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南京市体医融合的体育公共服务模式与对策研究

2022-12-13 01:49戎爱群徐潇逸刘浩升陈金萍
当代体育科技 2022年31期
关键词:体医南京市公共服务

戎爱群 徐潇逸 刘浩升 陈金萍

(1.南京市体育科学研究所 江苏南京 211800;2.南京宽乐健康产业有限公司 江苏南京 210000)

目前来看,体医融合在我国仍然属于一个新的发展领域。《“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指出,要加强非医疗健康干预和体医融合,印发体育健身活动指南,建立和完善针对不同环境、不同人群、不同身体状况的体育运动处方库,促进体医结合的疾病管理与健康服务模式的形成,发挥全民科学健身在健康促进、慢性病预防和康复等方面的积极作用[1]。但从实际情况来看,我国体育与医疗两大部门从新中国成立以来就分别隶属于不同的部门,运行着完全不同的体制机制,两部门在体医融合协同配合的过程中明显出现了职能边界模糊,协作权责不清,合作意向不足等问题,形成了自成体系、各自为政的“条块管理”的局面[2],基本处于分离状态。而在推进体医融合前,首先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是体医融合是什么,以及体医融合如何影响国民的健康水平。只有先解决这两个基本问题,才能为后续工作提供理论支撑。而体医融合作为一种新的健康发展理念,其在推广过程中必然会对南京市体育公共服务提出新的挑战。在体医合作大背景下,我市体育公共服务存在哪些问题与不足?为迎合未来体医融合的发展趋势,提高体育公共服务水平,应采取哪些对策?这些问题都是关乎南京市体育公共服务未来发展的关键点。

1 研究的方法

1.1 文献资料法

该研究首先通过数据库检索出有关体医结合、体医融合、医体结合和体医渗透等的相关文献,其次阅读大量的体育学、医学中有关体医融合的理论知识,并且阅读相关体育公共服务政策法规,以求全面、系统地掌握体医融合的内容,为该研究提供理论依据和参考。

1.2 实地调查法

在该研究的过程中,为了对南京市的国民体质监测中心、南京市体育科学研究所、南京市栖霞区西岗街道、南京市溧水区等地方进行实地调研,了解相关体医融合的开展情况,包括健身科普、知识讲座、健身指导、体质监测等,梳理和总结南京市体医融合体育公共服务模式的状况。

1.3 案例分析法

该文通过对南京市栖霞区西岗街道与江苏省人民医院试合作“三级康复链”和南京市溧水区推进“健康溧水”建设具体实践的深入探索和总结,探析出南京市体医融合的体育公共服务模式现存的问题,并总结经验,制定出相应的对策。

2 研究结果

2.1 南京市体育公共服务的现状

据数据统计,截至2019 年,南京市常住人口为829.37 万,晨晚练点数为5934 个,每万人拥有数量为7.15 个。2019 年新增健身步道120 条,新增里程236.02km,本地总里程达1538.21km;体育部门配套设施216 件,投入经费147 万元。2020 年新增健身步道400km。至2019年,南京市拥有省级体育公园12个,市级体育公园7个,县级体育公园15个,街道体育公园17个,行政村(社区)体育公园11 个,其中社会资本投资建设2个,APP运营模式2个;现有笼式足球场69个,体育部门建设数16 个,群体部门建设数14 个,省群体资助建设数19个,体育部门经营管理数6个,委托经营管理数9 个。截至2020 年,10 分钟体育健身圈已经对城市社区实现百分之百的覆盖,满足市区两级的全民健身活动中心以及郊区“新四个一”的体育工程已经全部建成,这使得南京市每千人可使用的运动场达到了1.6个,运动场地使用面积为3.21m2/人,远高于全国运动场地使用面积1.5m2/人。

南京市体育社会组织也在快速发展,体育总会拥有市级体育协会44 个,区级体育协会207 个,对市、区两级已经实现了全覆盖。拥有社会体育指导员证书的达29942 人,使得全市每一千人拥有社会体育指导员3.6人。

