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壁画墓中的备经图

2023-04-12 14:49:25朱紫馨
文物鉴定与鉴赏 2023年4期
关键词:文化内涵壁画

朱紫馨

摘 要:在辽代壁画墓中,有描绘墓主人念佛诵经场景的壁画,体现了其生活场景及佛教信仰。文章梳理了辽壁画墓备经图现状,分析了备经图的特点,探讨了备经图的文化内涵。

关键词:壁画;备经图;辽墓;文化内涵

DOI:10.20005/j.cnki.issn.1674-8697.2023.04.001

0 引言

在辽代壁画墓中,有描绘墓主人念佛诵经场景的壁画,体现了其生活场景及佛教信仰。迄今为止共发现10幅与念佛诵经相关的壁画,其中7幅出于河北宣化辽墓,还有3幅出于内蒙古赤峰宝山辽墓、敖汉旗韩家窝铺辽壁画墓、山西大同东风里辽壁画墓。宝山辽墓M2发掘报告中将壁画《杨贵妃教鹦鹉图》定名为《颂经图》,韩家窝铺辽壁画墓发掘报告将描绘侍从手捧经书茶盏侍奉主人场景的壁画定名为《奉经图》,宣化辽墓发掘报告将这种题材的壁画定名为《备经图》。虽定名不同,但均描绘侍从点灯燃香、备奉经书,侍奉墓主人日夜念佛诵经的场景。故下文将其统称为备经图。

1 辽壁画墓备经图研究现状

对辽壁画墓的调查开始于20世纪30年代,1930年10月,鸟居龙藏继1895年与1907年两次调查之后再次访问庆州并对辽庆陵进行踏查,将其成果撰写成论文,以《辽代壁画》为题,分四期连载于《国华》杂志,他在这篇踏查报告中对庆陵的历史沿革、地理位置以及现状进行记述,后又对壁画中所反映的绘画题材、绘画技法、绘画流派、服饰制度、建筑装饰等问题展开探讨①。从此对辽墓壁画的研究开始进行并逐渐深入。

1974年,在宣化辽墓张世卿墓(M1)中发现有一幅备经图,之后宣化辽墓经过4次发掘,在葬于天庆七年(1117)的张恭诱墓(M2)、大安九年(1093)张世本墓(M3)、天庆元年(1111)韩师训墓(M4)、张姓墓(M6)、大安九年(1093)张文藻墓(M7)、大安九年(1093)张匡正墓(M10)中均发现有备经图②,共七幅。1993年,在内蒙古赤峰宝山辽墓M2(923—926)墓室中发现了一幅备经图③。2002年,在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韩家窝铺辽壁画墓M1墓室发现有一备经图④。2013年,在山西大同东风里辽壁画墓发现有一备经图⑤。这其中无纪年的三座墓葬,分别为宣化辽墓M6、韩家窝铺M1及东风里辽壁画墓。根据其墓葬形制、壁画内容以及随葬品可推断以上三座墓葬均为辽代晚期墓葬。

目前,学者们对辽墓壁画的研究除了在发掘简报中有介绍之外,在2019年李清泉老师的《宣化辽墓壁画中的备茶图与备经图》一文中,他将两种题材的壁画进行分析研究,认为两种题材紧密联系,通过壁画内容备经图,认为诵经是张氏家族信仰佛教的体现,备茶图应是墓主人生前以茶辅助诵经习禅宗教生活的反映⑥。2022年杭侃的《辽墓壁画里的奉经图》认为奉经图是墓主人读经转藏活动的缩影,体现墓主人生前围绕法宝的宗教崇拜活动。在两篇文章中,一篇是将备茶与备经结合,探讨两种题材之间的联系以及所反映的内容;另一篇则是认为奉经图反映的是对辽代社会流行的特定经典的诵读乃至转读整部《大藏经》的情况⑦。在对题材内容布局、绘画技法等方面的专题研究比较欠缺的情况下,本文将着重从备经图的题材内容及位置分布来探讨其反映的社会文化背景。

