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疏散”理论在城市规划设计中的应用研究

2022-12-29 09:50武定宇李迪因
关键词:大城市新城有机

武定宇,李迪因

(北京联合大学 艺术学院,北京 100101)

引 言

“有机疏散”理论是美国著名建筑师埃罗·沙里宁(EeroSaarinen)在1940年提出的一种都市疏散概念,用于应对因都市过度扩张而引起的各种弊端。该理论旨在解决城市问题,例如交通问题、安全问题、社会问题,以及由于城市建设过度集中而导致的大城市环境恶化等诸多问题,就土地归属、土地费税、城市综合管理所依据的法律法规等多方面、多角度论述了有机疏散理论的合理性和实施的紧迫性,对全方位,多产业,众区域的城市科学规划建设提供有效预期和理论支撑。

随着经济主体的演变和推进,产业化的提升使我国的经济结构发生质的变化,工业及信息产业的高速发展令城市化的进程得到空前加速和调整。随着经济的发展,我国人口的流动也必然逐步从乡村过度到城市,这也极大地推进城市化的进程,在这一进程中,如何科学设计,规划城市的合理发展对城市的稳定扩张和有效发展至关重要。在这一过程中“有机疏散”理论无疑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一、“有机疏散”理论的概念

“有机疏散”理论并不是具体的或技术性的指导方针,而是基于前代和近代城市规划理论和实践的城市发展的哲学反思,对欧美一些城市发展的调查和反思。美国建筑师、有机疏散理论的提出者埃罗·沙里宁(EeroSaarinen)认为,在大城市的周围建设一些卫星城市虽然能能够起到解决大城市现存系列问题的的效果,但过于机械化地建设则显得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任何一个具有相对独立功能的城镇或农村都能具备相同的作用。因此他通过大量的事实和逻辑论证,提出了以调整城市发展和结构布局为方向的有名的“有机疏散”理论。

从生物学上讲,如果生物身体内部一部分细胞的秩序或功能遭到破坏,很有可能导致整个身体出现大的毛病,严重性不可低估。城市也是一样,它也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它的内部秩序与生物的内部秩序在理论上是一致的。因此“有机疏散”理论认为,合理的规划是一个城市建设的基础要素,从而针对大城市现存的一些问题,将城中心的部分人口和企业分配到稍边缘一点的区域,赋予其更加合理的功能要求,才能打造一个健康发展的良好格局。

“有机疏散”理论从环境的因素考虑,提出重工业单位不宜位于城市的中心区域,轻工业单位也应撤离城市外部,中心的区域则应该留给能为市民提供服务的城市行政部门。为了增加绿色空间,需要使用大面积的土地,取而代之的是城市中心的工业向周边地带搬迁,而由于距离城中心的位置距离设置恰当,所以对于需要在城中心地区工作的技术人员、管理人员和业务人员,也并不需要过于奔波。而随着部分居民区和企业的搬离,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部门也会随之疏散到周边区域,因此城中心的人口密度必然因此而下降,从而,无论城中心,还是周边区域,都能创造出更加舒适的生活环境。

在欧美等国家,有机疏散理论对建设新城市、重建旧城市以及将大城市撤离的过程具有重大影响力。现代运输工具的瘫痪,更多应归咎于糟糕的城市功能组织,迫使在大城市工作和生活的人们每天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进行“双向旅行”,并由此引发城市的交通拥堵,因此“有机疏散”理论建议市民的个人日常出行应以步行作为首选,以确保现代交通工具的作用得以充分地发挥。

二、“有机疏散”理论的研究背景

埃罗·沙里宁(Eero Saarinen)在1918年规划芬兰赫尔辛基方案时发现,单一中心城市的简单发展最终会导致市中心的交通拥堵。但是,它仅执行简单的生活功能,从而导致生产和生活成本成比例增加,中心地区和卫星城市之间的交通流量增加以及一系列城市问题。

为缓解城市中心区域人们就业紧张等问题,沙里宁主张在赫尔辛基附近建设“半独立城市”。在他的理念中,“新城市”并不是从中心城市中脱离出来,而是将中心城市的部分城市功能分离出来给“新城市”,这是一种“有机”的分离活动。此外,流行的“有机疏散”除住宅功能以外,还要求在“新城市”建立特定的工作岗位以平衡居民的生产和生活,此举不仅减轻了城市的交通负担,还降低了居民的生活成本。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许多西方国家的城市都将沙里宁的“有机撤离”理论作为协调和规划和市发展的指南。其中最为有名的便是英国的“大伦敦计划”和法国的“大巴黎计划”。“大伦敦计划”完成于1945年:伦敦周边大都市区空间秩序的整体布局,旨在疏散中心人口,并将伦敦大都市区人口过剩的人口分配到大伦敦大都市区。十多个新城市促进战后中部地区的重建。疏散的秘密在于,伦敦市区的功能是“有机的”,分布到周围的新城市,提供了足够的工作。后来,伦敦政府更换了政府成员,但计划仍在继续,最终建造了许多新城市。如今,伦敦市拥有700万人口,比当年减少500万。在伦敦的夜景图像中,我们可以看到,20世纪60年代和90年代相比,伦敦的中部地区没有向外扩展,而只是向外扩展了伦敦地区中的新城市。

