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减政策下儿童社会教育的社区参与路径建构

2023-06-04 17:05张诗雨
国际公关 2023年7期
关键词:工委少先队社区

张诗雨

摘要:双减政策的出台使得社会教育功能愈发得到关注,但我国儿童社会教育现状不容乐观。创新少年儿童社会教育的形式与途径,发挥社区少先队的独特贡献,是中国少年儿童社会教育的应然选择。以社区少先队引领少年儿童社会教育,有利于摆脱学校教育的时空局限,有利于调试家庭教育的错位缺位,有利于整合社区教育的丰富资源,形成独具特色的少年儿童社会教育。本文以上海市少先队幸福教育实验计划为研究对象,通过分析其以社区少工委为组织依靠展开的“15分钟幸福圈”的创新活动实践,探讨儿童社会教育社区参与的有效路径,并从队伍建设、制度建设、主体建设等方面提出意见和建议。

关键词:双减政策;社区少工委;社区教育;15分钟幸福圈

科教兴国、教育强国,教育优先发展是绝大多数国家的基本国策。良好的教育体制为国家现代化建设供给可持续性的高质量人力资源和强大发展动力。但受多种因素影响,我国义务教育一度偏离素质教育的既定轨道,因而饱受诟病。特别是在经济社会持续深度转型的过程中,学业负担过重与商业资本扰乱教培市场问题越发突出。在剧场效应的作用下,学生、家长与教师被卷入不断加码的应试压力泥潭,引发群体非理性行为,形成家庭和培训机构对学校教育体系无序的破坏性介入。[1]课业压力负担过重引起基础教育生态失衡,不仅会加剧教育资源分配不均,还对青少年儿童身心健康带来了不利影响。近年来,因学业压力过大引发的青少年儿童自杀事件屡见不鲜,教育减负箭在弦上。

另一方面,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不断加剧,传统“少生优生” 的计划生育政策逐渐放开,但人们的生育意愿却逐渐降低。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是儿童抚育成本的增加。在我国,儿童抚育主要以家庭为主,社会照顾的支持力度不足。而随着社会转型的深化,儿童抚育精细化水平不断提高,激烈的社会竞争加剧了家长的教育焦虑。同时,严峻的就业市场形势加重了父母的工作压力,使得家庭照顾压力出现代际转移,隔代抚育的现象在低龄儿童家庭中十分普遍,儿童与照顾者之间的年龄差距扩大。在家庭中父母和孩子之间的沟通减少,导致儿童的心理健康状况极易被忽视。经济快速增长和独生子女情况引发家长教育方式由传统的“放任自流” 向“精心栽培” 转变,竞争压力前移。[2]父母对孩子成长状态的关注从身心健康转移到学习成绩上,“唯分数论” 不利于素质教育的开展。

在这样的背景下,课业负担过重問题已严重影响学生成长和教育生态,教育“减负” 也已成为老生常谈。据统计,改革开放 40 年来,我国先后出台了35项中小学“减负” 政策,其中,减负专项政策11项,相关政策24项。政策数量多侧面印证了教育减负问题的反复性与顽固性。从以往的减负政策效果来看,往往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2021年4月26日,教育部印发《关于加强义务教育学校作业管理的通知》,规定校外培训机构严禁留作业,切实避免“校内减负、校外增负”。2021年7月24日,为持续规范校外培训,有效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过重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担,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担的意见》。双减政策的颁布将课业减负对象由校内扩大到校外,通过动态通报和群众举报落实政策效力。截至2021年9月22日,在已填报信息的16万所义务教育学校中,98.2%的学校

出台了作业管理办法,92.1%的学校建立了校内作业公示制度,64.3%的学校中的绝大部分学生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作业。社会上众多的互联网教育公司也遭遇重创,在政策要求下向非营利性方向发展。

