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倩格
摘要:蒲松龄纪念馆是聊斋文化的物质承载地,也是淄博地方特色文化旅游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游客体验问题值得关注。文章运用扎根理论基于蒲松龄纪念馆游客在大众点评、携程、马蜂窝网上的评论数据探索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研究得出影响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的38个初始概念、32个初步范畴与7个主范畴并形成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理论模型。在此基础上提出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提升策略,从游客角度探讨了蒲松龄纪念馆未来的发展方向。
关键词:扎根理论;游客体验;蒲松龄纪念馆
中图分类号:G265 文献标志码:A
引 言
随着聊斋文化的影响力不断扩大,社会各界对蒲松龄纪念馆的开发利用重视程度有所上升。在这一过程中,游客体验是决定蒲松龄纪念馆开发利用质量的重要因素。因此,探讨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对提升聊斋文化的影响力、发挥蒲松龄纪念馆的社会效益、健全地方特色文化旅游体系等方面都具有重要意义。本文依托于扎根理论,对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进行系统分析与整理,提出其提升策略,以探讨蒲松龄纪念馆的开发水平。
一、文献回顾
自扎根理论提出以来,不同领域都出现了以扎根理论为基础的研究成果,旅游领域内运用扎根理论作为研究方法已较为普遍。国内外已有诸多研究运用扎根理论分析旅游領域相关问题。国外旅游领域运用扎根理论的研究数量增多,已出现学者探讨扎根理论在旅游领域的研究应用问题。[1]49-59 2015年,国内学者雍天荣与陈元元 [2]72-74梳理了扎根理论在我国旅游学中的应用,其中10%的文献运用扎根理论研究游客体验问题。2015年后将扎根理论运用于研究游客体验的文献数量增多,研究对象更加丰富,研究领域不断扩张,扎根理论作为研究方法更为成熟。
例如,侯玉霞 [3]35-38等运用扎根理论以上海市为例研究民宿游客体验影响因素,构建民宿游客体验影响因素模型,并从民宿主人、民宿行业及政府3个利益主体视角提出未来发展建议。李江敏 [4]1122-1126等运用扎根理论以云南省普洱市为例探究农业文化遗产旅游活化问题,得出农业文化遗产旅游活化根本立足点在于游客体验,包括知识、娱乐、情感、功能、人际导向等5种类型,提出农业文化遗产旅游活化可开发科普体验、休闲体验、情感体验、康养体验、交流体验等5类项目。孔令旺 [5]51-55运用扎根理论以杨柳青镇为例研究文旅小镇的游客满意度影响因素,得出游客满意度主要受到居民行为、景区管理、基础设施、景区开发、服务行为、店家的数量和质量以及游客的特殊性影响,针对这些影响因素,可以从游客、景区工作人员、管理者、商家、居民的角度进行进一步的改良。张诗涵 [6]41-44等运用扎根理论以正定古城为案例地研究古城同质化问题,得出大部分游客更容易接受建筑景观和自然景观的适度同质化,游客对过度商业化引起的纪念品同质化和饮食同质化反响强烈,提出“去同质化”应同旅游产业转型升级结合起来、鼓励商铺在经营模式和形象塑造上创新、增添互动项目等改进建议。鉴于此,运用扎根理论研究游客体验的科学性与可靠性已得到有效验证。
对于博物馆与纪念馆的关系,国内学界较有共识的是《中国纪念馆概论》中明确指出纪念馆是博物馆的一种主要类型,是我国博物馆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7]10已有学者致力于博物馆游客体验研究,例如周慧敏 [8]82-87等研究游客对长沙博物馆形象感知,得出游客对长沙博物馆旅游形象的描述主要可以归纳为门票及开放时间、设施与展览、讲解服务、位置与相关目的地、历史文化、旅游体验等六个维度,并提出完善管理和服务水平、政府加强周边基础建设、结合市场和文物特色丰富旅游产品等建议。谢炽辉 [9]52-53以北京故宫为例运用内容分析法对网络文本进行分析,得出博物馆的旅游形象可由基建、服务、展陈、宣传、情感五种意象概括,提出游客对北京故宫的情感评价以积极情感为主,北京故宫在服务、展陈、宣传方面的建设仍存在较大的改进空间。马悦婷 [10]51-58以首都博物馆为例,运用统计分析和网络文本分析的研究方法探索游客游览首都博物馆时的旅游体验,得出旅游体验的核心主题是博物馆与游客,游客对首都博物馆的感知体验以积极情绪为主,从博物馆宣传与品牌提升、博物馆间的联系互动、博物馆软硬件设施的优化和加强服务意识等方面提出了建议。总体来说,目前国内学界运用扎根理论研究游客体验已较为成熟,已出现学者研究博物馆游客体验问题并取得一定成果。