大巴黎计划完成于1965年,与大伦敦计划有着颇多相似之处。该计划旨在防止工业和人口继续聚集在巴黎市中心,改变城市的空间布局,并建立新城市,从而形成两个垂直的发展轴线,以塞纳河为中心的城市发展完全将原来的中央发展方式转变为市中心,形成了条形城市。在城市周围发展凡尔赛和拉德芳斯等9个城市子中心,每个子中心都有居民区和相对完善的公共服务设施,从而使中心城市的发展模式减轻了原有单一城市中心的负担;同时,在城市周围建立了五个自然生态保护区,以保护、发展和平衡农业和林业。

世界城市规划和建设的历史有许多有机疏散理论的成功例子。特别是,为了保护旧城,许多国家还必须考虑大城市的发展需求,而新城市的发展至关重要。例如,罗马计划在1930年代建造一个新的欧元城市,而伦敦计划在同一时期建造Docklands海滨码头地区。下面将以巴黎计划中拉德芳斯的形成过程为例。

拉德芳斯(La Defense)毗邻塞纳河畔,距离历史悠久的巴黎老城区约2公里,原本是巴黎郊区一片无人的荒野高地。为了加强对历史街区的保护,巴黎计划从1970年代开始向西延伸该市的主轴线,描绘850,000平方米的建筑用地,并建设拉德芳斯商业和金融区。为了加强新城市与历史街区之间的联系,政府投资建设了新城市(拉德芳斯)与巴黎市中心之间的高铁线路,从拉德芳斯到达市中心区仅需10分钟,因此将市中心区的人口大批量地引入到了新城市拉德芳斯,同时,政府又将部分政务设施和教育部门搬迁到拉德芳斯,并进行了一系列公共项目的建设。新城市相对高质量的现代建筑和相对便宜的租金直接导致当时建筑供应增长最快。结果,中心城区的公司不断迁移到新城市,从而有效疏散了中心城区的中心职能。新城市和中心城市是分离和连接的,保护与发展不会相互干扰。时至今日,巴黎一半以上的国际大公司都集中在了拉德芳斯。在大约4000家公司中,超过一半的公司总部位于全球,在全球创造数亿欧元的收入。新的拉德芳斯城的建设提高了巴黎和该地区的竞争力,并促进了整个巴黎经济的平衡发展。

三、我国城市发展困境及前景

(一)城市现状及存在的问题

从前,我们都渴望大城市,并认为它们都是最适合居住和发展的好地方,然而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越来越多的人们逐渐开始意识到,国内很多城市,尤其是大都市正患有一种典型的“城市疾病”。在人口迅速增长的城市,很难合理解决一系列问题,例如交通,医疗,教育和社会服务,整个破裂的大都市似乎生病了。

1.人口膨胀

大城市的人口已经远远超出数百万人,正向着上千万人口的数量暴增。在北京和上海这样的城市,与本地居民相比,这些城市的移民要多得多,尽管地方政府几乎用尽了所有政策,但人口仍在增长。以北京为例,截至2007年底,北京的居民数量估计为1333万,到2010年底,估计每年增长到近100万,实际上超过了2000万。自2010年底以来,北京一直在宣布良好的人口控制意愿。“人口调控已经连续两次成为重要会议的关键词。”“北京正在制定历史上最严格的控制政策,严格管控人口增长。”

2.资源短缺

当前各种自然资源面临着短缺的困境,土地资源,特别是水资源的短缺,早已成为世界范围内相当严重问题。根据有关部门对国内六百多个城市的数据统计,目前有近三分之二的城市缺水,其中有200个城市则是严重缺水。由于人口的剧增,土地、汽油、电力和天然气也愈发供不应求,导致资源紧缺。

3.环境污染

环境污染更多是人为的因素,它涉及很多方面,最常见的是家庭垃圾的制造和污染,各种无法降解的塑料制品数量巨大。另外汽车尾气的排放造成的污染、过度使用空调造成的“温室效应”、高层建筑的玻璃幕墙产生的光污染、各种机器造成的噪声污染等等,无不逐渐侵蚀着我们所居住的城市空间。

4.交通拥堵

据统计,三分之二的中国城市在交通高峰期都遇到了交通拥堵的问题,我们的生活中有很多“障碍”。例如,在首都北京,修路越来越多,高速公路、立交桥和城市环路经常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但实际上,情况甚至更糟。即使在北京时间晚上10点之后,交通仍然很拥挤。

