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 毅
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以下简称第三个历史决议)提出:“党确立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确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反映了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心愿,对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对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具有决定性意义。”[1]这是中国共产党在深刻总结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尤其是新时代十年伟大变革的基础上作出的重大政治论断。“两个确立”的重大论断,有其特定意义和专指对象,专指确立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和确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不过从党史上看,“两个确立”也具有一般性的普遍意义,有着充分的历史依据。从一般性上说,“两个确立”的实质性问题是两个:一个是组织问题,一个是思想理论问题[2]。在迄今走过的一百多年历程中,确立组织上的领导核心和确立思想理论上的指导思想一直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是党不断创造伟大成就、持续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的根本保证。在毛泽东同志诞辰130 周年之际,回顾党史上确立毛泽东核心地位和确立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的背景、过程及意义,对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坚决做到“两个维护”,具有重要的历史启示。
第三个历史决议明确指出:“一九三五年一月,中央政治局在长征途中举行遵义会议,事实上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党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开始确立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马克思主义正确路线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开始形成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开启了党独立自主解决中国革命实际问题新阶段,在最危急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并且在这以后使党能够战胜张国焘的分裂主义,胜利完成长征,打开中国革命新局面。这在党的历史上是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3]这段话讲的实际上就是两个确立,一个是确立了毛泽东的领导核心地位,一个是确立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正确路线的领导地位,并且清晰点明其历史意义,即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是党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2021 年11 月1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也强调:“遵义会议开始确立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马克思主义正确路线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开始形成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此后党才能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4]此处的两个“开始”,无疑也是指开始确立毛泽东的核心地位及其正确路线的领导地位。
第三个历史决议关于遵义会议的表述是富有新意的。2022 年1 月11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开班式上提醒大家:“对六中全会决议,不要觉得一看就懂,其实不然。关于党的十八大之前党的历史上的重大事件、重要会议、重要人物,前两个历史决议、党的一系列重要文献都有过大量论述,都郑重作过结论,这次全会决议坚持这些基本论述和结论。同时,党的第三个历史决议也体现了我们对党的百年奋斗历史的新认识。决议注重运用党史基本著作成果和党史界学术研究成熟成果,形成了一系列重要的新论断新表述。”他还特别指出:“比如,结合遵义会议具体组织安排和遵义会议的重大历史意义,实事求是地评价了会议‘事实上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党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增写了‘开始确立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马克思主义正确路线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开始形成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开启了党独立自主解决中国革命实际问题新阶段’,拓展了遵义会议重大意义的概括和总结。”[5]从习近平总书记的这段说明可知,第三个历史决议关于遵义会议意义的新论断新表述,是专门为之、别有深意的。
