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的时间简史, 对于每一个现实中的人, 就是在时代的巨变中他们日常的起居和劳作——平淡的、 机械的、 重复的生活(也有人参与在惊心动魄的大事件、 大灾难里, 但毕竟是少数者)。 如此, 当下的诗歌写作者, 写什么? 如何写? 这是一个问题。 在这个困惑里, 我坚持在论文《生命本体里的诗学地理》 里提出的“完整诗歌创作” 理念, 以参与者的身份把日常生活进行剖解, 探寻诗意——诗歌意象对文化、 语言、 社会发展等新的指认性, 未卜性, 哲学性……
完整诗歌创作, 是个人的写作要搭建自己的结构方式, 而后具体的写作是让这个结构饱满。 《玎珰, 玎珰珰》 系列组章就是调动民歌的部分元素, 持续写作的“新谣诗” 的重要组成部分。 谣诗是介于诗与歌之间的文本, 从徒歌的说唱合体演变而来。 因而, 在写作的过程中间, 以已经丢失了的和正在丢失的象声词作为强调生活的律动感, 把当下带入历史的纵深, 或者送进未来。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 散文诗里也需要主人公以名词代称的方式出场。 《玎珰, 玎珰珰》 组章里的名词代称都是实指, 他们是我的亲人、 朋友、 爱人, 我写作便是给他们的献词。 当然, 也有微许不友善的主人公出场, 是以文字为戒尺, 敲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