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研究进展与热点前瞻

2022-11-24 15:13鹏,郭
湖北科技学院学报 2022年5期
关键词:研究者全过程民主

陈 鹏,郭 松

(湖北科技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咸宁 437100)

“民主”是人类进入文明社会的共同追求。百年来,我们党始终坚持探索民主价值实现的守正创新之路,在革命、建设、改革长期实践中始终高扬人民民主的鲜明旗帜,以“人民当家作主”为本质,以“全过程人民民主”为特征,以是否符合国情、是否有效管用、是否得到人民拥护为标准,使人民的自由、权利和福祉不断增加,为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提供了重要政治保障。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适时提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论断,这既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经验的一个深刻总结,又是对未来推动社会主义民主深入发展的一个实践指引。作为一个理论和实践问题,“全过程人民民主”一经提出就引发了理论界的热烈回应与广泛探讨,形成了较为丰富的研究成果。因此,对相关研究进行系统梳理和总结,有利于进一步厘清当前研究进展,掌握当前学术研究热点,也有利于理论指导实践,进一步深化基层民主政治实践的改革创新。

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生成、理论确立与实践推动

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发展特质和优势的把握经历了由“全过程民主”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认识过程。这一过程,主要包括三个发展阶段:第一阶段是理念提出与确立。2019年11月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市长宁区虹桥街道古北市民中心考察时首次提出“人民民主是一种全过程的民主”,这在我们党的历史上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高度肯定与全新概括。由此,“全过程民主”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观和政治价值理念得到不断阐释和提炼,并开始逐步传播。2020年7月,中宣部理论局在编写的《中国制度面对面》中,对“全过程民主”的优势进行了阐释,指出我国社会主义民主贯穿“五个民主”的全过程,保证了过程民主与结果民主、形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相统一,是有别于西方国家的虚伪民主。[1]2021年2月,中宣部在编写出版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问答》中,从与西方民主的区别、全过程民主的本质、全过程民主的过程环节、全过程民主的参与实践以及党的领导等五个方面,系统对“如何理解人民民主是一种‘全过程民主’”这一问题进行了系统回答。[2]2021年3月,十三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通过新修改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组织法》,第四条明确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务委员会坚持全过程民主”。至此,全过程民主从中央层面完成了从提出到确立的过程。

第二阶段是理论定调与阐释。2021年7月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提出要“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在2021年10月1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强调:“我们要继续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建设,把人民当家作主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党治国理政的政策措施上来,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党和国家机关各个方面各个层级工作上来,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工作上来”。2021年11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市西城区中南海选区参加选举投票时强调:“要把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各个环节贯通起来,不断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更好保证人民当家作主。”2021年11月11日,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中,把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政治建设上取得的历史性成就以及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建设的重要内容和组成部分。至此,“全过程民主”正式演变为“全过程人民民主”,并作为原创性理论写进党的重要文件,其理论内涵也得到进一步阐释。

第三阶段是实践推动与践行。社会主义民主是不断发展的,全过程人民民主理论的提出也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实践提供了指引,初步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在政策制定中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如2020年6月23日,全国政协十三届常委会第十二次会议首次在常委会会议中采用互联网政协调研形式与地方开展联动协商,连线点延伸至村,多名委员和基层同志通过远程连线现场发言。此外,2020年8月,国家“十四五”规划编制首次“网络问计”,成为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典范。二是在人大履职过程中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人大代表在日常履职过程中联系选民、选民经常性地向代表反映意见,成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体现。近年来,各级人大设立代表联络站、代表之家、代表工作室等工作平台近23万个。[3]三是在立法实践上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基层立法联系点是实现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有效形式。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立法联系点从无到有地发展起来,从最初的4个增加到22个,涉及21个省(区、市),带动各地建成基层立法联系点4700余个[4],2021年就39部法律草案等征求联系点意见建议5110条。[5]四是在基层群众自治中丰富全过程人民民主。2017年,党的十九大报告在“四个民主”基础上增加了“民主协商”环节,使广泛多层制度化协商民主得到有效发展。协商民主贯穿选举、协商、决策、管理及监督的全过程,民主恳谈会、村民议事会、居民论坛、小区协商、业主协商、村(居)民决策听证等一系列丰富多样的协商形式,为丰富和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典型样本和经验启迪。