5.城市贫困

城市贫困是一个新的名词,更是一个新的社会问题,它与我们传统中关于贫困的定义不同。就比如平常我们认为有些人赚了很多钱,但他们仍然很穷。关键在于城市的基本安全和住房问题。大城市的生活成本太高了,不能说这个价格太高了,但是困难的房价,基本的交通费用,一日三餐和每月的租金使普通工人阶级变成了“月光族”。这种情况导致了贫富差距的扩大,这与社会主义经济体制的初衷相背。

(二)国内开发新城的目的和作用

针对上述城市疾病,国内许多城市相继采取了疏散大城市、建立新城市的办法。新城的作用在于:

1.合理疏散主城人口

城市的快速发展和外来人口的疯狂涌入使大城市的人口数量剧激增长。而建立“新城市”则有助于疏散和控制大城市中心区域的人口数量。

2.适当规划居住环境

剧烈增长的人口打破了城市住宅的供求平衡,也给双方带来了相当大的压力,倒逼政府不得不寻求新的住房开发空间。选择在郊区发展新城市的正确位置,不仅中心城市有意识将人口迁移到新城市,而且还能解决因城市住房高价格给人们带来的经济压力,并能够为城市居民提供更加良好的居住环境。

3.理性调整产业布局

工业生产污染严重,若在城市占用大量土地,很容易导致居住环境的恶化,因此工业企业搬离城市中心已成为必然趋势。同时,若新城仅仅提供住宿难免只能沦为尴尬的“睡觉的城市”,因此最好的办法是在新城建立稳定的产业结构,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才能确保新城居民能够合理高效地利用起上下班的时间。

4.全面提升生活品质

改变当前城市中的旧设施和恶劣的环境困境是新城市发展的另一个目标。人们渴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公共服务设施的大城市,这一点非常重要,因此,为了增加新城市的魅力,应当注意各种基础服务支持设施的建设,以确保生活这里的人们能够享受到和大城市同等的、优质的公共服务。

(三)我国新城发展存在的问题

中国的新城市建设仍处于起步阶段,而且由于没有针对中国国情的成熟经验指南,对于中国的许多大城市来说,向新城市形式的郊区扩张是相当混乱和盲目的。在交通状况和公共支持设施不足的情况下进行无序的、密集的扩展,将严重威胁着城市结构的完整布局。

1.政策指导和协调的缺乏

面对新城的开发,虽然中国很多城市对此规划了大的框架,却没有明确而具体的政策指导和多方领域的协调。一些新城市的边界和范围尚未确定,新城市缺乏单独和完整的统计数据,给管理和研究带来许多不便。

2.各新城之间功能分工不明显

目前,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中已经建立了数十个新城市,然而这些新城市在经济发展和城市形象方面并没有独特的特征,在经济上属于低水平建设的重复,并且,政府部门对这类新城市的自然环境和历史文化缺乏相应的保护。

3.交通条件薄弱

在中国,大多数新城市和中心城市之间缺少安全、快速、廉价且庞大的交通条件。因为一些居民虽然在新城市买了房,但仍然需要在城中心工作或学习,来回往返不便捷不仅增加了居民的疲劳度,浪费了大量时间、精力,而且增加了市中心的交通负担和交通压力。另外,由于车辆和道路的条件达不到相互对应的标准,郊区公共汽车无法满足中心地区和新城市之间的通勤需求。

4.建设质量需要进一步提高

可持续发展是在建设新城市时需要特别关注的领域。郊区城镇普遍存在环境质量低下、人均建筑用地过多、城市设施不足等问题。由于中心城市的便利性与新城市和新城市地区的社会服务水平之间存在巨大差距,以致一些搬到新城市的居民又返回城市地区。因此,改善社区生活环境,进一步完善基本的医疗、卫生、交通、保健等设施至关重要。

5.管理体制有待理顺

当前,中国新城市建设管理体制不健全,管理水平有限。一些新城市同时跨越多个辖区,特别是在新城市的中央和城市集团中,这需要复杂的协调,但无法建立协调机制的综合标准。

由于上述问题,中国的新城市发展受到限制,中心城市的功能无法得到充分共享。因此,将来在建设新城市时,必须注意这些问题,并采取适当措施加以解决。

四、城市的有机疏散及新城的建设策略研究

有机疏散的核心内容是使该地区成为人口疏散的单元,并具备中部地区的功能,并重构市区、中部地区,特别是具有历史和文化意义的旧城区的空间格局,使它不会被过度构建以进行改进。大城市的“有机疏散”的内容主要是旧城市的转型、中部地区的职能重叠、城市中心与次中心的结合、城市与多个新城市之间的连接,以及城市边缘村庄的复兴,包括城乡一体化和协调发展。通过撤离原始大都市区中心地区的人口和部分功能,并形成几个与中心区相连的小中心,可以实现更大范围的城市农村发展区域合作。总部设在现有城市,动员城市边缘地区,实现城乡统筹发展,使城镇居民避免各种“城市疾病”的困扰,又使农村居民感受到现代化城市的气息,同时为了保护中部地区的历史风貌,可以适当增加公共休闲的空间。