蒲松龄纪念馆在世界范围内具有唯一性与排他性,是聊斋文化的重要物质承托地,对传播聊斋文化、研究“聊斋学”、探寻蒲松龄生平、了解清代历史、研究中国志怪小说等领域都发挥着重要的物质承载作用。目前,蒲松龄纪念馆作为地方名片是淄博特色文化旅游体系中重要组成部分。近年来,学者们围绕蒲松龄纪念馆展开的研究主要聚焦在文化资源开发 [11]76-81、聊斋文化旅游资源开发 [12]189-192、“聊斋学”体系构建 [13]141-160等领域,蒲松龄纪念馆面向游客有重要的文化承载及文化传播作用,以游客体验为切入点的相关研究较少。
本文运用扎根理论研究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质性的扎根理论不预设假设,相较于量化研究方法而言反映出的客观事实更加动态、鲜活,在分析游客体验影响因素问题上有利于新现象的发现与新问题的提出。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对象
蒲松龄纪念馆位于山东省淄博市淄川区蒲家庄,是为纪念世界短篇小说之王蒲松龄设立的名人故居纪念馆,以蒲松龄故居为基础扩建而成,属于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馆内收藏文物一万五千余件,其中蒲松龄印章、画像、手稿等均为国家一级文物。馆内有六个小院、七个展室,占地面积5000余平方米、展览面积2000余平方米。周边蒲家庄建筑群保护完好,属于典型明清时期北方农家建筑样貌,村庄中蒲姓族人众多。纪念馆几百米处为蒲家庄投资兴建的聊斋旅游区,墓园、柳泉等遗迹皆位于纪念馆周边。
(二)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1967年格拉斯和斯特劳斯提出的扎根理论作为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的研究方法。扎根理论的主要宗旨是从经验资料的基础上建立理论,是一种自下而上的理论建立方法。研究者在研究开始之前一般没有理论假设,直接从原始资料中归纳出概念和命题,然后上升到理论。扎根理论解决了先前理论性研究与经验性研究相互之间严重脱节的现象,不仅强调系统地收集和分析经验事实,而且注重在经验事实上抽象出理论,因此被认为较好地处理了理论与经验之间的关系问题。[14]327-328本文编码过程严格遵循斯特劳斯扎根理论的三阶编码,即开放式编码、主轴编码和选择性编码。数据分析主要包括3个阶段,即开放式编码阶段,主轴编码阶段和选择性编码阶段。开放式编码是对原始资料进行概念化和范畴化的过程;主轴编码是对已经发现的范畴进行归纳,形成新的主范畴的阶段;选择性编码最主要的工作是确定核心范畴。[15]137-146分析过程中通过不断对原始文本进行发掘、比较、归纳,直至提炼的概念与范畴能够涵盖初始资料的全部内涵、建构生成的理论模型达到饱和。
(三)数据来源
数据来源于大众点评、携程、马蜂窝官网上游客对于蒲松龄纪念馆的评论。携程与马蜂窝作为旅游相关服务网站巨头,用户数量多、大众认可度高,具备较高的平台影响力,在旅游领域有一定经验。大众点评作为独立第三方评论聚合网站能够对评论数据起到扩充与完善的作用。三家網站内关于蒲松龄纪念馆的点评往往基于游客自愿输出体验感想,干扰因素少,具备一定真实性、丰富性与代表性。数据收集中分别在大众点评、携程、马蜂窝官方网站搜索界面输入关键词“蒲松龄纪念馆”,选取点评界面内容,数据搜集截至2022年7月。为保证文本质量,对数据进行筛选确保数据有效性:第一,剔除空白文本及重复文本;第二,剔除照片与不规则字符;第三,剔除广告推销、复制蒲松龄纪念馆介绍以及明显与研究内容不符的文本。筛选后将错别字符进行订正,整理后得到424条有效评论,共计34023字,将整理后的有效评论随机抽取1/3预留,用于模型饱和度检验。
四、编码与数据分析
(一)开放式编码
开放式编码过程中,反复阅读获取的游客点评语句,做到以一种开放的心态,尽量悬置个人的见解,将所有的资料按其本身所呈现的状态进行分析。始终以“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为主线,联合上下文对数据进行逐字、逐句编码,将原始资料进行初始概念的提炼。鉴于初始概念数量较多且存在大量交叉项,因此在反复比对的基础上将初始概念进行关联性整合,剔除出现频率不足2次的概念,形成范畴化编码。最终共形成38个初始概念,32个初步范畴,受篇幅限制,仅对每个初步范畴对应的部分原始语句进行代表性罗列,具体内涵如表1所示。
