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妃 田华 左丽
摘 要:隐性知识是模块化组织的关键资源,隐性知识共享对模块化组织及其效率边界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首先分析了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三阶段演进路径,然后探讨了基于合作共赢的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机制,在交流-反馈共享平台上构建隐性知识共享的制度、信任、激励和风险机制;最后分析了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效率边界,通过隐性知识的共享、交流与创新,促进模块化组织效率边界的扩大,有助于组织内部知识创新能力的提高,从而使模块化组织更具竞争优势。
关键词: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效率边界
中图分类号:G644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210035
Study on the Mechanism of Tacit Knowledge Sharing and Efficiency Boundary in Modular Organizations
Huang Yufei, Tian Hua, Zuo Li
(Hunan Institute of Traffic Engineering, Hengyang 421219, China)
Abstract:Tacit knowledge is the key resource of the modular organization. Tacit knowledge sharing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modular organization and efficiency boundary. This paper has first analyzed the three stages of evolution path of tacit knowledge sharing in modular organization. Then the author has discussed the mechanism of tacit knowledge sharing on the base of win-win coopetition. And the author has proposed to build the mechanism of trust, encouragement, risk and system about tacit knowledge sharing on the exchange feedback sharing platform. Finally, it analyzed the efficiency boundary of tacit knowledge sharing in modular organizations. Through the sharing, exchange and innovation of tacit knowledge, it can promote the expansion of the efficiency boundary of modular organizations, help improve the knowledge innovation ability within the organization, and thus make modular organizations more competitive.
Key Words:Modular Organizations; Tacit Knowledge Sharing; Efficiency Boundary
0 引言
隨着知识社会的发展,知识共享对组织创新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尤其是隐性知识共享。美国学者彼得·德鲁克 [1]指出,知识的生产率将日益成为一个国家、一个行业、一家公司竞争的决定因素。在知识社会中,以知识型人力资源为主体的组织通过创造知识、共享知识取得革新和竞争优势。野中郁次郎 [2]认为,组织形式直接影响组织创造及运用知识的能力,而且创造及运用知识的能力影响革新与创造可持续优势。模块化组织集聚各模块的优势资源, 将各子模块能力要素协同在一个网络平台上, 通过各个子模块间的协作、竞争和创新, 能够产生新的竞争优势, 使成员企业共享模块化经济、增强自生能力;同时,模块化组织网络的拓展推动了企业边界的渗透和融合。
隐性知识是组织形成核心竞争力的关键资源。隐性知识共享指将个人或组织中的隐性知识最大限度地显性化, 使其转化为易于传播、交流和吸收的知识形式,并通过各种交流手段为模块化组织成员所分享;同时通过知识创新, 实现知识的增值。知识体系犹如一座冰山,显性知识只是露出来的冰山一角,隐性知识则是隐藏在海平面下的绝大部分。因此,隐性知识所蕴藏的价值比显性知识多得多,实现知识增值最主要的是加强隐性知识的转化与共享。野中郁次郎 [3]认为,知识共享的关键在于隐性知识(tacit knowledge)与显性知识(explicit knowledge)持续不断的转换过程,并提出有影响力的知识转化与共享模型——SECI模型,从多个角度揭示了知识创造与知识共享的基本过程。
