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 旋 ,韩伟业
(1.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北京 100012;2.淮阴工学院,江苏 淮安 223001)
自2013年“一带一路”倡议发起以来,中国及60余个“一带一路”国家和独立关贸区都为构建全球互联互通的伙伴关系积极努力,推动了经贸、人文、教育多维度的共同繁荣进程。与此同时,以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为核心的新一代信息通信技术蓬勃发展,数字经济正逐步转变为带动全球产业转型升级的核心力量。立足于经济全球化下,实现“一带一路”倡议的福利最大化成为待讨论的议题,但谈及政治、经济、文化等多维度的具体落实策略,不难发现职业教育的人才输出是制约各国发展的关键要素之一。因此,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正确解读“一带一路”倡议给相关国家的职业教育带来的全新机遇,全面剖析“一带一路”国家职业教育发展桎梏的深层机理,能帮助“一带一路”国家树立科学的职业教育发展理念,以便更好地迎接挑战、实现变革[1]。
“一带一路”倡议发端于中国,贯通至亚洲中部、西部、南部、东南部等国家,西至欧洲部分地区,沿线涉及60余个国家和独立关贸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占据了全球40%的土地、60%的人口和30%的经济体量,“一带一路”倡议是涵盖经济、社会、文化的互联互通,而教育则是实现“一带一路”共建的根基,是沿线国家实现政策沟通、设备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的重要支撑[2]。关于教育与经济的相互关系,亚当·斯密早在其1776年发表的《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一书中指出,教育是一种投资性支出,会对国家经济增长起到促进作用[3]。从短期来看,作为教育的重要分支,职业教育能及时地为各行各业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以实现类似“一带一路”的国家战略顺利推进。事实上,职业教育对国家发展的重要性,已由美国、日本、德国的发展现实印证,也佐证了亚洲四小龙的崛起,这些国家有一个共同点,即成熟的职业教育。从长期来看,职业教育能实现国家长期的人力资本积累,保证国家高素质科技型人才、操作型人力资源的长期补给,夯实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根基。“一带一路”倡议的发起,对沿线国家的职业教育革新提出新要求,以适应国际化战略的发展要求;“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职业教育的突破式升级,又会反哺“一带一路”倡议的发起初衷,带动“一带一路”国家经济、社会、文化、教育的里程碑式进步[4]。
伴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全球互联网通信技术实现了快速发展,数字成为国家现代经济发展的必备要素,数字经济逐步转变为拉动国家经济与产业发展的重要力量。然而,经济全球化下,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使得用人单位不断提高对劳动者综合素养的要求。具体到“一带一路”国家,无论是当地信息化基础设施的合作建设、国际化产能合作、院校合作办学、跨境商务合作等,都对当地的各层次人才储备提出新要求。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能正向促进国家的经济增长,因此数字经济基础设施的建设十分重要,数字化人才培养力度也要提升。可见,如果职业教育不能满足战略推进要求,“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将会面临巨大的劳动力缺口,进而无法实现“一带一路”倡议的福利落地,更无法带动国家高质量发展。因此,经济全球化的到来,再次助推“一带一路”国家职业教育的发展进程;而职业教育的大力发展,将会为信息通信基础设施建设落后的国家提供数字化人才,为信息通信基础较为先进的国家提供跨国商务合作的人才,进而促进教育与经济发展的良性循环[5]。
