师生的特点，栏目清晰，便于读者查询、阅读和学习相关内容。内容栏二级栏目的内容大多十分丰富，既有学校的通知公告，也包括中央和新疆的时事政治。内容传播手段多样，文字、图片、色彩、声音、视频等符号综合运用，以多模态的形式展现在受众面前，增强了内容的吸引性和可读性，有助于表达和传播效果的提升。但传播手段也并不完全相同，新疆大学、新疆财经大学、石河子大学和塔里木大学在虚拟语言景观首页中就有视频栏目，而伊犁师范大学、新疆艺术学院、昌吉学院的虚拟语言景观中未发现视频，喀什大学虚拟语言景观的传播手段比较单一，缺少图片和视频。另外，新疆艺术学院、喀什大学内容栏的二级栏目数量较少，应适当增加栏目。

（二）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的语言特点

1.语码的选择。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出现的语言有汉语、英语、维吾尔语、俄语，但每个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出现的语言种类和数量并不完全一样，统计结果显示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使用四种语言的有3所高校：新疆大学、新疆农业大学、新疆财经大学；使用三种语言的有4 所高校：新疆师范大学、新疆医科大学、喀什大学、昌吉学院；使用两种语言的有5 所高校：石河子大学、新疆工程学院、新疆艺术学院、塔里木大学、伊犁师范大学。

2.不同界面的多语现象。（1）校徽中的多语。新疆大学、新疆师范大学、新疆医科大学、新疆财经大学、喀什大学、昌吉学院6 所高校的校徽中出现了汉语、英语和维吾尔语三种语言。石河子大学、新疆农业大学、塔里木大学、新疆工程学院、新疆艺术学院的校徽中有汉语和英语两种语言。（2）导航栏中校名的翻译。新疆12 所高校中新疆大学、新疆师范大学、新疆医科大学、新疆农业大学、新疆财经大学、新疆工程学院、昌吉学院、新疆艺术学院、伊犁师范大学9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首页中的导航栏中有校名的英语翻译。塔里木大学、喀什大学没有校名的英语翻译。石河子大学没有出现校名和英文翻译。（3）内容栏中二级栏目的翻译。新疆大学、新疆农业大学、新疆工程学院、新疆艺术学院、伊犁师范大学、昌吉学院中有对二级栏目的翻译，虚拟语言景观中new（新）和more（更多）出现的频次比较高。（4）学校党政部门和教学单位名称的翻译。新疆大学、新疆师范大学、石河子大学、农业大学、新疆艺术学院，塔里木大学、伊犁师范大学中部分党政部门和院系名称有英语翻译。如研究生院、外事处、法学院、新闻学院等，其中国际交流与合作处（外事处）和国际文化交流学院因工作原因，其英语翻译比例更高。比较特殊的是新疆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和新疆农业大学外语学院的网站首页出现了三种语言，学院名称有英语和俄语的翻译。新疆农业大学中国语言学院的网站首页也出现了三种语言，学院名称有英语和维吾尔语的翻译。（5）个别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有英语和俄语的翻译文章。新疆大学国际交流学院二级网站上有面向外国留学生的英文招生简章，新疆农业大学国际教育学院有英文招生简章和英文版学院网页，新疆财经大学网站上有英语和俄语的学校简介。

3.语言景观的文字种类及排列特点。文字是语言的书写符号，新疆12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出现了四种语言，即汉语、英语、维吾尔语和俄语，所以虚拟语言景观也就相应出现汉字、英文、维吾尔文和俄文四种文字。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要求规范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汉字一般使用宋体或微软雅黑楷书（考虑到历史、文化和艺术因素校徽和校名中的汉字有例外情况）。从文字排列方式看，是汉字在前、在上、处于中心位置，其他文字在后、在下，不处于中心位置，如果英文和俄文同时出现，英文在上，俄文在下，英文和维吾尔文同时出现，汉字居中，英文居下，维吾尔文居上。从字号上看，汉字应明显大于其他文字，从字形上看，汉字多加粗、加黑，从字的颜色上看，汉字颜色多比较醒目。