伴随着百万市民健身工程、农民体育幸福工程两大全民健身活动的开展,全市体育相关的活动数量急剧上升,已达2200次,同时也使得全市的科学健身水平显著提高,表现为全市的科学健身指导站已基本实现全覆盖,每年为5 万多市民提供免费体质监测和运动健身指导。而且全市的健身市场也日益规范,从事体育服务行业的人员逐渐增加,这使得体育相关的产业占地区生产总值已达1.61%,居民体育消费意愿明显增强。

2.2 南京市医疗服务的现状

南京市作为江苏省的省会和国家新一线城市,在经济快速健康发展的同时,也同样注重医疗卫生服务事业的协调可持续性发展。至2015年,全市各类医疗卫生机构2337 个,年末各类卫生机构共有病床4.66 万张,各类卫生机构从业人员数量见表1。全市累计建成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卫生院)139 个,社区卫生服务站(村卫生室)691 个。由医院、基层医疗卫生机构、专业公共卫生机构组成的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基本建立,初步形成覆盖城乡的15分钟健康服务圈,社区卫生服务城市人口覆盖率达到100%[3]。

表1 至2015年各类卫生机构从业人员数量

据《2015年南京市卫生事业主要统计指标》数据显示,南京市每千人口床位数达到5.66张,每千人口拥有卫技人员达到7.91人,拥有执业医师达到2.71人,拥有执业护士人数达到3.50人。南京市每千人口床位数位居全省13市第二,其他指标均位居第一[4]。此外,南京市积极响应我国有关社区首诊试点政策的号召,结合自身发展特色出台了《关于开展社区首诊制及双向转诊试点工作的意见》,全面开启社区首诊试点工作。截至2017 年底,基层医疗机构诊疗量占全市总诊疗量60%以上。2016 年签约家庭医生人数达232 万,重点人群家庭医生签约率近70%。截至2020年,基层首诊、双向转诊的就医格局基本形成,所有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均建成省、市特色专科,基层医疗机构总诊疗人次占全市总诊疗量达65%以上[5]。

2.3 南京市体医融合的现存问题

2.3.1 体育公共服务与医疗卫生服务缺乏顶层设计,政策制度相对落后

政策法规是一切行动的指南针。加快完善体医融合落地实施的相关法律法规和配套制度建设,是全面推进本市全民运动健身模范市创建、全国健康城市创建的首要一环。但是,在具体推进体育公共服务和卫生公共服务合作过程中发现,由于体医融合政策缺乏可操作性和具体细则,并且责任主体不明确,职责权限不清晰,出现多部门齐管共治的现象[6],使得相关配套政策和监督制度形同虚设。新中国成立以来,体育公共服务与医疗卫生服务隶属于不同部门,各自有自己的政策制度体系,虽然《“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将体医融合提升至国家宏观政策层面,但真正能够落到实处的方针政策尚且缺乏,使得体医融合推进速度缓慢。从案例二的规划和行动计划来看,在宏观政策指引下,制定出切实可行的行动指导方针最为关键。

2.3.2 体育公共服务与医疗卫生服务组织各自独立,缺乏合作与配合

体育公共服务与医疗卫生服务都属于公共健康服务,两种公共服务的目标是高度一致的,都是提高公众的健康水平。但是,我国体育公共服务隶属于国家体育总局,而医疗卫生服务隶属于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这两种公共服务分别隶属于不同的部门,二者组织体系完全相互独立,缺乏必要的沟通和协调。从服务内容来看,体育公共服务专注于健康管理的前端,即在身体未病阶段或健康异常的初期就进行运动干预治疗,促进健康,遏制病情的发生与发展。例如,体育公共服务中的健身宣传、体质监测、健身指导等;而医疗服务则偏重健康管理的中端和末端,借助于药物、手术等医疗手段进行疾病诊治、健康恢复等,二者在服务过程中缺乏合作与配合。虽然我国自2000年就开始进行国民体质监测,但长期以来,我国国民体质监测一直是由国家体育总局主导,而民众的健康体检又是由各级各类医疗机构完成,这两类机构在实践过程中又缺乏沟通与协调[7]。上述两个案例中已经不同程度体现出来,体育和医疗的割裂使得民众习惯性地认为体育就是锻炼身体,而医疗卫生就是诊治疾病,二者并无必然的联系,这就造成了民众观念上的体医分离,又为体医融合实践制造了新的阻力。

