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抗击新冠疫情的制度优势消减西方话语霸权的实证研究

□方 瑶 张琪琪

新冠肺炎疫情席卷全球，在党的领导下我国疫情防控取得胜利，然而我国却因此深陷西方话语霸权的舆论围剿之中。王建认为，“西方国家凭借其超前的话语权意识和强大的军事力量，主导构建了‘中心—边缘’的国际话语平台，形成了西方话语霸权，并通过对中国话语的打压和污蔑，维护西方话语霸权。”[1]疫情期间，西方媒体的污名化传播造成恶劣的国际影响，企图将新冠病毒政治化，西方各国合伙在国际舆论上围剿我国，不断煽动“武汉病毒”“中国阴谋”“中国威胁论”。面对刻意的污蔑，我国要作出强有力的回应，要敢于亮出立场、突出观点、说出主张，建立中国话语体系，牢牢掌握国际话语权。积极利用抗击新冠疫情胜利的事实消减西方话语霸权，提升中国国际话语权，以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维护和谐平等的国际关系。本文拟以解析西方话语霸权的生成历史为视角，把握国际话语权建设所面临的机遇与挑战，搭建舆论平台，并探讨构建中国国际话语权的方式以及路径。

一、我国抗击新冠疫情的成功与制度优势

(一)我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成功。疫情防控成为各国面临的一大难题，如今，我国疫情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而世界各国仍处于疫情防控中。据国家卫健委官网公布的消，截至2021年9月15日全球累计确诊病例超过2.26亿例，累计死亡病例超过466.3万例。疫情造成成千上万的民众死亡，全世界经济严重衰退，目前病毒仍在肆虐。国务院新闻办公室撰文指出，“疫情防控阻击战取得重大战略成果，维护了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为维护地区和世界公共卫生安全作出了重要贡献。”[2]我国抗议的实际行动和突出表现与西方国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二)我国抗击新冠疫情彰显制度优势。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这次疫情是对我国治理体系和能力的一次大考。”[3]我国抗击新冠疫情的成功，为我国坚定制度自信提供了事实依据，对进一步我国制度建设和体制改革有重大意义。

1.集中力量办大事。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最大的优势是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这是我们成就事业的重要法宝。”[4]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统一调配资源，例如，疫情防控中的医护人员、警察、社区工作者、青年志愿者等人力资源的统筹与调动，疫情重灾区中人民群众生活物资、医疗物资的调拨与分发，工程项目以及救济资金的安排等。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显著优势，为全国疫情防控第一道防线提供了保障。

2.以人民为中心。党的十九大指出，“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不是一个抽象的、玄奥的概念，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止步于思想环节，而要体现在经济社会发展各个环节。”[5]在抗击疫情期间，党和政府始终把人民的生存权与健康权放首位，这是中国共产党人在考卷上的郑重作答。国务院新闻办公室指出确诊患者人均医疗费用约2.3万元，所有费用由国家承担，党和政府始终坚持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高于一切。反观西方国家，在面临拯救生命和发展经济的两难抉择时，始终倾向于后者，奉行“社会达尔文主义”，自封为“民主自由的灯塔”却漠视底层民众的基本人权，对他国人权问题指指点点的西方国家却践行着最虚伪的人权，在面对中国的抗击疫情的成功时又毫不犹豫地进行否定与抹黑，最终酿成国内的大规模骚乱与死亡。

二、西方话语霸权对我国抗击新冠疫情的舆论围剿

米歇尔·福柯认为拥有权力就意味着拥有话语。西方国家凭借经济、政治、文化等多方面的优势主导构建了初期的国际话语平台。如今，新兴国家不断崛起，国与国的实力对比开始发生变化，话语权力量对比也大不相同。如今，百年大变局遇上新冠肺炎疫情，西方话语霸权越来越多地暴露出虚假性，西方话语霸权遭受前所未有的冲击。对于我国来说这是一次机遇与挑战，运用我国疫情防控的成功案例，讲好中国故事，提升国际话语权对我国来说尤为重要。

(一)西方话语霸权的渊源与现状。

1.西方话语霸权的渊源。我国自古以来是“天下”型定居文明，与西方的非定居文明存在着明显不同，在历史演进的大多数时段，讲究的是“一统”，而西方各个国家的“分散”，在斗争中寻求出了新的“想象中的共同体”，使得各个国家自古以来就有话语权之争，西方早就拥有了现代国际话语权的意识。再加上生产力发展与阶级革命都先在欧洲发生，西方国家开始殖民与扩张，使得早期欧洲强国率先拥有话语权，西方国家开始利用话语权主导国家舆论。二战后西方发达国家根据自身利益构建国际规则。如今，建构中国国际话语权的内在需求十分强烈，原因在于我国所持有的话语权与当前综合国力不相匹配。