但双减政策的政策目标并非仅在于减负本身,而是要重塑教育生态,为学生全面健康成长提供制度保障。学校课业减负,课外教育机构遭受整顿,双减工作引发了家长对孩子学习效果的担忧。减负本身是要推动素质教育的落实,因而对高质量的课后服务的需求应运而生。除了校内的课后服务,儿童教育系统中社会教育的地位也日益凸显。社区作为儿童生活学习的重要场所,拥有丰富的潜在儿童教育资源。长期以来,社会对儿童社区教育关注不够,导致专为儿童设计的社区教育资源不充分、不科学。而在双减政策背景下,探索儿童社会教育的社区参与有效路径,实现“家校社” 三者共育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一、相关研究回顾

关于社区教育功能的学术研究与政策文本均有一定的发展历史。总的来说,对社区儿童教育的研究主要依托少先队体制展开。1999年颁布的《关于加强社区少先队工作的意见》,安排部署以社区少先队承载少年儿童社会教育的试点实验,推进规范有序的少年儿童社会教育平台建设,将社区少先队作为少年儿童社会教育的一种重要形式和载体。2005年5月,共青团中央等九部门联合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强少先队工作的意见》,要求将校内少先队活动与校外少先队活动相结合。2017年2月,共青团中央、全国少工委等部门印发的《少先队改革方案》更是明确规定:“校外少先队和社区少先队是少先队组织的一部分,组织的建设和发展离不开两者的支持。在少先队活动中,要加强校内外各类阵地建设,积极组织开展社区和校外少先队活动。” 通过在小学少先队活动中利用社区资源,引导儿童在实践活动中增进交往与理解,提高了少先队在全社会的服务能力,为儿童全面发展提供支持。

在此首先对少先队社区教育进行概念界定。段镇(2015)将少先队社区化定义为:少先队团结、教育与服务、保护少年儿童的组织作用从学校扩展到社区。徐峻蔚(2015)则从机制出发将其定义为:在党的领导和共青团组织的带领下,少先队组织整合利用社区资源,通过组织教育、自主教育和实践教育等教育方式,对队员进行多维度社会化教育,以提升队员综合素质的过程。也有学者从社区组织的视角出发将少年队社区教育行动主体定义为社区组织和社区工作者。在这一定义下,社会组织依靠社区力量,在真实社会生活场景中通过具体活动对少先队员进行课外教育,使其在参与实践、感悟体验的过程中获得发展。

王春华(2018)则从少先队社区教育的价值出发肯定其为儿童社会教育的应然选择。社区少先队为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的有机连接提供了桥梁,打破了时间和空间局限,弥补了家庭教育的缺位。通过整合社区教育的空间资源进行阵地建设形成规范有序的少年儿童社区教育体系。

少先队社区教育实践研究则主要从资源开发、制度建设、课程开发三个维度展开。从发展脉络上看,社区少先队工作经历了1999年至2004年的興起发展时期、2005年至2009年的建设发展时期以及直至现在的创新发展时期。先后涌现了少年军校、运河文化少年研究院、亲子社团等典型案例。而在创新阶段社区少先队工作更强调服务体系和运行机制的常态化发展,挖掘特色活动模式,盘活社区资源。李辰辰(2019)从儿童友好型社区建设出发,将社区儿童教育资源种类概括为自然资源、空间资源、文化资源、活动资源、人力资源等,并指出社区儿童教育资源缺乏法律保障、财政支持以及合力不足等开发难题。李慧和朱园园(2019)则研究了社区少先队工作的保障机制,以浦东新区实践为例提出建设包含自上而下考核、自下而上测评和校内外并轨激励三向协同的考核机制,并从组织协同、资源协同、人员协同和活动协同四方面开展保障工作。刘丽丽、刘汝明(2019)以海淀区“聚·享” 课程建设为例提出以课程育人统领社区资源开发,将社区教育课程划分为涵养、启智、健体、修身四大主题,并成立多元主体协同合作的资源联盟。

