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晨 陈建明
[摘 要]对美好富裕生活孜孜不倦的追求是人的天性,在实现这样的愿望同时也会带动他人及后代实现一定程度上的富裕,而数字时代则更会促进这样的联动效果。信息的高速传递导向了财富资源分配的公开化和透明化,也导向了实体货币形式的数字虚拟化,加强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联系,在财富的分配内在要求上,可以减少供求端与需求端的信息时间差,在财富分配的外在形式上,可以减少人们对于拜金主义的错误追求。共同富裕绝不是单一标准化的富裕,不仅要结果富裕,还要机会平等富裕;不仅是物质上的富裕,还是精神上的富裕。数字时代视域下,人们拥有了更多劳动对象的选择余地,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相互关系也越来越紧密,每一人都可以在数字信息技术中得到更多的个性解放。当代社会要以服务广大人民群众的为导向去发展数字信息技术,体现其快捷性、精确性、高效性,实现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富裕,同时也就促进人自身的全面发展。
[关键词]数字时代;共同富裕;全面发展
[中图分类号]D61[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5-0292(2023)04-0034-05
当今,数字时代已经来临。伴随着互联网、大数据、区块链等等技术的不断发展,社交网络、精准推荐以及智慧城市已经不知不觉的渗入到了人们生活点点滴滴。无可置疑,信息技术的飞速迭代正在不断改变着人们的文化生活方式,构建了全新的人类生活纪元——数字时代。我们无法否定数字化时代的存在,也无法阻止数字化时代的前进,就好像我们无法对抗大自然一样。[1](P269)人类的文化生活进入数字时代是历史的大势所趋。马克思曾说过,问题就是时代的声音。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每个时代总有属于它自己的问题,只要科学地认识、准确地把握、正确地解决这些问题,就能够把我们的社会不断推向前进。为了到达人类社会的共同富裕,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宏伟蓝图,就必须要在新时代数字信息视域去审视科学技术给人类政治、经济、文化上带来的新改变。重新诠释什么是数字时代下的共同富裕,认清人的全面发展的新理论内涵。本文主要通过围绕“共同富裕”与“全面发展”两大概念范畴进行阐释,并以数字时代下的信息技术的新特点为线索,论证为何在数字时代下,我国可以更好的的去实现人民群众的共同富裕与个人追求的全面发展。
一、人民共同富裕的新内涵
共同富裕可以说是中华民族在历史长河中一直孜孜不倦追求的理想,無论是执政者亦是平民百姓,对于美好富裕的人类文化生活向往都是一致的。纵观历史过往,早在我国的春秋时期就已经有了对于共同富裕美好生活的描述性阐释,《礼记·利运》曾云:“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在这理想化的大同世界里,已经种下了共同富裕理念内涵的种子,当毛泽东第一次站在社会主义角度上提出共同富裕这样的概念时,就可以迅速被广大工农阶层的人民群众所接受。在毛泽东看来,社会主义经济的发展不仅是财富的增长,更应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富裕,这是一个关系到社会主义政权基础是否巩固的重大问题,这也是中国共产党在社会主义的发展中,第一次对于共同富裕的概念诠释。将发展生产力和共同富裕联系起来作为一个实现共产主义的方法路径和未来图景。
邓小平总书记在此基础上,创新性的发展了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内涵,提出了那著名的论断,即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是要消灭贫穷的。在1992年的南方谈话中,邓小平明确指出: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2](P195)共同富裕虽然放在了全句的末尾,但这却表现了人们所有努力的最终方向。就好似一艘扬起了帆、鼓足了劲的小舟,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中前行,如果没有了那天上闪耀星辰指引的方向,那么一切努力到最后终究都是徒劳。共同富裕是一定要有生产力作为物质性基础的,如果没有强大的生产力作为社会物质财富极大丰富的前提,也就无从具体落实如何实现共同富裕这个抽象性成果。而在当今时代下,若从一种数字视域的角度去阐释共同富裕,或许可以在最前沿的科学技术,特别是数字信息技术中获得理论价值的新内涵。