2.西方话语霸权现状。一方面，近代以来西方模式被认为是现代化的代名词，大量新兴发展中国家盲目照搬西方模式，最后换来的却是西方发达国家的控制，以及国内的动荡，西方肆无忌惮地输出“自由”与“民主”，这却渐渐成为一种评价体系；另一方面，西方霸权的形成是依靠先发制人以及实力优势建构的，表现为对“同”的话语主导和对“异”的话语封锁。如今，西方国家主导下的全球治理体系暴露出诸多弊端，文化帝国主义与霸权主义的本质逐渐暴露，纷纷对西方话语产生质疑。我国通过“一带一路”“脱贫攻坚”“人类命运共同体”“抗击新型冠状肺炎疫情”等案例，逐渐形成了应对全球发展和治理问题的“中国声音”与“中国方案”，为世界各国提出了新方案，不断致力于全球治理新模式。我国正在消减西方话语霸权，增强国际社会对中国体制与中国模式的认同，我国在国际合作中不断占据了话语权优势。

(二)西方话语霸权对我国抗击新冠疫情的舆论围剿。疫情爆发后，我国政府及时给世界各国通报疫情信息，分享我国面对疫情取得的经验与教训，积极与他国一起致力于疫苗研发，这一系列措施都表现出中国是一个负责任的大国。事实面前，西方国家由于他们政治偏见与文化傲慢本性而导致了本国疫情的急剧恶化，大肆甩锅中国，企图以围攻的形式让我国在国际舆论上处于劣势。中美矛盾不可调和的本质是制度和价值观之争，西方始终遏制中国，担忧中国作为非西式民主制度国家的成功，会消减西方话语霸权，冲击西方制度的稳定，影响价值观输出。倘若防控与救治是中国抗击新冠疫情的有形战场，那么“西方话语霸权对中国抗疫的舆论围剿”就是抗击新冠疫情的另一个战场。

1.第一阶段是中国全力抗击国内疫情期间。早在2020年1月我国就新冠疫情问题积极向世界卫生组织等相关国际组织和有关国家提出警示，同时主动地分享出新冠病毒基因序列，为了全世界人民的安全与生存，我国积极展开与世界各国的疫情防控合作。然而，西方国家不但对我国的警示视而不见，反而大肆宣传“疫情隐瞒论”“黄色警告”“中国病毒论”“东亚病夫”等污名化言论。这些“污名化”的报道最终会与中国及中华民族的形象挂钩，形成一个中华民族的隐喻。尽管病毒早已被世界卫生组织命名为“COVID-19”，但仍然有部分西方媒体与政客将病毒与中国捆绑。胡里奥·里奥斯认为，西方国家与政府关注疫情，只是为了确定疫情是否会导致自己利益受损，因此他们极力抹黑其他国家的防控以及救援，甚至恶劣地大肆散布新冠病毒起源的阴谋论。

2.第二阶段是疫情全球大流行期间。一些西方政客别有用心地重提“中国威胁论”，各路媒体疯狂炒作“中国赔偿论”“口罩外交论”“中国威胁论”等一系列谬论，妄想抹黑中国负责任大国形象。期间“中国阴谋论”“中国赔偿论”层出不穷，西方媒体对我国的舆论围剿迎来高潮。西方媒体妄想甩锅中国，一方面企图掩盖自身抗击新冠疫情的失败，逃避国内民众的问责；另一方面是利用话语霸权，抑制中国崛起。在此期间，西方舆论主要是“推责”与“追责”。中国制度与中国模式在全世界范围内引起广泛的关注与认同是西方国家一直所忌惮的。李海东认为，“这样一种模式之争的固执思路，导致他们无法客观公正地看待中国为国际抗击新冠疫情所做贡献及中国国际影响力实质上升的现实。”[6]

三、中国制度优势消减西方话语霸权的实证分析

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与百年大流疫相交错，这一特殊时期对我国来说机遇与挑战并存，抗击新冠疫情的胜利就是一次机遇，但是对于西方国家来说，中国作为非西式民主制度国家的成功极大影响西方“自由”“民主”价值观的可信度，这对消减西方话语霸权，甚至冲击西方制度的稳定提供了途径。因此突破我国当下话语权现状是应有之义，以下关于话语权建设的几个方面需要阐明。

