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建党精神与“红船精神”关系探析

王 璐,陈中奇

(西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陕西 西安710127)

伟大的革命实践催生伟大的革命精神，中国共产党自诞生之日起，就站在社会历史的最前端，勇立潮流、敢为人先，铸就了伟大的革命精神。2005年，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首次阐释了“红船精神”的内涵：开天辟地、敢为人先的首创精神，坚定理想、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和立党为公、忠诚为民的奉献精神，指出“‘红船精神’是中国革命精神之源，是党的先进性之源”[1]。2021年7月1日，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基于特殊的历史时刻明确提出伟大建党精神的内涵：坚持真理、坚守理想，践行初心、担当使命，不怕牺牲、英勇斗争，对党忠诚、不负人民，再次指出建党精神是“中国共产党的精神之源”。由此，阐明建党精神的思想内涵，厘清伟大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之间的逻辑关系，摆正对待二者的科学态度，就成为学界的一大热题和研究任务。

一、从精神内涵看，二者具有相通性，发挥着协同耦合的功效

“历史从哪里开始，思想进程也应当从哪里开始。”[2]12从中国共产党成立的历史起点来看，“红船精神”和建党精神一脉相通，二者都是围绕创党、建党的革命实践确立起来的，表征了中国共产党人“冲决历史之桎梏，涤荡历史之积秽，新造民族之生命，挽回民族之危机”的决心和初心，是中国共产党人最初特有的革命风采。从“红船精神”和建党精神的理论内涵来谈，前者彰显的是昔日建党实践中所表现出的某些阶段性的精神，具有一定的静态性；而建党精神则表现出一定的动态性，它更加侧重于凸显我们党在从小到大，从弱变强的百年征程中所造就的稳定品质和精神内容，并通过内涵的提炼归纳出立党、强党、兴党的成功之钥。也正是得益于二者的相通性，使得新时代我们对于党及其精神的认识更加全面透彻且深刻，也为当下全社会扎实推进党史学习教育提供了强有力的精神素材和现实意义，为新时代推进党治理效能的提升奠定了基础。

1.红船精神是建党精神最初的印证

1921年7月23日，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号召开，由于开会地点受到监视，代表们商定会议最后一天转至浙江嘉兴南湖的游船上举行；在小船上，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和《中国共产党第一个决议》，清晰回答了党成立的政治目的、革命目标、革命手段和党的名称——中国共产党，公开亮出“立党为公”的鲜明旗帜，缔结了中国共产党人最初的使命和理想信念。正如董必武同志所言“烟雨楼台，革命萌生，此间曾著星星之火。风雨世界，逢春蛰起，到处皆闻殷殷雷”，此后，小船所点燃的星星之火，在中国革命中瞬间形成燎原之势，如一盏明灯指引着中国共产党人“走在时代前列”，我们的党也从这里走向井冈山，走向延安，走向西北坡，由革命党变为执政党，“红船”则作为中国共产党诞生的历史明证和梦想起航地而得名。

2005年6月，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在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专题学习会的背景下，对“红船精神”的内涵进行了系统的阐述：开天辟地、敢为人先的首创精神，坚定理想、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立党为公、忠诚为民的奉献精神[1]。其中，首创精神是早期共产党人建党过程的生动写照，奋斗精神则凸显了真正的共产党人身上应携带的钢铁般的毅力和坚不可摧的意志，奉献精神则公开宣布了自己的政治主张和工作原则，规定了党的性质与宗旨。所以，“红船精神”就是狭义的建党精神，是早期共产党人关于创党、建党全过程的历史性概括，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安身立命之本，包括对中国共产党性质宗旨、组织原则的最初规定和阐释，也蕴含着对中国共产党人革命品格、意志品质和价值追求的明确界定。

2.建党精神是基于“红船精神”取得的最新理论成果

2021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回顾党百年历史进程基础上明确提出伟大建党精神的内涵，“坚持真理、坚守理想，践行初心、担当使命，不怕牺牲、英勇斗争，对党忠诚、不负人民”[3]。但这并不意味着建党精神在这一刻才真正存在，正如上文所言，从中国先进分子酝酿筹备建党的时候，它就已经显现出独特的精神品质，并随着时代的发展衍生出一系列革命精神，这都是建党精神在某一阶段的时空中的具体表现，都是围绕“建党这一思想共识而展开的历史进程中所生成的一种时代精神”[4]。在建党100周年提出伟大建党精神，其意义在于通过回顾、反思、总结党的百年奋斗史和建设史进一步阐发“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解锁百年大党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历史秘诀，深刻揭示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特质和优良品格。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回望过往的奋斗路，眺望前方的奋进路，我们必须把党的历史学习好、总结好，把党的成功经验传承好、发扬好”[3]。建党精神的提出，是共产党人的大历史观和历史主动性的反映，是历史合力共同作用的结果，它建立在确定的材料和已知的结果之上，是对过去历史和实践客观公正的反思和科学分析，是党在创建过程中革命实践和经验的生动抽象，标志着党对自身性质宗旨的认识达到了一个新高度，政党自信和政治自觉提升到新的理论高度。