早在1940年,英国经济学家科林·克拉克便说明,物质资源、劳动力资源和人力资本等生产要素完成动态性再分配的过程,就完成了产业结构的转化。人力资本作为经济增长的核心要素,关乎着产业结构转化效率[6]。因此,一个国家的人才要在数量、结构和类型上与其当前产业结构相匹配,方能实现经济稳健增长。“一带一路”倡议向东牵起亚太经济圈、向西联结欧洲经济圈,推动了沿线国家贸易畅通的共同建设进程,沿线各国贸易合作和投资都不断深化。从影响经贸合作的关键基础来看,人力资本促进进出口贸易结构不断优化的路径之一便是优化产业结构。职业教育作为“一带一路”国家产业结构升级的人力资本来源,对国家产业结构升级、劳动就业稳定、经济高质量发展有显著作用。同时,职业教育正因为实践性强的特性,能良好契合产业升级的基础需求,能带动地区乃至国家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输出产业结构升级的实践经验。
以中国为例,在“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国基于“引进来”“走出去”的核心思想,积极广泛地与沿线国家展开经济贸易、文化教育等各方面合作,不断深化国家间的产业合作,正是对习近平总书记“产业是发展的根基”指示的积极反馈[7]。目前,“丝路电商”正成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贸合作的新模式。跨境电商的发展如火如荼,当前中国已和17个国家建立了双边电子商务合作机制。经济全球化下,是“丝路国家”抓住红利、实现赶超的关键时期,为产业的基础设施建设、劳动力资源的质量提升带来了新的着眼点[8]。
“一带一路”倡议的出现,不仅为沿线国家产业升级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更为职业教育的品牌化建设提供了和洽的实现契机,为国家自身的品牌建设也提供了新的发力点。同时,经济全球化为“一带一路”国家职业教育的国际化品牌建设提供了创新思路。尽管“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职业教育发展水同不同,但都具备较为系统的教育体系基础。然而,“一带一路”倡议对各国产业结构升级发展的新要求,并没有完美契合到人才培养体系中来。考虑到该倡议的长期性,职业教育服务“一带一路”需要品牌化建设,“一带一路”相关资源反哺职业教育的体系需要系统性规划。因此,“一带一路”国家职业教育要充分利用资源供给打造职业教育的国际化品牌,“一带一路”国家要充分借助职业教育发展完成产业转型升级、经济社会稳步发展,进而打造国家品牌,提升国家的软硬双重实力。
职业教育的品牌效应,将会实现外资的“引进来”;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也会实现外资的“引进来”。与此同时,职业教育对产业升级的正面效应,也会提升本国产业、产品的竞争力,进而实现“走出去”,打造国家品牌。可见,职业教育的发展与自身品牌的协同效应、与国家品牌的协同效应,构建了国家职业教育发展的良性循环,形成了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内生动力[9]。
在“一带一路”背景下,沿线国家产能合作的不断丰富、国家对内对外项目产业布局的不断扩张,都会产生大量的边际产业、新兴产业,如基础设施建设、各类产业园区建设等,进而创造出大量的工作岗位,加速国家的工业化、城市化进程。一个国家通信基础设施的修建,会直接增加对从事通信基建和运维的区域人才需求;同时,通信基础设施的建设会加快国家内部和国际贸易活动,进而拉动国家各产业的发展和用人需求,催生经济全球化下的大量发展成果。有学者借助东南亚和南亚地区参与“一带一路”建设的国家数据展开研究,发现“一带一路”及相关投资项目的实施显著提高了沿线国家的人员流动性水平,国家的对外经济合作往往会对劳动力市场产生深刻影响。
世界银行和国际劳工组织的调查数据显示,“一带一路”沿线的大部分国家,其适龄劳动力数量远超世界平均值,彰显出充沛的数量优势;同时,“一带一路”国家大多为发展中国家,加之劳动密集型产业向东南亚、南亚等地区的转移也标志着这些地区劳动力成本的低廉。另外,位于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国家,其公民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从经济学人智库的识字率数据来看,近20%的“一带一路”国家,15岁以上人口识字率低于全球平均水平;同时,“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缺乏中高技能的劳动力,只有俄罗斯、中东欧国家的高技能人才数量占比正常,东南亚、南亚等地区的中高技能人才缺口较大,无法满足国际产能合作的人才需求。“一带一路”国家的劳动力技能过低的现状,说明了其无法适应产能合作项目岗位的工作需要,更难以满足经济全球化下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新诉求,导致“一带一路”倡议的落实渠道不畅通。
