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的进展及推进路径

唐彦林 董明越

2015 年9 月28 日在第七十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中，习近平发表了《携手构建合作共赢新伙伴 同心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讲话，围绕着“合作共赢的新型国际关系”和“人类命运共同体”两大主题，系统地论述了推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政治、经济、文化、安全、生态“五位一体”的布局，即：政治上，要建立平等相待、互商互谅的伙伴关系。安全上，要营造公道正义、共建共享的安全格局。经济上，要谋求开放创新、包容互惠的发展前景，打造兼顾效率和公平的规范格局。文化上，要促进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生态上，要构筑尊崇自然、绿色发展的生态体系。此后，“人类命运共同体”开始作为习近平外交思想的重要内容，成为指导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重要原则。中柬命运共同体就是中国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生动而重要的实践。

一、中柬命运共同体的提出及进展

中柬命运共同体的提出是两国长期友好的结果。从1953 年独立至今，柬埔寨虽然经历了数次政权更迭，但以西哈努克亲王为代表的柬埔寨领导人与中国政府和人民建立并保持了长期深厚的友谊。进入21 世纪，中柬关系在传统友谊的基础上不断取得新的突破。2000 年11 月江泽民对柬埔寨进行国事访问，中柬双方签订了《中柬关于双边合作的联合声明》，明确新世纪中柬将发扬友谊传统，坚持睦邻友好，并对各领域的合作做出了规划。2004 年洪森首相访问中国。2006 年4 月国务院总理温家宝访问柬埔寨，同洪森首相对于建立和发展中柬全面合作伙伴关系达成共识，签订了建立全面合作伙伴关系的协议。2010 年洪森首相再次访华，将全面合作伙伴关系升级为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2016 年10 月习近平会见洪森首相时，首次提出两国应打造高度互信、休戚相关的命运共同体，柬方对此表示高度赞同。中柬双方对进一步深化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达成共识，并将携手推动落实“一带一路”倡议，为此，中柬两国签署了 31 份合作文件。2019 年1 月21 日，洪森首相再次访华，期间中柬双方对于尽快构建中柬命运共同体达成共识。同年4 月28 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和柬埔寨首相洪森共同签署《中柬命运共同体行动计划》。行动计划的签署标志着中柬关系实现了历史性飞跃，成为了中柬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宣言书。2020 年10 月12 日中国商务部部长钟山同柬埔寨商务部部长潘索萨共同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柬埔寨王国政府自由贸易协定》，为中柬命运共同体的发展注入了新动力，也标志着中柬命运共同体与中柬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也将两国的经贸关系提升至了新的水平。

2022 年10 月党的二十大报告将“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列为“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向世界宣告了中国坚持维护多边主义，坚持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决心与担当。①同年11 月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同洪森首相进行会谈，双方共同发表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柬埔寨王国政府联合公报》，中柬两国重申将携手构建更加牢不可破的命运共同体，加强交流互鉴，共同丰富走向现代化的道路，并坚持维护多边主义与国际公平正义。两国还签署了18 项涉及农业、基础设施、教育、中医药、海关、科技、应对气候变化等领域的合作文件，对中柬命运共同体的构建做出了未来规划。②这预示着中柬命运共同体将加速朝着高质量、多领域迈进。

事实上，经过共同努力，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取得了明显进展。在资金融通方面，中国近年来不仅给予了柬埔寨大量的经济援助，同时也是柬埔寨的最大投资国。从2019 年至2021 年，中国陆续向柬埔寨提供40 亿人民币的无偿援助。截至2021 年底，柬埔寨外国直接投资累计达410 亿美元，其中中国累计投资180 亿美元，占总额的43%，位居外国投资榜首。中国银行金边分行逐渐在柬埔寨各大城市开设营业点，为柬埔寨的经济建设提供低成本、大数额、高质量的资金支持，有效弥补了柬埔寨某些重大项目的金融缺口，设立在金边的中柬跨境资本服务平台更是推动了跨境项目以及跨境投资融资的对接，加强了中国资本与柬埔寨项目的联系，从而推动了中柬经济合作的速度与质量。③