2.3.3 体育公共服务与医疗卫生服务未能实现有效资源共享,缺乏合作机制

由于南京市体医两大系统在体制上分属不同部门,相互之间独立管理,各自为政,缺乏必要的沟通,这造成了体育公共服务与医疗卫生服务在人员、知识、技术与设备等方面缺乏共享与协调。例如,社会体育指导可以指导民众的健身锻炼,但缺乏相关的医学常识与卫生保健知识;医务人员精于治疗疾病,但对于运动预防和后续的康复锻炼无法提供有效指导建议。体医资源共享的缺失造成了健康资源的浪费,同时也降低了二者协同效应的发挥。从案例一中也可以看出,三级“康复链”只是建立了各级医院之间的有效衔接,充分利用省人民医院的优质医疗资源,使远离三甲医院辐射范围的社区也能得到优质的康复诊治。但是,这种“康复链”并未将体育公共服务体系纳入其中,所建立的康复院区并未进行居民的体质监测和体适能的检测和评估,缺乏体医融合的实质性合作,并未实现对体育公共服务资源的有效利用。此外,在康复服务人员的招聘中,仍然是以医学院校和卫生职业院校为主,缺乏对体育院校或师范类高校的运动康复专业学生的吸纳,这就从人才层面切断了医学保健知识和运动损伤预防与康复的传播交流,阻碍了体育公共服务与医疗卫生服务的资源共享机制的建立。

2.3.4 体育与医学两大教育部门人才培养体系各自独立,体医复合型人才培养困难

在体医融合的大背景下,体医专业人才的培养是解决体医融合政策落实问题的关键。首先,目前社区中体医融合服务人员多是简单的“1+1”模式,即1名社区全科医生加1 名社会体育指导员,如上海嘉定区的“1+1+2”社区体医融合的服务模式。在具体实践的过程中,这种模式存在着体育和医疗部门“各自为政”的问题,两部门的专业服务人员互动性不强,缺乏有效的沟通。其次,从总体上来看,社会体育指导员共有182万人[8],但真正选择进入社区就业的人数却非常少。一方面,缺少认证的社区工作岗位;另一方面,因为社会体育指导员的薪资报酬未能统筹划一,目前在职的社会体育指导员多为兼职性质,指导水平和时间不能得到有效保证。再者,从体医人才的培养体系来看,目前在医学院校、体育院校以及师范院校等并未建立体医复合人才培养体系以及设置有关课程。其一是因为我国体医融合发展起步较晚,缺乏体医融合人才培养体系的师资力量和其他教育资源。其二是因为医学院校和体育院校的人才培养体系相互独立,未能实现教育资源的共建共享。以南京市高校为例,南京体育学院毕业的运动康复专业的学生,需要拿到规定的资历之后才能进入医学领域,而南京其他高校不具备这一条件。此外,也鲜见专业的医学院校有吸引或者鼓励与体育专业相结合的资源引进。二者在人才培养体系上的不共享、不认同、不接纳是未来体医人才培养中的关键壁垒。如何增加学分互认、人才互认等是教育行业应该解决的关键问题。