二、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的功能表现

尚国文、赵守辉指出，“语言景观具有两种功能，一是信息功能，二是象征功能。信息功能是指语言景观能为受众提供他们需要了解和获得的相关信息，象征功能指的是语言景观能反映国家的语言政策和意识形态”[6]。在这两种功能中，信息功能是基本功能，是显性功能，象征功能是隐性功能，是语言景观研究的重点和热点，因为它揭示了语言的权势关系、身份认同和意识形态等。

（一）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的信息功能

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一般由三大版块组成，即导航栏、内容栏和地址栏，通过导航栏的二级栏目读者能快速地了解到学校的基本概况，包括学校的基本历史和办学定位，学校的教学科研和招生等基本信息。内容栏的信息非常丰富，能获得中央和新疆最新的时政新闻及与学校相关的重要资讯，学校和学院发布与转发的最新通知、公告，包括各种奖惩公示、活动安排、培训、考试和招生信息等。地址栏提供了学校地址、邮政编码、联系方式、微信公众号与新ICP 备案号和新公网安备号等服务信息。

（二）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的象征功能

1.彰显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绝对主体地位。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出现了四种语言，即汉语、英语、维吾尔语和俄语。从统计结果来看，汉语占绝对主体地位，汉语是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中华民族共同体的重要表征，是中华文化的重要载体和组成部分。全面加强和改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学习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内在和必然要求，也是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途径和方式。

学习和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宪法与法律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和义务，其中《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十九条规定：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中华人民共和国通用语言文字法》第二条规定：本法所称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普通话和规范汉字。第三条规定：国家推广普通话，推行规范汉字。第十条规定：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以普通话和规范汉字为基本的教育教学用语用字。《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第十二条规定：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进行教学，应当推广使用全国通用的普通话和规范字。

英语、维吾尔语、俄语出现的频次都不多，英语的使用多于维吾尔语和俄语，这是因为英语是国际通用语言，使用范围广，同时也便于新疆高校对外进行人文和科技交流。

2.充分反映了国家意识形态对学校思想建设的影响。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意识形态决定文化前进方向和发展道路。必须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使全体人民在理想信念、价值理念、道德观念上紧紧团结在一起。高校必须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根本任务，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强化思想引领，牢牢把握高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7]。

（1）思想建设内容的凸显性。①专门设置主题学习网站和二级栏目。新疆12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不仅在内容版块的二级栏目中有许多主题教育内容，还专门设置了主题学习网站对师生进行思想政治教育。根据统计，12 所新疆高校网站中有10 所高校网站专门设置了主题学习栏目，共计36 个主题学习栏目，其中新疆师范大学和塔里木大学最多，都有6 个，其次是伊犁师范大学有5 个，新疆大学、新疆农业大学、喀什大学均有4 个。这些专题学习网站的内容都具有很强的政治性、思想性和文化性，同时也是近两年主题学习的热点和焦点，覆盖面广，共有21 个学习专题，包括“党史学习”“访惠聚”“民族团结”“三进两联一交友”“十九大”专题学习、“疫情防控”“脱贫攻坚”等。统计结果显示，党史学习教育专题网站出现最多共9 次、访惠聚4 次、民族团结4 次、三进两联一交友3 次。另外，新疆大学、石河子大学、塔里木大学除了专门设置主题学习网站以外，在内容版块的二级栏目中还设置了专门的学习栏目。例如，新疆大学的“要闻速览”、石河子大学的“学习进行时”，塔里木大学的“时政要闻”等二级栏目。②思想建设内容位置凸显。新疆大学、新疆师范大学、新疆农业大学、新疆财经大学、石河子大学、塔里木大学、新疆财经大学、新疆医科大学、伊犁师范大学、喀什大学、昌吉学院导航栏下均有滚动的图片，图片居上、居前，非常醒目，图片内容丰富，包含时事政治、校园文化、校园美景、校园历史等内容。③颜色凸显，红色调丰富明显。新疆12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首页中新疆大学、新疆师范大学、新疆医科大学、昌吉学院、塔里木大学、喀什大学、新疆艺术学院的导航栏和地址栏都是红色；新疆大学、新疆师范大学、新疆医科大学、昌吉学院、塔里木大学的校徽中有红色。内容栏中各个子栏目的名称多是红底白字，专题网站中也多是红底金字和红底白字，图片以红色为主色调，让人感到庄重、热烈、大气。

