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大党自我革命的宝贵经验及现实路径——学习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

刘冀瑗

（北京市社会科学院 马克思主义研究所，北京 100101）

一、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的显著标志

中国共产党在百年历史征程中，通过自我革命，不断走向正确的道路。在实践的基础上形成了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丰富思想成果，如坚定理想信念，加强党性修养，从严管党治党，严肃党内政治生活，勇于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加强党内监督，接受人民监督，等等。这些都是推进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经验，使党始终保持纯洁性与先进性，始终站在人民的立场，领导人民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自我革命实践

建党之初和大革命时期，在党的纲领和章程中，强调“监督”的作用和“纪律”的重要性，初步形成了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作风。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政党，中国共产党自带刀刃向内的自我革命基因，早在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党的早期组织中就确立了严格的纪律，坚持自我批评，并清除了无政府主义者，极大地纯洁了党的组织，为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奠定了组织基础。党的一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强调“监督”对党内组织生活管理的重要作用，对党的组织和党的纪律都有严格要求。将严重违纪的中共一大代表陈公博、周佛海清除出党，彰显党自我革命的勇气，维护了党的纯洁。中共二大通过的第一部党章，强调党内纪律的重要性，并将“纪律”单列一章，表明党自我革命的决心，使党的组织成为坚强战斗堡垒。中共三大初步形成了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作风。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同党内出现的“左”右倾错误进行坚决斗争。八七会议的召开，纠正了党内右倾投降主义错误。党领导秋收起义、广州起义和其他许多地区的起义，这些起义大多数因敌我力量对比悬殊失败了。但中国共产党人从失败中得出一条重要经验：不能照搬俄国革命道路，要找到适合中国国情的革命道路。中国共产党先后对党内瞿秋白“左”倾盲动主义、李立三“左”倾冒险主义进行批评与斗争，特别是1935年遵义会议的召开，纠正了王明“左”倾教条主义错误思想，彰显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精神的优势，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在党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开启了党独立自主解决中国革命实际问题新阶段。

抗日战争时期，针对党内出现的“左”右倾错误，通过延安整风运动予以纠正。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中国共产党提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反抗日本的全面侵华。王明却提出“一切服从统一战线，一切经过统一战线”的右倾错误口号，给党领导抗日带来不利。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决定进行自我革命，开展延安整风运动，通过“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式，对这一时期党内出现的“左”右倾错误思想进行整顿，克服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党八股所造成的危害。延安整风运动是一次党内集中教育活动，也是一次自我革命，纠正了抗战以来党内的错误思想，使党更加纯洁和更加先进，增强了凝聚力，为抗日战争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奠定了组织和思想基础。

毛泽东同志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提出“两个务必”，要求全党在胜利面前要保持清醒，在夺取全国政权后要经受住执政的考验，这是在中国革命的关键时刻，对党未来肩负的历史使命的深刻思考，体现了党居安思危的自觉意识和对自我革命的坚守，毛泽东强调中国共产党人要有“赶考”的思想准备，要继续艰苦奋斗。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的自我革命实践

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继续加强整风运动和制度建设，推动党的自我革命，以适应从局部执政向全国执政的转变。新中国成立后，党面临着经济风险和执政能力的双重考验，随着党的威信不断提高，极大地吸引了广大人民群众加入中国共产党，党的组织迅速扩大，截至1951年末，党员人数已高达580万人，拥有25万个基层党组织。随着党员队伍的扩大，党员人数的增加，党员队伍中都暴露出了一些问题。一些党员干部素质问题日益暴露，甚至出现脱离群众、思想滑坡、意志消退等现象，主观主义和官僚主义开始抬头；一些没有完全符合党员标准的新党员进入党的组织，直接导致党内作风和思想都不纯，更有极少数党员因违法乱纪、贪污腐败、骄傲自满损坏了党的形象。

为解决上述突出问题，中国共产党自1950年起先后组织多次整党整风运动以推进自我革命。1950年的整风运动，对领导干部的整顿取得明显效果，党内作风问题有所好转但没有得到根本纠正。1951年的“三反”运动是一次全党的自我革命，净化了党组织，提高了党的威信，人民群众更加拥护并支持中国共产党，党的群众基础得以巩固。随着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面临新的国际国内形势和执政考验，要求党继续秉持自我革命精神。1957年针对党内存在的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主观主义进行了整风运动。党中央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等方式解决了党内突出问题，改进党的作风，既推进社会主义建设，同时又巩固了党的执政地位，还增强了执政能力和水平，也更加巩固了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基础。

