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琴 刘 颖
随着我国综合实力的增强和国际影响力的不断提升,面对西方主流媒体对于中国以及中国人形象的描绘和建构多有误解甚至曲解的情况,探索新时代中国国家形象构建成为学界关注的焦点之一。本文拟基于全球数字化浪潮与现代媒介技术的快速发展,在多模态视域下探索中华传统服饰文化的表达,充分利用服饰文化特有的多模态呈现,提升异域受众对于中华服饰文化内涵的理解与认识。尝试以外国人乐于接受的多模态方式,讲好中华服饰文化故事,拉近彼此的情感距离,激发国人的凝聚力和自豪感;创新服饰文化表达,助力包容开放、时尚典雅的新时代中国国家形象的构建。
“国家形象”研究最早始于20世纪50年代,由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肯尼思·博尔丁(Kenneth Bolding)率先提出,“国家形象是本国自身的认知与国际体系中他国认知结合的产物,是一个国家对自身形象认知输入和输出共同作用的结果,是自塑形象和他塑形象的总和”①。法国学者达尼埃尔-亨利·巴柔(Daniel-Henri Pageaux)认为,国家形象是他国公众对一个国家的一种文化印象,但这种印象有可能不是这个国家的真正现实②。国内学者也从不同角度对国家形象概念给予了界定。徐小鸽认为国家形象是“一个国家在国际新闻流动中所形成的形象,或者说是一国在他国新闻媒介的新闻和言论报道中所呈现的形象”③。刘继南指出,“国家形象是一国在其他国家人们心目中的综合评价和印象”④。管文虎把国家形象看作是一个综合体,认为“国家形象是国家的外部公众和内部公众对国家本身、国家行为、国家的各项活动及其成果所给予的总的评价和认定”⑤。国家形象具有极大的影响力与凝聚力,是一个国家整体实力的体现。还有学者认为国家形象是“构成国家实力的基础”⑥,是“国家结构的外在形态,是国家质量及其信誉的总尺度,更是国家软权力的最高层次”⑦。吴友富从广义和狭义两个层面对国家形象进行了界定,认为“广义的国家形象是指特定国家的内部社会公众、外部国际公众通过复杂的心理过滤机制,对该国的客观现实(政治、经济、文化、地理以及所作所为)形成的具有较强概括性、相对稳定性的主观印象和评价。狭义的仅指特定国家的外部公众通过复杂的心理过滤机制,对该国的客观现实(政治、经济、文化、地理以及所作所为)形成的具有较强概括性、相对稳定性的主观印象”⑧。陈琳琳认为,“国家形象对内影响一个国家的凝聚力和国民的归属感,对外决定国家间交流与合作的深度和广度”⑨。
尽管国内外学者对国家形象内涵的界定并不完全一致,但是近年来随着“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中国梦”“人类命运共同体”“新型大国关系”等核心理念逐渐被世界所了解⑩,西方人对中国和中国人的概念或印象也在悄然变化。正如汉斯·摩根索指出:“别人对我们的看法同我们的实际情形一样重要。正是我们在他人‘心境’中的形象,而不是我们本来的样子,决定了我们在社会中的身份和地位。”⑪因此,良好的国家形象不仅是谋求国家利益、增强一国在国际事务中话语权的重要手段,也是有效促进国家经济与社会发展,推动一国文化和价值观在海外的传播和接受,扩大其在世界范围内影响力的有力保障。
《春秋左传正义》记载,“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⑫华夏服饰文化,承载着文明历史记忆、传递着传统价值内涵、彰显了民族身份认同。正如法国汉学家安田朴在其论著《中国文化西传欧洲史》中所指出的:“罗马人所了解到的‘中国’这个名字到底从何而来呢?它出自汉文‘丝’(罗马人称中国人为赛里斯人,Sères),‘赛里斯人’别称‘丝国人’。”可见当时的“中国丝绸”在很大程度上成为建构中国形象的重要组成。⑬今天“以服饰之美塑造国家形象”⑭不失为新时代国家形象构建的有效途径。
