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彬
【提 要】扩大内需战略是积极应对当前国内外环境超预期变化的重要战略选择。培育完整内需体系是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加快形成新发展格局的战略基点。目前,在既定的经济发展水平和制度环境下,扩大内需还存在着诸多问题和瓶颈,具体表现为:投资消费有效需求不足;就业不稳定影响消费意愿和能力;不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导致消费有顾虑;结构性“供需梗阻”问题突出;收入分配失衡问题导致消费潜力有待激发等问题。构建完整内需体系要加强系统治理、精准施策。一方面,要破除制约消费的体制机制障碍,促进供需动态平衡;推动城乡区域一体化发展,畅通国民经济循环;优化收入分配制度,提供高质量的公共服务;发展新业态新模式,培育新型消费;实施更大对外开放力度,以国际循环促进国内大循环。
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是党中央深刻把握国内外发展环境变化,应对新发展阶段面临机遇与挑战的重大战略选择。进入新发展阶段,我国传统“两头在外”的发展模式边际效应递减,以畅通国民经济循环为主构建新发展格局成为现阶段培育经济增长新动能和竞争新优势的重点,构建完整内需体系是畅通国民经济循环、夯实国内主导地位的基础。笔者立足内需,从理论和实践层面分析完整内需体系构建的现实障碍,深入剖析问题根源,针对有效需求不足、供需不匹配、就业不稳定、社会保障体系不健全、收入分配制度有待完善等制约因素,提出培育完整内需体系的系统性举措,加快形成新发展格局,促进中国经济行稳致远。
从经济学原理来看,所谓内需是相对于国际需求而言,具有支付能力的需要。构建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应以促进国民经济循环畅通为基础,因而,扩大内需是促进国内经济循环畅通的战略基石。从拉动经济增长的动力看,内需消费是促进一国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我国拥有14 亿人口的超大规模市场,人均GDP 已经达到1.25万美元,接近高收入国家门槛,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超过40 万亿元,形成了全球最大和最有潜力的消费市场。充分发挥超大规模市场优势的前提是要挖掘国内市场需求,只有培育完整内需体系才能将我国超大规模市场优势真正转换为经济社会发展的潜在优势。改革开放四十多年的快速增长,中国经济增长方式和发展动能已经发生根本性变化。传统的投资和外贸需求推动经济增长的动力和贡献不断弱化。外贸依存度已经由2006 年最高峰的64.2%下降到如今的30%左右,而内需消费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日益突出,内需已经成为拉动中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近几年,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反全球化浪潮涌动,叠加新冠肺炎疫情的冲击和影响,造成外需不稳定不确定性风险增加,我国经济下行压力进一步加大。内需相对于国际市场需求更加稳定,扩大内需对于稳定经济持续健康发展具有重要的支撑作用,内需已经成为化解经济危机和外部冲击,提升我国经济韧性的“稳定器”。
新中国成立七十多年以来的经济发展和改革开放历程,也是内需体系经历初创发展、内涵不断丰富、制度框架不断健全、体系建设不断完善的过程,内需在推动经济发展中的贡献、地位不断提升。新中国成立之初到改革开放之前,国内经济发展主要依靠重工业投资需求拉动和国内人民吃穿基本消费需求推动。这一时期我国经济相对封闭,从改革开放之前的外依存度和外汇储备水平也能说明这一状态,1978 年外贸依存度仅为9.65%,外汇储备只有1.67亿美元。改革开放之后,我国积极主动地融入了全球化进程,充分发挥低廉的要素资源优势,参与国际产业分工,尤其是2001 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之后,大量引进国外的资金、技术、管理,有力地促进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我国形成了两种资源、两个市场并用的发展格局。