2019年4月,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的合作成果展示充分彰显了共建“一带一路”所创造的发展机遇,吸引了150个国家和地区的人员前来参会学习。自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先后提出“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大倡议以来,以中国为首的沿线国家推出系列重大产业支撑项目,致力于提高落后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不断拓展国际经济技术合作新空间[10]。职业教育是在基础教育之上,对国家各类行业各类岗位的未来从业人员和现存从业人员,进行知识、技能和态度的职前教育和职后培训,在完成适龄劳动力科学就业的同时,推动国家的产业升级和生产力发展。
作为培养应用型技术技能人才的关键阵地,职业教育更是保障“一带一路”倡议在沿线各国落实的重要一环。然而,“一带一路”国家在应对当地项目落地、地区产业升级、国家软硬实力提升之时,其系统性规划和建设均未体现出职业教育的重要性。事实上,“一带一路”国家中高等教育质量原本在全球范围内处于中下游水平,其职业教育体系的系统性和成熟度也是参差不齐。不少国家仍然将职业教育视为基础教育的补充,尚未引起对职业教育的重视,更没有意识到本土职业教育的人才供给对“一带一路”建设中技能技术人才缺口的补充作用。在“一带一路”国际产能合作项目中,跨国人才无法实现良好的协同效应;在“一带一路”经贸合作中,商贸合作沟通无法完成全链路的畅通合作;在“一带一路”数字经济化合作中,缺乏相应的人才完成基础设施建设和基本项目对接。因此,“一带一路”国家要充分理清职业教育对其经济社会发展的积极效应,重视职业教育与本土劳动力市场的联系,保证职业教育的投入回报比[11]。
伴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到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生产服务领域的革新进程加快、变革深度加大,各行各业的生产经营活动不断翻新,要求业内工作者同步调整知识、技能、素养储备,对国家职业教育的社会服务能力不断提出要求。“一带一路”国家职业教育系统性和前瞻性的设计不足,具体来看,政府相关部门没有对职业教育的重要性作出时代研判,相应的政策支持不够完善;职业教育的学术研究者和教育从业者没有展开对职业教育的深入研究,对职业教育的发展规律和重要性不够重视;各行各业的管理者没有深入洞察职业教育的人才输出对行业发展的重要作用,未提出切实可行的职业教育的现实革新建议。总之,“一带一路”国家的政府层、教育层、行业层缺乏多方协力、多措并举,亟待联动整合。
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不断融合深化,基于本土产业发展基础和资源禀赋已经形成了初步的产业规划布局。然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在专业设置和教学内容上,并没有完成科学合理的顶层设计,无法与当地龙头或朝阳产业完成联动配合,导致职业教育服务国家生产转型的功能难以有效发挥,职业教育的发展总是滞后于社会生产力的攀升需求,尚未形成“一带一路”倡议下的特色职业教育,“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尚存很大的发展空间。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信息化发展总体水平一般。国际电信联盟定期发布的《Measuring digital development Facts and Figures 2021》数据显示,63%的世界人口使用互联网,较2019年提升了19%,亚非及太平洋地区等联合国认定的最不发达国家的互联网普及率平均增加了20%,信息化发展中低水平国家,甚至部分地区通信工具和互联网接入才开始普及。中亚、东南亚、南亚、西亚、北非地区的部分国家信息化基础和应用相对落后,未来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需求巨大。信息化水平表现优异的中东欧地区,其高等教育入学率较高,保证了这些地区信息化建设的人才供给。因此,立足于经济全球化下,国家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信息化产业相关配套需求的满足,都需要人力资本的涌入。