(一)大城市内部空间的自我疏散

大城市的内部空间结构与城市自身的文化积淀、发展历史,以及长远的发展规划理念密不可分。当一个城市的城市形态和功能组织均已发展完备,交通体系的特定模式也已经固定,可随着城市生活、商业、交通等规模的持续扩张和人口的不断增长,有限的土地资源已经不能够满足当前发展的需要。因此,大城市的首要整改策略便是根据自己的需求进行有机的疏散,这主要体现在对城市空间的综合有效利用和“平面疏散”“立体疏散”的三维发展中。

1.平面型疏散

大城市的平面疏散是以公共交通的迅速发展(即公共交通系统的布局)、公共交通路线合理化和优化城市土地的布局和功能作为基本立足点。它主要包括三个方面:

(1)以快速交通枢纽站为中心,在周边发展多个小型商务中心;

(2)沿着公共交通网络沿线打造密集走廊,形成城市发展轴线;

(3)按照公共交通导向原则进行TOD布局。

大都市的发展使得人们生活和工作的空间覆盖范围大大增加。公交车、地铁、出租车、渡轮等综合公共交通系统的繁荣逐渐丰富了城市的地理路线,人们的出行方式更加多元化、便捷化,城市中心聚集了更多高端的服务行业,如商务服务业、信息服务业和金融服务业等更加优化了大城市的功能。

2.立体型疏散

对土地的需求量的加大导致对城市土地,尤其是中心地区的土地开发密度过大,不得不进行地下、地面、天空三维空间方向的发展。从本质上讲,这是在大都市中心实现有机疏散的方法之一。尽管这种方法不能从根本上缓解城市功能和人口压力,还导致了空间功能的重叠,但在提高大城市中心区域的土地利用率方面起到十分显著的效果,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土地资源的匮乏和土地价格的过高。

方式主要为下面两种:

(1)将中心城区的更新与旧建筑物的重建相结合,以增加高层建筑物的建造并撤离高度。对于具有文化价值的历史街区,应执行城市控制计划,以控制建筑物的高度以及历史文化街区的协调,以避免破坏宝贵的历史街区以进行疏散。

(2)将中心城区的地下空间充分利用起来。

(二)向周边区域的有机疏散

将大城市周边的区域纳入进来,打造新城,并在中心城市(包括完整的城市系统和城乡系统)的辐射下,与周边区域(新城)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使周边城市和中心城市完美融合在一起,互相促进、共同发展。

城市有机疏散半径通常基于1小时内的行驶距离。然而,随着现代城市中快速城市交通的出现,长途旅行的做法已大大压缩,为大城市的合理扩张和实现有机疏散提供了技术支持。因此,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将大城市的外部地理空间扩展到70公里以上。

最后,我们以市区和周边城乡区域作为一个整体,设定其有机疏散范围并将辐射半径设置为小于100公里。

1.向城镇体系的中小城市疏散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发展和城乡建设规模的不断扩大,城市体系中周边的许多中小城市都具有与中心大城市合作的交通枢纽或产业边界优势,有效地促进了这些中小城市的经济建设,逐步发展为小型的文化和居住中心。在大城市的有机疏散的带动之下,这些周边小城镇也将获得新的功能,一些城市功能的入驻将大大增强小城镇的发展活力,城市规模也将不断地扩大。

但是,需要考虑到的问题是,如何令小城镇具备接管从大城市撤离的人口和职能的条件,同时保持其独立性,并富有吸引力。

2.向城乡系统的有机疏散

随着城市交通路网结构的不断改善,公交车站的合理布局和产业转移,广大的农村腹地将拥有良好的交通和基础设施条件,以支持人口和产业的疏散。特别是人们对加工、制造业的仓库和物流服务的需求与日俱增,因此带动行业战略的变化。另外,新城市中的基本生活设施,如住房,医疗服务和工业工人学校也正在逐步改善。城乡之间通过快速的公共交通高度融合,使大多数城乡居民在享受美丽的乡村风光的同时享受现代城市生活,从而也带动了城乡一体化的有效发展。

(三)主城的疏散与新城的发展演替共生

1.主城的功能疏散与新城的功能成长共生

城市功能指的是城市在一系列政治、经济、文化,以及各种社会活动中的能力和作用,同时也体现了城市历史功能的不断发展。大城市功能化的提高和丰富,可以有效促进主要城市系统内部功能的有机转移和更替,通过空间的合理建设,实现新城市的功能增长和与大城市功能的和谐共生。它主要体现在如何实现功能的转移、扩展,和形成互补的共生的目的。

