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雯雯 王强 高杰
随着数字技术的普及与发展,数字经济正逐渐成为推动乡村振兴的新引擎。实现脱贫摘帽后,四川彝区进入全面现代化的新阶段,但由于发展基础薄弱、市场机制相对滞后等一系列问题,彝区乡村需以跨越式发展同步实现全面振兴和共同富裕的历史目标。数字经济能够通过溢出效应、协同效应和集聚效应等赋予彝区乡村发展新动能。四川凉山州雷波县以数字经济赋能彝区乡村振兴实践取得了显著成效,证明了数字经济赋能彝区乡村振兴的现实可行性,也为全面推进彝区乡村数字经济发展提供了重要的经验借鉴。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加快发展数字经济,促进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面对国际经济形势日趋复杂、国内经济下行压力日趋增加等多重挑战,数字经济已逐渐成为推动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新动能和新引擎。
数字经济即以数据作为主要生产要素来推动经济和社会全面变革的新型经济结构和发展方式。《四川省数字经济发展白皮书(2022)》显示,四川省在数字基础设施、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等多个领域取得了积极进展。在乡村数字经济发展方面,为了全面推动全省数字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缩小省内数字差距,四川省将数字经济与乡村振兴战略进行有机结合。四川彝区原是深度贫困的集中区域,在脱贫之前面临着基础设施建设滞后、产业结构单一、自然环境恶劣等问题,极大地限制当地经济发展。伴随着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彝区经济发展状况得到显著的改善,特别是进入数字经济发展的快车道后,四川彝区充分利用当地民族文化独特、产业特色鲜明等优势,形成了具有民族地区发展特色的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的实践路径。
近年来,学术界关于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的研究不断丰富,并且取得了一系列重要的研究成果。学者们均认同,数字要素是推进乡村产业发展、改善农民生活、推进乡村社会变迁的重要因素,[1]而从发展规律上看,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是一个从嵌入、渗透再到融合的阶段性过程。[2]在数字经济推动民族地区乡村振兴的研究视角方面,学者们强调落后地区更应依靠科技创新提升民族地区自我发展能力,并从不同角度阐释了数字经济对于民族地区乡村振兴的作用。[3]如李珍刚认为应加快推进公共服务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民族地区农村数字经济长远发展奠定基础;[4]具体到四川彝区的数字化建设,杨竟艺认为四川彝区仍有大规模返贫风险,应该利用数字技术提升当地经济发展的可持续性;[5]高静从“网络扶贫”的角度阐述了数字经济对四川彝区的深度贫困问题的解决方式。[6]
四川彝区进入全面现代化的历史新阶段,但由于存在发展基础薄弱、市场机制相对滞后等一系列问题,彝区乡村需以数字经济发展为契机,实现全面振兴和共同富裕的新百年目标。因此,数字经济赋能民族地区乡村振兴需要得到理论界的高度关注。但目前,基于民族地区特殊性和发展实践探讨民族地区数字乡村建设的研究成果相对较少。因此,本文从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的作用机理出发,以凉山州雷波县建设数字鄉村的实践探索为案例,总结民族地区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的重要经验与发展思路。