在政策沟通方面，在秉承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基础上，2016 年中柬两国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柬埔寨王国关于编制共同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合作规划纲要的谅解备忘录》等31 项涉及各个领域的协议。上述协议抓住了“一带一路”和柬埔寨国内发展战略的契合点，实现了“一带一路”同柬埔寨“四角战略”以及“2015—2025 工业发展计划”的对接，2017 年中柬共同签署《共同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合作规划纲要》，积极推进中柬合作和中柬命运共同体的顺利进行。

在贸易畅通方面，中国长期以来是柬埔寨最大的贸易伙伴。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的冲击下，中柬贸易依然保持着稳定的增速。2020 年，中柬贸易总额达到95.6 亿美元，同比增长1.4%。2020年10 月中柬签订自贸协定，协定规定了双方零关税产品占总征税项目的90%，这是柬埔寨对外签订的第一个双边自贸协定，也是中国同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签订的第一个双边自由贸易协定，该协定已于2021 年1 月1 日正式生效，中柬两国开启了共建双边自由贸易区的新进程。④而在2021 年，中柬贸易总额达到了111.44 亿美元，提前实现了李克强总理和洪森首相共同制定的在2030 年中柬贸易额达到100 亿美元的目标。⑤

在设施联通方面，推进基础设施建设是柬埔寨国内发展的优先政策。为解决柬埔寨能源问题，中国企业已同柬方合作建成10 座水电站和1 座火电站，为柬埔寨贡献了90%的发电量，合作修建的水利项目灌溉面积达到45.6 万公顷，架设的各类电网约8000 公里，为柬埔寨电力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⑥在道路交通方面，中国承建了8 座跨河大桥、3000 公里公路，而由中国参与建设的柬埔寨首条高速公路金边—西港高速公路也已正式运营。在公共设施方面，中国援建的柬埔寨国家体育场在2021 年底正式投入使用，中柬共建的西哈努克港经济特区更是成为了中柬合作的样板。⑦

在民心相通方面，成立了12 年的柬埔寨皇家孔子学院，不仅为中柬合作输送了大量汉语人才，其设立的汉语教学点也遍布柬埔寨各省。柬埔寨汉语教育的快速发展促进了两国人民的了解和沟通，拉近了两国民心，巩固了两国友谊。2021 年7 月柬华理工职业教育孔子学院获批成立，为中柬文化交流再添动力。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中柬两国携手合作共抗疫情，柬埔寨在武汉疫情期间送来了第一批物资，洪森首相访华，以实际行动给予中国支持。中国则向柬埔寨援助了大量医疗物资，向柬埔寨派遣了医学专家代表团。截至2021年底，中国向柬埔寨提供的疫苗援助共占柬埔寨获得疫苗总数的95%，此外中国还分别在2020 年10月和2021 年9 月向柬埔寨提供了1.4 亿美元和2.7亿美元的无偿援助以促进柬埔寨的防疫以及经济复苏。中柬两国在疫情期间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切实保障了两国人民的生命健康以及社会的平稳运行，使两国人民彼此好感大幅提升，也证明了国家间的合作共赢团结互助是民心所向，为两国的进一步合作奠定了坚实的民意基础。⑧

中国始终将柬埔寨视为“全面战略合作伙伴”而积极推进平等合作、互利共赢。在给予柬埔寨援助、促进柬埔寨和平发展的同时，坚持不干涉内政的原则，从未将自身意志强加于柬埔寨，也从未在援助中附加任何政治条件，中国积极回应柬埔寨的意见和诉求，给予柬埔寨支持和理解。而柬埔寨则积极开放地参与中国的各项倡议，始终站在国际正义一方，坚定地与中国一道共同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设。构建中柬命运共同体不仅使中柬关系迈上一个新高度，还对推动区域合作、促进世界朝着公平正义、合作共赢的方向前进具有重要意义。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精神最好的阐释，充分证明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科学性和可行性。⑨

