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利
流水线上,绿瓶喜力若无其事,一队拉平,在自动程序面前,陷入冰冷,又灌进热度。拥挤,轻微的碰撞,玻璃闪烁暗绿荧光。
行进是迂回的,麦粒正在发酵的路上,以酒花的存在,开启多余的嗜好。
有几处关口,绿瓶意想不到地急转,背离原先的目标,灯光照出外面的浑浊,每次倒置,澄清如水,瓶内涌起些許泡沫,需要抹尘的工夫不多。
我想象苦香味的绵长,来自向死而生的啤酒花。双眼看穿醉意,储酒罐那么大的肚量,容下饮者万吨诗意。
试图贴上标签:顺滑爽口的喉音——男人悬河的白日梦?
轻松对味的情话——女人修剪的东窗花径?
流水线上,绿瓶出仓的呼唤……
喜力,喜力!
在爱仕达展厅,夏阳剪下云霞,煎一些氤氲之气,这满室饮具,乱众多宅男的食欲。
蝉,不再细声,在窗外,吹红厨房的颜值,一锅爱的姿态,袒露酱醋油盐的本色。
慢炖时光的美器,生香有道,深锅宽底的柔和质感,铺开兴味轩昂的食性。
从炒锅、煎锅、汤锅、奶锅到不锈钢锅;从热水壶、保温桶、破壁机到电饼铛,哪一件不是经过炉火造?诸多亮色改了“黑锅”之名,它们的功用,派上了用场。
爱仕达是制造美器的高手,转身间,未来已来的“智造”,机器人赠送我下半生的时光,一行笔下生花的人,炖出“嘉善国开”的云端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