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逻辑理路、特征优势与本源价值

纵观当前学术研究成果,研究者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研究深受国家政策话语的影响,其核心议题主要集中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阐释上,并呈现出多视角的研究趋势。

(一)思想渊源研究

全过程人民民主植根于人民之中,其独特的政治思维在传统思想中有着明确渊源和制度基础。从现有研究来看,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思想渊源主要有四个方面:一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其文化渊源。王炳权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思想渊源深深植根于绵延五千年的优秀传统文化之中,与“和而不同”“和为贵”等思想一脉相承。[6]刘九勇研究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贯通全部政治生活的价值观念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渊源就是民本思想。[7]二是中国传统政治思想及其民主政治实践是其历史渊源。储建国认为“天下为公”“民为邦本”“立君为民”“天视民视”“选贤与能”“询于刍荛”“相防过误”“击鼓言事”等所阐释出的“民有”“民享”“民治”思想是过程民主的中国传统。[8]此外,刘九勇认为,从“天下”政治观到“人民”政治观,从民本思想到人民民主,从贤能政治到党的领导,全过程人民民主继承了传统政治文化的优秀基因。[7]三是马克思主义民主观是其理论渊源。张峰指出,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民主政治建设理论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深厚理论基础。[9]也有研究者指出,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在马克思主义民主思想、中国特色人民民主理论和习近平关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思想基础上确立和发展起来的。[10]四是西方民主政治之源及其弊端是其非正式渊源。许耀桐认为全过程民主产生于古代氏族和雅典城邦,而近代西方直接民主向间接民主的转变及其“政治衰败”,凸显了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强大优势。[11]

(二)理论逻辑研究

从理论前提来看,学界普遍认同“人民当家做主、国家权力属于人民”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逻辑起点,这也是我国社会主义性质决定的。肖立辉指出,一切权力属于人民,就意味着人民拥有国家权力的所有权,意味着人民行使的民主权利是系统的、完整的、持续的、全过程的、实实在在的、有实质内容的。[12]从制度基础来看,研究者普遍将我国根本政治制度和基本政治制度作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基础。[13]此外,赵永红认为中国共产党领导制度、人民当家作主制度、全面依法治国制度和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等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基础。[10]也有研究者指出政府参事制度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特别制度载体。[14]从机制构成上,研究者普遍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主要包括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等五个环节。[15]其中,实现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必然要求。[12]

(三)典型特征研究

从现有研究来看,研究者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特征研究主要呈现三个视角:一是人民性视角。有研究指出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人民民主,其特征表现为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民主实践、行使主体的人民性、行使过程的完整性、民主形态的复合性和民主绩效的帕累托最优,[16]其中,人民是全过程民主的底色和特质,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发挥着全过程人民民主主渠道的重要作用。[17]二是过程性视角。有个别研究者从地方实践的角度出发,指出全过程人民民主呈现出民意征集、民主协商、民主表决、民主监督等四大结构性要素,其运行机制包括政党推动、民生议题、治理型参与。[18]桑玉成认为,全过程民主呈现时间上的持续性、内容上的整体性、党政部门的协同性、公民参与的全过程性以及多环节的连续性等五大基本特征。[19]三是本土性视角。虞崇胜指出全过程人民民主来自中国社会土壤,能够不断从新的实践中获得生机活力,从而能够持续推动国家发展进步,成为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民主形式。[20]

(四)比较优势研究

民主来源于西方国家,并不意味着西方国家对民主有专属解释权和发展权,随着西式民主日渐式微,中国式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展现出了显著优势。对全过程人民民主认识和比较研究,学界普遍持“优势论”的观点。对此,张爱军认为,认知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组成部分,受中国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引导,民本主义话语体系、西方话语体系认知的“差序格局”影响,增强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立体性、丰富性和多维性。[21]由此,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具有独特优势的真实有效的民主,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制度基石和实践之根。[22]陶文昭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从“两个大局”出发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作出的高度概括,针砭了西方民主的弊端,高扬了社会主义民主的优势。[23]持同样的观点的研究者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内在本质、实践形式、价值重心具有显著的比较优势,实现了对西式民主的破除与超越。[24]