作为满足时代发展需要的人造建筑产品,新城市建设时间短,没有历史演进的痕迹,但其功能并非一蹴而就,需要一定的成长过程。

缺乏对大城市的有效供应,这会使部分边缘功能从传统的新城镇建设经验中撤离,但中部地区高度重叠的特征仍不会改变在大城市中心聚集的现象。因此,我们建议建立一种新城市和主要城市的功能共存的模式,并有效地疏散主要城市中心地区高度重叠的功能,从而为新城市功能的扩展提供充足的空间和动力。

具体方法是在建设新城市的过程中,通过对主城中心区域的有效供应,在促进主要城市功能的横向和横向有机疏散、传递的过程中,实现了主要城市中心区域的功能传递。

2.主城的产业疏散与新城的产业成长共生

城市发展是一个动态过程,是不断更新和持续变化着的,城市工业用地的更新是时代发展过程中客观、必然的趋势。而对于工业用地如何分配,特别是中心城市老工业基地的搬迁和改造,更是一个必须要考虑的问题。由于城市建设政策的长期影响(在中国大多数城市中以生产功能为主导),第二生产功能所占比例很高。特别是,由于历史原因,一些城市的工业用地长期以来一直位于中心城区,这种现象不仅导致了中心城区环境的恶化,还破坏了城市的功能机制,而且由于开发成本高,运营效率低,直接影响到与其他城市之间的竞争力。

随着工业的发展,大城市中心城区对于用地的需求也越发强烈,工业用地的区域改迁则是发展新城区的必经之路,这对于促进主要城市功能的融合与提升、实现国际大都市建设目标的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通过适应主要城市的老工业,新城市促进了以主要城市的长期生产功能为主导的空间的重建,而产业结构布局的调整促进了空间布局结构的转变,导致空间重构以及服务功能和工业要素的分离,以促进重点城市重点地区的功能开发和改造,将工业型经济转变为服务型经济。

在工业建设方面,新城市正处于工业空间集中阶段,新城市的增长动力不足,无法实现其意义。因此,本文建议,大城市周围新城市工业区建设的驱动力应从整个产业结构的整合和大城市区域的布局开始,考虑到大型经济项目的建设,有可能避开各种类型的园区。这不仅可以避免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园区,还可以培育和发展主导产业并建立工业基础。

(四)有机疏散过程中新城的建设策略

1.新城的功能定位

对于不断发展壮大的大城市,必将会出现新城市但历史证明了“谎言城市”“工业城市”“大学城市”等并不能称为“新城市”,只能称之为“新区”。而新城之所以被称为“新城”,则是因为它具有一个全新的、完整的城市理念,是一个全新的产物,并在继续成熟和完善中得到可持续的发展。新城的职能角色将会减轻主城的功能压力,实现其二者共同的飞跃。所以通过分析研究,新城完全可以成功地扮演一个“副城”的角色。

从国内外新城市的建设经验上看,“副城”通常位于大城市的边缘地带,与大城市之间交通便利,因此将“副城”充分打造起来,并一并纳入到城市网络的中心区域,因其具有小城镇的独立性,又具有丰富的城市功能,拥有美丽的园林绿化,因此是一个集商业、生产和生活于一体的综合型城市空间。

就新城市作为大城市的“替代城市”的功能而言,其功能更加全面,这将增加新城市对中心城市人口和产业的吸引力,并形成自己的“自我”效应,这将有效地减轻中心城市土地、环境、人口、交通和其他方面的压力,充分实现城市有机疏散。

2.新城与主城的距离设置

前面我们已经提到,“新城市”大多是位于大城市周边的小城镇,与大城市的联系颇为尴尬。因此,建设初期最需要考虑的便是新城市的计划位置,确定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间的最佳距离。

根据英国和法国首次发展新城市的经验,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间的距离通常在20~30公里之间,这主要取决于整个城市规划系统将来的发展规模和当时的出行人数。在英国“大伦敦计划”的初步规划中,新城市与伦敦市中心之间的设置距离约为48公里。而与“大伦敦计划”相似的“大巴黎计划”,则对规划建设的五座新城与巴黎市区之间的距离要求不超过30公里。

然而事实上,随着城市规模的持续扩张以及快速公共交通的不断发展,从新城市到主要城市的距离也不断扩大。1960年代中期,伦敦政府组织了另一项城市总体规划,其主要内容是沿当时的三大主要快车路线扩展城市,以形成三个发展轴心,并在该轴心末端建立了三个新城市。其中,米尔顿·凯恩斯新城(MiltonKeynes,简称MK)距离伦敦市(London)74公里,是新城初期的两倍多。