党中央通过整风运动改进作风，通过制度建设，加强党风廉政建设，坚持从严治吏。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于1949年11月成立，地方纪律检查委员会随后在全国各地纷纷建立。1950年和1951年党中央分别发布《关于发展和巩固党的组织的指示》《关于接收新党员手续的规定》，这些制度规定对加强党组织建设的规范性、提高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起到重要作用。全国人大于1954年设立国家监察部，形成党的纪律与国家监察相互协同，进一步完善对党员干部的监督，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制度和组织保障。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党的自我革命实践

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始于1978年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大会提出了改革开放政策。改革开放初期，受“两个凡是”思想和“以阶级斗争为纲”错误方针的影响，党内思想僵化问题突出，“左”倾错误思想影响深远。中国共产党人深知只有进行彻底的自我革命，才能把党建设成强大的执政党。针对党内思想僵化问题，邓小平明确提出“解放思想”的要求，克服了“两个凡是”“左”倾思想的束缚，推动全党思想大解放，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了政治保障和思想保证。

为了适应经济体制改革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中国共产党在政治体制上也进行了大胆的改革，尤其是对领导制度的改革，表明党自我革命的决心。党的十五大、十六大和十七大连续三次强调了廉政制度建设的重要性，表明中国共产党对廉政建设的重视与决心。

改革开放新时期，中国共产党以常态化的集中教育作为自我革命的主要方式，采取“先试点，后推广”的方法，在全党逐步开展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三讲”教育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学习教育活动等。这些常态化的学习教育活动突出解决中国共产党执政过程中遇到的实际问题，增强了中国共产党的战斗力、凝聚力和领导力。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经济快速发展，一些党员干部抵制不了金钱的诱惑，放弃了理想信念，党内腐败问题变得日趋严重，损害了中国共产党的形象，影响了党在群众中的公信力。对党员干部的监督不够充分是党内腐败问题出现的重要原因。针对党内出现的腐败问题，党中央提出并落实“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方针，加强反腐败斗争，加强作风建设，提高党员干部拒腐防变和自我净化的能力，这充分表明了党在市场经济环境中加强自我革命的决心。党的十七大将反腐倡廉建设与“四大建设”一起纳入党的建设总体布局，充分表明了中国共产党反腐斗争的决心，“四大建设”向“五大建设”的转变，促进中国共产党在自我革命中不断完善，中国共产党的执政能力大幅度提升。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实践

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更加注重锤炼自我革命意志，从加强理想信念教育、注重作风建设、坚持反腐败斗争，来践行自我革命精神，使党的执政能力得到大幅提高，赢得了全体人民的衷心拥护，社会主义事业更加蓬勃发展。

复杂的国际形势给党带来更严峻的挑战；处于战略转型期的国内经济和全面深化改革，党面临的改革发展稳定的任务更加艰巨；老问题与新风险，考验党的执政能力。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严厉惩治腐败分子，推进党的自我革命继续向纵深发展。从加强党内法规制度建设和理想信念教育着手，推进新时代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实践的发展与创新。新时代党的主题教育已经建立长效机制并向制度化迈进，主题教育的经常性与集中性相结合，党内学习教育更加规范和更加系统，党内的思想建设、作风建设和纪律建设都得到极大的增强，净化了党的肌体，提高了党的执政能力。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高度重视党内法规制度建设，从制度上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了有力保障。

为了提高中国共产党的自我净化能力，党的十八大以来，党把自我革命的发力点放在加强作风建设上。党中央通过“八项规定”，持续纠正“四风”，将日常监督与专项监督相结合，对党内私发津贴、收送礼金等问题进行了整治，党的纯洁性得到更好的维护。2019年党中央修订《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在防止问责不力和防止问责泛化方面都作了明确规定，通过党内精准问责净化了党内政治生态，营造了风清气正的良好政治氛围。作风建设和监督问责的协同推进，体现了党勇于自我革命的自觉，党的自我革命机制更加高效有力。

腐败问题直接影响群众对中国共产党的信任，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对党的长期执政造成巨大威胁，全力反对腐败并坚持“刮骨疗毒”，展现了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的勇气和决心。通过推进纪检监察体制改革，大大提高了党的自我革命效率。坚持有腐必反、除恶务尽，反腐对象上不封顶，不管多大的领导干部，上至中央领导，下至乡村干部，只要违规违纪，坚决依法办事。反腐范围广、力度大，彰显了中国共产党推进自我革命的信心与决心。

二、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的宝贵经验

一百年来，党在自我革命历程中，形成了一些独特的经验，对党和国家事业都有很好地指导意义。比如在自我革命中，既要坚持党的全面领导，也要发扬人民民主；既要坚持改造主观世界，也要坚持改造客观世界，并使二者发生互动；坚持思想建党与制度建党相结合；既要坚持革命精神，同时也要坚守底线思维，这些好的经验是中国共产党不断走向胜利的保证，是民族复兴和人民幸福的保障。

