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 1942年 纸本设色 立轴 51.6cm×61cm
款识:
贵州既是山国又无峰不秀,
任置一峰于江南,均宜得嘉名,
但在偏地尽成无名英雄,
不为人称道。
余约略写公路附近景色,
闻其雄奇者更十百倍于此也。
悲鸿,壬午。
钤印:徐( 朱文圆印)
《晴岚翠嶂》 1918 年 纸本设色 立轴 128cm×63cm
款识:
晴岚翠嶂暑蒸腾,
山径沉沉气欲昏。
世外人家幽乐甚,
长松万尺不开门。
戊午夏,
晴浦先生正。
悲鸿在西山纵笔。
钤印:悲鸿( 朱文方印)
《墨笔山水》 1942 年 纸本设色 立轴 138cm×69cm
款识:
自新先生惠正。
千午春盡,
悲鸿昆明劳军之展。
钤印:东海王孙( 白文长方印)
在评述中国山水画的过程中,徐悲鸿始终以西方风景画为参照,一方面强调山水画的独立成科要比西方纯粹风景画的出现早近千年,“米氏云山”的以点造景比印象派早千年,同时他又对19 世纪以来英国的康斯太布尔、透纳推崇备至,认为他们完全做到了中国山水画家所夸耀的神韵境界。至于莫奈,更是“将天涯水角,悉成画材,平地草堆,包含光气,着手成春,皆能动人”。由此可见,徐悲鸿改良山水画的核心是“造化为师”,讲究“山水需辨地域”,并以西方风景画为参照,评述中国山水画的得失。
——摘自《徐悲鸿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