2 备经图的具体内容

通过墓葬年代可以发现,从年代最早辽早期墓葬宝山辽墓M2(923—926),到辽晚期墓葬宣化辽墓M2(1117),备经图的时间跨度基本在整个辽代。

2.1 辽早期墓葬中的备经图

内蒙古赤峰宝山辽墓M2(923—926),为长方形单室墓,目前只发现这一座。备经图在墓室北壁上发现(图1),画面右上角竖框内题诗一首:“雪衣丹觜陇山禽,每受宫闱指教深;不向人前出凡语,声声皆是念经音。”一位贵妇端坐于高背椅上,面前放置的红框蓝面条案上有展开的经卷,案左置高足金托盏,右侧立一只鹦鹉。贵妇左手持拂尘,右手轻按经卷。墓室南壁为一幅寄锦图,画面中央位凿有一雍容华贵的妇人,双臂微屈,右手前指,左持披帛。似要将锦帛交予正在辞行的侍从。根据壁面的题诗,女妇人为苏若兰,苏若兰夫婿远行征辽,年深不归。苏若兰思念不已,精心织成回文锦,寄予远方的征人,表达眷恋之情⑧。

2.2 辽晚期墓葬中的备经图

七座宣化辽墓中,其中六座为张氏家族墓,一座為韩姓墓。

张氏家族墓中,张匡正为辈分最高者。张匡正墓(M10)为双室墓,张匡正死于1058年,1093年改葬于此。备经图位于其后室西壁上,壁面上有仙鹤水草、经卷桌以及燃灯侍女(图2)。经案桌位于西壁中间破子棂窗下,是一个简易活动的“X”形经案,案面四角有加固用的白色系带。案面上放置着两册散经、两个卷轴和一个简易布袋。布袋打开的一端装有卷轴十个。西壁南端有一燃灯侍女,面向南方左手持白色瓷碗,右手正用小棍拨弄灯芯。东壁的破子棂窗下为一黄色长方桌。桌面左边为朱色山形笔架,上放两支毛笔,中部砚台内有一块方墨。桌下放一炭火正旺的束腰座炭火盆。

张文藻墓(M7)为双室墓,张文藻死于1074年,1093年改葬于此。备经图在前室东壁上,北面绘着方桌,方桌上摆放着经书,黄色方桌上放文房四宝,有砚台、笔架、经书、纸张和函盒等(图3)。朱色方桌前有大型盝顶盖长方盒一件,分为六层,左右有提梁,下为壸门束腰座。盒前有黑白花狗一只。备经图与备茶图存于同一壁面上,壁画南面四人中间放置四件用具,分别为灰色茶碾、黑色漆盘,盘中有曲柄锯子、刷茶的毛刷和方形划有格道的绿色茶砖各一、青灰色茶炉。

张世本墓(M3)为单室墓,张世本卒于1088年,1093年改葬于此。备经图位于西壁,有挑灯侍女以及经卷桌(图4)。经案桌位于破子棂窗下,是一个黄木“X”形支架,支架上放着橙色的经案案面,案面上放置着经卷册和经卷轴。窗子南侧是一挑灯侍女,侍女左手端灯碗,右手拨灯捻。灯檠上为砖雕,绘灯燃,朱色影作灯檠十字座。东壁假窗下有一四足方桌,上放山形笔架及笔墨纸砚。桌子北面有一蓝色大花缸。

张姓墓(M6)为双室墓,其墓志被毁,身份不详。备经图在后室的西壁上,绘有挑灯侍女、芦苇仙鹤、妇人掩门、经卷桌(图5)。西北壁上为破子棂窗,下为经案和花缸。中间为一黄色经案,案面上左右放经书,中间放一用蓝、黑、白、黄四色布做成筒状的布套,一头有箭头形封带。书案左右各有一个圆形瓷缸,所栽似为月季。西南壁上是一幅燃灯图壁画。女子面向外,躬身,右手执拨(火棍),左手端油碗,灯檠在前,似在为燃灯添油。灯檠前为一仙鹤水草图。东北壁壁面上绘一直棂窗,窗下放一桌子,桌左右放花缸,缸内植月季花。桌上左侧放一红色山形笔架,同样具备笔墨纸砚。