国际经验方面,美国童子军社区活动与我国少先队社区教育存在一定相似性。美国童子军活动主要以户外训练为主,包括露营、徒步旅行、野外旅行和社区服务等,活动阵地多在社区和校外。童子军以服务社会为宗旨开展活动,通过了解社区作用,参与社区运作,最终帮助成员培养服务社区的公民意识。同时,与我国情况相比,美国社区教育政策也更加完善。美国主要通过社区学院将学校与社区合理衔接,使教育社区充分整合社区内部教育资源,并以专门法案予以法理支持。美国社区教育还有专业化的师资队伍支撑,通过专门的社区教育专业机构引导社区教育的规范合理发展。美国社区教育的专业化发展经验对我国开展少先队社区教育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在经费体系、资源整合、师资建设方面提供经验借鉴。

二、典型案例

2021年10月12日,上海少先队宣布正式启动上海少先队幸福教育行动,以少先队幸福教育为主线,加强少先队与共青团的各条线、教育部门以及横向单位的联动,做好少先队社会化工作,落实双减政策对成就儿童幸福童年的要求。同时发布了“15分钟幸福圈” 活动菜单,授予试点社区“少先队幸福教育实验社区” 名牌。该计划以社区少工委建设为组织依靠,以社区资源为创新载体,由社区少工委向市级少工委“点单” 推进实践活动进社区,丰富儿童课余生活。

(一)强化党建引领

中国少先队是由中国共产党创立并委托共青团领导的少年儿童群众组织,是少年儿童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学校,具有儿童性、群众性、政治性、教育性等特征。其中,政治性是最本质的组织属性。社区少工委是少先队组织体系的校外延伸,是少先队社会化工作的领导力量。《中共中央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少先队工作的意见》中要求要坚持党的领导,推动形成党委领导、政府支持、共青团牵头、团教协作、社会协同的少先队工作体制机制。推动儿童教育校社联动,架起沟通学校和社区的合作桥梁的重点在于队伍建设。上海市少先队幸福教育实验计划依托“建队” 与“队建” 两点进行组织建设和项目建设。

虹口区四川北路街道于2008年成立了上海市第一家社区少工委,目的在于促进街道辖区内的少先队员对社区事务的参与。通过社区少工委,辖区内少先队员可以通过提议案来参与社区建设。与此同时,该街道的社区红领巾理事会和社区家长委员会也宣告成立,形成了“一委两会” 的模式,为少先队员参与社区建设提供议事平台,打破校际间的学籍隔阂。

作为社区党建的一部分,社区少工委建设坚持以党建带团建,以团建促队建。街道党工委从团工委经费中匹配少工委相关活动经费,党工委会专题研究团工委工作时一并听取社区少工委的工作汇报。社区少工委通常由辖区党委领导担任名誉主任,团委负责人担任少工委主任(某社区少工委人员构成示例详见表1),以队员居住地为核心,打破学校和年龄界限组建社区大、中、小队,并积极吸纳社会力量,聘任社区居民、资深党员、退休教师和社会爱心人士担任志愿辅导员。

(二)“15分钟幸福圈”活动菜单

“15分钟幸福圈” 活动菜单是上海市少工委结合上海2035年“15分钟生活圈” 规划,立足上海少先队幸福教育构建的创新模式,鼓励各级少工委整合区域红色教育、文娱、体育等实践资源,为少年儿童就近就便开展实践活动提供便利。社区少工委在活动类目内向市级少工委“点单、下单”,市少工委将活动配送进社区,提供资金和人员支持。

“15分钟幸福圈” 立足社区,整合区域实践资源,打造内、中、外三圈育人模式,以“争章15事” 为主要活动内容。外圈看场地、有地方,为社区少先队活动提供活动场所;中圈看场景、有内容,从组织建设、道德养成、社会实践、文体活动、家庭生活五类活动入手提供内容支持;内圈则看场合,强调让儿童在生活环境中体验亲情、友情与社区温情,为活动提供成效支撑。

(三)创新活动吸引儿童参与

作为试点的社区与学校被鼓励创新活动类目,深入挖掘各类适宜亲子间展开的实践类活动。切实推进“学校放学、社区开学”,为双减政策下的儿童提供服务,并在实践中形成了“一队一品” 各具特色的创新模式。