服饰作为人体的第二肌肤,在国际交往中对于塑造国家形象至关重要。但是,在国际事务、国庆大典以及奥运赛事等重要活动中,“通过服装来传递自己的个人形象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⑮。在亚太经济合作组织领导人峰会上,来自各国的参会领导都会身着彰显各承办国传统特色元素的服饰,比如越南的“奥黛秀”、韩国大褂“图鲁马吉”(Durumagi)、智利的套头披肩“查曼多”(Chamanto)、新西兰的帆船夹克(Lined padded yachting jacket)以及巴厘岛的“安代克”(Endek)等等,都是通过发扬各自的民族传统服饰文化,在国际舞台上以服饰之美塑造国家新形象。同样,2014年在北京举办的APEC峰会上,北京服装学院团队设计的“新中装”,在整体上坚守了民族特色之根“中”,凝练传统服饰之魂“礼”,展示大国风采之形“新”;在服饰工艺方面采用中西合璧的剪裁方式,使用盘扣和镶滚工艺等;服饰色彩巧用故宫红、靛蓝、孔雀蓝、深紫红、金棕、黑棕等厚重大方的传统色调,彰显了“大象无型、大素大简”的大国风范。其服饰纹样选取传统海水江崖纹与万字纹,暗喻21个经济体山水相依、守望相助,体现了中华民族构建全球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博大胸怀与维护世界和平稳定的大国形象。
再如2021年北京服装学院设计团队在国庆盛典的服饰设计中,巧用不同方阵的服饰作为文化媒介,展示了新时代中国的国富民强与人民的幸福安康。“国旗”方阵服饰与长安街色调协调,汉白玉色调的白西装与华表呼应,在铿锵奋进中展示威严挺拔。“民兵”方阵选取国旗红作为主色调,连身立领双排扣结合裙摆元素,宝剑与凤凰图纹并用,搭配白色的靴子、腰带和手套,在金色扣子的辉映下,英姿飒爽,烘托出新时代“民兵”民的时尚与兵的气节。“一国两制”和“港澳回归”两个方阵传承回归时节的明星穿搭,凸显服装在风格、制式上的演变与国际审美的融合,体现出新时代的繁荣兴旺。“跨越世纪”方阵的青年人以运动衣、复古卫衣、牛仔裤、休闲卫裤映衬当代活力四射、包容开放的精神风貌。“美好生活”方阵的老年女模特以鲜亮的黄、粉色改良旗袍与男模特的水兰和水绿色套装交相辉映,在传统锦鲤跳跃图纹的点缀下,张张笑脸洋溢着喜庆吉祥。
又如2021年东京奥运会中国体育代表团运动员的“开门红”礼服,选取文化内涵丰富的色彩搭配(红色象征运动的激情和喜悦,高贵而热烈;白色象征光明、纯洁与神圣)、蕴意深厚的纹样(“缠枝牡丹”纹样体现富强吉祥;“锁甲纹”环环相扣,象征出征的战士坚不可破;五角星图案表达时刻心系祖国)、立体裁剪以及传统与国际时尚融合的V领设计等,彰显了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涵、价值理念和民族特性,传递着新时代国际视野下中国运动员团结拼搏,昂扬向上的精神风貌。
事实上,在2021年清华大学国家形象传播研究中心举办的“新时代中国美·时尚峰会”上,范红教授就曾聚焦“以服饰之美塑造国家形象”,认为服饰是体现中华文明最直观的文化符号⑯。她从个人经历(重大场合日本同事和英国同学都会选择体现民族特色的服饰)、学术理论(依托国家形象多维塑造模型,结合霍夫斯泰德(Geert Hofstede)文化洋葱模型,通过服饰特色彰显民族特性,阐释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涵和价值理念,培养当代中国人最深层的文化自信)和实践路径(服饰塑造国家形象属于系统工程,既需要海内外同胞的躬身力行,也需要主流媒体、新媒体等多渠道的传播,更需要借助多模态将中国服饰之美更广泛、多触点地融入人们的认知范畴和日常生活)三个维度,阐述了基于中华服饰的国家形象塑造。这对于彰显中国文化自信,落实习近平总书记“531讲话”所提出的塑造“可敬、可爱、可信的中国形象”⑰具有重大意义。
由此可见,服饰与国家形象塑造密切相关。正如英国伦敦时尚学院服饰历史学家克里斯托弗·布鲁沃德(Christopher Breward)所说,“在全球营销策略与广告形象的品牌化过程中,服装已经成为快速打破社会和区域界线,广为人们接受的世界语言”⑱。因此,如何借助服饰文化打破不同民族心理隔阂,拉近彼此情感距离,在“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⑲的文明互鉴中助力国家形象塑造,成为亟待引起人们关注的问题之一。