（一）坚持党的全面领导与人民民主相结合

在整党整风运动中，既要发挥中国共产党的核心领导作用，又要发挥人民的监督作用，这是中国共产党百年自我革命的成功经验。党的自我革命是一场“刮骨疗毒”刀刃向内的斗争，一定会触碰一些人的利益，一定会出现阻力，因此只有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才能令行禁止，将自我革命落到实处。作为世界上最大执政党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推进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的难度可想而知，取得人民的支持与拥护，是革命胜利的保证。自我革命虽然是针对党内出现的问题进行的斗争，但需要全体人民的监督与参与，坚持人民民主便成为必然选择。要充分发扬民主，营造民主氛围，让党内同志敢于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让党外群众敢于监督，党内外形成合力，推进自我革命的成功。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历史表明，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都是在党的领导和人民民主相结合的情况下进行的，基本上都完成了整治任务。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要继续坚持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和人民民主相结合，通过民主的方式，确保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永葆党的先进性与纯洁性。

（二）坚持以改造主观世界推动对客观世界的改造

革命性与批判性是无产阶级政党的本质，中国共产党通过革命性与批判性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党的伟大不在于不犯错误，而在于从不讳疾忌医，积极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敢于直面问题，勇于自我革命”[1]70。自我革命的直接目的是使党更加纯洁、更加有战斗力，从而更好地领导人民进行社会革命与建设，为中国人民的幸福和中华民族的复兴执好政，掌好权，完成中国共产党所肩负的历史使命。中国共产党只有自身保持先进性，才能赢得全体人民的衷心拥护，人民才愿意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进行改造客观世界的社会革命。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历史就是始终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方式，不断纠正错误的历史，通过开展理想信念教育，持续地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改造主观世界的最终目的是改造客观世界，因此党以极大的力度对干部队伍进行整治，对组织结构进行完善，对制度体系进行夯实，以壮士断腕的气概严惩腐败，解决了党内存在的突出问题。党的自我革命既是理论课题，也是实践课题，必须坚持以改造主观世界推动对客观世界的改造，实现党和国家事业一体推进，为21世纪中叶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打下良好的基础。

（三）坚持思想建党与制度建党协同推进

中国共产党一直都重视思想建党与制度建党相结合，强调“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强调“党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建党同向发力”[1]31。早在1929年的古田会议上，党就确立了思想建党原则，在党的百年征程中，思想建党始终是重中之重，得到党的历届领导人高度重视。“党的建设始终贯穿着一个鲜明特点，那就是每当革命、建设和改革使命发生历史性转变时期，党都把加强思想建设、统一全党思想作为党的建设的重要任务来抓，从而使党始终经受住各种风险考验，带领人民沿着正确方向勇往直前”[2]。党通过系列整党整风运动和开展党内集中教育活动等形式，在政治思想上纠正党内出现的错误与偏差，在理论和党性修养上提升了党员的水平，确保党的纯洁与统一。思想建设强调的是内约束，制度建设关注的是外强制，通过内外结合，通过思想建党构筑坚固的思想防线，通过制度建党形成有效的外部约束，只有这样，党才能始终在自我革命的道路上保持政治上的清醒，领导人民为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

（四）坚持革命精神与底线思维相结合

敢为人先的胆识与旺盛的斗志是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的特征与前提条件。面对复杂的国际国内新形势和党内党外的新情况，中国共产党必须勇于打破利益壁垒，发扬自我革命精神，将自我革命推向深入。同时自我革命必须把握好一个度，也就是坚持自我革命的底线思维。自我革命是在坚持党的基本政治立场上的自我修正与自我完善。中国共产党的性质与方向不能变，这是底线，改旗易帜绝不是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不能跨越底线与边界，这是自我革命的题中之义和必然要求。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就是在自我改革和完善中越出了底线，其最初的目的是革除党内的痼疾和积弊，但最终从根本上否定了党的指导原则，放弃了党的核心领导，其教训是惨痛的，这就是改旗易帜带来的彻底失败与垮台。苏联解体和东欧剧变的教训是深刻的，我们党时刻引以为戒，我们既要勇于发扬革命精神，不断地推进自我革命，也要坚持底线思维，切忌将自我革命片面化与扩大化，在坚持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方式中，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党员干部，形成中国共产党内部的团结与统一，提高中国共产党的执政能力与执政水平。

三、党推进自我革命的现实路径

“要把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场伟大社会革命进行好，我们党必须勇于进行自我革命，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3]。习近平同志强调的是党的自我革命对伟大社会革命的引领与推动作用。