一方面,遵义会议“事实上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党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这一论断与前两个历史决议相衔接。1945 年党的六届七中全会通过的《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这次会议(指遵义会议——引者注)开始了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中央的新的领导,是中国党内最有历史意义的转变。”[6]1981 年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也写道,“一九三五年一月党中央政治局在长征途中举行的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7]。显而易见,三个历史决议在这一问题上的论断一以贯之、高度一致。这一论断也符合历史事实。周恩来曾形象地说,遵义会议后,“中国党由毛泽东同志当家了”[8]。邓小平也回忆,“遵义会议以后,毛泽东同志就是我们党的领导核心了”[9],“那个时候行军,毛泽东同志、周恩来同志、张闻天同志和我是在一起的。每天住下来,要等各个部队的电报,一直等到深夜,再根据这些电报确定红军的行动。在重要问题上,大多是毛泽东同志出主意,其他同志同意的。尽管名义上他没有当总书记或军委主席,实际上他对军队的指挥以及重大问题上的决策,都为别的领导人所承认”[10]。遵义会议后不久代替博古在党内负总责的张闻天同样说:“遵义会议改变了领导,实际上开始了以毛泽东同志为领导中心的中央的建立。”[11]而杨尚昆更是详细解释:“闻天同志是个书生,对‘左’倾错误的认识和觉醒比博古早,但实际工作经验不足,所以,一切大事都要经过毛主席。遵义会议后,全党的领导核心实际上已是毛主席了。”[12]由是观之,第三个历史决议说遵义会议事实上确立了毛泽东在党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是有充分依据的。
另一方面,遵义会议“开始确立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马克思主义正确路线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这是前两个历史决议都没有的一个新论断。它意味着毛泽东思想虽然在1945年党的七大上才被正式确定为全党指导思想,但作为思想的最主要内容,其“正确路线”开始确立的起点则是1935 年遵义会议。这也符合历史事实。周恩来后来曾说:在遵义会议上,“由于毛主席拨转了航向,使中国革命在惊涛骇浪中得以转危为安,转败为胜。这是中国革命历史中的伟大转折点。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在党中央取得了领导地位,真正取得了领导地位”[13]。
历史地看来,遵义会议上的这两个确立是密切相关的,内在统一于遵义会议开始形成的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这标志着党中央开始成熟。邓小平曾指出,“从我们党的历史来看,我们全党成熟的标志是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那是在一九四五年。我们从一九二一年建党,经过了二十四年,才成为一个成熟的党。当然,这是从全党来说。作为中央领导,可以说在一九三五年一月遵义会议确立了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中央领导时,就成熟了”[14]。他还说,“从毛刘周朱开始,中国共产党才真正形成了一个稳定的成熟的领导集体。以前的领导都是很不稳定,也很不成熟的。从陈独秀起,一直到遵义会议,没有一届是真正成熟的”[15],“在历史上,遵义会议以前,我们的党没有形成过一个成熟的党中央。从陈独秀、瞿秋白、向忠发、李立三到王明,都没有形成过有能力的党中央。我们党的领导集体,是从遵义会议开始逐步形成的”[16]。2021 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上也专门强调:“遵义会议前,我们党还不成熟,特别是没有形成一个成熟的党中央,没有形成全党的团结统一。这是党和人民事业在革命早期屡遭挫折甚至面临失败危险的重要原因。”[17]
而深入分析,中国共产党在遵义会议前没有形成过一个成熟的党中央,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真正确立一个领导核心;而之所以没有确立领导核心,很关键的原因就是没有提出科学的指导思想。遵义会议前,从陈独秀、瞿秋白、向忠发到博古,虽然都是共产国际承认的中共中央最高领导人,却未能成为领导核心,主要原因就是他们背后大多有共产国际代表的身影,都没有独立自主解决中国革命实际问题,没有摆脱把苏联经验和共产国际指示教条化神圣化的倾向,对中国革命无法提出正确的指导理论,不是犯右倾错误,就是犯“左”倾错误,所以难孚众望。而毛泽东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探索出一条符合中国具体实际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标志着毛泽东思想的初步形成,并在此过程中充分展现了丰富的实际工作经验和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因此在遵义会议上复出,成为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正所谓众望所归。