这一阶段外贸依存度和外汇储备得到了极大提高,2006 年外贸依存度达到最高峰64.2%,2007 年外汇储备达到1.5 万亿美元。2008 年国际金融危机之后,我国出口市场遭遇较大冲击,尤其是欧美日等主要出口市场订单骤降,导致我国出口额由2008 年的10 万亿元下降到了2009年的8.2万亿。为积极应对危机的负面冲击,我国主动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出台了一系列刺激消费的改革举措。2008—2017年,内需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年均贡献率达到105.7%。当前我国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及新冠肺炎疫情冲击的叠加影响,受到全球疫情仍在蔓延、世界经济总体仍在衰退和国内长期积累的结构性矛盾等因素影响,我国经济恢复进程中不平衡问题继续显现。这就要求我们不仅要把扩大内需作为战略基点,还要大力培育完整内需体系,形成强大国内市场,为保持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促进经济持续健康发展提供需求支撑。
经济社会发达的大国、强国一般都拥有强盛的国内需求和相对完整的内需市场。全球市场中美国、日本、德国等发达经济体都形成了成熟完善的市场经济体系,具备消费拉动、内需为主的典型特征。美国具有典型的消费型社会特征,庞大的内需体系和强劲的消费对经济增长贡献巨大。根据数据显示,美国最终消费率由1970 年的78.2%上升至2009 年的84.9%,庞大中产阶级、借贷消费的文化传统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贡献。反观衡量外部需求的外贸依存度指标,美国2018 年的贸易依存度为20.82%,明显低于同期世界的平均水平45.72%。与此同时,新兴经济体中的大国也拥有规模较大的内需市场。印度、巴西、印尼等发展中国家普遍具有人口多、发展不平衡的特点,内需和消费比重也比较大。印度是世界人口第二大国、亚洲经济第三大国,2000 年贸易依存度仅为20.01%,在对外开放明显扩大的情况下,2018 年达到30.9%。同时,2019 年印度最终消费率达72.31%。作为拉美人口最多的国家、第一大经济体,巴西2019 年的贸易依存度仅为21.89%,但最终消费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约为78~85%。因此,内需体系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特别是对于大国来讲,经济发展的贡献主要依赖于内需市场,想要推动经济增长,必须培育完整内需体系。
2008 年金融危机以来世界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全球经济增长持续低迷,2008—2018 年世界经济增长速度年均2.5%,比上个十年(1998—2007 年)降低了0.9 个百分点,加上2020 年初突发的新冠肺炎疫情对世界经济带来巨大冲击,世界经济遭遇断崖式下滑,当年经济增速为-3.6%,成为自1929年世界金融危机大萧条时期以来的最大衰退。世界经济持续低迷和巨大波动也直接冲击和影响我国经济基本面,外部环境的不稳定、不确定性,国际外部需求不足引致国内投资增速下降和国内有效需求不足问题,成为制约我国经济发展的突出矛盾和问题。从投资方面看,存在着投资需求范围小、投资需求布局不合理的问题,虽然高新技术产业投资增长加快,但高质量产品和创新型产业的投资总量仍较少,2020 年国内投资需求由负转正主要依靠基础设施设备投资以及房地产投资,这两者的投资需求占比较大,而民间投资和制造业投资等占比较小,投资需求结构不合理。2020 年全年整体投资增长2.9%,制造业投资增长为-2.2%,民间投资意愿不足,全年民间投资增速只有1.0%,比平均投资增速低1.9 个百分点。[1]从消费领域看,国内消费需求不足,2020 年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速为-3.9%,是宏观经济指标中唯一一个为负的指标。如何实现投资和消费需求的良性互动是需求侧管理需要解决的重点和难点。