数字经济赋能四川彝区乡村振兴的作用机理
数字经济已成为推动乡村全面振兴的助推器,随着信息基础设施建设和通信技术的普及,信息能够迅速地在城乡之间、乡村之间进行传递和交流,提高了当地农民获取到先进生产技术、市场消息、政策支持等信息的便捷程度,极大地节约了生产和交易成本,使不同地区之间、不同产业之间、不同村民之间在数字经济的联动之下,产生溢出效应、协同效应、集聚效应,加快当地产业结构、人员素质、农村治理多方面的演化升级,推动乡村发展的动能转化,实现乡村的可持续发展。[7]
(一)溢出效应:开发数字乡村应用场景,打破发展壁垒
数字经济的溢出效应显著扩大了乡村振兴战略的影响范围,使得原本稀缺的信息技术通过数字化平台和试点示范广泛传播,逐渐打破了村与村、村与城之间的发展壁垒。四川彝区数字乡村建设首先选择部分基础相对较好的地区开展“智慧”试点,展开旅游小镇、智慧医疗、工业自动化等场景应用。彝区乡村虽然已经完成了脱贫任务,但是发展基础仍然薄弱,经济社会持续发展仍需突破制度和非制度性阻碍,如传统习俗对现代合作经济发展的影响、部分脱贫群体的现代市场意识和能力不足、乡村缺乏推动产业转型升级的关键性要素等。当数字经济融入到当地产业之后,能够极大地提升传统产业的生产效率。通过信息基础设施的建设与信息服务的创新,打造出具有地区优势的特色产业,知识、技术和经济溢出效应显著。在经济利益的推动下,中心地区率先利用信息资源转变传统产业的发展方式,带领周边村庄共同学习和建设,相互模仿与竞争,形成有层次、有分工、有先后的产业数字化发展模式。四川省数字经济的溢出效应具体表现为以成都等大城市为中心逐渐向周边区域溢出,为彝区乡村提供了在线教育平台和远程培训机会,村民可以更便捷地接受更全面的教育资源,掌握更多的现代农业技术和管理知识,并在后续中通过培训、宣传和示范等方式加大数字信息在其余村民间的积极扩散,转变村民的发展思维,提升村民的数字技能,逐步实现数字产业化发展和数字应用场景多样化开发。
(二)协同效应:节约沟通成本和治理成本,提升区域协同度
由于地理位置偏远,彝区农村往往面临信息交流不畅、产品销售困难等问题,当地特色产品往往很难走出“大山”,严重制约了乡村经济发展。数字经济能够重塑区域间与产业间协同关系,突破自然地理等有形阻碍,提高区域间、主体间信息交流效率,从而弱化信息差异,推动区域之间、产业部门间、市场主体之间形成更加有效、均衡的发展关系。在实现区域均衡发展方面,数字乡村的发展能够通过共建大数据平台,不断完善数据共享开放体系,从而实现数据资源跨部门、跨区域、跨层级互联互通、协同应用,能够加快村与村之间的分工协作。在提高产业部门协作效率方面,随着信息平台的建设和数字要素的有效配置,能够实现彝区农村产业上下游环节间的及时沟通和协同生产,从而延长乡村特色产业链条,形成多元化产业结构,提升产品附加值,增强产品市场竞争力。在消除市场供需主体之间信息壁垒方面,通过数字技术和电子商务平台,在农产品的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建立起直接联系,节约沟通成本,促进农产品的流通和销售。此外,数字经济的协同效应还能使彝区农村积极融入四川数字化建设,抓住发展的历史性机遇,通过发挥自身的民族特色与农村资源优势,形成独特的民族数字乡村品牌,与其他地区的数字化建设形成优势互补,优化四川整体数字经济体系的结构。
(三)集聚效应:催生乡村产业新业态新模式,赋能产业兴旺