坚持真理、坚守理想，是中国共产党政治属性的规定，旨在说明我们党应该沿着什么方向前进，为建党提供了思想指引和信念支撑。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人始终坚持以敢为人先的创新求索精神，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坚定对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仰，从而在科学理论的基础上确立起强大而坚定的理想信念。

践行初心、担当使命，是中国共产党具体目标任务的阐释说明，是为什么立党的根本原因。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的全部历史都是从中共一大开始的，我们走得再远都不能忘记来时的路”[1]，这是我们党的根脉和发展的根本动力，共产党人要始终坚守初心，走好、走扎实新时代的长征路。

不怕牺牲、英勇斗争，是中国共产党人意志品质和革命特质的充分彰显，为兴党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精神供给。“革命理想高于天”的强大精神力量和奋进精神，是党应对各种风险挑战的武器。党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历史进程中，始终不畏强敌、不惧风险，勇于自我革命，为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不断添加生机活力。

对党忠诚、不负人民，是中国共产党人道德修养和人民情怀的标的，亮明了共产党人的立场，是建党、立党、兴党、强党的可靠支柱。我们党一路走来，靠的就是无数优秀的共产党员的努力和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在百年波澜壮阔的历史进程中，党始终同人民联系在一起，坚持“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3]的理念，不断创造新辉煌。

二、从生成逻辑出发，二者具有发展性，实现了层叠递进的跃升

恩格斯指出“事物不是即成事物的集合体，而是过程的集合体”[5]534，精神发展也是如此。我们对于建党精神的认识并不是一次性认识所完结的，需要将其置入历史演变的时间轴中去看待，这样对于党的认识才会是全面且深刻。由此，从认识论的角度出发，探寻“红船精神”和建党精神的关系，就要在认识过程中坚持具体的历史的统一、具体和抽象的统一，看到二者发展变化的背景和过程，从而科学厘清二者的关系。

从认识论的角度出发，阐释“红船精神”和建党精神之间的联系，并通过对两者关系的认识，我们可以看出建党精神不论从概念大小还是时空范围来说，都是“红船精神”的升级版和创新版，建党精神是基于“红船精神”做出的提炼概括；同时它也是一个开放性的精神形态，是历史和现实的对话，在历史演变的时间轴中动态地描摹着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从而加深了人民对党的认识和认同。正是在“红船精神”和建党精神两种不同精神样态的升华发展中，我们对于中国共产党的认识和体会变得越来越深刻。

1.“红船精神”坚持“变”中有“常”，构成了建党精神的核心内涵

“常变思想，在中国哲学史上源远流长”[6]。中国古人强调“变”中有“常”，“常”从“变”中起，认为万事万物的发展都是在“常”和“变”的切换过程中成长起来的。“红船精神”和“建党精神”的发展亦是如此。“红船精神”是习近平总书记时任浙江省委书记时，在加强党员先进性建设背景下所概括出来的，而建党精神则是应中国共产党百年诞辰这一关节点提出的，二者不论是从理论背景、实践基础、时代条件还是外在表征来说，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承载了越来越多的内涵因子；但在其中，仍有一些内在的、核心的内容恪守在“红船精神”和建党精神始终，作为“常规”恒定存在着，并为二者的创新发展开辟道路。但“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在建构主体、理想目标定义上具有同构性”[7]。

“红船精神”应时代的变化，使建党精神的内涵进一步趋向系统化。“红船精神”作为中国共产党建党实践的最初见证，首次从理论层面规定了中国共产党是一个走在时代前列、具有首创、奋斗、奉献精神的先进性政党，它是中国共产党人初心使命的首次出场，也是共产党人初心本色的公开阐释，这是不能丢的。而建党精神是新时代基于党百年历程做出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的深刻总结，在其内涵揭示中，我们可以看到建党精神不仅包含了党在“建立”过程中形成的“红船精神”基本内涵，而且承载了党在“建设”过程中所显现的坚定的理想信念、政治本色、价值追求、道德境界和人格力量等，并贯穿建党、立党、兴党、强党全过程；因此，随着实践和历史深入发展的新要求，建党精神所具有的内涵和外延也将不断向外延展、日趋完备且系统，对中国共产党的认识也将更加全面。

