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政治立场与世界观的“两个转变”及其时代价值研究

2023-06-02 09:55
中州大学学报 2023年5期
关键词:黑格尔马克思哲学

王 沛

(河南省社会科学院 马克思主义研究所,河南 郑州 451464)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马克思主义是立党立国、兴党兴国的根本指导思想,“要运用其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解决中国的问题”[1]17。马克思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主要创立者,“两个转变”是其思想从萌芽走向成熟形成体系的重要一环,初步表述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和基本观点,这对于学深悟透践行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具有重要的理论意蕴和实践价值。

一、马克思“两个转变”的历史逻辑

马克思在“两个转变”过程中,经过广泛的社会实践和深刻的理论探索,逐渐认识到黑格尔哲学以及其所建构的市民社会的局限性,并认识到物质利益的决定性、社会关系的客观性和人民群众的力量,从最初的浪漫主义经过黑格尔哲学的唯心主义原则和民主主义的政治立场,进而朝着唯物主义和共产主义坚定迈进。

(一)从浪漫主义转向黑格尔的哲学原则

首先,受启蒙思想和犹太教救世主文化的影响,马克思的世界观呈现出浪漫主义的理想色彩。马克思出生成长于一个自由开明的犹太教家庭,既接受着自由平等博爱等启蒙思想的熏陶,又受到犹太教文化的影响。“如果选择最能为人类幸福而劳动的职业,重担就难以压倒我们,这是为大家而献身”[2],这是马克思一生为之奋斗的初心写照。可见,少年马克思这种规避权力和荣誉的鲜明个性以及为人类谋福利而牺牲自我的理想主义抱负,尽管带有一定的浪漫主义色彩,但为“解放全人类”这一崇高理想埋下了思想种子。

其次,马克思浪漫主义思想在法哲学研究中碰壁。进入大学后,在黑格尔派法哲学家爱德华·甘斯和历史法学派卡尔·冯·萨维尼的影响下,马克思开始致力于研究法律背后的哲学原理。由于早期对康德和费希特唯心主义思想的追随,马克思遇到了两个研究难题:一是“现实”与“应有”的脱节,即物质与精神的对立;二是康德和费希特的思想比较抽象,当这种僵硬的教条遇上法、国家、自然界等生动的具体实际时,不免空洞无物。对此,马克思不得不放弃之前的浪漫主义思想,转向黑格尔哲学那晦涩枯燥的语言与逻辑,以期走出思想峡谷。

最后,马克思转向黑格尔唯心主义哲学寻求答案。马克思大量阅读了黑格尔的著作,并加入了主张激进自由民主理念和理性至上的青年黑格尔派团体“博士俱乐部”。同时,他更加关注社会问题,同情苦难中的劳动群众,思考哲学、社会与政治的关系。基于对鲍威尔“自我意识”和希腊化时期哲学的深入研究,马克思在博士论文中分析,伊壁鸠鲁的自然哲学将自主性概念引入原子运动领域,使大自然生机勃勃,这和德谟克利特机械决定论的单调乏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对“自由个体的自我意识”的彰显,有助于使人们理性看待对一切超验对象的迷信。可贵的是,马克思提出了“世界的哲学化同时是哲学的世界化”这一观点,既要利用哲学改造现实世界,实现理想中的正义世界,又要在批判现实世界中,不断克服哲学的抽象性,摒弃与世俗社会相悖的思辨性。而哲学与世界相融相生,是以“人”为中心和主导,而非神或神秘力量,以实现变革现存世界的目标。

可以看出,此时马克思虽然是在黑格尔理性原则下思考自由理性和自我意识的革命性,但初步显示出其无神论倾向和对黑格尔哲学的创新精神,也表现出马克思不再囿于纯思想批判,而是转向与世俗社会的现实结合上。

(二)从黑格尔唯心主义哲学转向唯物主义

首先,开展了以唯心主义世界观、政治立场为主导的理论批判。在对书报检查令的批判中,马克思认为,此令看似是维护新闻自由,实则是借理性之名来束缚自由,其建立家长式专制政体的意图暴露无遗。马克思在《莱茵报》刊登的第一篇文章中,以黑格尔哲学的理性主义为指导,批判了历史法学派古斯达夫·胡果关于历史存在是法律合理性证明的观点,指出这种判断法的基础实质是维持普鲁士的专制制度。这说明马克思此时进行理论批判是立足于黑格尔唯心主义思想之上的,是以建立资产阶级式自由民主为其政治理想的。