首先,是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方面。数字信息技术无疑已经成为一种参与到人类生产环节中方方面面的科学技术。在生产力上,无论是农业生产、工业制造、军事行动、亦或是商业往来,甚至是人民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可以说数字信息技术在给人们生产力效率的提升上是及其巨大的,例如现在制造一件日用商品,其中每一个环节中都有数字信息技术的参与,特别是数字全自动信息化机器的专业硬件设备,大大减少了只靠人力简单劳动的时间。当人们从维持生命存在和繁衍后代的必要劳动时间解放出来之后,就有了大量丰富的空闲时间。如此说来,共同富裕就不仅仅包括发达的生产力所带来的物质财富的极大丰富,还应包涵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空余时间上的大量剩余。同时,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在生产关系上数字信息技术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信息其本身的高效传递性质可以极大程度的促进生产要素有效融合,调节生产关系的工序结构。因为生产各要素信息的传递是具有时效性的,而数字技术所具有的信息传递快捷性,可以使得生产关系联系更为紧密,从而促进生产力有了更高效性的发展,也就可以减少生产资料的浪费和供求关系信息的误差。但这也是建立在数字信息沟通无碍,没有所谓“数字鸿沟”[3](P91)的前提之上的。数字信息的软件设施就好像生产力机器的润滑油,可以极大程度的减少生产力发展的过程中的消耗磨损与无谓浪费,从而提供更好的生产力发展环境。这便是数字时代视域视角下,“共同富裕”所具备的物质性先天发展优势条件。
其次,是财富分配的内在要求。邓小平曾经指出: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这是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必须实行按劳分配,必须把国家、集体和个人利益结合起来,才能调动积极性,才能发展社会主义的生产。[4](P351)也就是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坚持按劳分配。过去的按劳分配是根据人们实际的劳动强度和劳动成果数量来划分之后的财富收益的。而在数字时代视域下,按劳分配也有了形式上的新改变。不能只将简单的将劳动强度和劳动结果数量,来作为按劳分配的单一原则,而应该是从公平与效率的角度,从社会的认可度与市场的需求度等多方面角度去考虑财富分配的合理性。中央财经委员会第十次会议指出:要坚持基本经济制度,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坚持“两个毫不动摇”,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要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正确处理效率与公平的关系,构建初次分配、再分配、三次分配协调配套的基础性制度安排。正确利用好数字时代的信息技术,完全可以在坚持上述的原则下,极大完善这样的分配制度。在过去,由于信息传导速度的滞后性,就会导致人们的劳动成果的价值与社会实际认可程度出现时间性上的信息差,往往市场这边的需求端已经趋向饱和了,而在生产那头的供应端为了追求效绩却还在加大生产。这就会导致在之后的分配过程中出现不公的现象。因为按劳分配的根本是按需分配,当需求由于受到信息误导出现偏激的时候,按劳分配的原则就一定会带来分配上的公平问题。而正确使用数字信息技术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其本身高效迅速的信息传递以及大数据处理分析的能力,可以让需求和供应信息不对称的偏差在时间层面上缩减到最小,将会有更多的基础数据元素,用以科学的分析财富分配的合理区域程度。数字时代的这些信息技术也可以更好的与我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策制度相结合,特别是宏观调控政策,可以在执行效率方面得到大大的增强,从而发挥出社会主义制度上更大优势,体现出社会主义的公平正义。
再次,是财富分配的外在形式。过去主要是通过纸质货币数量的多寡来体现财富资源的占有量。这在一定程度上,就有可能导致人民群众的价值观念走向资本主义国家的那种拜金主义。通俗的讲就是谁口袋里的钱多,谁就意味着获得了更多的财富分配,而这种错误的价值观念也会在数字时代的视域下得到慢慢的修正。一个国家每年的纸质货币存有数量是和这个国家的每年国民经济生产总值有着相应比例的数量关系的,并不是意味着货币越多,就体现着生产力越发达。如果人们还在执着于纸质钞票的多寡,亦或银行卡上的金钱数字来衡量自己财富分配的程度,就一定无法实现人民群众真正意义上的共同富裕,这是本末倒置的富裕观念。马克思曾说过:把生产力发展到能够满足所有人需要的规模;结束牺牲一些人的利益来满足另一些人的需要状况。[5](P243)也就说只有当生产力足够强大时候,人们的财富利益分配就不会用纯粹的金钱概念去衡量,而是用实际的需求去衡量。但在目前,对于金钱数量的执念,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直接从人们的内心中去除的,它的存在仍有刺激生产力发展,调动人们积极性的历史必要性。所以,过去通常的做法是保持每年合适温和的货币通胀,来逐步减少人们对于纯粹抽象金钱概念的追求,可往往结果确是使得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经济学上的“马太效应”愈演愈烈。