表1 初步范畴提取结果
(二)主轴编码
通过资料分析发现,各初步范畴间存在一定潜在关联。在主轴编码过程中,将32个范畴再次回归至资料本身,探索各初步范畴间内在逻辑关系。最终将32个初步范畴划分为7个主范畴,分别为游览安排、游客期望、名人吸引、文化氛围、游览环境、馆内建设、游后评价,具体内涵如表2所示。这7个主范畴将“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囊括在一个比较宽泛的范围内,例如主范畴之一的馆内建设包括周边建设、周边保护、管理服务、展示陈列、门票价格、院内环境、建筑特色、故居修复、场馆面积、特色商品,这10项初步范畴共同作用于游客体验。
表2 主范畴提取结果
(三)选择性编码
在开放式编码与主轴编码阶段已提取出38个初始概念、32个初步范畴与7个主范畴,基本涵盖“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的全部必需要素。在选择性编码阶段尚需将所有的评论语句放入主范畴中进行检验能否涵盖评论所有语句,验证后主范畴能够涵盖所有评论语句则达到饱和,则可构建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概念模型。经过开放式编码、主轴编码与选择性编码三重编码过程,形成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概念模型,具体内涵如图1所示。
(四)理论饱和度检验
将数据处理阶段预留的1/3网络评论作为理论饱和度检验。检验结果显示,除了游客本身的特殊情况以及能够涵盖在某范畴下的少数细节外不再出现新范畴,现有范畴已能够涵盖所有信息。由此认为,现有模型已达到饱和状态。同时说明现有概念与范畴下的概念内细节尚需更多资料进行完善补充。
五、模型阐述与问题分析
(一)模型阐述
游览前,游览安排、游客期望2个主范畴的共同作用于游客体验。主范畴游览安排包括5个初步范畴:出游动机、出游伴侣、地理位置、交通方式、交通设施,例如游客专程游览还是顺路游览、家庭出游还是独自出游、自驾前往还是公交前往等。主范畴游客期望是指游客游览前受品牌形象、影音宣传、回忆怀旧、地域特色4个初步范畴影响,对蒲松龄纪念馆游览活动已经存在一定心理预期。
游览中,游客体验受名人吸引、文化氛围、游览环境、馆内建设4个主范畴共同影响。其中主范畴名人吸引包括名人纪念、名人居所、名人生平3个初步范畴。例如蒲松龄纪念馆的游客对蒲松龄纪念活动、蒲松龄的居所、蒲松龄生平知识的关注度高。主范畴文化氛围包括人文底蕴与相关文化2个初步范畴,例如蒲松龄纪念馆游客期望蒲松龄纪念馆人文底蕴浓厚,在游览中可以了解与蒲松龄相关的聊斋文化。主范畴游览环境包括摄影作品、游览时间、天气状况、季节影响、游客数量5个初步范畴。不同游客对于游览环境的偏好也不尽相同,例如有的游客喜爱凛冽寒冬的雪天游览,有些游客喜好春暖花开的晴天游览。部分游客对故居内拍照有较大的热情,部分游客则兴味索然。主范畴馆内建设包括周边建设、周边保护、管理服务、展示陈列、门票价格、院内环境、建筑特色、故居修复、场馆面积、特色商品10个初步范畴。馆内建设作为实地客观存在直接对比于游客心理期望,是游览活动的重头戏。游览中是游客评论数量最多的环节,出现了游客评论数量最多的两个主范畴:名人吸引与馆内建设。可见游览中对游客游览体验影响最大,游客多因蒲松龄相关文化前来游览,对馆内建设质量关注度高,这也符合蒲松龄纪念馆的建设主题。
游览后,游客体验受游后评价1个主范畴的影响,包括口碑效应、期望满足与意义体验3个初步范畴。游后评价是游客对游览前与游览中环节体验的总结,是游览中环节体验与游览前环节体验相比较的结果,游客游后评价决定着游客的预期期望的满足、口碑效应的好坏与意义体验的达成。
至此,游客分为游览前、游览中、游览后三个环节完成游览体验。模型将32个影响因素初步范畴划分为7个主范畴,共同作用于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游客在游览前产生期待,游览中则是游览活动的进行过程,游览后则是游览活动的内化与总结阶段。游客对游览中环节关注度最高,游览中的4个主范畴是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的核心影响因素。
(二)问题分析
在分析蒲松龄纪念馆游客评论过程中发现游客视角下蒲松龄纪念馆建设存在以下突出矛盾。
一是游客对蒲松龄相关知识的渴求度较高但知识留存度较少。一方面游客来蒲松龄纪念馆参观是为了“了解蒲松龄的一生”“感受一下聊斋文化”。另一方面游客评论中少有游客提及具体了解到的文化、具体学习到的知识等。