张世卿墓(M1)为双室墓,张世卿卒于1116年并葬于此。备经图在后室东壁上,这组壁画自南而北绘有黑衣侍吏、备经备茶、持巾持扇侍吏和启箱侍女等(图6)。南面第二人为备经的侍吏,躬身而立,面向左顾盼,似与左面之人相语,右手扬起用食指指向墓内,左手捧于胸前。朱色方桌上除盘口汤瓶以外,还有一个黄色盝顶函盒。方桌的外侧左面放一摞四本《常清净经》,右面放一摞四本《金刚般若经》。后室西壁绘两位侍者在备茶,一人左手持黑托白盏,右手拿茶匙,拨动盏中的茶沫,另一人左手扶着桌面,右手持汤瓶,准备点茶,桌下绘有炭盆,内置汤瓶。

张恭诱墓(M2)为双室墓,张恭诱卒于1113年,1117年葬于此。其备经图存在于墓室后室东壁上,壁画内容有备经图、持盂侍吏图及捧盘侍女进门(图7)。二位侍者前一朱色方桌上放置一件盝顶盛经黄色函盒、一件插花净瓶和一件荷叶座黄色莲花行灯。墓室西南壁自左而右绘有红色木桌,桌上绘有碟、碗、托等茶具,桌后一位侍童躬身站,对着一架三足火炉用力扇火,上置一汤瓶。

宣化辽墓还有一座韩姓墓(M4),双室墓,墓主为韩师训,韩师训卒于1110年,1111年葬于此。备经图存于后室东壁上,绘佛事图、备馔图以及挑灯妇人(图8)。三个侍女围在一黄色方桌的周围,桌上放有经卷等物。第二人侧身站手托之经函,双手作祷告状。第三人向右侧身回首,双手捧一长方盝顶盖函盒,在侍奉主人诵经。捧函盒妇女之前有一张黄地绘红花的方桌,桌上放一长方小几,几上放有成卷的四卷经卷和一圆盘,盘内盛有蓝色素珠,几前的桌面上放一个四足青炉,左右各有一个圆形深腹托盏。

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韩家窝铺辽代壁画墓(M1),为单室墓,墓室西壁发现了备经图(图9)。画面有六人,均站立状,前方为一书案。从右向左第四人头部残缺,左脚作迈步状,胸前捧一卷经卷。第五人弯腰向书案,应为放置东西于书案之上。第六人双手捧一卷书弯腰放置于书案。书案为长方形,上有两摞经卷,中间为三卷经书。墓室东壁为一幅奉灯图。

山西大同东风里辽代壁画墓为单室墓,墓室北壁发现一备经图(图10),左侧侍从前起第三人头戴黑色直角幞头,身着右衽窄袖衫(似僧侣服饰)、红色中衣。左手抬至左肩处,伸出食指,右手执经卷轴于胸前。南壁为一幅门侍图,墓门两侧各站有一位侍从,周围绘有火焰宝珠、犀角、象牙、银铤、祥云、压胜戟、柿蒂形物等。

2.3 备经图的特点分析

通过上述描述,可以发现备经图在辽早期很少出现,除了内蒙古宝山辽墓M2是早期辽墓之外,其余备经图所出现的辽墓都为辽代晚期墓葬,所以其分布位置与题材组合演变并不明显。其分布位置比较固定,除宣化辽墓M7在前室以外,其余备经图基本在单室墓的北壁或者多室墓的后室,并且构图样式相对简单,其题材内容组合都与念佛诵经相关。中心内容基本为备经备茶、佛珠香炉。与其同时出现的还有侍女备茶点灯、文房四宝、仙鹤水草等元素。