“模态”属于社会文化中形成的具有创造意义的符号资源,“多模态”则是设计一个符号产品或事件时使用的多个符号模态。意义的生成根据具体的情景语境,由包括言语、图像、听觉符号等在内的符号模态以特定方式组合,并通过一定的媒介系统来加以实现。随着社会科学的发展,“多媒介性(multimediality)逐渐成为社会文化实践的基本模式,多模态化(multimodality)也相应地成为意义构建与互动的普遍特征”⑳。这就意味着跨文化表达要充分“利用现代数字媒体技术,而非仅仅窄化至语言意义的传递,而是要设计出跨越文化障碍的文本”㉑。同时,借助原文本模态的多种表现形式(文字、视觉、听觉等符号),以及这些“符号作为媒介的具体表现形式(如戏剧、漫画等),乃至现代物理传播渠道(如广播、电视等)”㉒,使原本以文字模态为主,逐渐转向绘本、漫画、戏剧、电影、游戏、网站等综合的多种模态;在模态与媒介的结合中生成直观、具象、生动的多模态文本,共同参与再现和创造原文本意义,为目标受众带来不同的感受与体验,方便受众对于原文本的理解与接受。
中华服饰文化历史悠久,内涵丰富,极具民族特色。曾利沙认为,国家形象塑造是指“以符合受众主体审美与文化价值取向的语言符号之形塑造外宣对象的主体的正向价值特征之象的创译行为”㉓。在服饰文化助力国家形象塑造的过程中,有些传统文化元素很难在其他文化中找到“对等物”,比如我国传统的以祥瑞神异动物和龙凤为装饰的图纹,以及象征婚恋美满与吉祥福瑞的阴阳和谐图纹等。如果拘泥于雅各布森提出的“语言中心主义”㉔,显然是远远不够的,需要“综合运用多种符号模态来生成一个符号产品”㉕的多模态表达,借助图像、声音、颜色等非语言符号模态作为创造意义的资源,并在各自符号模态的特定意义与其他符号模态交互的基础上,共同促成其整体意义的产生。进而使传统服饰文化内涵在“图文并茂”(借图阐释文化意义)、“视听融合”(视觉和听觉融合的基础上强化文化意义)以及“参与体验”(鼓励引导受众在感受和体验中加深对文化意义的认知与理解)的多模态表达中,得以最大限度地“优化”其传递效果。因此,中华传统服饰文化在多模态视域下的丰富呈现,可以方便异域受众理解、接受中华文化,从而促进新时代中国国家形象的构建。
服饰文化多模态表达意味着要注重服饰文化的内涵,充分考量不同文化间存在的差异,尝试针对服饰文化特色与内涵进行多模态转化,在保持“博大精深、富有魅力文化形象的同时,树立现代与传统和谐融合的文化形象”㉖。我们不妨以奥运服饰文化多模态表达为例,探索其助力国家形象建构的具体路径。
例如:2022年冬奥会服饰展厅主题词——“水墨轻岚,天人合一”(图1)。“水墨轻岚”原本是指绘画中的晕染,轻轻的淡墨像山间雾气一般缭绕。此处以借代手法阐释中华传统色彩中黑白简素的文化寓意。无论是代表释迦牟尼的白色和《俱舍论》中的黑色,还是《道德经》中的“知白守黑”与太极八卦中的阴阳两极,“水墨轻岚”都阐释了传统服饰文化色彩的唯美、干净、浪漫与和谐;而“天人合一”则体现出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中华传统服饰文化观。如果仅仅从文字层面加以阐释,表达为A Dreamy Touch of Ink, a Shared Future of Link;Man and Nature in One,则在一定程度上无法带给西方受众群体丰富的联想与感受。如果能在文字基础上补充图1和图2,同时结合(古典舞)“《水墨语》——淡墨轻岚为一体”㉗的网络资源(图3),生动的图片配上古典乐舞表演,便可以打破单一的文字模态,使唯美画面与古典乐舞相融合,传递出中华传统色彩——“水墨轻岚”所蕴含的和谐与美好。如此,宛如中国水墨画的笔触,灵动自然,在浓厚淡薄与远近虚实中,带给观众无尽的遐思与深远的意境,烘托映衬出我国在2022年冬奥会上呼吁世界各国携手并肩,相互支持,“一起向未来”(Together for a Shared Future)(图2)的大国形象与担当。
图1:奥运会水墨轻岚服装, 左工作人员,中志愿者,右技术官员,源自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15096244
图2:2022年冬奥会口号,源自http://news.sohu.com/a/522138391_121117463
图3:(古典舞)《水墨语》——淡墨轻岚为一体, 源自https://www.acfun.cn/v/ac16916781
