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继续高举人权的旗帜

柳华文*

一、中国在新形势下继续高举人权的旗帜

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际社会正在发生重大的改变，许多改变具有历史意义。这些变化包括新冠肺炎疫情肆虐、俄罗斯与乌克兰冲突，还有近些年来在不同领域体现、很多时候走向对立的中美关系等。在这样的背景下，世界各国对意识形态和价值观的重视也是前所未有的。

1991年11月，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首部人权白皮书《中国的人权状况》，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开始正式地树起人权这面旗帜。现在30余年过去了，中国的人权事业有了令人瞩目的进步。中国国内目前的人权发展状况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但是与此同时，一些西方国家仍然秉持着冷战思维和人权双重标准，将人权政治化，借人权抹黑和攻击中国，以所谓人权问题扼制中国，给中国发展制造麻烦。这是一种不正常的国际现象，也是全球人权治理赤字的一种表现。

2021年12月4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了《中国的民主》白皮书，这标志着中国对于民主、自由、人权这些基本价值有更加坚定的立场和自信。2022年2月28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了《美国侵犯人权报告》。近两年我们改变了以往一贯的做法：过去中国比较隐忍，不主动批评其他国家的人权问题，每年均在美国国务院发布了包括中国在内的人权国别报告、对中国人权状况进行抹黑和指责之后果断反应，立即发布《美国的人权纪录》，予以回击；现在我们不是这样了，不管美国什么时候发布对别国的人权评价，中国准备好了揭示美国人权问题的报告后就自主决定时机发布，并将报告的名称直接改为《美国侵犯人权报告》。所以在人权斗争的舞台上，我们有主动性了，不完全跟着别人的节奏走。

我认为有三个基本的判断是我们需要加深认识的。第一，中国共产党是为人权而生的。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日起就高举起“争民主、争人权”的旗帜，鲜明宣示了救国救民、争取人权的主张。正像习近平总书记所讲的：“党的百年奋斗史，贯穿着党团结带领人民为争取人权、尊重人权、保障人权、发展人权而进行的不懈努力。”1《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七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坚定不移走中国人权发展道路 更好推动我国人权事业发展》，载新华网2022年2月26日，http://www.news.cn/politics/2022-02/26/c_1128418774.htm。第二，中国人民是热爱自由的，中国共产党为人民谋幸福，为人类谋解放，追求人的全面发展，追求真正的自由。第三，中国共产党是讲民主的，不断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在中国实现真实、管用、有效的民主。民主、自由和人权，都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秉持的重要价值理念。

2021年10月，新组建的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主义民主研究中心正式挂牌。民主研究如同人权研究一样，会不断加深。在我看来，国际意识形态的争论方面，人权仍然是主战场。人权领域的国际交流与合作会更加规范和成熟。在国际上，国际人权法是一整套规则和制度体系，相关国际机制已积累了长期的实践经验，影响力很大。作为全人类共同价值的民主和自由，具有很强的感召力和影响力，也与人权具有密切的联系，它们的相互促进和发展将是理论和实践的焦点。

二、中国人权事业面临全面发展的新开端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中国人权发展道路的讲话全面、深刻，其中有很多新的提法，涉及人权事业、人权宣传、人权教育、人权研究、人权的全球治理等方方面面，很多提法让我们感到非常振奋。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弘扬正确人权观，广泛开展人权宣传和知识普及，营造尊重和保障人权的良好氛围。要在全体人民特别是广大青少年中开展人权知识教育，把马克思主义人权观、当代中国人权观教育纳入国民教育体系。要加强对公职人员特别是基层公务人员的人权知识培训。要发挥群团组织优势，促进妇女儿童、老年人、残疾人等特定群体权益更有保障。”2同上注。人权研究是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他强调：“要依托我国人权事业发展的生动实践，提炼原创性概念，发展我国人权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要加强人权智库和人权研究基地建设，着力培养一批理论扎实、学术精湛、熟悉国际规则、会讲中国人权故事的高端人权专家队伍。”3同上注。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各级党委（党组）要担负起推动我国人权事业发展的历史责任，加强组织领导，主动担当作为，切实把国家人权行动计划落实好。”4同上注。他说：“各级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要自觉学习马克思主义人权观、当代中国人权观，提高认识，增强自信，主动做好尊重和保障人权各项工作。各地区各部门各行业要增强尊重和保障人权意识，形成推动我国人权事业发展的合力。”1同上注。这些内容说明，人权是一篇大文章，人权工作是一个系统工程。特别需要指出的是，人权不仅仅是国家涉外、宣传部门的事情，也是所有党组织和政府部门的事情；不仅是中央一级的党组织和政府部门的事情，也是地方各级党组织和政府部门的事情，各部门都应该从人权的角度开展工作。除了党和政府，社会各主体也应当在人权领域发挥积极作用。就人权领域的对外交往来说，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到全方位的对外交往，包括企业走出去、社会组织走出去，还包括发挥个人的作用、学者的作用、专家的作用等许多方面。这些领域有非常大的提升空间。在这个意义上，我个人认为这次政治局集体学习是一个重要的开始，具有历史性的意义。

在2008年北京成功举办奥运会那一年，中国政府决定并宣布要起草和实施国家人权行动计划，这是一个很大的创新，是从零开始的。到2022年北京冬奥会成功举办，北京成为世界上首个“双奥”之城，中国也成为世界上唯一持续制定和实施四期国家人权行动计划的主要大国。四期国家人权行动计划的制定实施，有力地推动了中国人权事业有计划有步骤更好更快的发展，也获得了国际社会广泛好评。

接下来中国还会有更多创造性的举措，进一步推动中国人权事业的发展。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反映了成熟和系统化了的当代中国人权观，是推进中国人权事业全面发展的一个崭新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