数字经济在发挥协同效应的同时,还能够通过集聚效应实现各类要素的高效配置。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不仅能够提升要素集聚的速度,也能够增加要素集聚的容量,通过集聚发展要素,加快资源的合理配置,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促发经济主体的合作意愿与创新活力。数字经济的集聚效应体现在,在数字经济推动下,不断推动各种要素间的积极互动,打造具有民族特色的数字优势产业,并通过将本地资源进行数字化加工形成具有市场竞争力的特色主导产业,从而提升对资本投资、优质人才的吸引力,不断完善基础产业和关联产业,培养潜在产业,进一步扩大要素和产业集聚的良性循环。如在四川彝区,通过数字技术在乡村的应用,打造了一批特色乡镇、精品村寨,创建出具有彝族特色的火把节、彝族年、红色文化等文旅品牌产业,并运用互联网等途径加强品牌宣传,吸引人才、消费者、资本的流入,推动了农村就业结构的优化和更新,并以此为契机逐步改善当地产业整体环境,塑造出新的数字化乡村生活,为孕育新的数字特色产业提供机会,也为乡村振兴提供持久动力。
数字经济赋能四川彝区乡村
振兴的实践探索:雷波案例
在持续推动数字乡村建设的过程中,凉山州雷波县以“政府拉动、龙头带动、科技推动、产业联动”为基本思路,加快建设脱贫地区数字经济助力乡村振兴示范区:通过数字信息在生产技术上的运用,发展优势特色乡村产业,为农民提供了持续稳定的生计来源;通过构建政务新媒体矩阵,形成上下联动的工作格局,构建了政府与市场沟通有效、边界明确的现代市场体系,为四川乃至全国民族地区推进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提供了可借鉴的经验。
(一)数字经济赋能乡村特色产业,构筑农民稳定增收的产业基础
雷波脐橙是雷波县的支柱产业,2020年全县脐橙种植面积2.7万亩,其中已投产果园2万亩,2022年产量就达2.71万吨,产值2.88億元,综合产值3.86亿元,带动农户8597户42985人增收,户均收入3万元以上。2003年以前,雷波县脐橙营销渠道以传统营销为主,营销成本高、影响范围十分有限,同时存在产业结构相对单一、产业融合度不高等现实问题。为促进脐橙产业与国内外大市场对接,雷波县积极推进数字乡村建设和脐橙产业化转型,通过制定《雷波脐橙生产技术规程》,利用国家农产品质量安全追溯信息管理平台,将全县99家脐橙生产主体纳入质量安全追溯范围,对其农业投入、农产品生产记录开展日常巡查。2021年,雷波县成为首批纳入农业农村部脱贫地区农业品牌公益帮扶的地区,在帮扶组的指导下,组织开展线上线下培训,通过对接阿里巴巴等大型电商平台、入驻盒马鲜生等高档商超、与中粮集团等大型农业企业签订战略合作协议,增加品牌效益,拓宽销售渠道。2022年成立中国优质脐橙研究中心,旨在推动雷波脐橙产业转型升级,打造“小特产”升级“大产业”的样板,以脐橙“小切口”推动现代农业“大变化”。
从生产环节来看,通过提升数字技术水平,提高生产效率,降低生产成本;就销售环节而言,通过构建电商销售平台,打造品牌形象,拓宽销售渠道,降低交易成本。雷波县通过数字乡村建设,推动电子商务与二三产业深度融合,有效推动了当地产业振兴,以园区为依托,持续发挥脐橙的虹吸效应,推动雷波脐橙纵向一体化和横向一体化协同发展,带动了周边村庄的产业发展。在推进乡村振兴的过程中,数字信息技术深度赋能乡村建设,有利于农村发展当地优势特色产业,搭建互联网电商平台,促进农民增收,缩小城乡差距。一方面,引进高新技术,提高高新技术应用水平,加强核心技术同优势特色产业相结合,培育高新技术应用人才,大力拓展农民增收渠道。另一方面,牢牢把握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发展思路,发挥城市带动作用,搭建城乡一体化的数字平台,缩小城乡数字鸿沟,促进城乡生产要素双向流动,逐步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因此,加强数字信息技术与农业生产深度融合,有利于促进农民增收,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实现数字红利共享,提高农民生活水平。
(二)数字经济赋能农民素质提升,消除彝区乡村人力资本不足短板
人才振兴是数字乡村建设的关键,具备高数字素质的农民成为推动数字乡村建设的主力军,数字经济嵌入乡村建设,通过学校教育、技能培训、职业农民培训等,可以大幅度提升农民素质,消除彝区乡村人力资本不足短板。