目前，中柬已经共同践行命运共同体三年有余，在这期间中柬两国领导人以坚固的友谊为基础，中柬两国领导人互访频繁，在国际道义和地区问题上彼此相互支持，形成了超越意识形态的共同价值。2022 年11 月11 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柬埔寨王国政府联合公报》对中柬命运共同体做出了进一步规划：加强高层战略沟通；发挥好中柬政府间协调委员会的作用；发挥好中柬两军交流合作机制作用；加快发展战略有效对接，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加强科教文卫、旅游及地方合作，支持柬埔寨开展中文教学，推动教育数字化转型合作；柬方支持并积极参与中方提出的全球发展倡议，致力于落实联合国2030 年可持续发展议程 ，支持中方提出的全球安全倡议。⑩2022 年12 月6日，中国驻柬埔寨大使王文天表示，中国将继续帮助柬埔寨修桥铺路，完善柬埔寨放射状公路网，缓解柬中部地区交通闭塞的情况，为当地的商品出口打开通路，并表示随着“一带一路”建设的不断深化和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的持续推进，建设一条连接中柬两国的铁路不再是梦想。可见，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的巨大成就是中柬两国秉承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和原则通力合作的必然结果。

二、构建中柬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意义

一是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促成了中柬两国合作共赢优势互补。柬埔寨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也是中国的友好邻国，对中国的“走出去”战略持积极开放的态度，不断与中国展开经济合作。目前，在中国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互相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背景下，中柬两国积极推进中柬命运共同体行动计划的逐步落实，实现了优势互补，对中柬两国的经济稳定发展和经济结构优化具有重大意义。

中国是柬埔寨的最大投资国，为柬埔寨的经济发展提供了资金支持。中资企业缓解了柬埔寨的就业压力，为柬埔寨人民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按照“一带一路”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则，中资企业也将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带入柬埔寨，成为柬埔寨补足自身技术短板、加快发展速度、缩短与发达国家间距离的有力突破口。柬埔寨的“四角战略”中明确提出了“加强基础设施建设”的任务，而中国则以高速高质量的“基建”而闻名。近年来中国企业承建了柬埔寨大量的公路、桥梁和能源项目的建设，而中方企业在投资其他非基础设施项目时，也会修建一些公路与桥梁，与主要项目配套使用。中国援建的柬埔寨的基础设施满足了柬方对基础设施的急切需求。

二是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为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树立了成功的范例。柬埔寨作为中国唇齿相依、休戚与共的友好邻邦，构建中柬命运共同体是推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组成部分，在逐渐深化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的过程中，两国以切实行动践行和丰富了“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加快推进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符合两国人民的共同愿望和根本利益，有利于本地区的和平、稳定与发展。自从中柬命运共同体行动计划书签署以来，中柬两国不断加强沟通，进行了全方位、深层次、多领域的合作，提高战略合作水平，通过多领域的合作，两国的互相理解进一步增强，使中柬命运共同体更加牢固。两国在中柬命运共同体框架下的深度交流合作，使得两国的互信程度上升至新的层次，也展示了中柬两国关系发展更加光明的前景。目前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已在世界范围得到了多个国家的认同并付诸实践。中柬命运共同体在这方面扮演着“探路者”和“试验”的角色，随着中柬命运共同体具体政策的逐步落实，国际上正在不断对此产生积极回应。⑪

同时，随着中柬命运共同体的稳步推进，中柬友谊将上升至新的高度。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也是中国“亲诚惠容”的周边政策和柬埔寨的和平中立政策的高度契合，是打造安全的周边环境，促进区域一体化的最佳路径。中柬命运共同体也必将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实现提供不竭的动力。

三是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为解决全球性问题提供了具体思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给世界提供发展机遇的同时，也带来了诸多挑战，旧的全球性问题日益激化，新的问题不断浮出水面，严重威胁着世界的和平发展。⑫“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针对当今“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全球性问题而提出的解决方案，是有别于“文明冲突论”“历史终结论”等西方理论的“中国方案”，中柬命运共同体的成功实践则将“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由理论转化为现实。