关于这一点,长征途中的两次对话可为例证。第一次是1934 年12 月下旬红军长征到贵州黄平时,张闻天对王稼祥说:“这仗这样打看起来不行,还是要毛泽东同志出来,毛泽东同志打仗有办法,比我们有办法。”张闻天说出这个想法后,王稼祥很快在彭德怀、刘伯承等红军将领中传开这个消息,大家都赞成要开个会,让毛泽东出来指挥[18]。这可以说是遵义会议的缘起。第二次是1935 年2月在“鸡鸣三省”,周恩来劝博古交权:“现在你在军队中威信很低,继续做总书记已经不可能了。经过反‘围剿’失败和‘最高三人团’的寿终正寝,军队已不可能再让一个不懂军事又不会领兵打仗的人来继续指挥他们了。”而毛泽东总结出打游击战、运动战的经验,很适合驾驭目前的战争,“一定能率领中央红军走出困境”。周恩来还强调,“只有在战争中不断得到军队拥护的人,才能真正成为党的领袖”[19]。
由此可见,遵义会议确立毛泽东的核心地位及其正确路线的领导地位是历史的选择。同时,它也产生了深远的历史影响,实现了中国革命的伟大转折。遵义会议前的14 年,中国革命历经曲折坎坷,大革命和土地革命战争先后遭受严重挫折;遵义会议后的14年,中国革命则从一个胜利走向又一个胜利。周恩来曾说:“遵义会议一传达,就得到全党全军的欢呼……毛主席取得领导地位,是水到渠成。事实证明,在千军万马中毛主席的领导是正确的。”[20]朱德在回顾遵义会议时也赋诗一首:“群龙得首自腾翔,路线精通走一行;左右偏差能纠正,天空无限任飞扬。”[21]此处“群龙得首”,显然是指确立了毛泽东的核心地位;而“路线精通”,则指确立了毛泽东正确路线的领导地位。这些都充分证明遵义会议上两个确立的转折性意义。
遵义会议虽然确立了毛泽东及其正确路线的领导地位,不过全党真正深刻认识到确立领导核心和指导思想的决定性意义并成为自觉行动还经历了一个过程。1935年6月,红一方面军与红四方面军会师后,根据局势的变化,党中央确定了迅速北上建立川陕甘根据地的战略方针。但张国焘权欲膨胀,挟兵自重,悍然南下,另立中央,公然走上分裂党和红军的道路。这是中国共产党自1921年成立以来发生的最严重的分裂危机。在革命形势极其危急的情况下,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沉着应对,粉碎了张国焘的阴谋,为保证长征的伟大胜利奠定了基础。全面抗战初期,党内又出现了王明右倾错误。1937年11月,王明从苏联回到延安后,以共产国际的钦差大臣自居,主张“一切经过统一战线”“一切服从抗日”,对洛川会议以来党在统一战线问题上的许多正确观点和政策提出批评,在党内造成了很大的思想混乱。他在武汉领导长江局期间,又经常凌驾于中央之上,不经过中央同意就擅自发表一些包含错误观点的宣言和声明。这种不听党中央指挥、我行我素的行为,产生了恶劣的影响,同时也从反面教育了全党。1938 年,王稼祥在党的六届六中全会上传达了共产国际总书记季米特洛夫的指示,要求“在领导机关中要在毛泽东为首的领导下解决,领导机关中要有亲密团结的空气”[22]。这就进一步明确了毛泽东的核心地位,解决了党的统一领导问题。在六届六中全会上,甚至连王明都不得不表示:“全党必须团结统一,我们党一定能统一团结在中央和毛同志的周围(领袖的作用,譬如北辰而众星拱之)。”[23]此后开展的延安整风,更使全党团结在毛泽东的旗帜下,实现了空前统一。1945 年,党的六届七中全会通过的《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明确提出,“党在奋斗的过程中产生了自己的领袖毛泽东同志”[24],“这是中国共产党在这一时期的最大成就,是中国人民获得解放的最大保证”[25]。
在此期间,毛泽东思想也不断发展和成熟,获得了党内同志的高度认同。过去,毛泽东以擅长军事著称,但大家都没有把他看成是理论家。《论持久战》等著作的发表,改变了这种状况。1941 年10 月,陈云在中共中央书记处工作会议上表示:“过去我认为毛泽东在军事上很行,因为长征中遵义会议后的行动方针是毛泽东出的主意。毛泽东写出《论持久战》后,我了解到毛泽东在政治上也是很行的。”[26]1943 年11 月,任弼时在中央高级学习组会上也说,“一九三八年到莫斯科及回国后,阅读了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论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又看到毛泽东在处理国共关系、领导整风运动以及对各种政策之掌握,对毛泽东则完全‘爱戴佩服’”[27]。延安五老之一吴玉章也指出:“《论持久战》的发表,使毛泽东赢得了全党同志发自内心的、五体投地的赞许、佩服甚至崇拜,从而最终确立了在党内无可替代的领袖地位和崇高威望。”他还回忆,在这之前,毛泽东在全党的领导地位“并不十分巩固”,“教条主义者认为,毛泽东马列主义理论修养不足,内心并不服气,《论持久战》的发表,毛泽东以他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娴熟运用和对抗日战争的透彻分析,征服了全党同志特别是高级干部的心。全党感到十多年曲折的历史,终于锻炼并筛选出自己的领袖。这种感情上对毛泽东领袖地位的认同和拥戴,与一般的组织安排绝不可同日而语”[28]。
经过延安整风中的党史学习,张闻天也充分认识到毛泽东的理论造诣和毛泽东思想的正确性。1943 年,他在整风笔记中写道,“我从党史上发现了毛泽东同志的路线是中国党的真正布尔什维克的路线”,“毛泽东同志,不但是我党政治家、军事家,而且是理论家的这个观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建立的。我对毛泽东同志心悦诚服的感觉,也是从此时发展起来的”[29]。在1945 年党的七大上,他重申,“毛泽东同志不但是中国革命的行动家,而且也是中国革命的理论家”[30]。并表示:“我想我们全党同志都高兴,我们党今天有了我们自己的马克思主义,即民族化了的马克思主义,即毛泽东路线与毛泽东思想。我想我们全党同志都高兴,我们党今天有了我们自己的领袖,毛泽东同志。这实是我党二十五年来的最大胜利。这胜利也是中华民族的胜利。”[31]这里两处“有了”,分别指确立了指导思想和领导核心,同时强调其推动了“中华民族的胜利”。