(五)时代价值研究

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新型民主形式,突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独特发展模式,为人类民主实践和人类文明进步提供了新的方案,具有鲜明的时代价值。对此,蒯正明认为,从发展基础、发展逻辑、过程环节、民主效能来看,全过程人民民主在实践中大大提升了民主运行的质量,开创了人类政治文明的新形态。[25]陈家刚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既突出了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发展的显著特色,也彰显了具体民主形式中所蕴含的人类共同价值。[26]也有研究者指出,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开辟出的民主道路,展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自信和底气,也为其他国家走出适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提供借鉴、注入信心,为世界政治文明贡献中国智慧。[27]

三、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向度、发展问题与优化路径

学界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对实践发展问题也给予了有效回应,一方面对理论建构下的实践逻辑进行了分析,另一方面对实践发展要求下的优化路径进行了探讨。具体来看,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实践向度研究

从现有研究来看,关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指向研究呈现出几个向度:一是政治指向,即强调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程竹汝认为,党的领导构成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推动力量和根本政治保证,它通过观念、组织、体制等三方面的支持和保证作用塑造现实政治过程的人民主体性。[28]二是价值指向,即强调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研究者强调,在新的历史起点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要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在理想与现实、普遍性与特殊性、制度与实践的平衡中,适应人民群众对美好政治生活向往的需要,有目标、有步骤、有重点地积极推进。[26]此外,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群众路线在民主政治领域的体现,深刻影响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价值内涵、制度形态和参与实践,为发展和完善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内生动力。[29]三是制度指向,即增强新时代民主政治发展的活力。有研究者从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发展和完善角度指出,要进一步完善人大及其常委会的组织设置,更有效发挥人大代表、常委会组成人员的作用,从代表选举产生初始就建立代表与选举产生其的选民之间明晰的委托代理关系等,从而使全过程人民民主得到全面实现。[30]也有研究者从运行机制的角度指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要运行机制包括价值引领机制、联动协商机制、吸纳整合机制与环节贯通机制,有利于落实人民民主的价值取向与制度框架。[31]四是空间指向,即拓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空间。有研究者指出,信息技术在全过程民主中将发挥不可估量的作用。[23]

(二)发展问题研究

从政治发展角度,常建指出,民主的推进,虽然在形式上表现为民主领域、层次、环节、形式的扩大和增加,但最终都要落实到人民民主权利的增扩。因此,需要进一步深入探讨全过程人民民主将会增扩哪些民主权利,以及因此会带来哪些新的问题和挑战、如何应对这些挑战。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已取得巨大成就,但还存在制度化规范化程度有待提升、民主机制的“技术性”供给不足、各领域民主权利发展不平衡不充分、践行群众路线还不够等方面的问题。[32]从基层治理的角度,有研究者从基层治理实践问题和现代化发展要求指出,在积极推进从选举民主走向协商民主的过程中,基层协商行政化与基层协商精英化等基层民主的弱化态势,其结果反过来又会影响到基层协商治理的实践成效。[33]

(三)优化路径研究

从体制建构角度,有研究者认为,只有科学配置民主运作的诸种要素,合理建构民主活动的体制,积极拓展民主开展的渠道,营造民主有效运作的生态环境,才能保障全过程人民民主预设目标的实现。[34]从制度建设角度,有研究提出可以从决策体制、干部制度、财政制度和基层治理四个领域推进全过程民主。[15]从政策制定角度,有研究者提出,民主党派作为参政党,参与中国公共政策全过程,包括利益输入、政策制定、政策执行、政策评估和监督等环节,目前在政策出台前的建言献策方面作用发挥比较充分一些,而政策监督作用的发挥有较大提升空间,这也是未来在全过程人民民主中的作用与提升空间。[35]从关系建构的角度,有研究者提出,将全过程民主与新型制度的关系置于国家治理现代化进程中,能够发现两者相互匹配,共同推进协商与法治的良性互动,程序与实效的规则创设和调适与合作的双向构建。[36]从实践体系的角度,有研究者提出要重点推进民主制度、民主参与、民主协商和民主监督等的实践体系建设。[37]并坚持和完善五个“民主”,加强人民代表大会主要实践载体的建设、加强基层群众组织重要微观基础的建设。[38]