人力资源的供给与社会需求密切相关。经济全球化下,数字化相关产业的发展、传统产业的数字化纵深需求、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等,要求职业教育对数字智能相关技能展开培养,要求职业教育所培养的人才能带动当地信息化基础设施产业的发展,实现当地数字经济的振兴。作为职业教育环节的育人工具,部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信息化水平有待提升,以保证职业教育的育人效果;作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建设力量,大部分沿线国家需要搭建系统性的职业教育体系,而当前只有新加坡、俄罗斯以及中东欧国家具备。因此,“一带一路”国家要大力发展职业教育,以实现区域数字经济的人才供给,从而完成数字经济配套设施的稳步建设,进而充分实现职业教育的社会服务能力,实现经济与教育的配套循环[12]。
政府及教育相关部门对职业教育的顶层设计,是关乎职业教育未来发展动向和职业教育社会服务能力的重要一环。因此,着力优化职业教育的顶层设计,推动职业教育发展结构的科学设计,对发挥职业教育在“一带一路”国家的积极效应有显著意义。首先,“一带一路”国家要打破忽视职业教育的传统观念,将政府、高校、劳动力市场等关联组织集中起来,系统性地构建灵活高效的职业教育发展体系,输出相应的配套政策范本等。第二,“一带一路”国家要组建专家队伍,涵盖政府机构、职业学校、教育专家、行业专家在内的职业教育发展变革委员会,完成周期性的统筹规划,不断更新完善本土职业教育的管理制度、教育模式、交流渠道、人才输送等各方面的信息疏导传递。第三,“一带一路”国家要打通基础教育、高等教育与职业教育之间的资源屏障,争取集聚与经济全球化下职业教育的必须资源,同时打通多层次的交流合作渠道,实现职业教育的完善进步。第四,要建立具有国际化视野的管理制度和政策体系,努力推进“一带一路”国家对教育资历的关联互认制度,努力将国际化职能培养理念融入到学校治理和人才培养当中来,为国际化的人才交流合作提供政策保障。如此系统性的顶层设计,方能保证职业教育服务“一带一路”倡议的有效性,进而促进“一带一路”资源反哺职业教育,保证相应资源供给的最大化利用。
纵观“一带一路”倡议的沿线国家,其职业教育的发展水平高低不齐,但正由于“一带一路”倡议的不断深化,发挥好人类命运共同体在教育层面的广泛合作和经验传播变得不再遥不可及。2019年,我国教育部印发《推进共建“一带一路”教育行动》,再次说明了国家间政策、设施、贸易、资金等各方融合畅通均需要人才培养的补给,同时也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吸取中国职业教育经验的良好信号。事实上,“一带一路”倡议涉及到经济、社会、文化、政治等多维度的人才支撑,具有双边乃至多边培养背景的国际化技能技术人才,对“一带一路”倡议的具体落地至关重要。因此,首先,“一带一路”国家要借助“一带一路”倡议搭建合作培养机制,实现国家间的协同培养,学习别国职业教育的优秀经验,培养具备双边技能和文化背景的跨国人才,培养具备国际大局观和项目实际操作能力的中高技能人才。第二,“一带一路”国家要以产业发展、经济增长为立足点,积极搭建教育专家和行业人才的引进平台,吸纳境外优秀人才,拓宽本土职业教育的视野。第三,“一带一路”国家可以联合设立冠名奖学金及具有奖学金性质的助学金,同时积极鼓励“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学生前往别国完成跨境进修、中长期项目交流学习。第四,“一带一路”国家可以充分借助区域性、行业性高校联盟和论坛的积极效应,充分开展各大职业教育院校在人才培养和学科研究等方面的交流合作。总之,“一带一路”国家要充分认识到经济全球化下,本国产业发展、经济社会进步的需求,可借助现有的跨国经贸合作、教育交流平台优势,积极展开人才引进与经验学习活动,努力形成“一带一路”国家的职业教育跨国合作网络[13]。