然而随着数字时代的不断发展,纸质的货币终将退出历史的舞台,当流通货币全部是虚拟数字货币的时候,这个问题就可以得到极大的改善。虚拟数字货币天生就具有极大的可通胀性,并且这种通胀还不会对人们直观的感受带来巨大的冲击,再也不会有那种抱着一斤钞票去买一斤菜的恶性通胀现象。在虚拟数字货币中,无论货币数量的多少,在普通人们的印象里都将会只是一串数字,人们对于财富分配的追求将会更加注重数字货币所交换的实在物品,而非货币本身。这样就在保证了财富分配效率的基础上,可以更加去追求分配的公平与公正性。例如当下我国遇到的收入分配差距较大问题,城乡发展不平衡问题,收入分配制度不完善问题,特别是先富如何带动后富和如何对富人征税问题等等。都可以用时间去换空间的方法,在数字货币科学合理的通胀化过程中,逐一得到时间上的缓解,以求换取空间上生产力的大发展。
最后,共同富裕絕不是单一标准化的共同富裕。不仅要最后的结果富裕,还要机会平等富裕;不仅是物质上的富裕,还要精神上的富裕;不仅是设立标准的均衡富裕,还应是多元多样化的和谐富裕。党的十九大报告所展望的共同富裕“两步走”战略:2020年到2035年,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迈出坚实步伐;从2035年到本世纪中叶,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基本实现。这是党和人民期待的最终结果,而通向这样结果的道路一定不会是毫无波澜的,这就需要人们在结果富裕的目标基础上,设立人人机会平等的通向富裕机制保证。只有通向富裕的道路机会平等了,才会有共同富裕结果上的公正。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那样:每个人都共同享有人生出彩的机会,都共同享有梦想成真的机会,都共同享有同祖国和时代一同成长和进步的机会。[6](P12)除此之外,“富裕”这个词的内涵概念多多少少会有一点主观的内心感受。不同的时代,不同的阶层人对于富裕概念的理解标准也是不一样的。除了衣食住行这种物质性的富裕之外,也应包含着文化价值取向上精神性的富足。“共同”二字,除了表明是普遍人民大众的整体性概念之外,还有着公共协同,和谐社会的意味。共同富裕绝非是历史上曾经出现的那种等富贵、均多寡的绝对平均主义式的富裕理论,而应该是一种多维度、长跨度、缤纷多样、综合统一的概念范畴。而这些都可以在数字化的时代中找到自身相应的定位。在这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中,人们除了可以通过互联网购物迅速获得自己想要的物质之外,更多的是精神性信息知识的富裕,只要是想要学习的知识,几乎都可以在网络上学习到。人们通过互联网数字信息技术可以极大的扩展自己的能力,参与到社会方方面面的事物中去,加强了个人与社会的联动能力。随着各种政企业务的网络公开,农业商户网络选择,机会富裕这个概念可以说在数字信息时代得到了极大的扩充。
总之,数字时代的信息技术,是共同富裕实现的一条重要路径,它提供了很多实现共同富裕的客观机会,无论是从物质改变的层面,还是从精神丰富的层面,亦或是“富裕”多元化的沟通交流层面,在数字时代的中都可以找得到相应解决素材。只要人们把握住时代的机遇,就一定能更好得实现人民群众的共同富裕。
二、人全面发展的新变化
社会的发展,必然离不开每一个人自身的发展,毕竟人类社会是由无数个人所构建而成。人的全面发展就是实现共同富裕的一个出发点,同时也是一个相互关联的落脚点。《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就提出了关于他们对于人的全面发展的概念性阐释: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5](P294)这里人的全面发展是在人的社会性质上去表述的,那么在数字时代视域下,人的全面发展还有哪些新的向度呢?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就必须先要能理清究竟何谓人的全面发展?“自由全面发展不可能一蹴而就,而是一个动态过程,是一个不断由‘较为自由全面到‘更为自由全面的过程。只要人类存在着,这一过程就没有止境。”[7](P15)人的全面发展是一个历史过程,在不同的历史背景和时代环境下应该有着不同的理论意义。马克思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将人类社会分成了三种社会形态,分别是人的依赖性社会形态;物的依赖性社会形态和个人全面发展的社会形态。如果说在第一种社会形态当中,个人发展的力量是非常渺小的,所以人必须以合作和互相依赖的方式才可以求得生存,那么在之后物的依赖性社会中,就是人在一定程度上,改造自然能力变强的一种外在表现。当今所处的时代下,人类社会的发展正从物的依赖性社会走向个人全面发展的社会,那么人的全面发展就一定要摆脱物的依赖性社会的制约。在数字时代下,人的全面发展有三个向度的新变化。