四、总结与前瞻

从大历史观、大比较观、大实践观来看,中国完全可以提出具有重大原创意义的政治学理论创新范式,面对“两个大局”,破除对西方“民主”的迷信,冲破西式民主逻辑框架的束缚,正当其时。但从现有研究来看,关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研究还需要进一步深化、拓展和丰富。

(一)理论研究的深化与前瞻

总体来看,对于“全过程人民民主”研究,学界目前主要处在理论建构阶段,分析论域呈现出“系统论”“本质论”“过程论”“价值论”等代表性特质,更多的是一种精神解读、概念解剖、实践追溯。当然这些研究是必要和必须的,也是进一步深入研究的前提和基础。但要想完整解读和全面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论逻辑,必须要弄懂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什么”“为什么”“如何建”“向何处去”等问题。因此,研究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什么”“为什么”,首先要立足制度自信,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制度优势、基本制度优势、重要制度优势三个方面阐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在动力和发展经验;在理论溯源上的研究,要对全过程人民民主开展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溯源,厘清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渊源及其在当代发展。在制度建构及其阐释上,要从制度学角度进行规范和实证层面考察,全面分析全过程人民民主在国家制度上的创制,使全过程人民民主在制度学上彰显“制度优势”。其次,亟待加强协商民主与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关系探讨,尤其是要对两者的历史发展、内在形态、运作方式等开展深入研究,揭示两者历史内涵、理论逻辑、实践运行的结构关系,形成相应中国特色的民主知识体系。最后,我们须将全过程人民民主放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科学理论体系中,坚持全过程人民民主,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时代背景和战略全局中,阐释其丰富内涵,理解其核心要义,认识其重大关切。

(二)实践研究的拓展与深入

在进行理论研究过程中注重实践构成要素外,我们还应该重点关注其实践发展方向与路径,这也符合概念本身的实践属性。从现有研究来看,理论指导实践的作用发挥不够明显,尤其是全过程人民民主与基层治理的关系与实践研究缺失。因此,在发展路径的建构上,首先要充分挖掘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生成机制,这是推动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和发展的动力,也是解释我国民主发展不同于西方民主的实践逻辑。在针对中国基层民主政治建设的远景目标,要运用“定位—定性—定标”的框架,设计出一套优化协同高效的“组合拳”方案,揭示全过程人民民主“如何建构”的根本问题,以期把我国基层民主政治发展推向纵深,从而建构实践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民主话语体系和民主评价标准。在现实目标的解构上,针对中国民主政治“向何处去”的根本问题,要进一步探究民主政治发展道路的关键核心,梳理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进一步发展的关键变量和各项要求。在具体实践中,我们要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在国家治理、社会治理和基层治理中的深入实践,促使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优势转化为治理效能,满足基层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这也是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逻辑的起点。

(三)对外传播的研究的输出

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国家制度型构层面的中国特色,是最高层面的“中国故事”,它与“和平发展”形象、“负责任大国”形象和“人类命运共同体”形象等一起,构成了中国国家形象的风景线,可以作为对外国家形象传播的主线。[39]民主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但民主道路不同,民主形态各异,不可能千篇一律。中国的民主是怎样的?对世界又意味着什么?研究者普遍认为,中国是基于本国国情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既有着鲜明的中国特色,也体现了全人类对民主的共同追求;既推动了中国的发展与中华民族的复兴,也丰富了人类政治文明形态。因此,我们在研究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实践逻辑的基础上,要加大对其传播的研究,形成与外部世界交流互动,让世界以更多元的方式重新理解民主,从而提升国家形象。当然,这也是中国民主政治学研究的重要内容和研究者的学术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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