3 以南京市为例构建体医融合体育公共服务模式的对策思考

3.1 顶层引导,消除政策壁垒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随着健康中国战略的推进实施,全民健身与全民健康融合发展的政策和法制环境应得到逐渐改善,形成多领域共同治理、全方位立法保护的法规体系建设标准化格局。那么,要推进体医融合正式落地实施,首先,以政府为主导,构建多部门间协同合作的立法机制,通过立法规约各部门的职责、权利与义务,加快推进与实施地方性全民健身立法工作,建立健身执法体系和执法功能[9]。其次,充分发挥政策理念的引领作用。政府应从全市高度出台促进政策与互补政策,全面推进体育与卫生等相关部门之间的制度建设,明确各自主体责任,划清职责界限,重新认识体医融合对健康促进的价值和功能,消除体育与医疗卫生等部门间的机制障碍与政策壁垒,打破原有的各自为政与条块管理,引导多部门通力合作。

3.2 设立体医跨部门协调组织

鉴于我国的实际国情(见图1),体医两部门自存在以来,就分别隶属于不同的部门,因此其合作的僵局难以在短期内完全打破。为了破除体制障碍,尽快促进体育与医疗部门之间形成合作之势,两部门可先行设立跨部门协调组织,专门负责两部门合作的相关业务,制定切实可行的方针政策与实施计划,指导各基层组织协调联动。所设立的跨部门协调组织应包括体育和医疗两部门专业人才,具体服务内容应包括民众体质监测、健康宣传、健康咨询、运动指导、运动损伤恢复等,并且确定双方合作中有关资金投入、人员培训、管理归属、收入分配等各个具体事项,明确权责和利益分配,为双方展开协作提供流程指引。

图1 体医融合体育公共服务模式

3.3 培育体医融合复合型人才以及人才队伍培养体系

目前,我国体育公共服务工作人员大都是体育背景出身,其知识体系中缺乏必要的医学健康知识,同时,医学专业人士虽然逐渐认识到体育锻炼对疾病预防、诊断治疗以及康复等过程的重要性,但因为他们不了解体育锻炼促进健康的健身知识,所以也就无法针对患者或亚健康人群开具科学有效的运动处方。以社会体育指导员为例,在广大民众健身活动中,社会体育指导员可以传授专业的运动技能,组织和指导广大群众进行健身活动,但其缺乏必要的专业医学健康知识。为了促进体医融合的发展,体育公共服务人才必须向着既懂体育又懂医学的综合性方向发展。对于复合型人才的培育,一是要在体育类院校教学实践中加大医学类相关课程的比例,并针对性地设置体医融合类专业课程;二是整合江苏省人民医院等三级甲等医院和南京体育学院以及其他高等院校的医学专业和体育专业相关领域的教授和专家,打造专业讲师团队,定期举办运动处方师培训班和科学健身大讲堂,对现有健康公共服务工作人员进行后续教育培训,补充医学保健和科学健身等相关知识;三是扩大健康服务人员的招聘范围,坚持面向全社会开放的理念,整合吸纳更多熟悉体育和医疗行业的复合型人才投身于健康事业中,以医务人员,尤其是社区医生、家庭医生以及全科医生为重点,吸纳康复人员、运动防护师、科研人员、社会体育指导员、健身教练以及社会公益志愿者等人群,从而构建从三级甲等医院到区级医院、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以及行政村卫生所等全域覆盖的体医复合型人才服务体系。

3.4 构建“一站式”健康服务模式

长久以来,由于受到体医分离思想观念的影响,国民习惯性地将健身服务中心和卫生服务中心分开看待,而忽视了二者基于健康导向的共性属性。为此,在推进体医融合进程中,政府可尝试在各社区单位建立社区健康服务中心,以健康服务涵盖健身服务和医疗服务,为不同人群提供科普宣传、体质监测、运动风险评估、运动处方开具、慢性病防治、膳食干预、健身与健康服务指导和个体档案管理等8个方面的综合类健康服务[10],从而增进个体身心健康,预防、控制各种慢性病的发生与发展,提高个体和家庭的生活质量和幸福感,有效做到早预防、早发现、早治疗,充分利用一站式健康服务模式,降低个体及医疗机构的医疗负担和成本,促进医疗资源高效利用,不断提高服务质量和效果。从本质上来看,社区健康服务中心的设立是对健康内涵回归的真实体现,不仅可以引导民众加深对体医融合的理解,打破原有体医分离的观念认知,重新认识到运动健身在健康促进、疾病预防和康复等方面的积极作用,通过健康服务中心可以实现对原有健身活动中心和卫生服务中心功能的整合,使得原来分离的体医资源有效结合,提高资源利用率,提升公共健康服务水平。