消费需求取决于稳定就业和收入。现阶段我国存在着居民消费意愿不高、消费能力不足的问题,根源在于就业压力大和收入预期不稳定,影响了扩大内需战略实施的效果。一方面,我国人口规模庞大,就业市场竞争激烈,2017 年以来每年的高校应届毕业生规模达800多万人,2022年高校毕业生规模将创历史新高,超过一千万人,劳动力总量大、就业压力比较大。近些年受到经济形势下行压力,以及疫情对民营经济巨大冲击的叠加影响,直接冲击劳动力就业市场,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0年1月—2021年8月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为5.45%,比前一个20个月 (2018 年5 月—2019 年12 月) 的5.05%高出0.4 个百分点,2021 年 6 月 16—24 岁人口的调查失业率达到了15.4%,比一季度末增加了近2 个百分点。另一方面,我国就业压力大还表现在就业结构性矛盾不断凸显,新增就业岗位与劳动力市场供给不相匹配,我国迈入经济高质量发展阶段,对劳动者的技能要求更高,产业转型升级带来就业岗位的调整,新兴产业、高端制造业的技能性人才、熟练工短缺,教育资源的错配导致劳动力资源错配,劳动力市场需求与劳动者技能水平不相匹配,未来解决就业结构性矛盾成为关键。
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既为人民群众提供物质上和心理上的安全感,也是激发居民消费意愿的基础和前提。相较于发达国家,我国居民储蓄率较高,这一方面反映了居民具备消费能力,但也说明居民有顾虑不敢消费的现实困境。居民储蓄既是国民节约特性的表现,也蕴含着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根源在于缺乏健全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如果社会保障制度健全,解决居民后顾之忧,那么消费自然也会增加。[2]当前,我国社会保障体系在机制设计、管理效率、资源配置、社会福利等方面还存在一些问题。具体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养老方面,社会养老保障制度存在区域、城乡差距、覆盖面不广、保障水平不高,特别是对于低收入人群和农村居民来说,社会保障体系作用有限[3],只有老有所养减轻家庭负担,才能促进安心消费。二是,病有所医,才能减少居民担忧、减轻居民负担,使其敢于消费。现行的医疗保障制度不断完善,但是“看病难、看病贵”问题依然存在,一场大病致贫的问题仍不少,只有提高医保覆盖人群面、提高医保待遇水平、降低家庭负担,才能解决抑制家庭消费潜力的问题。三是学有所教,才能为家长减负,释放消费潜力。孩子教育成本不断上升增加家庭经济负担,成为制约消费的重要因素。近些年家庭教育成本上升、经济负担越重,家庭的消费潜力越难以得到释放。因此,亟待通过深化教育改革、优化政策设计、营造良好风气给家庭松绑。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腾飞,经济总量不断跃升,中等收入群体不断壮大,人民对美好生活需要更加强烈,我国经济中存在结构性“供需梗阻”问题,供给无法适应新需求。[4]从需求侧看,中高收入群体崛起,人民消费需求呈现个性化、多样化特征,对品质要求越来越高,迫切需要高质量商品和服务消费升级,亟待产业升级和产品创新。[5]“供需梗阻”问题还具体表现在过度生产上。许多生产商未经市场调查便开始生产,未能研判把握引领消费趋势,与消费者需求不相适应,这是造成供需不匹配的根源,尤其在部分传统产业上表现更为明显,时代在发展,人民的消费观念在进步,不根据形势做出改变,传统产业很有可能出现生产过剩而真正的供给不足的结构性失衡问题。从供给端来看,现有供给体系存在着中低端供给量过剩、中高端供给量不足的问题。当然,造成供给不足的重要原因之一在于本国的科技创新不足,核心技术和关键领域依赖于国外,导致科技研发和创新不足,中观层面表现为产业结构升级缓慢,多数行业处于低端领域,在品牌、营销、研发、设计等高端领域存在感不强;微观层面表现为企业的创新投入力度不足、科技运用转化率不高,缺乏有品牌、高质量的产品,无法满足新时代人民的需求。[6]