再如:2022年冬奥会运动员的“龙纹”战袍。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寓意为聪明智慧、奋发开拓、幸运与成功。龙的各部位都有特定的文化寓意:突起的前额象征聪明智慧;鹿角象征着社稷和长寿;牛耳寓意名列魁首;虎眼象征威严;魔爪象征勇猛;剑眉象征英武;狮鼻象征宝贵;金鱼尾象征灵活;马齿象征勤劳和善良等。因此,在北京2022年冬奥会上,中国运动员的比赛服都选取了龙纹设计。比如女子冰球队门将周嘉鹰的护腿和护臂上绣有双龙、头盔上也印有龙纹和长城的图案(图4);自由式滑雪女子大跳台冠军谷爱凌的滑板上不仅有龙纹图案,而且还用英文写有“人中之龙”;甚至在与设计师刘馨方的交流中,几次都要求一定要在自己的参赛服上选用色彩丰富的龙纹,并且要求这条中国飞龙要盘旋在身上,从服装下沿一直“飞”到右肩部(图4)。
图4:2022年冬奥会运动员的“龙纹”战袍,源自https://www.sohu.com/a/524845243_121106994,央视新闻
面对全球文化语境下的受众群体,具有丰富文化底蕴的“龙纹”战袍可以表达为Tarbards with golden loong pattern indicating good luck and success。在保留原文语音“龙”(loong)的同时,可补充网络资源哔哩哔哩“中国龙英文简 介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wt411w7jj/?spm_id_from=333.788.recommend_more_video.-1(英语学习中国文化100集,第23集龙Dragons),以及网络资源(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246770485/),来丰富龙纹的多模态表达,为受众者提供更为直观、具体、形象的“龙的传人”的故事。这样,可以方便受众在文字文本、影像文本、以及网络视频的多模态融合中,深刻理解“中国龙”的文化寓意,进而理解“龙纹”战袍、头盔的文化内涵。红、白、黑、金传统色彩的合理搭配、现代插画风格的巧妙借鉴,以及飞龙从最下角的龙尾一直飞舞到右肩,综合展示了国际视野下“龙”的传人乐观豁达、从容淡定、坚韧不拔、蓬勃向上的可爱、可敬与可信。
文化是民族的灵魂,服饰文化的翻译可以唤起全球视域下中国文化价值观、审美情趣、生活方式的国际关注与认同,成为中华“服饰之美塑造国家形象”的有力助手。
服饰文化表达的关键在于把握文化差异,阐释中华服饰文化内涵,“消除时尚偏见”㉘,助力塑造新时代中国开放包容、儒雅大度、“可敬、可爱、可信”㉙的大国形象。因此,服饰文化的多模态表达,首先要严把“文化关”,最大限度地尊重、关照目标语读者的文化习俗与理解接受能力,适度协调文化差异,“优化”源语的文化表达。其次,要打好“情感牌”,换位思考,选用目标语读者乐于接受的、容易产生共情的方式讲述“中国服饰故事”,拉近原文读者和译文读者之间的情感距离。最后,要力争实现新时代“服饰新演绎”,创新服饰文化表达,充分利用数字媒体技术的最新成果,对传统服饰的文化内涵进行深度挖掘,并结合时代审美进行“二度”创新演绎。同时,要打破源语与目的语之间语言文本层面的桎梏,补充图像以实现“图文并茂”,借助视频以实现“试听融合”,查询或创作多模态相关内容,使原文本在“不拘一格”中“脱胎换骨”,重获新生。甚至原文本的文字描述可以通过链接一曲赞歌、一部微电影、相关人物采访片段或某个工艺制作的视频教程,引导鼓励受众在“参与体验”或“有奖竞答”中,从传统的文本阅读转换为“沉浸体验”或“身临其境”;在“过关斩将”的互动交流中,使原本陌生、抽象、晦涩难懂的文化内涵,借助直观、形象、生动的多模态创新表达,逐步被异域受众理解、接受或认同,使中华服饰在“民心相通”与“美美与共”中成为塑造中国国家形象文化的“软实力”。
服饰是人类历史和社会生活的缩影,也是人类文明和文化艺术的载体,更是民族精神和国家形象的体现。在充分利用现代数字媒体技术的服饰文化多模态表达中,首先要严把“文化关”,端正文化态度,珍视优秀传统文化,正视且重视民族文化差异。其次,是打好“情感牌”,通过参与国际合作交流或国际活动,主办类似奥运盛会的国际赛事,选择容易引起共情的服饰文化元素,使中华服饰“多模态”走向民众,拉近彼此的心理距离。最后,是扎根传统服饰文化,创新服饰文化表达,通过多模态的服饰演绎、多种艺术形式的融合呈现,扩大中华服饰文化的国际影响力,助力塑造包容开放、时尚典雅的新时代中国国家形象。
注释:
① BOULDING K E.,National images and international systems,Journal of Conflict Resolution, Volume1.No.3(June.,1959),pp.120-131.