雷波县促进信息技术嵌入学校教育,推动教育发展弯道超车,2017年,教育部开启雷波县“互联网+教育”精准帮扶活动,雷波县成为“利用高通量宽带卫星实现学校(教学点)网络全覆盖项目”全国首批三个试点县之一。在数字技术与学科教育深度融合应用的过程中,有效解决了雷波县教育资源匮乏的困境,雷波县依托全景学习平台先进的矢量技术支撑,利用项目试点累计的经验,探索“厨房式点菜模式”教学,将网校建设与教研教学相统一,初步形成了契合民族地区教育的教学发展模式:1+N跨区域网络专递课与同步课堂双师教学。雷波县大力开展职业农民培训,2020年利用快手直播间开展推进高素质农民培育直播教学,238名参训学员及4023名观众实时收看了直播课程。2023年6月17日,雷波县直播电商产业基地建设项目——本地农民团队培育正式启动,依托象雷东西部力量与四川农业大学定点帮扶,围绕短视频制作、直播运营、流量投放等方面,培训本地电商直播学员50名,本地电商直播团队5支。
雷波县通过数字信息技术赋能乡村农民技能培训,大大减少了农民培训成本,不断缩小城乡数字技术使用鸿沟,提升了农民的数字技能,全县上下通力合作,加强四川科技兴村在线村级服务驿站建设,切实解决了农户在生产中遇到的技术难题,为彝区消除人力资本不足短板提供了典型案例。
(三)数字经济赋能治理有效,搭建集聚共享的数字政府平台
受限于地理位置与交通条件,在数字乡村建设前,雷波县的村级事务一般由村干部、村民委员会直接决定,县政府政策、通知也很难及时下发至各村,上情下达、下请上报渠道不通畅,村庄治理面临着制度与现实双重困境。为解决村民“多头跑、跑得远”的现实问题,雷波县依托信息技术,打造全新政务服务平台,在“一网通办”的前提下,推动“最多跑一次”改革和“三集中三到位”工作落地实施,保证县政府服务水平与服务速度同步提高、服务质量与服务态度同时提升。通过搭建县政务新媒体矩阵,畅通县级政府与村民的沟通渠道,同时,村民可以及时了解县政府下发的新政策、新通知,加强上下双向沟通。为更加有效地实现信息传递与交流,雷波县政府打造了六个政务信息公开专栏,涵盖了扶贫领域腐败曝光、财政预算、营商优惠政策、环境整改、国家级电子商务进农村、定点帮扶六大领域,实现了重要信息公开、共享。
通过打造数字乡村政务平台,雷波县有效破解了山区乡村政务信息传递不畅、群众需求响应不及时等问题,有效提高了政府与群众、政府各部门间信息传递、交流、响应、反馈的流畅度,全面提高了对乡村的政务服务能力与审批效率,同时也提高了行政水平和基层治理能力。数字化政府平台的建立逐渐实现了信息共享,增强了村民的满足感、幸福感,推动治理方式与治理主体数字化转型,实现乡村治理有效。
数字经济赋能四川彝区乡村振兴的经验启示
本文以四川彝区雷波县为研究案例,探讨了数字经济赋能民族地区乡村振兴的主要作用机理与实践成效,基本经验和启示总结如下:
(一)数字经济赋能叠加优势特色产业是农业农村生产提质增效的重要途径
产业振兴是乡村振兴的重中之重,也是乡村振兴的物质基础,加快乡村产业与地域特色结合是进一步激发农业农村生产潜力的重要途径,优势特色产业可以激发当地迸发内生动力,促进内生循环。数字技术赋能叠加特色优势产业可以有效减少劳动力外流,增强农民增收的信心,同时吸引更多的资本投资,数字技术、资本、劳动力三大生产要素共同作用提升当地经济发展水平,更高的经济发展水平成为激发当地生产力的新引擎,又反作用于农业生产端,生产者引进更高层次的高新数字技术、优势产业吸引更多的资本投资、政府培育更高水平的劳动力,形成农业生产提质增效的良性循环。如雷波县不仅将脐橙作为明星支柱产业,更是提出打造雷波县第二大支柱产业——肉牛产业,并提炼出可复制和可推广的“雷波经验”和“雷波模式”,实现产业富县,加快高质量发展。
(二)發挥数字经济集聚效应是弥合城乡数字经济鸿沟的重要路径