（2）思想建设内容的丰富性。①思想文化学习内容分布广泛。新疆12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的内容版块中很多二级栏目除了有一般的服务信息以外，还有政治性、思想性和文化性很强的学习内容。例如，新疆大学的要闻速览、媒体新大、菁菁校园；新疆师范大学的新师要闻、媒体聚焦、理论观点；新疆农业大学的农大新闻、媒体农大、农大人物；石河子大学的学习进行时、石大新闻、兵团精神、社会服务、防疫知识、媒体石大、全媒体窗；塔里木大学的时政要闻、塔大头条、媒体塔大、基层动态、新媒体链接等二级栏目都包含丰富的主题教育内容。②思想主题教育内容丰富。新疆12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以2019 年1 月1 日—2022 年5 月18日为统计时间的起止点，通过对高校网站内关键词搜索，语料人工二次整理后，笔者统计了7 所高校学习主题的出现频次，其余5 所高校因为缺少搜索的原因，无法准确获得相关数据。统计结果显示，党史学习教育、三进两联一交友、疫情防控、中华民族、民族团结一家亲、访惠聚等主题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较多，其中与党史学习教育相关内容达到1 870 条，但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中华文化、文化润疆的出现频次明显偏少。③传播手段的丰富性。新疆大学、新疆财经大学、石河子大学、塔里木大学在虚拟语言景观首页就有视频内容。除此之外，新疆大学在媒体新大、新疆师范大学媒体聚焦、新疆农业大学媒体农大、塔里木大学媒体塔大、新疆工程学院在媒体工院、新疆财经大学在媒体财大、新疆医科大学在媒体医大也有视频内容，相较于传统的文字和图片，视频因为融合了声音、图像、文字、色彩等多种语言符号，加强了传播的互动性，增强了传播的效果。

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和大数据时代的来临，为了更加吸引和贴近受众，增强传播的时效性，传播手段和传播媒介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新疆高校也纷纷使用新媒体进行宣传教育，广泛使用微信公众号、官方微博、官方抖音、新闻网移动版，其中使用微信公众号最多，10 所高校的虚拟语言景观首页中有官方微信公众号，新闻网移动版最少。新疆大学的新媒介使用种类最多，有7 种，包含官方微博、官方微信、红湖青年微信、图书馆微信、就业与职业发展微信、学生会微信、诚实考试微信；新疆农业大学有4 种；塔里木大学和石河子大学均是3 种。新疆艺术学院的虚拟语言景观首页未发现新媒体的传播媒介。新疆大学除了官方微信外还设置了与学生相关的三个微信公众号。塔里木大学、新疆农业大学、新疆财经大学也设置了大学生微信。新疆大学、新疆农业大学、石河子大学、新疆工程学院、伊犁师范大学、新疆师范大学均开设了微博，新疆农业大学和石河子大学设置了抖音。

三、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存在的问题

（一）内容更新不及时

笔者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人民大学考察时发表重要讲话”“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青团成立100 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十届三次全会精神”“习近平回信勉励南京大学留学归国青年学者”这四条新闻为搜索内容，在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全部呈现的只有1 所高校，呈现三次活动的有3 所高校，呈现两次活动的有5 所高校，呈现一次活动的有1 所高校，一次活动都没呈现的有2 所高校，其中4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未呈现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青团成立100 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新闻，说明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对重要新闻的呈现还存在不及时、不到位的问题。

（二）部分思想主题学习内容不充分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文化的重要性，他指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说化强民族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7]。

学校标识是学校的象征和代表，是学校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包括校名、校徽、校训、校风、校歌。学生一般通过学校标识来增强对学校的认同感。但是这些基本信息在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呈现的非常不完整，在学校概况中只有新疆大学阐释了校徽含义，3 所高校列出了校歌，2 所学校提到了校风。

