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汉家用古意盎然而又生机勃勃的语言,以具有探索与实验性的“曲调”,书写出心、性、物三者一体的诗歌。而《大海水命》这组诗,也处处得见作者的剑胆、琴心、摘星手。组诗《炉火和雪》取材于繁琐平淡的日常之中,经由田暖的精心熨烫与细致铺排,在一行行如诉衷肠、暖意融融的诗句中,渐渐散发出白炽灯的光泽,老棉布的气息。一方风物总有万般表达,黄河、渭河、罗敷河,似乎就逶迤陕西诗人王琪这里,或奔涌而来,或潺潺远去。而作者,也一如与我们隔河而望。这组作品,时而透露着少年的真诚,时而涤荡着中年的唏嘘,时而洋溢着老者的安详。阴郁而肅杀的气质,让《须是大雪能堆出人形》这组诗,不时闪烁着摄人的寒光。弋吾在诗歌中贯注了大量关乎生死的决绝思考,但往往又给我们留下一个个虽逼仄却足以得见光明的通道。我想,这通道也正是诗歌的命门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