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交通大学讲席教授 江晓原
差不多得是60 年前了,父母偶然给我买了一册《儿童时代》,方形开本,骑马装,其中有些字我还不认识,但我时常翻阅这一册杂志,里面的内容让我感觉兴味盎然。可惜那时我们没有向父母提要求的习惯,他们给我买了这一册《儿童时代》,我虽然喜欢,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父母再给我买这份杂志—事实上,作为那时的一个小娃娃,我还根本不知道杂志是连续出版的。
始料未及的是,我中年以后,20 年前,居然和科幻发生了工作关系,成了对科幻作品进行科学史研究的人。再次和《儿童时代》打交道,一晃60 年过去了,我已经常对年轻人自称“老朽”了,又见《儿童时代》推出了科幻专辑。
现在我小外孙还没到可以自己阅读《儿童时代》的年龄,但他经常静静地坐在外婆身边,听外婆给他讲科幻故事。我一贯主张科幻身负重要使命,有着帮助成年人思考问题的神圣义务,我当然也赞成让儿童接触科幻作品。通过合理的选择,我们可以让一些优秀的科幻作品来到儿童们身边,成为他们阅读时潜移默化的一部分力量,从而在心田里萌发科学和文学的种子。这一期的科幻专辑就是这样,更何况它长得比我儿时记忆中的模样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