党的七大将毛泽东思想作为全党的指导思想写入党章,明确规定“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与中国革命的实践之统一的思想——毛泽东思想,作为自己一切工作的指针”[32]。刘少奇在作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时指出,“我们的党,已经是一个有了自己伟大领袖的党。这个领袖,就是我们党和现代中国革命的组织者和领导者——毛泽东同志”,“他将人类这一最高思想——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而把我国民族的思想水平提到了从来未有的合理的高度,并为灾难深重的中国民族与中国人民指出了达到彻底解放的唯一正确的道路——毛泽东道路”[33]。至此,毛泽东的核心地位和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正式确立。
对确立毛泽东核心地位的意义,陈毅在党的七大上曾形象地比喻:“‘船载千斤,掌舵一人’,就要看那位掌舵的……我们从党的历史上来看,毛主席是最会掌舵的。”[34]李富春在七大上也说:“我们中国共产党在二十五年斗争中,产生了一个领袖,这个领袖就是毛泽东同志。这个领袖的意义在什么地方呢?对我们来说,是什么东西呢?在中国这样条件下,领袖就是力量,领袖就是胜利的保障。”[35]刘少奇1948 年指出:“我们党已经有了领袖。在十年内战时期,我们所以有分裂的危险,就是党的领袖还没有形成。现在以毛主席为领袖。我们党到现在是完全成熟的,老练的……我们正在走向胜利。”[36]1949 年,周恩来阐明:“我们必须有一个大家共同承认的领袖,这样的领袖能够带着我们前进。”[37]他还说:“绝大多数同志都承认毛泽东这个领袖,都心悦诚服地信服这个领袖;在人民中也拥护这个领袖。”[38]邓小平1964 年同样强调,“党一定要有领袖,有领导核心……领袖就是团结的核心,他本身就是力量。中国革命之所以取得胜利,就是因为有了毛泽东这样的领袖”[39]。
对确立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的意义,邓小平曾说:“我们整个党用毛泽东思想统一起来是在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这样大的一个党,面临美国支持的蒋介石发动的内战,就有办法了。”[40]胡乔木晚年更进一步分析:“通过这个(指确立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引者注),实现党的统一和团结。党内各方面的关系,党同群众之间的关系,都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确定下来。为什么四十年代中国党能够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取得那么大的胜利?根本原因是党正确解决了这个问题。”[41]
新中国成立后,以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结合新的实际丰富和发展毛泽东思想,提出关于社会主义建设的一系列重要思想,包括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严格区分和正确处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正确处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十大关系,走出一条适合我国国情的工业化道路,在党与民主党派的关系上实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在科学文化工作中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等。这些独创性理论成果至今仍有重要指导意义[42]。尽管毛泽东晚年由于对当时我国阶级形势以及党和国家政治状况作出完全错误的估计,发动和领导了“文化大革命”,教训极其惨痛,但正如《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所指出:“在‘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党没有被摧毁并且还能维持统一……我们的国家仍然保持统一并且在国际上发挥重要影响。这些重要事实都同毛泽东同志的巨大作用分不开。”[43]邓小平也强调,“因为有毛主席作领导核心,‘文化大革命’就没有把共产党打倒”[44]。习近平总书记更是从军委主席负责制角度具体阐释:“‘文化大革命’中,林彪策划武装政变,‘四人帮’想插手军队,都没有得逞,就是因为全军听毛主席的话。”[45]
历史充分证明,确立毛泽东核心地位和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创造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伟大成就的重要政治保证,是推动中华民族实现站起来这一伟大飞跃的决定性因素。对此,邓小平曾精辟概括:“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这丝毫不是什么夸张……没有毛泽东思想,就没有今天的中国共产党,这也丝毫不是什么夸张。”[46]这里的“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充分揭示了领导核心和指导思想的决定性意义。因此,新时代新征程上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推向前进,最紧要的是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唯有如此,才能确保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号巨轮朝着正确的方向乘风破浪、扬帆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