其一,是人们劳动活动对象的极大扩充。过去由于空间上局域的限制,使得个人的劳动活动对象是单一匮乏的,往往终其一生的劳动活动对象也是屈指可数的。但当进入了数字时代后,快节奏和大信息量的生活方式,使得人们的劳动活动对象在短时间内有了极大的提升,科学技术打破了空间上物质转移的速度,从而也就给人们的劳动活动有了更多的选择余地。现在已经很难再用过去那种简单的二分法去区分所谓的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现实的情况是两者相互交融不分彼此。也就是说:活动的全面发展表现为活动的内容和形式充分达到了丰富性、完整性和可变动性,而不是社会活动的贫乏化、片面化和固定化。[8](P31)这种超越了狭隘分工和职业性的劳动活动,使得人们可以在数字化时代下,按照自己所擅长的领域,自己的喜好自由的选择从事劳动活动的对象。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掘自己本身的发展潜力,并在由自发劳动需求为主导的意欲下,不断完善自己个人能力的全面性。
其二,是人與自然间一切事物的联系程度的加深,特别是人所处于的社会关系。本来人与自然之间的联系,是要随着人类科学技术的进步才能逐渐加深的,而在数字时代下,近一百多年人类的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使得人们对于自然有了飞跃性认识,从古代的恐惧自然,到近代的征服自然,再到现代的人与自然和谐共处,人与自然的关系经过了“双重否定”的哲学逻辑辩证发展,人类与自然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密,使得人们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人类与自然的不可分割。在此基础之上,人与社会关系则进一步发展成更强烈的相互关联状态,马克思曾说过: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他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9](P270)在数字时代下,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更是得到了极大的加强,数字时代各种信息技术所提供的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联系程度的加深,还提供了人与社会生产关系之间横向的联系展开。当社会生产关系在数字时代下随着劳动实践活动的不断扩展之后,相应的,人就不仅仅是在社会中作为单一的个人而存在,而是一种以各种经济关系、伦理关系、文化关系、宗教关系等全面丰富的社会整体性的存在。个人的全面发展在数字时代信息技术的助推下,在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关系中得到了极大升华,单个的人由片面变得全面、由封闭变得开放、由拘束变得自由。
其三,是人们的个性得到了充分的解放。个性一定是在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的交流中才能能够诞生的。而在数字时代视域下,这种交流是以前所未有的,是以及其频繁速度进行着的。这就一定会使得每一个人的潜在个性都得到了充分发展的机会。数字信息网络强大即时性、联动性、广阔性,使得每一个个体都不同程度的摆脱了之前相互分离的状态,将会逐渐形成一种有机统一的互动力量。这就必须要求社会给予正确的引导方向,保证人们个性的发展一定要围绕为人民服务的核心宗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倡导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那种合作共赢共享的理念,才能将人的个性在数字时代下充分融入到社会普遍性之中,而非是用个性去阻碍社会历史的发展。因为,一个人的发展是取决于和他直接或者间接进行交往的其他一切人的发展。[10](P515)要不是每一个人都得到解放,社会本身也不会得到解放。[11](P318)个性的全面发展一定是以人的自身素质的提高为外在表现的,不符合时代发展理念的个性提高绝不是真正的个性全面发展的体现。
至此,数字信息技术带来了一种引领人类文明发展的新突破口,是一种具有革命性的技术创新。但科学技术为人民服务的主旋律是不能改变的,也不会改变。数字时代视域下,个人的全面发展有了新特点、新形式的变化,那就是以劳动活动的形式多样化的辩证统一;个人与社会之间各种关系紧密的普遍联系;以及自我个性的充分解放。当然,数字时代下个人的全面发展不可能仅仅只关乎以上几点,它对于人的全面解放是有着不可低估的巨大影响力的。
三、结语
习近平总书记曾说过:人,本质上就是文化的人,而不是物化的人;是能动的、全面的人,而不是僵化的、单向度的人。人类不仅追求物质条件、经济指标,还要追求幸福指数;不仅追求自然生态的和谐,还要追求精神生态的和谐;不仅追求效率的公平,还要追求人际关系的和谐与精神生活的充实,追求生命的意义。[12](P150)社会历史发展的共同富裕与个人个性的全面发展,这二者本身就是一对互为辩证、对立统一的社会历史哲学的范畴。不管是过去的时代,还是当今的数字时代,亦或未来即将来临的时代,无论客观外界形式如何变换,社会活动节奏如何变动,只要牢牢掌握住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中心,那么人本质上就不会异化成“物化的人”,人类才有可能走向全面发展,解放了全人类同时也解放了自己,社会才有可能走向共同富裕的理想幸福生活之中。