虹口江湾镇街道依托市民驿站为平台搭建彩虹周末营,为学生提供课程化、体系化的社区活动;静安区整合全区资源开发活动点位,形成一张包含140个点位的儿童假日实践索引地图,引导儿童在假日参与到社区提供的实践活动中去;为激发少先队员参与热情,宝山区推行了“社区小先生” 争章活动,引导儿童争做社区治理和服务的“小老师”,贯彻“生活即教育” 的活动理念,让儿童在“教学做合一” 中提高劳动能力和社交能力,学习有关生态环保、生命安全的知识,形成社区“大家庭” 的概念。

除了参与设置好的社区活动,部分社区还创新性地成立儿童议事会,鼓励儿童发挥主人翁精神,讨论社区内的公共议题,由儿童自己决定社区公共空间的改造方向与运营规则。儿童对社区公共事务的参与也带动了家长对社区生活的关注。双减背景下社区多样化活动的开展引导家长不再只关注孩子的考试分数,而更加重视孩子实践能力的培养。“小先生制” 调动了儿童参与社区治理的积极性,也推动家长合理利用自身资源帮助处理社区公共事务。

三、问题分析与未来路径建构

上海市依托社区少工委的组织力量推进社区儿童教育,弥补了双减政策后儿童教育的空白。社区少工委的成立为全面提升社区少先队组织的育人功能、进一步探索建立“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社区教育与少先队教育” 四方结合的综合教育平台提供了保障。“15分钟幸福圈” 深度盘活挖掘了社区的存量资源,为儿童幸福教育提供丰富的实践活动。但上海实践尚处于初期阶段,组织运行还不够健全,未来长效化发展机制仍有待探索。

(一)问题分析

1.项目运作分散,资源整合不足

就实践情况来看,各试点社区结合本社区的资源优势和历史文化开展了各具特色的儿童社区教育活动。但活动开展具有明显的属地限制,有的是试点学校与社区合作,有的则限制在具体的几个小区之内。各社区之间的教育资源难以互通,不利于儿童社区教育活动的常态化发展。单一社区内能够提供的场地、人员也比较有限,多靠行政力量推进落实,缺乏系统的整合规划。

2.活动内容暂难打消升学忧虑

尽管双减政策以推动应试教育向素质教育的转型为目标,但短期内社会教育观念难以改变。目前少先队幸福教育多以社会实践类活动展开,鼓励儿童积极参与社区内的各项公共事务,并在实践中学习环保、安全教育知识等。开展的长期与短期课程也多与体育、文娱领域相关,有刻意避开课内知识的倾向。这无疑会加重部分家长对儿童社区教育有效性的怀疑,不利于扩大参与面。

3.师资力量薄弱,专业化参与不足

目前推动中小学教师志愿者进社区的机制并不完善,社区活动开展多依靠临时的社区志愿者和公益组织的进入,缺乏常态化师资队伍的保障。部分师资力量充足的社区是由于辖区内具备高校资源,有大学生志愿者的参与,但这种形式的辐射范围非常有限。且目前志愿组织参与社区教育的机制也不甚健全,多以临时性项目制为主。

4.相关制度体系有待完善

上海社区少工委的建设虽然有一定的实践基础,但以“15分钟幸福圈” 为主要内容的上海市少先队幸福教育实验计划起步尚晚,相关的制度体系正待完善。双减政策的推行加速了上海市儿童社区教育资源开发的步伐,也对其发展提出了新挑战。对于身心发展还不健全的儿童来说,安全保障是儿童社会教育必须重点关注的领域,但目前出台的文件与相关新闻报道中并没有提及关于社区儿童教育活动的应急体系建设。对于社区少工委开展活动的监管与评价机制也缺乏整体考虑,一般只以工作汇报和填写考评材料的形式开展,难以考察儿童教育活动开展的实效,不利于切实发挥社会教育的功用。