二是公共交通线路便捷但交通配套设施建设尚待完善。蒲松龄纪念馆开辟了专线公交线路,虽然地理位置较为偏僻,但游客借助专线公交可以直达纪念馆门前,专线公交为游客带来了便捷的交通体验。然而自驾出行的游客则反映与停车相关的交通配套设施等问题亟待改进,此类问题对游客体验产生了负面影响。
三是工作人员服务态度好但馆内细节管理尚待提升。一方面游客认为蒲松龄纪念馆的工作人员态度和善,如“售票窗口工作人员非常有耐心,特别为游客着想”“工作人员很热情”。另一方面游客发现某些细节管理仍需改进,如“停车乱收费,管理太差了”“展橱有损坏,日常维护明显不足”。
六、结论与提升策略
(一)结论
本文运用扎根理论分析携程网、马蜂窝上关于蒲松龄纪念馆的游客评论探究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通过开放性编码、主轴编码、选择性编码三重过程归纳出38个初始概念、32个初步范畴与7个主范畴,形成了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影响因素模型并通过模型饱和度检验。模型划分了游览前、游览中、游览后3个游览环节。游览前包含游览安排、游客期望2个主范畴;游览中包含名人吸引、文化氛围、游览环境、馆内建设4个主范畴;游览后包含游后评价1个主范畴。
研究发现游览中是蒲松齡纪念馆游客最关注的环节,游览中的名人吸引、文化氛围、游览环境、馆内建设4个主范畴是蒲松龄纪念馆游客体验的核心影响因素。游客核心体验是游览中环节带来的体验感知,游览前是游览中的铺垫,游览后是游览活动的最终结果。
本研究数据来源于网上评论,游客多为自愿发布,游览体验较为真实。但同时也存在游客背景与个人倾向方面存在信息空缺、部分评论语义含糊、语句不顺、语句过短以及主题不明等缺陷。下一步可以采取深度访谈、调查问卷等资源采集方式收集信息或利用其他研究方法予以补充。此外,本文研究蒲松龄纪念馆的游客体验影响因素,模型存在一定局限性,是否适用于与蒲松龄纪念馆相类似的其他纪念馆还有待进一步检验。
(二)提升策略
蒲松龄纪念馆在提升游客体验中并非只需补齐劣势短板,针对游客体验佳的优势长处也应持续发扬,正反双面致力于游客体验的提升。基于以上研究,为蒲松龄纪念馆提出以下游客体验提升策略,以游客视角为蒲松龄纪念馆工作质量提升提供参考,同时为与蒲松龄纪念馆相类似的名人故居纪念馆产生一定启示。
第一,提升讲解质量,注重发扬名人文化。蒲松龄以及聊斋文化是蒲松龄纪念馆的根本立足点,也是游客注意力聚焦点。人文景点中文化内涵基本通过导游讲解呈现,提升讲解服务质量,讲对、讲好名人文化是最基本的文化传播要求。此外,应标注好文字讲解牌,方便游客自主游览。讲解中首先应注重突出讲解的知识性,提升知识的深度、广度,丰满游客的参观体验,其次应注重突出文化传播的引导性,发挥蒲松龄纪念馆对聊斋文化的传播作用,使游客对蒲松龄以及聊斋文化留下更深刻的知识印象。
第二,紧扣名人主题,着力塑造人文底蕴。蒲松龄纪念馆建设中应紧扣名人文化主题,营造浓厚人文底蕴。例如蒲松龄纪念馆所在的蒲家庄保留了文化生态,故居修缮中做到“修旧如旧,建新如故”。蒲松龄纪念馆门口蒲松龄世孙签字售书,从侧面提升了文化底蕴及传承氛围。陈设上应注意与名人相关文化结合紧密,紧扣名人文化主题。例如蒲松龄纪念馆随处可见的特色狐狸元素装饰,游客表示“细节方面很到位,连一个垃圾桶都是小狐狸的样貌”,聊斋文化相关的特色商品也受到游客好评。
第三,健全交通基建,联合相关部门共治。蒲松龄纪念馆有不可移动性与不可再生性,因此应致力于发展纪念馆周边的公共交通线路、完善交通基础设施。例如蒲松龄纪念馆公共交通线路较为发达,但停车设施则存在收费混乱现象。蒲松龄纪念馆诸多细节管理问题需要与其他相关部门相互配合、协商共治。据调查,蒲松龄纪念馆管辖区仅为馆内面积,馆外则归属淄川区管辖。游客反映的停车场乱收费等现象需要蒲松龄纪念馆与相关部门协同管理,共创良好的游览环境。
第四,发挥引领作用,促进周边商业发展。不少游客认为蒲松龄纪念馆面积小于游客心理预期,认为游览体验“不值票价”或“不值得专程游览”。因此,实际建设中可以整合周边资源,在内容与面积上扩充体量,改观游客的负面印象。蒲松龄纪念馆应发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引领作用,作为龙头盘活聊斋文化旅游资源,带动周边区域商业发展,形成以蒲松龄纪念馆为中心的聊斋文化旅游区。良好的商业互动环境产生规模效益,规模效益作为正面外部效应反作用于蒲松龄纪念馆,提升蒲松龄纪念馆游客数量。
第五,注重交互活动,丰富游客感官体验。游客不仅是被动的接受者,也是游览体验的建构者。交互式体验使游客调动多感官参与,将游览活动链接自身生活经验,产生更深刻的体验感知。交互活动开展中首先可以进行人与人之间的交互,例如开展有奖竞猜、知识竞赛等,其次可以借助数字化交互设备进行人机交互,例如数字交互游戏、虚拟数字人对话等。