收入决定消费,合理的收入分配制度可以刺激消费、拉动内需。一直以来,国民收入分配格局失衡已经成为制约我国消费需求的关键。[7]我国收入分配制度的缺陷主要表现在劳动者报酬、居民收入占GDP 比重不断下降,不同区域、群体间的收入差距不断扩大等问题。在初次分配中,由于居民财产性收入比例过低,导致居民收入占国民收入比重较低,在国民收入再分配中,政府收入份额过大压缩了居民收入。[8]近年来,劳动报酬占比下降,资本报酬显著高于劳动报酬,尽管经济发展整体水平提升,居民名义收入上升,但是市场化下的房价快速上升,以及家庭教育、医疗支出上升,经济负担加重,居民实际收入并未能有实质性提升,这一问题也导致居民消费能力受限。另外,收入分配失衡还表现在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过大、个人贫富差距大的问题。尽管国民收入已经达到全球中等偏上收入国家水平,但低收入群体仍占很大比例。根据2019年全国住户收支与生活状况调查数据,我国低收入组和中间偏下收入组共40%家庭户对应的人口为6.1 亿人,年人均收入为11 485 元,月人均收入近1000 元。很显然,作为世界最大发展中国家,我国广大农村和中西部地区相当一部分居民收入水平仍然偏低,如何将低收入群体转化为中等收入群体,形成“橄榄型”社会仍需时日。
扩大内需要从提高供给创新能力和促进消费升级两个方面同时发力。当前部分地区、部分产业还存在着制约居民消费的体制机制障碍,具体表现为居民有消费需求却由于一些制度限制而导致无法消费的问题。例如,由于各种原因,部分大城市实现房地产限购和汽车摇号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居民消费,不利于产业良性发展和经济持续健康发展。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中提出推动汽车等消费品由购买管理向使用管理转变,这是深化汽车消费政策改革、促进传统消费的一大尝试。因此,要进一步深化改革,进行系统性制度设计,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完善有利于促进居民消费的财税政策,改变权宜之计对现实消费需求的抑制,从根本上破除制约“供需梗阻”的政策性障碍。其次,把扩大内需战略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机结合,加强科技创新,实施创新驱动战略,发挥新型举国体制在科技自立自强中的关键作用,增强关键核心技术自主可控,提高创新供给能力,以高质量供给满足居民消费结构升级的内在需求。另外,还要抢抓新一轮科技革命浪潮,以数字化赋能产业发展,推动产业数字化、培育数字产业,培育新业态、新模式,创造新需求,加快形成双循环新发展格局。
从完善空间治理视角看,构建新发展格局就是要优化城镇空间布局,推动区域协调发展,破除制约要素资源优化配置的体制机制障碍,通过效率变革、质量变革、动力变革构建高质量发展的区域经济发展格局。首先,要继续推进区域协同协调发展。差距就是潜力,落差形成势能,我国幅员辽阔、地域差异大,区域间发展不平衡也为内需增长提供了潜力,应大力推动四大板块协同发展,发挥各地区比较优势。加快西部地区基础设施补短板,夯实产业发展基础;支持东北地区振兴,焕发老工业基地活力;开创中部地区崛起新局面,支持中部地区做大做强先进制造业;鼓励东部地区加快推进现代化。在创新领域实现突破,加快培育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先富帮后富,推动共同富裕。其次,加快推进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放宽在城市落户的门槛,持续深化重点城市户籍制度改革,加快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步伐。再次,实施乡村振兴战略,逐步完善农村内需市场,培育、扩大和释放乡村投资和消费需求。加大农业农村投入,完善农村金融服务体系,优化农村公共服务体系,走农业科技化道路,提高农业资源利用效率,打破城乡行政体制壁垒,实现多渠道增加农民收入。[9]
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提高劳动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深化体制机制改革,打破行业垄断和市场分割,营造公平的市场竞争环境。并加强对劳动者的法律保护,积极发挥工会作用,增强劳动要素的议价能力,确保劳动者权益不受侵害。按照“提低扩中调高”原则,建立“中间大两头小”橄榄型的收入分配结构,扩大中等收入群体规模,合理调节高收入,加大税收、社保、转移支付对低收入人群的扶持力度。初次分配发挥市场调节要素资源配置的经济效率作用,再分配是政府通过财税、转移支付等手段调节收入分配,彰显社会公平的职能,第三次分配被纳入收入分配的基础性制度安排,成为初次分配和再分配的有益补充,在道德、文化因素影响下,企业出于自愿而非强制性从事慈善和社会公益事业,有力地改善收入分配格局,推动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目标。[10]其次,要提供高质量的公共服务,解决居民消费的后顾之忧。建立与人民日益提高的生活水平相适应的社会保障体系,提供高质量的公共服务,继续健全多层次社会保障体系,完善一般性转移支付制度,推动实现基本养老保险全国统筹,加大社会政策托底等方式保障基本民生的力度。