“红船精神”所恪守的行动指南，构成建党精神的核心内涵。“红船精神”是党建立时期形成的精神形态，“代表着一种起航精神、根脉精神和初心精神，引领我们党的时代坐标和航向标”[8]，它是对“中国共产党为什么是先进型政党”的深刻阐释和说明。跨越百年时空，党“从当初只有十几个发起人、几十名党员开始，到现在拥有9 000多万党员的世界大党”[8]，“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成为大家所讨论的焦点问题。而这一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党成立100周年的大会上给出了明确的答案，就是因为我们共产党人始终——“坚持真理、坚守真理，践行初心、担当使命，不怕牺牲、英勇奋斗，对党忠诚，不负人民”——践行党在创建初期所确立的根本价值追求和精神内核，不断构筑起共产党人的精神堡垒。时代在变、任务在变，但是蕴藏在中国共产党成长壮大历史中的红色血液和精神内核未曾变过，它们将始终运行在“变”潮中，去成就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常道”。

2.建党精神是“一”和“多”的综合，是全面认识“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的金钥匙

建党精神是中国共产党的重大政治宣言。同党的创建和发展是一项整体性的工程相适应，建党精神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程中实践风貌和革命品格的精神回望，具有超越时空的穿透力和辐射力，深深根植于每一代共产党人的灵魂深处，彰显了中国共产党深厚的底色；因此，它是一个整体性概念，在党的百年历史实践中始终呈现出一致性的属性。建党精神中的一致性是指人民性、党性、革命性、目标性等方面的一致体现，是我们党从播撒革命火种的“一叶扁舟”成长为领航复兴伟业的“巍巍巨轮”的基础。但同时，建党精神是个历史概念，也要体现特定的时空范围，贯穿于创党、立党、兴党、强党的各个历史时期，所以建党精神也会随着实践主题、历史任务和革命对象的发展变化孕育出彰显时代特征的精神元素和价值形态，实践越丰富，塑造出的党的精神标识和特质也愈加多样化，精神形态愈加具体化；因此，建党精神的多样性是指其在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建构起中国共产党精神谱系的“大厦”。

建党精神是贯穿党自身发展壮大的一条红线，不仅属于历史和当下，还属于未来。建党精神是中国共产党在创建过程中孕育的伟大革命精神，与“红船精神”有着共同的内容，在思想上高度契合，精神上完全一致，系统阐明了为什么会成立中国共产党、应该建立一个具备什么属性的政党，规定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鲜明特质和价值取向，百年来被一代代共产党人守护相传，成为建党、立党、兴党、强党的精神根基。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我们要继续弘扬光荣传统、赓续红色血脉，永远把伟大建党精神继承下去，发扬光大”[9]，永葆共产党人的底色，发扬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保持革命者的大无畏精神，以奋斗的姿态奋进新时代、新起点。自从党成立以来，建党精神就深深熔铸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革命实践之中，始终坚守马克思主义信仰和共产主义伟大理想，敢于斗争、敢于胜利，领导人民开辟伟大道路、创造了伟大视野、取得了伟大成就，并在这个不断展开的历史过程中丰富自身的内涵，佐证与生俱来的先进性。

建党精神构筑起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大厦”。一部百年党史就是一部不断塑造精神、构建精神谱系的历史，正是依托这些精神，中国共产党人才能带领人民开天辟地的创造历史。1921年中国共产党的创立,标志着建党精神正式生成，此后，建党精神在党带领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的实践进路中不断发挥作用，同时代交相呼应，孕育出富有鲜明时代特征和突出特点的精神样态。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产生了以百折不挠、紧密团结为精神标识的“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苏区精神”“延安精神”；在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造时期形成了以自力更生、艰苦创业为精神基调的“老西藏精神”“红旗渠精神”；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铸就了以创新求实，开放包容为精神特质的“载人航天精神”“特区精神”；在新时代成就了以勇攀高峰、敢为人先为精神亮片的“脱贫攻坚精神”“抗疫精神”和“探月精神”等，从而构成了中国共产党的精神图谱。正是在这些精神的引领下，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吸引力不断增强，责任的驱动力更加强劲，人民同党之间逐渐形成一种隐形的心理认同感。

三、从现实意义看，二者有跨时空的价值同构性，起着同频共振效应

“红船精神”和建党精神作为两个独立的精神样态有其独特的差异性和侧重点，是党在不同时期精神风貌的个性彰显。但总览党的百年发展历程，可以发现，蕴含在二者内部的精神内容和核心要素具有稳定的同质性，正是在其引导下标定了中国共产党人的优良品质，锻造出坚不可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历史川流不息，精神代代相传”[3]，伟大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形散神不散，二者同频共振，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中国共产党人为共同的价值追求——建设伟大工程、进行伟大斗争、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接续奋斗，进一步从理论上为我们回答了“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的成功秘诀。