第六,引进数字设备,提升展示陈列质量。数字经济背景下,与时俱进提升数字化水平已是时代任务。蒲松龄纪念馆可以借助数字技术加强馆内展陈工作建设,打破传统千篇一律的展陈方式,将数字技术服务于展陈主题,利用科技手段塑造独特场景,使游客沉浸式领略聊斋文化。
第七,关注细分群体,推出特色旅游项目。游客对蒲松龄纪念馆的评论中显示游客多为家庭出游,多与老人、孩子一同出游。因此,进行分众化服务能够更好满足游客需求。可以推出特色老人游、亲子游等特色旅游项目,与目标群体游客游览需求相结合,以针对性满足游客参观期望。
第八,定期维护设施,保持及时更新改进。游客游览结束并不是蒲松龄纪念馆建设的结束,馆内应注重收集游客建议,对游客实时反馈进行实时整改,将长处持续发扬成为本馆的特色优势,将游客反映的缺点及时改进、查缺补漏。例如蒲松龄纪念馆部分游客反映园区内已损坏橱柜尚未修缮、院内萧条等问题则需要馆内及时定期维护,保持馆内精致而不凄清,幽静而不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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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luential Factors and Promotion Strategies of Tourist Experience
of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 Based on Grounded Theory
FANG Qian-ge
(College of Literature and Journalism,Shan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Jinan 250100,China)
Abstract: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 is the material carrier of Liaozhai culture,and also an important part of Zibo local cultural tourism system. Based on the Grounded Theory,this paper explores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tourist experience of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 on the basis of the comment data of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 visitors on the Dianping,Ctrip and Mafengwo. The study draws 38 initial concepts,32 preliminary categories and 7 main categories that affect the tourist experience of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and forms a theoretical model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tourist experience of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 On this basis,the strategy of improving the tourist experience of 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 is put forward,and the futur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Pu Songling Memorial is discuss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ourists.
Key words: Grounded Theory;Tourist Experience;Pu Songling Memorial Hall
(责任编辑:景晓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