20世纪中叶,日本开始在东京和大阪等城市周围建立新城市,称其为新城市。东京周围有七个新城市,东京与城市之间的距离通常为30~50公里,最近的筑波科学城距东京市约60公里。

中国正处于快速城市化时期,大都市迅速发展壮大,因此许多原本计划中的新城市很快与主要城市合而为一。例如,北京的主要新城市通州距北京市中心仅17公里,其向东扩展已成为北京发展的重点,因此这条街道显然不能满足新城市的要求。从2000年到2006年的七年中,北京的建筑面积从488平方千米增加到1226平方千米,几乎是两倍的增长。中心城市的快速发展对确定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间的距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果计划和设计15年,并考虑到城市的扩展速度,则需要保留至少5公里的距离。如果考虑到北京维修的几条地铁的平均速度,例如70公里/时的快速发展,那么在北京和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建立新城市,则新城市与中心城市之间的最佳距离英设置为70公里至100公里(1小时以内的通勤距离)。

3.新城的最优化规模

根据中国大部分大都市的现实条件设置新城的数量规模,最佳数量为3~10个。如果新城市的数量少于三个,它就不能形成封闭的“屏障”,并有效地防止人口进入中心地区。根据“卵形轨道”与中心城市相比的原理,新城市的重力辐射范围将形成一个类似于地球的区域,并且在此范围之外,中心径向范围属于中心区域。一个新城市的数量越多,这个椭圆形区域的辐射范围就越大,彼此之间的吸附性就越强。因此,如果希望椭圆形区域形成相互连接的封闭状态,则可以在至少三个新城市的情况下实现。

由于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间的人口关系,上限被定义为10。从理论分析来看,新城市人口占主要城市人口总数的比值应在0到1之间。换句话说,主城市的最小值就是不建立新城市,而新城市的最大数值则与主城市相同。一旦新城的人口数量超过了主城,那么二者的关系便会随之发生相应的变化,主城之“主”的地位也便不复存在。

对于新城的建设数量也必须有着合理地控制,根据研究发现,任何一个国家在开发新城时规划的数量都不会超过10个。比如,“大伦敦计划”中计划在伦敦地区建设八个新城市,而“大巴黎计划”则计划在巴黎地区建设五个新城市。韩国制定了第一个综合性土地开发计划,在首尔(原称汉城)周围建设了10个新城市。在20世纪中叶,东京在主要交通线之外规划并建设了七个新城市,而规划和建设了八个新城市。

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新城市数量均未超过十个。发展中国家的新城市规划略落后于发达城市,但数量相似。例如,在1980年代,印度计划在孟买建立八个新城市。巴西的圣保罗也是计划和建造了八个新城市。同时,在埃及开罗计划并建造了七个新城市。

根据对新城市建设的初步经验和理论分析,如果新城市过多,就很容易分散建设的财力和物力,不可能有效地扩展新城市。例如,北京最早的规划中的新城市是14个,因此,所有新城镇的发展都在10万至15万之间,这不能作为对北京城市的疏散,发展规模是人口和工业。无法拉入新城市的搬迁不会成为移民人口的障碍,这导致北京的发展不受控制。

4.新城的建设原则

中国新城市的产生和发展具有中国特有的国情和历史背景,因此在对新城的规划和建设中也应充分符合当前社会发展的背景和需要,以及充分适应现有城市的规模和水平,不仅要符合城市规划的基本原则,还要符合新城市自身的特点。

(1)重视城市区域规划,重点优化大城市区域空间结构

新城市的建设与整个城市健康、有序的发展密切相关。依据大城市的总体规划,确定中心城市与新城市之间的关系,并使双方形成特定的限制机制,以避免盲目或无序的开发和发展。最终目标是通过协调规划局部空间结构,实现整个地区的经济,社会和环境和谐发展。

随着大城市实现有机疏散,新城市应运而生。新城市的功能是分散大城市中的人口数量,以及解决大城市中产业空间的分配问题。新城市本身将从城市的空间结构逐步发展成为主要中心城市下的“次要中心城市”。大都市的区域规划不仅对新城市的发展和建设起到指导作用,还更加优化了大都市的区域空间结构,为该地区的大都市整体发展找到了新的途径。因此,新城市的开发和建设应当根据当地的周密规划进行。

(2)合理规划新城规模

新城的发展规模具有两层含义。一层是新城的人口和土地面积,第二层是该地区内新城的数量。这些在本章开始时进行了讨论,确定了中国新城市发展的最佳人口规模和人数规模。影响新城市规模的其他因素包括:

新城的规模主要受三方面的影响:生态和环境效益、经济效益,以及社会效益。生态环境和经济效益这两个主要阈值限制了新城市的人口规模和土地用途,同时,当地人的生活方式和喜好也对其产生一定程度的影响。新城的数量主要因是否会影响中心城市的经济而被限制。