全球性问题不是由一个或几个国家能解决的，全球治理体系也不应由一个或几个国家来掌握，世界的命运应该有世界各国共同决定，世界的问题只有世界各国共同努力才能解决。但是，国际规则的制定权被西方国家长期垄断，西方国家的“个人意图”常被写入国际规则，全球治理体系被西方价值观所贯穿，发展中国家则被排挤至边缘地带，其自身利益无法通过全球治理机制来实现和维护。而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强调“多元共建”，将全体人类视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整体，推动各国权利平等、机会平等、规则平等，为解决全球性问题提供了新思路。近年来中柬两国以“澜湄合作”为依托与其他四国通过了《关于加强澜湄国家可持续发展合作的联合声明》和《澜湄环境合作战略》等协议，在环境保护、气候问题等方面交换意见，分享合作经验，规划未来合作。通过召开“澜湄民族地区社会创业与减贫合作国际会议”深入探讨减贫措施研究可行路径，为国际社会各国共同建设全球治理机制，共同参与全球治理，解决全球性问题树立了典范。⑬面对治理赤字、信任赤字、和平赤字、发展赤字四大挑战，中柬命运共同体从国与国的角度落实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为全球治理交上了一份“新答卷”从而推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在全球治理中的应用。

三、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的推进路径

一是继续增进中柬两国政府的政治互信。中柬两国政府是推动构建中柬命运共同体的主体，两国政府长期密切的来往与合作造就了高度的政治互信。这既是构建中柬命运共同体的重要基础，也是实现中柬命运共同体的必然路径。两国政府应在《中柬命运共同体行动计划》与《中柬联合公报》框架下继续发挥引导和顶层设计作用，推进“亲诚惠容”的周边外交，共同寻找并开创多种新的合作模式与合作平台，尽最大努力寻找两国政策和利益的最大公约数，建立起中柬多层次全方位的合作体系与长期高效的交流机制，以促进两国政、商、民多渠道多领域交流与合作，发挥各自优势，各展所长，优势互补。目前中柬两国政府与医疗机构正在对接，柬埔寨有望在2023 年实现新冠疫苗自主生产，从而减轻对国外疫苗援助的依赖。这也证明了中柬命运共同建设并非简单的经济援助与设施援建，在中柬命运共同体共同行动计划中，科技创新是优先合作领域之一。因此，要以“一带一路”倡议为引领，在推进中柬命运共同体中，构建政治互信、科技创新与经济合作相辅相成的推进路径。

二是继续强化在区域合作平台中推进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区域合作平台不仅能有效带动各成员国基础设施和经济建设，积极推动各方优势互补、互利互惠，也是实现区域一体化乃至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平台。中柬两国应继续利用好区域平台实现协同联动，不断深化两国在“中国—东盟自贸区”“澜湄合作”以及“一带一路”等多边合作平台中的地位及作用。凝聚各平台的多重优势形成合力，以自身的成果为示范，努力打造区域合作网络。例如，2002 年11 月，第六次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签署了《全面经济合作框架》协议，开启了构建中国—东盟自贸区的进程，2010 年1 月1 日中国—东盟自贸区正式成立，至此中国对东盟的平均关税降至0.1%，被称为中国—东盟自贸区1.0 版本。2015 年中国—东盟自贸区升级协议签署，2019 年正式对所有成员生效，该升级协议的签署使中国与东盟双方的商品90%以上实施零关税，被称为中国—东盟自贸区2.0 版本。在该时期，中柬的经济贸易随着关税全面降低而得到了飞速发展。⑭目前，中国—东盟自贸区正朝着3.0 版本不断迈进，中国和柬埔寨是其重要成员，其实现必然为构建中柬命运共同体注入强大的动力。

澜湄合作机制成立于2016 年，经过6 年多发展，澜湄合作在各领域都取得了重大成就。在过去4 年中，柬埔寨获批澜湄合作专项基金项目最多，共有55 个，涉及教育、卫生、减贫、环保和人文等领域。要发挥好中柬在澜湄合作的示范与带动效应，将柬埔寨作为推动澜湄合作发展的着力点，在体制和机制上大力支持能源资源开发、环境保护以及发展教育减少贫困等澜湄合作中的优先项目，以澜湄合作密切周边各国关系，促进区域一体化发展，为中柬命运共同体的建设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