模块化组织是专业化分工的主要载体,并通过专业化分工提高生产效率、促进经济增长。模块化的演进过程大致分为技术模块化—产品模块化—产业分工模块化—组织模块化[4],模块化组织具有相互依赖、子模块之间相互独立,兼具自治性与互动性、竞争与合作的特点。模块化组织的边界具有柔性化、动态化、扁平化和无边界化的特征。李海舰[5]指出,现代企业的边界应该由核心能力决定[5]。本文模块化组织边界是指以专业化分工为基础,由具有核心竞争优势的模块或子系统共同组建,并且依靠隐性知识和显性知识等核心资源决定其能力边界,通过组织成员间的互信共享与稳定的协作关系来获取最大利益。
新制度经济学派以威廉姆森为代表,运用比较制度分析方法,深入分析治理结构的不同属性而影响企业的能力,即成本优势,也认为制度的功能在于节约交易费用,企业作为一种制度安排,在治理特定交易时由企业的能力和成本决定的相对交易费用的高低便决定了企业的边界[6]
。组织边界的影响因素一直是一个理论和实务界都非常关注的问题,相关研究证实了组织边界的选择确实会显著影响组织的竞争优势和经济绩效。近20年来,介于市场和企业之间的各类组织(如战略联盟、虚拟企业、业务外包等)迅速发展,使组织边界问题越发模糊化,与外部交易也逐渐呈现出新的特点:更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更多的技术转移和知识共享、更频繁的信息和资源的交换等。不仅如此,对运用高新技术的复杂产品制造行业(如飞机制造)的研究证实了组织边界随时间变化会发生相应的演化。
1 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演进路径
随着模块化组织知识分工中降低协调成本的意识增强,模块化组织不断变革隐性知识共享机制,通过采用更高级完善的隐性知识共享机制,不断提高隐性知识共享效率。本文分析了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演进路径,大概可以分为以下3个阶段。
1.1 基于知识转移的隐性知识共享初期(20世纪70年代)
最早有关隐性知识共享的是Teece[7]提出的知识转移思想,他认为通过技术转移可以帮助企业积累对其有价值的知識并促进技术扩散,从此缩小区域间的技术差距。20世纪中叶,隐性知识共享开始萌芽,并逐步形成基本的理论框架,一些学者认为隐性知识的转移不一定非要显性化才可以实现,通过建立包含个人兴趣的用户档案来描述其隐性知识,并促进其传播,可以实现隐性知识的共享[8]。这一时期的研究主要通过技术、编档等方式实现知识转移。较狭小的研究范围和较简便的研究方法导致此阶段的研究成果较少。隐性知识蕴含的巨大潜能未被重视,隐性知识共享研究在探索中缓慢发展。
1.2 隐性知识共享模型研究阶段(20世纪90年代)
1995年,野中郁次郎等学者认为组织内部知识共享的关键在于隐性知识(tacit knowledge)与显性知识(explicit knowledge)持续不断的转换过程。这一转换过程可以用社会化(socialization)、外化(externalization)、综合化(combination)、内化(internalization)4种模式所构成的SECI模型来表述。SECI模型从多个角度揭示了知识创造与知识共享的基本过程,其关键在于如何实现隐性知识的表达或编码化。1999年,美国哈佛大学Hansen和No-hria在大量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隐性知识共享的两种模式:编码模式和个性化模式[9]。这一时期隐性知识共享的研究有了很大进展,为后来的研究奠定了良好基础。
1.3 隐性知识网络化共享阶段(21世纪初至今)
在这一阶段,许多学者分别研究了隐性知识共享模式,如Noh(2000)提出案例隐性知识共享模式,即基于案例推理(Case-Based Reasoning, CBR),通过对现在与过去的案例进行匹配、推敲与总结,获得关于过去的某些经验和技能。在此基础上,一些学者基于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提出了隐性知识网络化共享模式,如Jeong-Han Woo(2004)提出了“动态知识地图”:互联网作为导航来搜寻专家并与其进行互动交流,使专家的技能和认知等隐性知识能够转移,形成社会构建的知识;Bradley(2006)提出运用概念地图(Cognitive Mapping)和多维标度法(Multidimensional Scaling)考察专家与新手的工作表现,从好的表现与差的表现中分析各自隐性知识的结构特征,通过对整体思考能力及运用抽象概念的能力两方面进行比较分析,识别出专家的知识结构特征。
综上所述,隐性知识共享研究经历了知识转移、模型研究和网络化共享阶段,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取得了重大进步,逐渐形成比较专门的研究体系,理论研究逐渐渗透到实践应用中,并对实践应用提供重要的理论指导。
2 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机制
模块化组织是一种专业化分工合作的战略共赢关系,以战略合作实现优势互补。合作共赢的模块化组织构建了一个隐形知识共享的交流-反馈共享平台,且从制度、信任、奖惩、风险等4个方面建立隐性知识共享机制(图1),从而促进隐性知识共享和转化,提高模块化组织的竞争优势。
2.1 构建交流-反馈式隐性知识共享平台
建立相互交流与结果反馈的隐性知识共享平台(图2),能够有效地解决隐性知识共享中出现的沟通、心理、文化等障碍,每一个模块化组织都能够在平台中发表自己对某一问题的看法,分享自己的经验、诀窍供其他组织成员学习[10]。模块化组织建立包括虚拟的(online)和实体的(offline)隐性知识共享平台,模块化成员将隐性知识的问题、经验、方法等分享于隐性知识交流—反馈共享平台,且在平台中积极实现隐性知识的交流、融合、挖掘和开发,又把讨论的有效结果回馈到各模块化成员并运用于实践。因此,在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过程中,既要强调每个组织成员都积极主动分享和学习经验、诀窍等隐性知识,又要让各个成员都形成知识学习与结果反馈的机制,从而促进隐性知识共享的良性循环。