新城市发展中的公共设施,共同建设的政府设施,交通设施,绿化生态等将取决于人口规模,每个支持设施将分享自己的经济利益。整个支持系统的经济利益也具有最高价值。优化的资源分配可以提高新城市的整体质量,吸引中部地区的人口和产业,迁移到新城市,并发挥新城市的真正作用。

一个大城市最终拥有的新城市至少应该有一个,每个新城市都可能对主要城市的经济、生活产生一定的影响,以促进其人口和产业的成功转移。有人将新的发展和建设归咎于主要城市的严重衰落,并认为新城市的发展已引起人口和产业转移,从而引发了主要城市的经济下滑。毫无疑问,新城市的成功发展必将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主城的经济,也必将取代主城的某些功能,这也是新城建设的初衷。但是,如果新城市的出现引发了主要城市衰落得更深,产生更严重的问题,那么就必须牢牢把握“道路”,认真考虑新城市的建设规模,因为当新城市的大小和功能超过主要城市的大小和功能时,就会产生主次颠倒的现象,所以应当尽量避免。

(3)法律保障和政策指引

据调查研究发现,世界上大多数新城市都是由政府部门牵头进行建设的项目,因它的功能作用主要是为解决大城市现存的诸多问题。政府部门将因此制定一系列政策法规,用以指导新城市项目的开发实施,与此同时,为了增加新城市的吸引力,政府会开展一些积极措施鼓励更多的企业前来投资、更多的居民前来定居,并依法保护新城的建设和运营,增强新城的吸引力和竞争力。

政府对于新城市的政策性支持包括筹措资金、建立立法机构、建立生态环境系统保护、严格执行设计标准以及建造房屋的土地政策等。

有了政策的支持和法律保障,新城市发展才能得以继续和持久。新城若想形成相对独立和完整的结构和空间,离不开正确的政策指导,这样也更有助于培养新城的竞争力,同时吸引更多人和企业的到来。

(4)配套公共务设施设建服先行,提升新城的生活品质

处于重点区域的主要城市,尤其是具有悠久历史文化的大都市,经常受到城市疾病的困扰,例如缺乏统一的规划,过时的基础设施,恶劣的生活条件和交通拥堵,并且在公共设施和基础设施中建造了新城市。有一个明显的优势。与大城市难以改变的成熟、稳定的基础设施相比,新城市仍然相对薄弱,因此可以在综合科学计划的基础上合理建设。

为了使新城市吸引大城市的人口和产业,新城市必须拥有完善的基础设施和优质的公共服务。因此,在新城市发展的初期,有必要对此进行全面的规划和设置。在许多发达国家的新城市发展中,商业购物、文化和休闲等公共服务设施通常与生活同步,教育、医疗保健、交通、水电等基础设施通常由地方政府部门管理和建设。

因此,在确定了新城市的选址,以及做了基本规划设计之后,由公开招标决定开发机构,负责在道路、农田、水电,以及其他基础设施建设完成后将部分农田转换为居民住宅、社区等设施。这些项目可以由地方政府机构或私营企业来执行。对于一些由私人开发完成的公共设施,例如学校、医院、福利机构等,地方政府可以提供适当补贴,并负责监督这些项目的质量,使其达到要求的标准。

(5)实行公共交通优先的原则,以快速公交系统为骨架,构建空间区域的交通网络

在工业生产和人口流动方面,新城市与主要城市紧密相关。连接两个城市的主要是丰富的交通网络,包括高铁、高速公路、城市高速公路等。因此,在选择新城位置时,规划者不仅要考虑到新城市与主要城市之间的交通联系,而且还应考虑到新城市不应该离主要城市太近,也不能离主要城市太远。之所以如此接近,是因为主要城市和原始中心城市的扩张联系在一起,重复并加剧了大都市的“扩展”扩张。距离太远则会增加道路成本和时间成本,同时也会加深主要城市和新城市之间的交通拥堵,使吸引疏散人口和中心城市的产业变得困难,并且疏散主要城市的主要目的变得不可能。

新城市和主要城市之间必须有一个以上的交通方式,而且通常要有一条用于主要客运的高铁线路。大都市区域经济的协调,以促进新城市主要城市的人口和产业的疏散,确保新城市、新城市和主要城市、每个新城市以及其他新城市之间的人际交流和产业活动,建立一个完善的运输网络,促进相互之间的合作与发展。

(6)注重创新和人性化设计

建设新城市的目的是疏散主要城区的人口,缓解自然资源,以及产业产能的压力,并为新的城市居民提供更多的生活条件和生活条件。因此,新城市强调人道主义途径可以进入城市中的职能组织和交通网络。例如,人员和车辆的过渡,商业步行区等都常用于新城市的规划和设计中,从而产生成功的结果并促进新城市建设的实践。许多新市镇强调行人和自行车的优先性,极大地促进了居民在新市镇,工业区以及大多数休闲和开放空间之间的步行和骑自行车运动。