其次,在社会政治实践中,世界观和政治立场逐渐转向唯物主义。马克思重点参与了莱茵地区议会辩论系列文章的写作。在关于出版自由的辩论中,马克思揭示出“阶层立场”,指出自由是特定人群、特定阶级的基本特征,并非所有人的自然权利。同时,分析了人民与国家的关系、自由与法的关系,“法律是肯定的、明确的、普遍的规范。……法典就是人民自由的圣经”[3]176。在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议题中,立法者将穷人拾捡枯枝以供生计的行为视为砍盗林木,并提议林木管理员指控犯法并评估损失。马克思认为国家应该遵从惯例,反对富人对穷人的巧取豪夺,“不应该同整个国家理性和国家伦理联系起来解决每一个涉及物质的课题”[3]290。作为自然物的林木,其背后代表着某种社会政治关系,而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变成了崇拜物,本应是人占有支配林木,现实却是人被林木所支配占有。马克思看到不同阶级基于物质利益的对立与冲突,认识到维护特权等级利益是普鲁士专制政体的本质,而不是代表劳苦大众的利益。

通过参与摩泽尔新闻记者议题的辩论,马克思认为,普鲁士的官僚体系是摩泽尔农民贫困的根源,而官僚阶层不仅矢口否认自己管理的无能低效,还将矛头指向记者报道的真实性。关键是,马克思在参与摩泽尔贫困状况的调查和辩论中,发现了人们意志和行为背后社会关系的客观属性。在分析国家和社会状况时,人们“忽视各种关系的客观本性,而用当事人的意志来解释一切。但是存在着一些关系,决定着私人和个别政权代表者的行动,就像呼吸一样不以他们为转移”[3]363。这种认识使马克思由唯心史观逐步向唯物史观转变。

最后,马克思与青年黑格尔派分道扬镳。马克思在给卢格的信中,批评青年黑格尔派“自由人”团体写作草率、堆砌文字,随意将共产主义的新世界观掺杂进评剧。建议他们“联系着对政治状况的批判来批判宗教,而不是联系着对宗教的批判来批判政治状况。宗教本身没有内容,其根源不是在天上,而是在人间,随着以宗教为理论的被歪曲了的现实的消灭,宗教也将自行消灭”[4]。这导致了马克思与青年黑格尔派走向决裂,也表明了马克思逐渐放弃了黑格尔唯心主义哲学的世界观和政治立场。

(三)在批判市民社会中由革命民主主义转向共产主义

《莱茵报》被查封后,马克思专心研究解决长期困扰自己的国家与市民社会、政治与经济问题,在大量阅读斯宾诺莎、康德等人的历史学著作,尤其是黑格尔关于国家和法的著述后,创作出了《黑格尔法哲学批判》这一重要文稿。

在黑格尔的政治哲学中,自我意识客观表现为法律、道德、社会和政治制度的制定实施。家庭对自我意识起着道德教育的作用,市民社会建构起经济、职业和文化等框架,而国家作为特定权利与普遍理性相结合的最高层次的社会组织,则成为客观精神发展的最高阶段。因此,在普鲁士存在着这一种常态,家庭、市民社会和国家为人的自我意识的自由发展提供了优渥环境。也就是说,政治国家是客观理性的现实表现,是伦理的最高综合体,其本质规定性是普遍性,只要把市民吸收到政治国家中,就能够用政治国家的普遍性来教化和提高市民的道德意识,从而解决市民社会存在的贫困等问题。

通过对历史和现实的深入思考,马克思认为,这是典型的客观唯心主义历史观,是不符合社会现实情况和历史发展潮流的。因为市民社会不是国家概念的派生品、衍生物,而是从根本上决定着国家和法的性质与发展。“法的关系正像国家的形式,不能从它们本身和人类精神的一般发展来理解,相反,它们根源于物质的生活关系,这种物质生活关系的总和,黑格尔按照十八世纪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先例,称之为‘市民社会’,而对市民社会的解剖应该到政治经济学中去寻求。”[5]8马克思认为,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市民社会,劳动与资本的矛盾是难以调和的,一边是财富的增长,一边是贫困的蔓延。只有人民群众动员组织起来,发挥革命的主体力量,才能摆脱资本的压迫。由此,马克思逐渐放弃黑格尔主义的改良方案而转向共产主义的革命方案。特别是《论犹太人问题》和《〈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的发表,标志着马克思新的世界观和政治立场转变的基本完成。