“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意义重大，是指导新时代新疆工作的行动指南。“中华文化”和“文化润疆”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中具有重要意义，发挥基础性的作用。而统计结果表明，“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中华文化”“文化润疆”主题词出现频次偏少，说明相关内容宣传还是不充分。

（三）传播方式和媒介仍有不足

目前，新疆部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仍只有文字和图片的传播手段，缺少文字、图形、图片、颜色、音频、视频相结合的多模态传播手段，传播手段较为单一，缺乏时代感和吸引力。另外，没有广泛运用“三微一博一抖一端”的现代传播媒介（三微：微博、微信、微视；一搏：博客；一抖：抖音；一端：新闻客户端），这都影响和限制了传播效果。

四、新疆高校官网语言景观构建的路径

（一）牢牢掌握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建设的领导权

新疆高校要充分认识和高度重视虚拟语言景观在思想教育和宣传工作中的重要性，做好虚拟语言景观的顶层设计，把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建设作为检验高校思政和宣传工作成效的考核内容。这就要求：一是学校党委要把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建设作为学校文化建设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来抓；二是高校要配齐配强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建设的专门人才，需要集聚思政专业、新闻与传播专业、网站建设和维护等各类人才；三是保障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建设的资金；四是建立和完善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建设的规章制度，建立网站评估体系，健全奖惩和激励机制，检查与督促直属和二级单位做好网站的建设、维护工作。

（二）不断优化和完善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建设内容

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优化和建设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要牢牢掌握意识形态的主导权和话语权。各高校要结合学校的办学理念、功能定位、校训、校风、校园文化等因素建立起各具特色的虚拟语言景观，要将服务内容、教学研究、科学研究、文化传承与创新、思政教育等内容有机融合，做好“大思政”内容的充分性和凸显性工作。

（三）不断丰富传播手段和传播媒介

高校要善于使用传播手段和传播媒介，要在虚拟语言景观设计上下功夫，要增强虚拟语言景观的时代感，善于使用多模态的传播手段来展现语言景观内容，要善于使用新媒体增强传播效果，要用好“三微一博一抖一端”，拉近与学生的距离，增进亲近感和增强吸引力，以实现文化传承、思政教育和思想宣传的目的。

（四）适当增加高校相关二级网站中的英语内容

大学具有国际教育与合作五大功能，英语既是联合国规定的六种语言之一，也是国际上通用最广的语言，为了更好地和国外高校进行人文、科学交流与合作，新疆高校应在符合国家相关法律和语言政策的前提下，在与留学生教学管理相关的部门和学院网站中适当地增加英语相关内容，例如在国际交流与合作处、国际教育学院的网站中应增加英文版的招生简章，同时用好高校对外宣传平台，讲好新疆故事，让世界看到一个富强、文明、民主、和谐的中国。

（五）增强学校、语言景观和师生的互动关系

高校应重视“作者”“读者”与语言景观三者互动的关系。一是“作者”与学校虚拟语言景观之间存在着互动，即学校根据国家政策和学校性质特点来建设学校虚拟语言景观；二是“读者”与学校虚拟语言景观之间的互动，即师生是否满意学校虚拟语言景观的服务和教育功能，师生是否能增强“五个认同”，树立“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三是“读者”和“作者”的互动，即学校和师生的互动。目前来看，在高校虚拟语言景观建设中，高校师生参与明显不足，学校相关部门应提高认识，坚持以学生为主体，加强与师生的互动，多倾听师生的意见，关注学生的热点和兴趣点，获得师生更多的关注和参与，达到学校、师生共同构建高校虚拟语言景观的目的。

五、结论

本文基于统计数据分析了新疆12 所高校虚拟语言景观的整体布局和语言特点，结果表明新疆虚拟语言景观能较好地体现语言景观的信息功能和象征功能，能充分体现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在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中的绝对主体地位，较好地反映了国家政策，符合国家意识形态要求。

总之，新疆高校虚拟语言景观的构建在进一步做好文化润疆工作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上具有重大意义和作用，语言景观的构建是高校落实文化润疆工作的重要举措，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重要途径，新疆高校要努力构建良好的虚拟语言景观，利用丰富的文化和思政元素帮助学生坚定理想信念，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