(7)尊重历史,弘扬城市的文化内涵

中国已有五千年的历史,其优良的地方特色值得我们自豪和继承。例如,北京四合院、上海弄堂、安徽民居和客家古建筑都具有很强的民族和地域特色。杰出的历史人文资源和独特的自然生态景观是一个城市的最大财富,也是城市之间差异化的关键所在,因此在建设和改造过程中应特别注意保护。

例如,关于“硬件”配置,保存和保护措施主要应用于历史街区和建筑物,同时特别是对于新建建筑物,它们必须与周围的历史和文化氛围保持一致并且不太引人注意。需要注意的是,新城市建设的最终效果与许多国家通过新城市建设所确定的当地文化意义密不可分。因此,我们不能盲目地追求新奇的事物,但它们必须符合当地的文化特征。在此过程中,我们可以多多学习外国的一些习俗,加大尊重和珍惜民族文化遗产,并在保护古建筑和当地房屋方面表现得更加出色,使不同地区的民族和地域特色得以长久地维持和延续。但是,也不要盲目追求所谓的欧洲风格,而应该借鉴他们的优势之处,还应充分考虑到国情、当地传统文化和个人习惯。若不考虑现实情况,只知道盲目跟随某一趋势,这种活力很快就会从社会发展中消失,从而无法实现可持续性发展。

当然,建设新城市需要注入新的观念和理念,要与时代的发展相结合,在尊重和继承民族文化的同时,创造新的城市文化,同时要体现新世纪新城市的兼容性和独特性。

五、结论与展望

(一)结论

“有机疏散理论”在中国城市建设中既是理论依据,也是经验的参考,可以有效满足了“有机疏散,城市共生”的发展需求。面对现阶段在中国大城市中逐渐出现的各种“城市疾病”,本文以沙里宁的有机疏散理论作为理论指导,分析了中国大城市实现合理扩张并治疗各种“城市疾病”的可行有效的方法,即在距城市一定距离的范围内构建具有最佳规模和数量的新城市,帮助大城市实现有机地疏散。本文站在城市空间发展的整体角度,分析中心大城市的有机疏散与新城市的开发与建设之间的继承关系,并从新城市建设中的功能区位、数量规模和建筑原理等方面进行全方位的研究。研究得出的最终结论为以下几点:

(1)大城市有机疏散有两种方式:自我疏散和空间疏散;自我疏散又有两种类型:平面疏散和立体疏散。

(2)大城市的有机疏散与新城市的开发和建设并存。大城市撤出部分人口、功能和产业,新城市理性地接受和消化,利用这一机会促进自身发展并实现两者的共生。

(3)要成功构建新城市,需要能够将其集成到大城市的城市网络中,同时保持小城市的独立性。与大城市辐射分开的新城市不会帮助大城市的有机疏散,当然也不能满足新城市建设的意图,而完全依赖大城市的新城市最终将成为“睡眠城市”和“工业工厂区”。

(4)新城市的功能方向是充当大城市的“子城市”,它对中心主城市起到一个补充和疏散的作用。中心城市通过向新城市分流部分人口和企业,以减轻自身的人口、交通、就业等生活负担和水电等自然资源的紧张压力,并能持之有效地改善整个城市系统的环境、卫生、教育、交通等各方面的城市问题。以此实现有机的疏散。

(5)新城市与中心大城市之间的距离,以及新城的规模、数量等,都直接影响到整个城市系统规划的效果。

(二)展望

时至今日,全世界大城市皆已基本饱和,发展进入瓶颈阶段,高高的楼房、宽阔的道路、漂亮的广场、丰富的公共服务设施等必须确保城市居民在各个方面都感到满意。许多大城市暂时找不到未来的发展之路,但在城市中,各种“城市疾病”已经开始传播,与此同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城市居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对于居住、就业、交通、休闲环境等将有着更为的苛刻要求。在这种困境和挑战之下,我们都在寻找未来都市发展的途径。

面对许多机遇和挑战,改变原始的城市发展模式需要在产业结构、土地布局、居住环境和交通运输系统等方面进行全面而合理的计划。从城市规划服务功能体系的高度建设健康城市,实现“疏散旧城、升级新城、多点开花、整体发展”的全新城市发展战略,大力建设“以人为本”的新型宜居城市,确保环境、生活、出行、就业等各方面协调统一的发展,并将原本位于城市边缘的尴尬城镇充分与中心城市完美融合,打造一座座全新的“新城市”,使其具备更强的反磁力,吸引更多的人来这里生活、发展,合力实现“城市的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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