(二)未来社区参与路径建构

1.完善家社校共建机制

在社区儿童教育活动中利用社区资源要依托社区这一平台,同时还要加强家庭、学校和社区的合作联动,保证三者具有一致的合作目标,紧密联系,加强配合,为社区资源的利用奠定良好的基础。其中学校少工委和社区少工委无论在组织建设、活动开展、资源整合等方面都有着天然的联系。探索学校少工委与社区少工委有效联动机制,将在更大程度上有效发挥少先队组织优势,增强少先队基层组织活力。上海经验中出现了部分试点学校主动与社区合作、推动课外活动在社区落地的案例,这种校社合作未来还可以在课程化建设方向深入发展,推动社区儿童教育活动与校园课程接轨,投入专业师资进行社区少先队活动课程设计与教研。

2.建立社区活动考评机制

对社区少工委组织开展儿童教育活动建立起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双重考核渠道。共性工作的考核依赖上级条线部门监督,并辅以社区少工委对自身工作的自评总结。同时应建立起社区少先队辅导员与少先队员的考核激励机制。比如,将兼职学校辅导员在社区的工作量折合成相应的教学工作量,为其考核评优提供材料依据。

3.强化校外辅导员力量建设

儿童教育社区参与的组织建设需要以专业师资力量为基础,鼓励专兼结合。应整合社区教育的师资队伍,聘请周边学校少先队辅导员与少年儿童事务社工力量等专业工作者来对整体工作进行指导。同时落实专职辅导员待遇问题,打通晋升渠道,解决社区教育师资队伍素质不高、专业化水平偏低、流动性大的问题。积极整合团属资源,打造“3+N” 校外辅导员队伍。校外辅导员可以为儿童社会教育注入新鲜血液,不同职位和社会角色的志愿者加入到儿童社区教育中来有助于扩展儿童视野,帮助其形成对社会的全面认知。

4.有效整合、利用社区资源

确立社区资源价值,不仅要判斷资源的利用是否有助于活动创新,形成特色体系,更要准确判断资源的运用是否能够满足少年儿童的需要,是否对他们的成长有利。特别要注重激发儿童自主参与的意识,培养其参与能力,通过“社区小小议事会” 等形式鼓励儿童为社区发展建言献策。项目清单中要以体验类活动为主要形式,引导儿童在实践体验中体会和思考,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形成对社会基本规则和伦理的认同,培养公民责任感。同时可以在社区“四点半课堂” 项目经验基础上开发与课堂知识接轨的课后作业辅导活动。增加教育类社区儿童活动可以吸引更多的父母重视社区教育功能,同时也可以变相遏制不良课外培训机构。

四、结束语

儿童教育的社区参与是对学校教育的补充与延续,也是发展儿童社会教育的有效切入点,有助于促进少年儿童的全面发展。社区少先队引领少年儿童社会教育,最重要和最核心的要义就在于发挥少先队组织的思想导向作用,正确引领少年儿童社会教育的发展方向。要重视发挥社区少先队的价值引领优势,强化社会教育的人生理想信念主题,重视对少年儿童的价值观影响。

社区场域中的儿童社会教育体现了对自我教育的重视。儿童在参与社区教育活动中逐渐形成自我意识,建立主人翁身份认同。同时与不同年龄段少年儿童的接触也发挥了朋辈教育的特殊功能,规避核心家庭给少年儿童成长带来的天然缺陷,帮助儿童更好地处理同辈关系,减少校园欺凌事件发生的概率。

上海市少先队幸福教育实验计划是双减政策背景下率先出台的社区儿童教育政策,其在组织建设、活动形式、资源利用等方面都提供了先行经验,为促进儿童社会教育与校园教育有效互动探索了新的方向。由于该政策目前实行时间较短,问题暴露并不深刻,故本文更注重总结该项政策目前的实施情况,以期为儿童社会教育的社区参与路径提供参考。

参考文献:

[1] 杨小敏,阳科峰,张艳荣.“双减”政策有效落实的潜在困境与应对策略:兼论公共在线教育服务体系建设[J].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48(06):53-61.

[2] 马陆亭,郑雪文.“双减”:旨在重塑学生健康成长的教育生态[J/OL].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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