1.推进新时代党自身建设的精神财富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唯一的执政党，是中国最高政治领导力量，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党自身状况如何，直接关系到国家、民族的前途和命运”[9]71，因此，党要不断加强自身建设，提高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先进性和活力，努力提升党建设的质量，“把党建设成为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人民衷心拥护、勇于自我革命、经得起各种风险考验、朝气蓬勃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9]464。伟大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作为中国共产党的创建这一革命实践、精神状态、意志品质和宗旨原则的抽象概括，蕴含着党的信仰、宗旨、初心和优良作风，展示了中国共产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为我们立党兴党强党提供了丰富的精神资源和借鉴；二者所体现出的价值也逐渐突破时空和历史阶段的限制，散发出强劲的生命力，为新时代加强党的自身建设提供了基本的遵循和精神指引，是党不断发展壮大的基因密码。

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为伟大工程的建设提供了根本遵循，明确了党“需要构建怎么样的主体力量治国理政”。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是对马克思主义政党先进性品格和特质的深刻写照，展现了党重视理论武装的思想优势、坚定立场的政治优势、不懈奋斗的精神优势以及一心为民的道德优势，深刻揭示了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新时代，面对复杂严峻的国际国内环境和“两个大局”所带来的各种考验，党就要始终立足时代潮流，加强自身建设，锻造一支赋有思想性、组织性、纯洁性的政治力量，充分继承和弘扬共产党人在长期革命、建设、改革时期锤炼出来的先进本质、思想路线和光荣传统，“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就不要忘记我们是共产党人，我们是革命者，不要丧失了革命精神”[10]；始终坚持从严治党，确保党的有组织性和纪律性；切实把党建设好、管理好，坚守“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的原则，努力提升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立于不败之地。

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为新时代党进行伟大斗争提供了强大精神根脉，规定了党“以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治国理政”。“中国共产党是在近代以来中华民族伟大斗争中诞生的，并在伟大斗争中走向成熟和强大的马克思主义政党”[3]，党从诞生之日开始，就带领人民投身伟大斗争之中，在革命实践中孕育出以建党精神为源头的精神谱系，这些精神品格跨越时空，历久弥新，塑造了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艰苦奋斗、拼搏奉献、百折不挠的伟大品格和精神状态，支撑着党在具有许多新特点的伟大斗争中接续奋斗，成就大业。时至今日，我们的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留下的都是一些比较难啃的“硬骨头”，面临的风险考验也越来越大，这就要求我们始终秉持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中的奋斗姿态，汲取精神力量，怀有“时不我待”的态度，积极投身于具有许多新特点的伟大斗争中去，敢于、勇于、善于同损害人民利益的行为作斗争，坚决战胜一切在政治、经济、自然等领域出现的困难和挑战，并取得最终的胜利。

2.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精神力量

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为新时代推进伟大事业开辟了前进道路，明确宣示了党“在治国理政时，要举什么旗、走什么路”。习近平总书记在建党100周年大会上指出“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归根到底是因为马克思主义行”。党从诞生之日起，就坚持把马克思主义作为党的行动指南并积极同中国实际相结合，探索走自己的新道路，经过百年的奋斗和坚持，党带领国家和人民走上了富强之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因此，在实现伟大复兴的征途中，我们也要始终坚持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中所蕴含着的对马克思主义真理的坚定和对共产主义的信仰，高举马克思主义大旗，积极同“马克思主义过时论”做斗争，始终坚信“我们依然处在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历史时代”；与此同时，坚定“四个自信”，增强“四个意识”，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越走越宽。

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为伟大梦想的实现提供了动力源泉，深刻阐释了党“朝着什么样的目标治国理政”。“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进行的一切奋斗、一切牺牲、一切创造，归结起来就是一个主题：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11]36，“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3]。回顾百年党史，我们可以看到，建党精神绝不是历史记忆的留存[12],建党精神和“红船精神”深刻阐释了中国共产党人的价值观，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的初心和使命，为伟大梦想的实现凝聚了巨大的群众基础；同时，也见证了中国共产党独立自主带领人民实现民族独立、人民幸福的奋斗目标，体现了中国共产党顽强的拼搏意志和不忘初心的奋斗姿态，确立起实现伟大梦想的价值追求。立足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明确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总任务，集中全社会的力量去追随，形成了新时代伟大奋斗精神，使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有信心，有能力实现百年追求的伟大梦想。因此，“我们要继续弘扬光荣传统、赓续红色血脉，永远把伟大建党精神继承下去，发扬光大！”[3]使党永葆生机活力和先进性，在领导人民追求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漫长征途中砥砺前行，无惧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