② 李正国:《国家形象构建》,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2页。
③ 徐小鸽:《国际新闻传播中的国家形象问题》∥《国际传播现代传播论文集》,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0年,第 27-42页。
④ 刘继南、何辉:《中国现象——中国国家行象的国际传播现状与对策》,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5 页。
⑤ 管文虎:《国家形象论》,成都:电子科技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23页。
⑥ 王沪宁:《作为国家实力的文化:软权力》,《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3年第3期,第91-96页。
⑦ 王家福、徐萍:《国际战略学》,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第115 页。
⑧ 吴友富:《中国国家形象的塑造和传播》,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 3页。
⑨ 陈琳琳:《中国形象研究的华语转向》,《外语学刊》, 2018年第3期,第33页。
⑩ 王宁:《国家形象的建构与重构》,《社会科学报》,2018年总第1597期第6版,第4-5页。
⑪ Morgenthau, H. J.,Revised by Kenneth W.Thompson.:Politic Among Nations: The Struggle for Power and Peace,(世界政治与国际关系原版影印丛书·学术精品系列),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87页。
⑫ 李学勤主编:《春秋左传正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36 页。
⑬ 陈雅莉、张昆:《文化软实力视角下的时尚传播与国家形象建构》,《对外传播》,2022年第3期,第2页。
⑭ 周鑫慈:《新时代中国美·时尚峰会圆满举办——中华服饰之美助力国家形象塑造》,《清华大学国家形象传播研究中心》,2021年9月6日。
⑮ Davis Fred,Fashion, Culture and Identity,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92,pp.23-70.
⑯ 同注⑭。
⑰ 习近平:《加强和改进国际传播工作,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人民日报》,2021年6月2日。
⑱ Breward Christopher,The culture of Fashion:A New History of Fashionable Dress,Manchester: 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1995, pp.28-71.
⑲ 方芳莉:《费孝通之问——人类社会如何走向美美与共》,北京:商务印书馆,2022年,第1-9页。
⑳ 吴赟:《媒介转向下的多模态翻译研究》,《外国语》,2021年第1期,第115-123页。
㉑ Holz-Mantarri, J.,Translatorisches Handeln:Theorie and Methode, Helsinki: Suomalainen Tiedeakatemia, 1984,pp.23-78.
㉒ Lee, T.,Performing multimodality, Literary translation, intersemioticity and technology,Perspectives, Volume.No.2.2013,pp.241-256.
㉓ 曾利沙:《概念内涵政治意涵形象塑造》,《上海翻译》,2021年第6期,第65页。
㉔ Jakobson, R.,On linguistic aspects of translation. In R. Brower(ed. ). On Translation.Cambridge, 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59,pp.232-239.
㉕ Kress, G. & T. van Leeuwen,Multimodal Discourse: The Modes and Media of Contemporary Communication. London:Edward Arnold, 2001,p.20.
㉖ 张昆、刘爽:《国宝传播:中国国家形象构建的新路向》,《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1期,第182-190页。
㉗ https://www.acfun.cn/v/ac16916781.
㉘ 张琛、丛小棠:《时尚偏见与当代农民的身份建构:以乡村新时代劳动者服装的创新扩散为视角》,《艺术设计研究》,2022年第3期,第5-10页。
㉙ 同注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