二、马克思“两个转变”的批判要点

马克思批判青年黑格尔派抽象谈论宗教解放的唯心主义观点,是以唯物史观和共产主义思想为基础的,从揭露宗教的社会起源和阶级根源、区分政治解放和人的解放的本质、指明社会革命的主体力量和根本途径等方面论证了无产阶级的历史地位和历史使命。

(一)揭露宗教的社会起源和阶级根源

在犹太人解放问题上,鲍威尔认为,为了能与基督徒平等生活,犹太人必须抛弃分离他们的东西,不仅犹太人而且所有人都需要解放。当公民等级和政治特权被消灭、所有人处于自由的世俗国家平等享有权利时,宗教偏见才会消失。

对此,马克思指出,鲍威尔没有看到基督教国家的本质,也未触及政治解放(指某些政治权利的解放)和人的解放(指人的才能的全面解放)的本质区别。通过宗教改革,解放某些政治权利,是难以根除社会顽瘴痼疾的。在那些完成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国家里,宗教不仅没有消失,而且发展得充满生机活力,这表明宗教和现代国家并不冲突。马克思认为,人们挣脱束缚追求自由的过程中,将重心放在推翻宗教压迫上实属舍本逐末,不应把世俗问题视为神学问题,因为“一旦消除了世俗限制,就能消除宗教局限性。我们要把神学问题看作世俗问题。……政治解放对宗教的关系问题已经成了政治解放对人的解放的关系问题”[6]27。鲍威尔等青年黑格尔派,不了解宗教的社会起源和阶级根源,只是通过消灭宗教抽象谈论人的政治解放问题。马克思认为,宗教作为颠倒的世界观,是劳者不获、获者不劳这一被颠倒的世俗社会的派生品,其根本在于维持阶级社会的剥削制度,因此,只有先把世俗压迫消灭掉,宗教压迫才能被革除。

(二)区分政治解放与人的解放的本质

鲍威尔认为,宗教改革使世俗国家获得政治解放,也就意味着人的解放的完成。马克思对此进行了批驳,认为世俗政治脱离了宗教束缚,不能视作人也从宗教羁绊中解脱出来。人的解放是以国家为中介的,就像美洲宪法宣布选举不需要财产的限制,看似消灭了私有财产,实则以私有财产为前提,并没有真正地消灭私有财产,人们也被人为划分为不同的阶层群体。“政治国家建立后,人在思想意识和现实生活中,过着天国与尘世的双重性生活。前者是政治共同体,人视自己为社会存在物;后者是市民社会,人作为私人进行活动,视他人为工具,自己也降为工具,并成为异己力量的玩物。”[6]30

针对鲍威尔不承认犹太人和基督徒的人权问题,马克思通过考察法国和美国的宪法予以了驳斥。公民权是政治秩序的基石,前提并非是消灭宗教,而是公民参与社会治理体现出社会性本质。以自由权、财产权、平等权、宗教信仰等权利为主要构成的人权,集中表现出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对立,并内化为市民社会的固有气质,因而具有自私性和反社会性。从封建主义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的政治革命,实现了一定程度的政治解放,是历史发展的一大进步,不过,这仍然不是普遍的人的解放。“只有当现实的个人,复归抽象的公民于自身,在经验生活、个体劳动和社会关系中,成为类存在物时,而且认识到自身‘固有的力量’是社会力量并组织起来时,才能完成人的解放。”[6]46实质上,资产阶级革命下的政治解放,仅仅是将政治权利或部分人权,从封建主义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而已。只有社会主义革命彻底消灭私有制,才能铲除宗教存在和发展的土壤,才能克服资产阶级权利的狭隘界限,真正实现每个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三)探究社会革命的主体力量和根本途径

由于宗教是颠倒的世界观的异化表现,维持着普鲁士专制政权的统治,对宗教的批判是对世俗社会批判的起点,也是对其他一切进行批判的前提,马克思以宗教解放为着眼点,探索社会革命的主体力量和根本途径。但宗教批判顶多是摘去了装饰锁链的虚幻花朵,要想使人摆脱锁链,必须转向更深层次的政治批判。

在实现政治解放的途径问题上,马克思批判了费尔巴哈仅仅提出否定哲学的要求,而没有落实到行动中,只是纸上谈兵。同时,鲍威尔的错误之处在于,以为不消灭哲学本身,就可以使哲学变成现实,这种拒绝与现实的调和,是非辩证的,也注定难以奏效。费尔巴哈、鲍威尔等人所谓的通过哲学批判来实现国家的政治解放,是不切实际的唯心主义幻想。“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6]11唯有社会主义革命才是实现人的解放的治本之策,而鲍威尔等空谈派轻视甚至是蔑视的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则构成了革命的中坚力量。“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6]17。