2.2 构建隐性知识共享的制度机制
在模块化组织中,应制定一系列引导隐性知识共享的制度和规则,在制度的引导下,各模块化组织能够充分感受到隐性知识共享的影响:首先,建立系统的隐性知识共享制度机制,在制度清楚、权责明确的基础上,积极引导组织成员朝着隐性知识共享的方向发展;其次,构建完善的师徒制隐性知识共享机制,在研发、生产过程中通过以口传手授为主要形式的共享隐性知识技能和方法,利用其寓教学于工作中的特点,有利于完成工作的同时获得隐性知识的技能[11];最后,健全隐性知识共享的监督评估制度,积极督促隐性知识的传递,及时发现并纠正问题,采用平衡计分卡等方法定期对隐性知识共享后的效果进行评估,汇总整理出现的问题,并分析产生的原因,制定有效的解决措施,最终逐步提升隐性知识共享水平。总而言之,要以明晰的制度机制为指导,建立规范化、制度化、科学化的隐性知识共享机制,从而促进隐性知识的共享和创造,提高模块化组织的创新能力和竞争优势。
2.3 创建隐性知识共享的信任机制
创建隐性知识共享的信任文化,加强各模块成员之间相互信任的关系。各模块成员间的交往和沟通、隐性知识的交流和转移应以相互信任为基础,Putnam(1995)指出:“一个普遍交往的组织要比相互间缺乏信任的组织更有效率,信任是组织活动的润滑剂”[12]。隐性知识共享的双方必须相互信任。一方面,隐性知识的特点使其难以通过正式的网络进行有效转移,只有通过紧密的、值得信赖和持续的相互交流等非正式网络才能实现隐性知识的传递;另一方面,模块间的相互信任能加强沟通的次数,特别是提高组织内沟通的速度和质量,从而提高组织合作的效率。由于模块之间相互竞争的关系使信任度比较低,因此需要在模块化组织中建立相互信任的隐性知识共享机制。首先,树立模块化组织开放、分享、共赢的价值观,逐渐引导模块化成员主动将模块内隐性知识向组织知识转移和共享。其次,建立基于人际交往与诚信的信任机制,通过加强人际互动而增强模块化组织的向心力和凝聚力。基于人际情感的信任更有利于非正式的隐性知识共享。再次,加强互惠信任,通过分工协作、互相支持的隐性知识共享使模块化组织合理分配利益、实现互惠共赢。最后,通过第三方中介建立信任。由于第三方中介利益不相关和广泛的交际网络,因此第三方中介更具公信力,以更多样的途径取得信任。
2.4 构建隐性知识共享的奖惩机制
隐性知识共享不仅需要内在的动力驱动,而且需要外在的激励鼓舞,内在主动与外部激励相结合才能更好地实现隐性知识共享。与物质激励相比,得到他人认可、尊重和获得成就感的精神激励更能多方位地满足模块化组织的需要,因而将物质激励与精神激励相结合,更能调动模块化组织成员隐性知识共享的积极性和创造性。物质激励方面,运用物质方式使隐性知识共享者满足其物质需要,主要有薪酬和奖金等方式:一方面,物质激励坚持“多劳多得”的原则,对隐性知识共享行为给予相应报酬,对有突出贡献者加大奖励力度,同时兼顾公正原则,使隐性知识共享行为与所得酬劳相对等;另一方面,物质激励应与相应的制度结合起来,以制度为准则和保障,保证隐性知识共享的报酬和利益。精神激励方面,主要有情感、声誉、成就感:首先,加强结合人际信任交往的情感激励,通过人际交往的情感激励对隐性知识共享具有直接性和互动性;其次,增强具有重视、认可、赏识内涵的声誉激励,如表扬、奖章等,以调动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最原始的驱动力;最后,设计具有挑战性的任务,满足模块化组织自我实现需要的成就感。与此同时,以轻重适度的原则设定惩罚措施,如运用罚款、公开批评、终止合作等方式惩治阻碍隐性知识共享的成员,以达到防微杜渐、惩前毖后的目的。
2.5 建立保护隐性知识产权的风险机制
重要的隐性知识作为模块化组织核心竞争力的关键资源之一,一旦泄露到模块化组织外部将极大地损害模块化组织的利益。因此,在模块化组织内部实现隐性知识充分共享的基础上,建立保护隐性知识产权的风险机制至关重要:首先,运用技术途径保护隐性知识的安全,如数据加密技术、数字签名技术、数字证书等,保证信息传递的完整性和机密性;其次,设立隐性知识的专门监管部门,专门监督并保护隐性知识产权以防止被非法截获、窃取、篡改、假冒、抵赖等风险,确保隐性知识的机密性、可靠性和有效性;再次,制定保护隐性知识产权的相关规定,如签订保密协议,以及根据职权设置隐性知识的获取权限等,有层级地保护模块化组织核心知识的产权;最后,模块化组织应制定针对隐性知识泄露的惩罚措施,运用罚款、公开警告、合作除名等方式惩罚隐性知识泄露者,加强模块化成员保护隐性知识产权的意识。
3 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效率边界
在合作共赢的模块化组织边界内,通过建立隐性知识交流-反馈共享平臺,运用制度、信任、奖惩和风险等4种机制促进隐性知识共享与转化,从而增强知识创新和技术创新能力,进而扩大模块化组织的效率边界,提高其核心竞争力。
3.1 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效率边界
随着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机制的构建,组织内隐性知识共享的顺利进行,提高模块化成员的生产研发效率,降低模块化组织内的运营成本,有效提高模块化组织的共享收益,从而有利于扩大模块化组织的效率边界。