尽管各国职业教育发展水平不同,但是职业教育发展中都会面临发展不均衡的现象,各国对职业教育内涵理解的不到位,导致了职业教育的失衡发展。不同国家之间的职业教育交流与合作,对职业教育均衡发展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借助不同交流平台,打通交流渠道,是实现职业教育均衡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以中国为例,当前部分集中在一线城市的高职院校,有能力开展国际化教育,但是缺乏长期畅通的沟通交流机制,致使合作停留在语言培训、短期交流互访、学生游学的层面。人文交流的渠道不通畅、模式不新颖、层次不高等问题,导致专业知识和教育管理理念没有被有效引进。因此,首先,“一带一路”国家要积极组织国家间的人文交流,充分了解彼此的文化底蕴、产业特色、城市化特征等,同时形成本国在“一带一路”地区的国家品牌和形象。第二,“一带一路”国家的文旅互动频繁,也会为周边国家彼此的人才流动创造良好氛围、打通教育层面的交流通路,减少跨文化交流互动的障碍与成本。第三,“一带一路”国家间的人文交流互动,会为境外人才提供了解本国文化的渠道,不知不觉中发出“本国声音”,释放“本国魅力”,进而提升本国的国际声誉。在此基础上,“一带一路”国家职业教育的交流学习氛围更为开放,经验和人才的“走出去”及“引进来”会更为通畅,保障了其他环节的交流合作的开放度和便利度的提高。
经济全球化下,面临生产力的提升,职业教育对信息化技术技能人才、跨境商贸合作人才、传统产业变革辅助型人才的供给提出了需求。然而,“一带一路”国家职业教育的软硬件设备并不充分,无论是计算机等教学设备、还是信息化相关教学教案都需要更新迭代。因此,首先,“一带一路”国家,尤其是信息化水平较低的国家,要积极整合现有的交流合作资源,完善当地的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优化院校信息化教学设备。第二,“一带一路”国家要充分借助信息化工具,整合符合时代需求的教学内容,以更为新颖的教学模式展现教学内容。第三,“一带一路”国家可以充分搭建信息化教学通路,搭建优质的职业教育资源库,至少实现国际职业教育资源的云端交流融合。逐步完善本土信息化基础设施,争取更新迭代职业院校信息化教学设备,搭建起职业教育国际交流培养的云端资源平台,打通职业教育国际化交流教学的云端培养机制,充分调动起“一带一路”国家对职业教育的持续热情,对推进经济全球化下的产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切实保障教育政策的具体落实,从而实现“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职业教育的跨越式进步[14]。
“一带一路”国家对职业教育重视度不高的原因,在于缺乏对国家经济社会发展支撑要素的现实洞察。因此,要想深层次推进“一带一路”倡议,应让职业教育的顶层设计者发现人才培养过程中的诟病,让职业教育的施教者深刻了解到有效的教育活动对国家发展进步的重大意义,让职业教育的受教育者意识到自己对经济全球化下“一带一路”倡议发挥积极效应的重大作用。产教融合的教学模式,便能很好地揭示国家各个产业的人才需求。当政府部门、施教者、受教育者直面产业升级对人才技术技能的新要求时,便能进一步完善人才培养的动态机制。首先,职业教育的顶层设计者要梳理出经济全球化下“一带一路”倡议落地的攻坚产业群,实现职业教育的对口支援,在缓解矛盾的同时发掘出产业发展的痛点,进而完善职业教育中的薄弱环节。第二,职业院校间可以建立区域合作实习实训基地,普惠至更多学生的同时实现区域性的成效检验,进而将区域性经验输送至规划管理部门。第三,可以在产教融合中实施现代学徒制,借助高度融合的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满足“一带一路”国家职业教育变革的现实需求,学校和企业共同完成学生的培养,学生能实现专业知识和实操技能的同步学习。
总之,经济全球化为“一带一路”倡议在沿线国家的落实再次赋能,对“一带一路”国家的国际竞争力提升有着重要意义。在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跨国产能合作和经贸活动的繁荣,造成了中高技能技术劳动力的缺口,职业教育发展的需求不言而喻。与此同时,“一带一路”国家职业教育的社会服务能力却并不强,国家间的文化和宗教差异、国家自身职业教育的国际化程度不高、国家自身职业教育的信息化程度不高、国家政策制定者对“一带一路”倡议下职业教育的顶层设计不足等,都一一揭示着职业教育当前的难题[15]。因此,“一带一路”国家面对经济全球化下职业教育的发展机遇和挑战,只有不断优化教育制度的顶层设计、创造跨国教育合作平台、打通跨国人才交流渠道、完善教育配套设施、大力推进产教融合的办学形式,才能实现各自职业教育的特色化发展、跨越式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