3.5 建立健身健康档案和基础数据平台

体医融合绝不仅仅是体育与医疗的简单相加,而是二者在知识体系和实践操作上的紧密融合、相互补充、相互促进,其涵盖了医学、运动科学、营养学、康复学、健康评估学等众多学科。体医融合的重要目的就是科学地将疾病防治的关口前移,强调科学健身等非医疗健康干预在健康促进中的作用,因此科技创新将在体医融合中承担重要角色。其一,体育公共服务部门要重视科技创新在全民健身中的应用,加快全民健身科技创新平台建设,利用科技创新进一步完善体质健康测试系统,并与医疗体检数据库相结合,利用大数据分析等技术开展健康数据监测与分析,将收集到的健身与健康档案数据进行全面管理,搭建健身与健康大数据平台,同时建立和健全健身与健康数据管理制度,加强用户权限和密码管理设计,确保用户信息安全。其二,联合医疗机构与体育院校的权威临床与运动专家,组建体医融合运动处方库专家委员会,集合国内外体育与医疗领域的优质资源,制定基于健康、亚健康和部分低风险慢病人群的集个性化运动处方、健身干预方案、健身课程指导等内容于一体的大数据运动处方库。其三,在全民健身活动中心或社区健身指导站中引入科学规范的操作流程和健身指导标准,建立科学健身指导服务体系,倡导科学健身,充分挖掘新科技在体医融合中的潜力,逐步建立运动处方库,探讨新的疾病管理模式。其四,借助移动互联网等新技术延展体质监测、健身指导、运动康复等体育公共服务的覆盖范围,将体医融合的健康服务模式扩展至乡镇农村等地区,实现全市全覆盖。

3.6 搭建体医融合共建共享大平台

体医融合不能仅仅局限于社区、医院或者健身俱乐部等部门和机构,应该开拓视野,进一步拓展体育与医疗的资源共建共享空间,搭建更多更好的对接整合平台。其一,搭建大型医院体医融合看诊平台,推动更多大型综合性医院设立体育康复科室。其二,搭建基层体医融合监测指导平台,指导全市体育系统依托现有国民体质监测网络,配备常用医疗、体检等设备,开展体医融合一站式服务。其三,搭建社会多元体医融合平台,积极推广建设运动康复医院、健康促进服务中心,大力发展体育医疗和康复机构,引导社会资本开发新型运动康复装备、运动健身指导技术装备、可穿戴式运动设备等新型装备。其四,搭建体医融合类社会组织平台,推动探索成立体育健康类的协会、俱乐部、研究院等不同类型的组织,对人类健康生活方式的养成体系、体质监测追踪、慢病运动干预、运动处方、术后康复等方面展开研究并提供服务[11]。

4 结语

在健康中国的背景下,全民健身和全民健康的主旨在理论和技术层面都高度一致,提高人民健康水平是《全民健身规划纲要》承诺的宏伟愿景,而全民健身则是提高人们健康水平的主要途径之一,全民健身与全民健康的深度融合是实现健康中国的有效途径。南京市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我国体育工作的重要论述为指导,深入贯彻南京市委市政府关于对标找差、创新实干、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决策部署,以江苏省最优、全国一流和全球先进城市为参照系,以满足广大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健身健康管理需要为出发点,优化南京城市功能,努力为“体育强国、体育强省、强富美高”新南京建设多作贡献。

猜你喜欢
体医南京市公共服务
创建体医融合健康促进体系实践研究
后疫情时代安徽省体医融合现状的调查研究
公共服务
边界与可能:体医融合中的身体、技术与知识
南京市江宁区老年大学校歌
公共服务
公共服务
公共服务
南京市鼓楼区黑臭河道的治理
南京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