三是以落实《中柬自由贸易协定》为抓手，加快中柬自贸区建设。中柬自贸协定已于2022 年1月1 日正式生效，协定规定中方给予柬方货物贸易方面零关税比例达97.53%，柬方则给予中方90%的税目零关税。中柬自贸区的建立是中国—东盟自贸区、澜湄合作和“一带一路”倡议以外的独立协定，是中柬经贸合作的标志性成果，也是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

四是继续积极推进中柬民间交流和人文合作。“国之交在于民相亲,民相亲在于心相通”。自汉唐至今千年以来，中柬两国民间交流始终未曾断绝。中柬两国频繁的民间交流是构建中柬命运共同体的重要优势之一。要继续加强中柬两国民间交流与人文合作，增加中柬两国人民互相了解与认同，拓宽传播中柬命运共同体内容与精神的民间渠道。其一，要建设好孔子学院与柬埔寨各地汉语教学中心，不断组织中柬专家学者学术交流与讲座，加强汉语教学与留学生互派，着重打造柬埔寨管理型人才与双语人才，为中柬命运共同体建设培养大量人才。其二，以2023 年“中柬友好年”为契机，在政府主导的同时发挥媒体宣传的作用，向柬埔寨公民“讲好中国故事”，同时向在柬中国人传授与讲解当地习俗与知识，提升中柬命运共同体的文化传播力，夯实民意基础。

五是继续加强合作执法力度共同保障安全。中柬两国可在互不干涉主权的原则下展开跨境执法合作，对已有的执法合作项目加大协作力度与行动能力，特别是增强在执法理念上的互相理解；提供技术人员与物资设备，联合培养高质量执法后备力量；同柬方在立法、司法、移民等方面进行沟通，探索并成立相关机构，共同行动打击违法犯罪活动。⑮

注释：

① 习近平外交思想研究中心：《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红旗文稿》2022 年第20 期。

② 驻柬埔寨王国大使馆经济商务处：《国务院总理李克强访柬 两国签署18 项合作文件》，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站2022 年11 月10 日。

③ 高炳南：《专访：中国银行为中柬经贸投资合作架起金融桥梁——访中国银行（香港）金边分行行长王化斌》，新华丝路网2020 年8 月18 日。

④ 兴旺达、颜洁：《“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的柬埔寨—中国关系》，《东南亚纵横》2017 年第6 期。

⑤ 驻柬埔寨王国大使馆经济商务处：《2022 年新年致辞》，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站2022 年1 月1 日。

⑥ 张保：《柬埔寨电站项目将实现五方共赢》，《经济日报》2019 年6 月17 日。

⑦ 欧阳开宇：《王文天大使：中方将继续帮助柬埔寨修路架桥》，中国新闻网2021 年12 月6 日。

⑧ 中国驻柬埔寨大使馆：《驻柬埔寨大使王文天就中国援柬疫苗接受主流媒体专访》，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网站2021 年4 月2 日。

⑨ 杜哲元：《从战略合作伙伴到双边命运共同体——论中国伙伴关系外交的新升级》，《太平洋学报》2021 年第3 期。

⑩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柬埔寨王国政府联合公报》，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网站2022 年11 月11 日。

⑪ 李珍刚：《人类命运共同体：区域和国别视域下中国与老挝实践的逻辑》，《东南亚纵横》2020 年第4 期。

⑫ 江时学：《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现实意义及其思想基础》，《世界历史》2018 年第6 期。

⑬ 安宇：《携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中国智慧与中国方案》，《奋斗》2020 年第23 期。

⑭ 张天桂：《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成后经贸合作的拓展与深化》，《改革与开放》2020 年第15 期。

⑮ 顾佳赟：《新时代打造中柬命运共同体的机遇、挑战与建议》，《当代世界》2019 年第4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