近年来,我国不断加大对农村地区数字技术引进投资力度,完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制定奖励、优惠政策提升农民数字技能,互联网企业在政策的引导下也逐渐向农村地区偏移。数字技术可以使农业生产更加集约化,降低生产成本;生产者对接大型电商平台,降低交易成本;生产者与消费者直接沟通,供需变化掌握更加精准,降低沟通成本。引进高新数字技术的同时,也要注重农民数字技能的培养,从软硬件设施建设两方面提升农民的数字使用能力,缩小城乡居民数字使用鸿沟。如雷波县加快建设乡村特色产业智慧园提升产业竞争力入选四川省智慧农业类典型案例,将数字技术应用到优势特色产业中,引入果园运输轨道机,大幅度节约了人力成本,使脐橙采摘难、运输难等问题得到有效解决。
(三)政府职能的合理界定和发挥是借助数字经济协同效应加快数字乡村建设的重要保证
建设数字乡村离不开政府的大力、有效支持,需要政府顶层设计和组织领导。政府的“有效”支持就需要政府在数字乡村建设中有一个明确的定位,精准把握“看得见的手”和“看不见的手”两者之间的关系,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将数字乡村建设上升至全省重要战略位置,重建乡村振兴新格局,在我国乡村振兴战略的指导下,各省政府结合当地区域特色,推动传统农业转型升级,引领农业经济高速、高质量发展,建立政府农业农村大数据平台,及时更新三农相关数据以及有利政策。农村大数据平台是引领数字乡村建设的龙头,不仅可以提升政府的数字治理水平,还可以催生新产业新业态,构建起标准化的农业生产体系。
数字乡村建设是一个长期性、系统性的工作,虽然现阶段数字乡村建设财政投入增加、鼓励政策逐渐增多,在数字乡村建设的推进过程中仍面临数字要素供给不足、数字技术应用场景搭建不完善、城乡数字鸿沟较大、乡村数字治理体系不健全等问题。政府除引进和吸纳高校毕业生等高层次技术应用人才外,不可忽视对本地村民的培训,由于村民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制定优惠、奖励政策提高村民对新技术的接受能力尤为重要。加快推进数字政府大数据平台建设是提高政府治理能力现代化、健全乡村数字治理体系的重要路径选择,通过技术升级,畅通政府监管以及村民反馈渠道。除此之外,应不断加大对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力度,缩小城乡数字鸿沟,使村民能够拥有与城市居民同等的信息获取能力,降低城乡居民信息差。
参考文献
[1]张蕴萍、栾菁:《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理论机制、制约因素与推进路径》,载《改革》,2022(05):79-89页。
[2]唐红涛、熊悦:《数字经济赋能乡村振兴“三步走”战略的逻辑进路》,载《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1-16页。
[3]李建民、贾斌昌、王金田:《新时代民族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路径研究》,载《经济纵横》,2022(12):104-111页。
[4]李珍刚、古桂琴:《民族地区农村数字经济发展的公共服务供给研究》,载《广西民族研究》,2019(06):131-138页。
[5]杨竟艺、杨永清:《凉山彝区防止返贫的困境与对策》,载《民族学刊》,2022(06):30-36+141页。
[6]高静、武彤、王志章:《深度贫困地区脱贫攻坚与乡村振兴统筹衔接路径研究:凉山彝族自治州的数据》,载《农业经济问题》,2020(03):125-135页。
[7]陈一明:《数字经济与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的机制创新》,载《农业经济问题》,2021(12):81-91页。
作者简介
葛雯雯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硕士研究生
王 强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硕士研究生
高 杰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