（一）提升党的执政能力促进党的自我革命向纵深发展

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强调“深入推进反腐败斗争，落实管党治党政治责任，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1]25。自我革命是提升中国共产党执政能力的题中之义，同时，中国共产党执政能力的加强有利于推动自我革命的深入。我们党要从政治、思想、组织、作风和纪律等方面，不断地加强能力建设，以提高自我革命的自觉性与坚定性。

政治建设好了，全党才能步调一致、令行禁止，才能更加有战斗力。我们党要继续通过自我革命消除重大政治隐患，加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建设，对违反政治纪律与规矩的党员和干部严惩不贷，不断提高全党的政治敏锐性和政治领悟力、政治判断力与政治执行力，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站稳正确的政治立场，把准坚定的政治方向，营造风清气正的良好政治生态。

理想信念是政党的灵魂，没有坚定的理想信念，就会在各种风险挑战和困难挫折面前迷失方向，甚至会犯“软骨病”。新时代我们要继续通过自我革命加强中国共产党的思想建设，澄清思想上的迷惑与混乱，通过开展理想信念教育和进行常规化学习教育活动纠正各种错误思想，牢记党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宗旨，深入学习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特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不断用党与时俱进的理论指导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民族复兴大业。

中国共产党的组织是党的一切活动的依托与基础，建设强大的组织，党才会坚强有号召力。新时代我们要通过自我革命加强党的组织建设，解决党组织弱化、虚化和边缘化问题。加强干部队伍建设，加强基层组织建设，提高中国共产党的战斗力。

中国共产党的作风关系到人心向背，紧密联系群众是执政的合法性基础，脱离群众甚至会导致亡党亡国，因此，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作风问题要常抓不懈。新时代我们要通过自我革命加强党的作风建设，持续整治“四风”问题，强化群众的监督作用，并坚持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发挥自我革命的自我净化功能，使中国共产党更加坚强有力。新时代通过自我革命加强党的纪律建设，严惩违纪行为，坚决惩治腐败，确保纪律执行落实到位，让违反纪律必定受到处罚成为党内共识，不踩红线。

（二）加强制度建设是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关键

“要突出重点，重在管用实效，全方位扎紧制度笼子，更多用制度治党、管权、治吏”[4]110。制度建设是根本建设，加强制度建设是党推进自我革命走向深入的关键一环。

加强制度建设以纠正形式主义。当前，形式主义对党的各项事业发展造成极坏影响。要以实事求是的态度，从实际出发制定制度，杜绝制度与现实相分离，从源头上克服形式主义的产生。要狠抓制度落实工作，不能让制度只停留在纸上、挂在嘴上和张贴在墙上，要把制度优势转化为实际的治理效能。

加强制度建设以克服官僚主义。“官僚主义实质是封建残余思想作祟，根源是官本位思想严重、权力观扭曲，做官当老爷，高高在上，脱离群众，脱离实际”[4]153-154。官僚主义阻碍党和人民事业的发展，我们是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的执政党，官僚主义必须根除。新时代通过加强制度建设，反对官僚主义，推动党的自我革命深入发展。要完善自我监督与人民监督衔接的制度，做到监督无禁区，用制度保障人民当家做主。

不干事就不会犯错误，这是一些党员干部怠政懒政的具体表现。要通过加强制度建设，惩罚不作为不担当的行为，推进自我革命深入发展。通过制度的激励与约束，调动党员干部为民服务、为民行政的积极性主动性，形成能上能下的用人格局，选拔一批能干事愿干事的干部，真正为人民干实事。

（三）坚持反腐斗争是推进自我革命的保证

腐败问题具有长期性和反复性，新时代要提升不想腐的自觉，增强不敢腐的震慑，强化不能腐的监督，以反腐的高压态势将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推向深入。

一是提升不想腐的自觉。加强反腐倡廉教育和廉政文化建设，构筑拒腐防变防护墙，将腐败的苗头扼杀在思想的萌芽状态。把共产党员的先进性教育和理想信念教育常态化、制度化，树立崇高的理想信念，自觉做忠诚干净担当的合格党员。

二是增强不敢腐的震慑。通过加强惩治和威慑作用，实现不敢腐的目标。只要触犯党纪国法，一定会受到惩罚与制裁，在党纪国法面前没有特殊公民，提高不敢腐的震慑力。新时代要继续“以刮骨疗毒、壮士断腕的勇气，坚定不移‘打虎’、‘拍蝇’、‘猎狐’。坚决整治群众身边腐败问题，深入开展国际追逃追赃，清除一切腐败分子”[1]33。

三是强化不能腐的监督。加强消除腐败的制度体制建设，在制度上堵住钻空子、找漏洞的行为，真正构筑起不能腐的制度防护网，从体制机制上克服腐败现象的发生。新时代我们要用筑牢制度的笼子，加强对公权力的监督。发挥法治在监督中的强大作用，增强法治思维、加强法治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