首先,经书经卷多由侍从备奉或者放置在桌面上,在内蒙古赤峰宝山辽墓M2墓室壁画中,描绘了贵妃手持经书的画面,面前的条案上有展开的经卷。韩家窝铺辽代壁画墓M1中侍从胸前捧一卷经卷,另有一书案上有两摞经卷,中间为三卷经书。宣化辽墓M1中桌面上摆放的经书写着《金刚般若经》《常清静经》,旁边摆放着白色茶盏。M2方桌上放置一件盝顶盛经黄色函盒并配以净瓶及莲花灯,另有侍女双手托着白色茶盏启门而入。M4方桌上放着经卷旁边盛有蓝色素珠圆盘及香炉。M10中经案桌案面上放置两册散经、两个卷轴和一个简易布袋。布袋打开的一端,装有卷轴十个,在之前的壁画中也发现过这种未打开的卷轴,不知道内里为何物,现在可以知道里面应为经卷。念佛诵经是辽代佛教信徒每日功课之一,认为念佛诵经、抄写经书可以消今世之灾,又可为来世积福。吴玉贵先生通过对宝山辽墓M2题诗以及《明皇杂录》中对鹦鹉的描述,认为这幅颂经图应为杨贵妃教所养鹦鹉雪衣娘诵读《心经》的画面,在这幅壁画中不论是贵妃还是鹦鹉,都体现了希望通过诵读《心经》来消灾解难,生往净土。除了每天奉读的经书外,还有在桌子上供放的佛经,这些在被供奉的经书既是对佛法的供养又是对佛的礼拜⑨。

其次与经书经卷一同出现的往往还有侍女点灯、文房四宝及仙鹤水草等内容,在宣化辽墓M3、M6、M10中,经卷桌旁上除了摆放着经书,还放着文房四宝,有砚台、山形笔架、纸张和函盒等。侍女均站立在经卷桌旁的灯檠前,上为砖雕灯座,背发烛光,檠柱和十字架座均为朱色影作。韩家窝铺辽代壁画墓M1墓室东壁为一幅奉灯图,前桌上置一如意形莲花灯,前侧放置有类似笔架之物。M6、M10的经卷桌旁还有一幅仙鹤水草图,M3、M6的经卷桌旁绘有花缸,缸内有花草。

除此之外,在与M1、M2、M4相对的壁面上,是完整的侍者备茶图,侍者手中拿着茶具在侍奉主人用茶,桌上有托盞、碗、盘等茶具。在与M3、M6、M10相对的壁面上,同样有文房四宝图。

由此可见,备经图在整个墓室壁面上并不是割裂的,其分布位置靠后且与墓主人紧密相连,说明其为墓主服务,并通过一系列题材组合描绘墓主生前念佛诵经的场景,展示了侍从备经备茶、点灯燃香,准备笔墨纸砚,侍奉墓主人日夜诵经念经、抄经写经的过程,通过完整的场景故事来体现墓主人的佛教信仰。

3 备经图的文化内涵分析

辽代备经图的发展与文化政策有一定的联系,辽早期的备经图受唐文化影响,在壁画中体现出了唐代的绘画风格。例如根据内蒙古宝山辽墓备经图与寄锦图中绘画风格与题诗,可以推断两幅壁画讲的是唐朝流行的“杨贵妃教鹦鹉图”和“织锦回文图”,并且保留唐人绘画风格,所以早期辽代佛教是接续唐五代的发展。

佛教文化在初期由中原地区汉族传入契丹族之后,逐渐与契丹本民族文化交流融合吸收,并在契丹贵族阶层中间开始流行,这一时期三教并行,共同发展。杨贵妃教所养鹦鹉雪衣娘诵读《心经》的画面,韩家窝铺辽代壁画墓M1墓室侍从手捧经卷,桌子上放置的供养经卷,在张文藻墓(M7)中绘有一幅《三教会棋图》,张世卿墓(M1)中与《金刚般若经》同出的《常清静经》也说明了在这一时期,辽代佛教与儒、道两教共同发展。