三、马克思“两个转变”对于我国奋进新征程的时代价值

马克思“两个转变”所确立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共产主义政治立场和远大理想,依靠人民群众主体力量开展社会主义革命,从而不断提高人的解放程度。这背后所蕴含的基本立场和基本方法,对于新时代新征程坚持对历史唯物主义的守正创新、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自信自立、坚持人民至上、发挥人民主体地位、开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中国式现代化,具有重要时代价值。

(一)坚持守正创新 领航时代前行

马克思深入批判鲍威尔等空谈派,揭露了宗教存在发展的社会土壤和阶级根源,指出社会主义革命是人的解放的根本路途,马克思所奠定的唯物史观基本原理,为坚持守正创新、以新的理论指导新的实践指明了发展方向。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项前无古人的伟大事业上,“必须坚持守正创新。守正才能不迷失方向、不犯颠覆性错误,创新才能把握时代、引领时代”[1]20。这深刻体现了在实践创新基础上推进理论创新的必然要求,也印证了“变”与“不变”、继承与创新的辩证统一。新时代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人,以科学的态度对待科学,以真理的精神追求真理,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结合起来,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方法论,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以中国、世界、人民和时代之问为着眼点和发力点,创建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奏响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华丽乐章。新时代新征程,要坚持以全新的科学理论为指导,准确把握时代脉搏,顺应实践发展趋势,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厚植中国式现代化的发展势能,提高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发展水平,筑牢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根基。

(二)坚定自信自立 把牢前进方向

马克思通过参与辩论出版自由、林木盗窃法、摩泽尔记者等议题,揭示出物质利益在国家和法律运行中的支配地位,指明了人的意志和行动背后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的社会关系,通过批判黑格尔关于国家和法的思想,创立了“市民社会决定国家和法”这一唯物史观基本原理,对于坚持自信自立、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走好自己的路,提供了基本遵循。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必须坚持自信自立。党的百年奋斗成功道路是党领导人民独立自主探索开辟出来的,马克思主义的中国篇章是中国共产党人依靠自身力量实践出来的”[1]19。究其根本,就是中国问题必须立足于中国基本国情,由中国人民自己来解答。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从深重苦难走向伟大复兴的道路上,没有教科书,更没有现成答案,必须坚持自信自立,中国共产党坚持以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领导人民独立自主探索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之路,始终以强化自身发展、抓牢发展主动权为聚焦点,坚定不移走好自己的路。进入新时代,党领导人民全面深化改革、开展脱贫攻坚、实施乡村振兴、推进科技创新等一系列壮举,取得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伟大历史成就,坚定了中国人民的民族自信心、国家认同感。新时代新征程,坚定自信自立,就要始终坚持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信念,树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坚定走中国式现代化的道路自信,坚定以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最新成果为指导的理论自信,坚定党的全面领导这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大优势的制度自信,坚定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化自信,从而以更加积极的历史担当,切实履行好历史使命,牢牢把握好历史前进方向。

(三)坚持人民至上 带领人民创造伟大历史

马克思揭示了宗教的社会和阶级根源,批判了鲍威尔等人哲学批判的空洞言论,指明了以无产阶级为主导力量的社会主义革命是超越资产阶级狭隘性、实现人的解放的根本途径,初步阐释了“人民群众是历史创造者”这一基本观点。这对于坚持人民至上,领导人民创造历史功绩,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具有重要的时代价值。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必须坚持人民至上。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属性,党的理论来自人民、为了人民、造福人民,人民的创造性实践是理论创新的不竭源泉”[1]19。新时代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全国人民,坚持贯彻落实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在脱贫攻坚中坚持精准扶贫、精准脱贫,在疫情防控上始终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首位,在发展中不断保障和改善民生,建设更高水平的平安中国,等等,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得到了全面提升。坚持人民至上,是坚持人民群众是历史主体和创造者的理论创新,是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最新实践,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一党的根本宗旨的生动体现,更是彰显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的初心和使命。新时代新征程,坚持人民至上,要站稳人民立场,坚持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始终把人民群众的安危冷暖放在心中首要地位;要关注人民意志,把全过程人民民主扎实推进,确保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真正落实到人民手中;要尊重人民的主体地位,充分调动人民群众的自主性、积极性和创造性,发扬群众首创精神;要增进人民福祉,切实维护好解决好人民在就业、教育、医疗、住房、养老等方面的利益,不断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日益增长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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