培育完整内需体系,必须顺应消费升级趋势,发展新业态、培育新型消费。一是加快培育新型消费,推动科技与消费的融合发展,顺应网上购物、网上办公等消费新业态新模式的爆发式增长,带动智能手机、平板电脑、智慧电视等智能家电迅猛增长。顺应数字化、智能化发展趋势,把握5G 网络升级的契机,加快培育新型消费,推动智能家居、虚拟现实、沉浸式交互式智能设备等电子产品消费升级,推动形成新的信息消费热潮。二是大力发展服务消费,聚焦人民群众美好生活的需要,扩大高品质服务消费供给,满足大众个性化、多样化的消费需求。疫情之下数字文化产业兴旺发达,在线教育、在线娱乐、在线健身等数字文化产业形态层出不穷,催生巨大消费潜力。三是要适当增加公共消费,在财政承受能力和可持续前提下,适当适度增加养老、教育、公共文化体育、医疗卫生等领域公共支出。拓展县域乡村市场消费,进一步挖掘县城和农村消费潜力,尤其是农村居住类消费潜力,提高电商进农村覆盖水平,提高城乡配送效率,丰富适合农村消费者的商品供给。
全球化开放经济条件下,内需体系的形成和有效供给体系构建不仅依靠本国市场,也有赖于国际供应链产业链的协同与畅通。因此,要跳出国内需求看培育完整内需体系问题,坚定不移地推动全球化战略,进一步提升对外开放水平,开拓国际多元化市场,拓展提升国际战略空间,推进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扩大与世界上其他国家和地区在更广泛领域内的贸易投资往来。深入推进贸易便利化,探索实施更高水平、更高标准的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措施,扩大电信、教育、医疗、专业服务、文化等开放程度低、竞争不充分领域的对外开放水平,以外促内,提升我国服务贸易的发展质量和层次,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的需要。与此同时,要提高产业链供应链现代化水平,提升我国产业在全球价值链分工体系中的层次,培育国际合作与竞争新优势。积极参与全球经贸秩序规则重塑,参与全球规则、标准修订,建设高标准市场体系,促进国内规则全面对接国际高标准市场规则体系。
注释
[1]盛来运:《GDP突破百万亿元后,中国经济如何应对“成长的烦恼”》,>http://www.stats.gov.cn/ztjc/zthd/dsxxjy/fzcj/202103/t20210301_1821123.html,2021-02-05<
[2]张向达、李宏:《社会保障与经济发展关系的思考》,《江西财经大学学报》2010年第1期。
[3]高彦、杨再贵等:《调整养老保险缴费率对内需和养老金待遇的影响》,《当代经济管理》2015年第8期。
[4]韩保江:《国内国际双循环畅通经济方能“气血充盈”》,《光明日报》2020年7月28日。
[5]陈新年:《顺应居民消费升级趋势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宏观经济管理》2021年第3期。
[6]何雄伟:《“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背景下我国科技创新的战略选择》,《企业经济》2020年第11期。
[7]赵兴罗:《扩大内需背景下的国民收入分配格局调整》,《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10年第2期。
[8]卢现祥、孙梦泽:《提高中国内需的结构性改革:内在逻辑、结构失衡与改革举措》,《社会科学辑刊》2021年第2期。
[9]张雯丽、沈贵银:《扩大农村内需有何对策》,《红旗文稿》2013年第19期。
[10]元晋秋:《坚持和完善我国基本分配制度要重视发挥第三次分配作用》,《现代经济探讨》2020年第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