(一)非西式民主制度的成功与西式民主的失败。我国作为非西式民主制度国家所获得的胜利，让西式民主制度国家难以接受，克里斯认为，“中国拥有全球领先的组织能力……中国经受住了新冠肺炎疫情的考验，成绩有目共睹[7]。”与我国不同的是，西方国家的疫情逐渐失控，大量民众感染甚至死亡。2021年3月30日，美国国务院用第四十五份年度人权报告把放任疫情蔓延美化成“用民主价值和程序保护公民”，把本就“双标”的“人权标准”作为打压与不同国家的政治工具，企图掩盖作为“灯塔”的“自由、民主”的失败，进一步污蔑与否认社会主义国家的制度优势。事实上，美国连民众的基本人权也没有保障到，大量民众死亡，国家深陷经济衰退，企业倒闭，国内贫富差距进一步扩大。《今日美国》在2020年9月1日公布的调查数据显示，全美新冠肺炎死亡速率已达到平均每65秒一人死亡，每分钟就有111人确诊。与美国不同的是，我国尽最大努力保障了人民群众的生命权和健康权，控制住了经济，稳定了市场，事实就在眼前，却一再被西方媒体诋毁污蔑，这令人难以接受。

事实上，我国抗击新冠疫情的伟大胜利为我国的反西方话语围剿提供了充足的证据，并且让其他国家意识到我国作为非西式民主的成功意味着什么。美国“工人”网站认为中国遏制住疫情的关键因素是，“效率、科学、协调、承诺、人民战争、合作以及有效的领导，中国民众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中国民众信任政府，不屈不挠，坚信“团结就是力量。”[8]中国制度与中国模式的成功使得舆论不断转向，西方国家由污蔑中国到围剿中国，最后认可中国，这充分表明我国抗疫彰显的制度优势正在消减西方话语霸权，并且正在构建中国话语权。

(二)人类命运共同体与霸权主义。我国坚持并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如今我国新冠疫苗接种剂次超过14亿，我国为构建全球抗疫防线已向国际社会供应了5亿新冠疫苗和原液，与各个国家携手应对疫情。除此之外，我国积极向他国运送免费医疗物资，例如口罩、防护服、手套、呼吸机等，积极帮助他国度过难关。我国积极主动地承担大国责任，呼吁国际团结合作，交流疫情防控经验，得到了多个国家的赞扬。罗伯特·劳伦斯·库恩评价道，历史将会感谢中国在世界抗击疫情中起到的先锋作用。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中国不同的是，美国自始至终都坚持着“美国优先”这一原则，不断关注政治上的斗争，抹黑他国疫情防控，以寻求本国疫情失败的遮羞布，维护自身的利益，相反还单方面地干涉他国疫情防控，例如，疫情期间多次扣押伊朗、古巴等国的防疫物资。环球时报犀利地指出，“这次全球抗疫一个很不健康的地方在于，科学和人道主义逻辑一直未能在国际上真正主导它，地缘政治逻辑从未远离这场斗争，不时干扰它，甚至在某些时刻主导了它。”[9]

四、构建中国特色大国外交与加强中国国际话语权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为我国的外交事业指明了方向。外交部长王毅认为，“我们将以习近平外交思想为指引……全面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努力构建新型国际关系，继续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设。”[10]今后不单单是要维护本国利益，还要做搭建舆论平台，讲好中国故事，进而构建制度性话语权。

(一)搭建舆论平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加快推动媒体融合发展，构建全媒体传播格局”，我国要着力于将主流媒体打造成国际一流的新型媒体，支持官方媒体国际化，让内容贴近人民群众，以真实客观、观点鲜明的信息内容与西方媒体相竞争。当前，是要把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倡议”、“亚投行”打造成为有中国特色的主导型国际话语。最后，在走出去、引进来的过程中逐渐构建一套完整的、有影响力的对外话语体系。

(二)讲好中国故事。国家本身就是叙事，然而中国话语权话语意识淡薄，面对西方别有用心的刻意歪曲，中国话语始终面临说不好的困境。习近平指出，“要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精心构建对外话语体系，发挥好新兴媒体的作用，增强对外话语创造力、感召力、公信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释好中国特色。”[11]此次我国抗击新冠疫情的伟大胜利，为讲好中国故事提供了有力的材料，有力地反驳西方对中国舆论围剿的傲慢与偏见。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我国通过多种外交形式，不断凝聚全球共识，为国际间合作抗击“新冠”疫情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在此期间，经过不断努力，我国的国际影响不断加大。不可忽略的是，将中国理念贯穿到对外交流的方方面面，故事既要真实动人又要蕴含道理，这样在国内与国际舞台上才能引发人们的强烈共鸣，世界人民将会牢记一个千年文明古国、在国际上负责任的大国、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良好中国形象。

(三)提升制度性话语权。西方发达国家对中国的崛起及其不断扩大的影响力虎视眈眈，在由西方一手建立起的国际体系下提升制度性话语权具有挑战性。一是我国在争取制度性话语权的过程中会涉及西方国家的利益，这将会是一大阻力，因此我国要更多地凝聚发展中国家的集体力量，与发展中国家一起构建话语共同体，用集体的发声去克服阻力。二是在“—带一路”和“亚投行”等制度创新上要充分凸显建设成果，用实际的效益让越来越多的民族和国家理解并接受中国的制度创新。三是我国要注重产生软影响的可持续性长期性的重要机制，如“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