太宗会同元年(938),契丹族取得燕云十六州(河北、山西部分地区),并且从圣宗(982)开始,辽代佛教发展走入兴盛时期,并在王朝的支持下兴建佛教寺院,墓志中所记载的兴建寺院、礼佛、筵僧的行为正印证了这点。例如宣化辽墓地属河北归化州,当地有很多有名的大寺,如圣因寺、永宁寺等,在宣化辽墓M1、M2、M3、M4、M10墓志中,均写有墓主人施建寺院、佛塔,诵经礼佛等行为。例如:张世卿(M1)墓志中写:“筵僧一万人,及设粥济贫,积十数载矣。诵法花经一十万部,读诵金严明经二千部,于道院长。”“开此经及菩萨戒讲。建大院一所,州西砖塔一座,高数百尺,雕镂金刚、梵行、佛顶、高王、常清净、灵……”。张恭诱(M2)墓志中写:“常诵金严明经五百余部。筵设僧贫,罔知其数”。张匡正墓(M10)墓志上写:“不乐歌酒,好读法花、金刚经”。张文藻墓(M7)墓志上写:“于当州圣因寺施净财画,优填王壁,丹青绚彩,久而弥新”。张恭诱墓(M5)虽未出备经图,但在墓志上也有对其诵经的描写:“诵妙法莲花经三十余季(年),至今未阙。于圣因寺堂内,绘十方佛壁一门,又礼善友邑,增办佛事,幢伞供具,咸得周备。每年马鞍山供合院僧,三十余载。”

而且在宣化辽墓中,每个墓中的棺椁上都发现有墨书梵文陀罗尼经咒(真言),在内蒙古敖汉旗喇嘛沟辽壁画墓墓室壁面上也有墨书题诗:“真言梵字觞尸骨,亡者即生净土中。见佛闻法亲授记,连詙无上大菩萨。”⑩在墓葬中书写真言的目的主要在于借助真言的力量,希望死者减轻罪孽,往生天界,不受地狱之苦。在备经图所绘制的信奉佛教念佛诵经的场景,以及在棺椁上刻写陀罗尼经咒,种种行为都印证了佛教信仰程度在这个时期逐步加深并发展。通过研究备经图的内容与发展,可以感到辽代的佛教文化传播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从早期传入与儒、道两教并行發展,到与契丹民族原有宗教信仰融合,在中晚期开始兴盛,从王室贵族到民间百姓,已经彻底融入社会日常生活。■

注释

①李彦朴.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日本学术界对辽庆陵的调查与研究[J].赤峰学院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43(3):32-38.

②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宣化辽墓:1974-1993年考古发掘报告[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1.

③齐晓光,盖志勇,丛艳双.内蒙古赤峰宝山辽壁画墓发掘简报[J].文物,1998(1):73-95,97-103,1.

④王泽,刘海文,阮红梅,等.赤峰市敖汉旗韩家窝铺辽代壁画墓发掘简报[J].草原文物,2020(1):36-47.

⑤刘俊喜,侯晓刚,江伟伟,等.山西大同东风里辽代壁画墓发掘简报[J].文物,2013(10):43-54,1-2.

⑥李清泉.由图入史:李清泉自选集[M].上海:中西书局,2019.

⑦杭侃,赵献超.辽墓壁画里的奉经图[J].美术大观,2022(4):34-37.

⑧吴玉贵.内蒙古赤峰宝山辽墓壁画“寄锦图”考[J].文物,2001(3):92-96,1.

⑨霍杰娜.辽墓中所见佛教因素[J].文物世界,2002(3):15-20.

⑩佚名.敖汉旗喇嘛沟辽代壁画墓[J].内蒙古文物考古,1999(1):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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