模块化组织是基于合作共赢的战略联盟组织,它的一个效率边界E由C(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的获取成本)和 V(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的共享收益)的交点决定,其对应的组织规模为S。随着模块化组织合作的不断深入,模块化组织规模将有所扩大,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的获取成本将会降低,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的共享收益将会增加,因此将确定新的效率边界。如图3所示,由于模块化组织规模扩大,在其他因素不变时,模块化组织的隐性知识获取成本由C1上升到C2,相应的隐性知识的共享收益由V1增加到V2,其均衡点由隐性知识获取成本C与共享收益V的共同作用形成,所以其效率边界由E1上移到E2,对应的组织规模由S1变为S2。可见,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效率边界由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的获取成本与其共享收益的均衡决定。而且,良好的隐性知识共享机制大大降低了隐性知识的获取成本,为提高隐性知识共享的效率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从而扩大了模块化组织的效率边界。
3.2 隐性知识共享与模块化组织效率边界的扩大
隐性知识共享是组织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来源。模块化组织因合作共赢而相互依存、相互促进,运用良好的信任机制和制度机制,并通过交流-反馈共享平台实现隐性知识充分及有效共享,提高隐性知识利用效率的同时使模块化组织优势互补,从而提高模块化组织的竞争力。隐性知识共享促使模块化组织加强专业化分工,不仅有利于提高组织内的生产效率,而且有助于提高组织整体的学习力和适应力,从而扩大组织的效率边界,提高其整个产业链的生产和研发效率。另外,模块化组织能力与效率边界具有相互促进的关系,随着模块化组织效率边界的扩大,企业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也相应提高,组织内的获取成本也将降低,组织进行隐性知识共享的能力也就越大,组织能力整合的潜力也就越大,组织内知识创新能力也会不断增强,从而使得组织更具竞争优势。当然,隐性知识共享不是最终目的,模块化组织通过隐性知识共享—交流—创新的循环,从而扩大组织效率边界,促进模块化组织专业化分工、提高产业价值链、增强隐性知识创新能力等,使组织能力与效率边界相互影响、相互促进,最终提高组织的核心竞争力、促进模块化组织的持续发展(图4)。
4 结论及研究展望
随着模块化组织的发展,隐性知识越来越成为模块化组织的关键资源,这使隐性知识共享机制越来越受到模块化组织的重视,同时也对模块化组织的效率边界有重要影响。本文在分析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演进路径的基础上,提出建立基于合作共赢的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机制:一方面,建立相互交流与结果反馈的隐性知识共享模式,以交流和反馈为主要形式促进隐性知识共享的良性循环,且在隐性知识共享中起纽带作用;另一方面,建立隐性知识共享的制度、信任、激励、风险机制,通过制度约束、激励措施、信任文化与风险防范相结合,提高隐性知识共享效率。另外,分析了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效率边界,得出模块化组织隐性知识共享的效率边界由其隐性知识的获取成本与共享收益的均衡决定。而且,通过模块化组织内隐性知识的共享—交流—创新的循环,有利于模块化组织效率边界的扩大,也有助于组织内知识创新能力的提高,从而使模块化组织更具竞争优势。
尚需进一步研究的问题:模块化组织通过隐性知识共享对技术创新效率的影响;模块化组织中隐性知识共享的规模报酬与交易成本之间的关系。受客观资源所限,本研究未采用数据模型的实证方法实现隐性知识共享效益的定量化,构建组织内隐性知识的个体共享水平、团队共享水平对技术创新绩效影响的模型,将是未来进一步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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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吴 汉)
基金项目:湖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项目“产业集聚、研发创新与产业成长—基于装备制造业上市公司面板数据的分析”(18C1400);湖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项目“夜经济视角下湖南省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研究”(19C0697)
作者简介:黄玉妃(1990-),女,湖南交通工程学院讲师,研究方向:技术创新管理;
田华(1982-),女,湖南交通工程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营销管理;
左丽(1989-),湖南交通工程学院讲师,研究方向:技术创新管理。本文通讯作者:左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