[参 考 文 献]
[1][美]尼古拉·尼葛洛庞帝.数字化生存[M].胡泳,范海燕,译.海口:海南出版社,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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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吴向东.论马克思人的全面发展理论[J].马克思主义研究,2005(1).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
[12]习近平.之江新语[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3.
The digital era is the vision of common prosperity and all-round development
WANG Song-chen,CHEN Jian-ming
(School of Marxism,Suzhou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uzhou 215009,China)
Abstract: Since ancient times, human beings have been pursuing a better and richer life tirelessly, and the realization of such a pursuit will also lead others and future generations to achieve a certain degree of prosperity. In the perspective of the digital age, such linkage effect will be promoted. The high-speed transmission of information leads to the open and transparent distribution of wealth resources, and also leads to the digital virtualization in the form of physical money, which strengthens the connection between productivity and production relations. In terms of the internal requirements of wealth distribution, it can reduce the tim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supply and demand side of the information, and in the external form of wealth distribution, it can reduce peoples wrong pursuit of money materialism. Common prosperity is by no means a single standardized prosperity. It is not only the prosperity of results, but also the prosperity of equal opportunities. Not only material wealth, but also spiritual wealth.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digital age, people have more options for the objects of labor, and the mutual relationship between man and society, man and nature is getting closer and closer. Everyone can get more individual liberation in digital information technology. It is necessary to develop digital information technology in the direction of serving the broad masses of the people, reflect its rapidity, accuracy and efficiency, realize the common prosperity of the broad masses of the people, and promote the all-round development of people themselves.
Key words:digital age; common prosperity;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