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中外合作办学一流本科专业的挑战与对策研究*

杨艾云

（湖南城市学院,湖南益阳 413000）

中外合作办学是指中国教育机构与外国教育机构依法在中国境内合作举办以中国公民为主要招生对象的教育教学活动按照《中外合作办学条例》《中外合作办学条例实施办法》，中外合作办学包括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中外作办学项目。按照我国对GATS做出的具体承诺，外国教育机构可在高中、职业教育、高等教育与中国教育机构开展中外合作办学，本文主要研究的是高等教育阶段的中外合作办学本科阶段教学。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讲话中提出要扩大教育开放，同世界一流资源开展高水平的中外合作办学。把办学质量放在一个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中外合作办学是推动我国高等教育对外开放，引进优质教学资源，活跃创新思维，使中国教育与世界教育接轨，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提升高等教育国际化水平，能促进高等学校内部的各项体制机制改革与提升，促进 “双一流”建设等诸多优势。但就目前来看，也存在不少挑战，需要探讨改进对策。

一、中外合作办学主要挑战及反思

（一）中外合作办学终止数量居多，办学质量有待提高

据教育部信息平台的数据公布，“截至2020年底，现有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2332个，其中本科以上1230个[但“2018、2019年共依法批准286个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终止办学。”

其中有不少本科名校在内，退出机制是中外合作办学监管工作的重要环节，其有助于推动中外合作办学高质量发展。但如此多数目的办学终止，还是会使我们反思中外合作办学存在的挑战与亟待解决的问题，并寻求对策。目前不仅需要推动中外合作办学进一步完善，提高办学合格率，实现办学规范、更要朝高质量一流本科专业的建设发展。探讨中外合作办学领域，要从了解其基本办学类型开始。

（二）中外合作办学本科层次的类型

主要有三种类型：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中外合作机构、具有高校二级学院性质的中外合作学院、中外合作办学项目。

1.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中外合作机构，主要是如下三种办学模式：

（1）国外高校全盘移植模式。以宁波诺丁汉大学为代表。该校引进了诺丁汉大学的质量标准。全部采用英文教学，教材、师资、课程设置、学校管理体制全部是与英国诺丁汉大学一样的运作模式。属于全盘移植形式。

（2）国内外高校直接合作办学模式。以上海纽约大学为代表。该校采用董事会管理模式，40%的教师面向全球招聘，也由纽约大学和华东师范大学两合作学校联合招聘40%的教师。

（3）国内外高校强强合作异地办学模式。以西交利物浦大学为代表。该校面向全球选聘师资，外籍教师占80%。

2.具有高校二级学院性质的中外合作学院

截至2018年7月，我国经教育部批准设立的高等教育中外合作办学二级学院共82所。如：江南大学北美学院，是江南大学与北美地区4所高校合作成立的中外合作办学机构，是隶属江南大学的二级学院。50%以上为外籍教师。

3.中外合作办学项目

截至2018年7月，符合办学法规的本科及以上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共998个。近80%为本科学士层次。“教育部关于当前中外合作办学若干问题的意见”（教外综［2006］5号）中针对当前中外合作办学中存在的突出问题，提出了如下意见：引进的外方课程和专业核心课程应当占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全部课程和核心课程的三分之一以上，外国教育机构教师担负的专业核心课程的门数和教学时数应当占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全部课程和全部教学时数的三分之一以上。

（三）中外合作办学的反思

从以上三种中外合作类型中外教师所占的比例，可以得出，有百分之百外教授课的，或至少也有百分之三十的外籍教师与中方老师一起参与课程教学。这虽然为我国教育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但显而易见，也存在如下弊端：

1.教育主权没有把控。不难看出，对于全盘移植的办学方式，将毋庸置疑的使我们的教育主权严重丧失，教育航向严重偏离社会主义轨道。周晓旭提道：“中外合作办学的主体意识的缺失，不重视培养国际化人才的民族意识、本土意识，科研合作的质量与效率较为低下”，“不能仅仅停留在对外方高校片面模仿和依附”，当前需要把握教育主权，让中外合作办学培养中国人才，为中国建设、中国人民、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服务，坚定社会主义办学方向。我们向外国学习先进技术、先进理念，先进文化知识，先进教育方式等，但也要抵制国外在意识形态方面的侵蚀，继承与发扬我们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而如果变成取人之短，替己之长，那就遭了。

2.沟通不畅，课程不连贯。可以想象由于语言的不通，双方之间除了少部分会对方语言的中外教师，可以自由交流，而其他人交流只能借助翻译人员或软件，非常不便，导致很多中外教师之间基本没有或很少沟通与交流。也由于老师之间沟通交流不是很畅通，导致所授课程之间的连贯性不是很好。通过调查：认为好的占72.97%），认为不好，彼此缺乏联系，不系统的占27.03%。说明存在近三分之一的学生感觉不那么好。

总体来看，存在党建引领不够，尤其全盘移植的类型，使党建成为真空。针对办学缺乏社会需求引导，在监管机制、考核评价机制、设立共享机制、服务社会能力、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创新，外教引进门槛、中外文化交流、中外教师教研（课程体系、课程衔接、教学方法与手段）、中外学术团队建立等方面都需进一步探讨提升。

二、一流本科专业建设任务

一流本科专业建设的是时代赋予的使命。“国家为了做强一流本科、建设一流专业、培养一流人才，全面振兴本科教育，计划2019-2021年，建设10000个左右国家级一流本科专业点和10000个左右省级一流本科专业点”。目前国家尚未发布具体的建设标准，但有些省则在符合国家文件精神的基础上制定了本省的实施方案。地方政策自然应符合国家相关政策的总体方向。就拿湖南来说，建设任务与改革任务，可从如下出处了解：2017年2月10日，湖南省人民政府下发通知-《湖南省全面推进一流大学与一流学科建设实施方案》。其中明确了改革考核评价办法、基本原则、建设任务、当前的改革任务等。其中建设任务有关如下几个方面：1.加强学科团队建设，打造高水平师资队伍。2.夯实学科专业基础，培养拔尖创新人才。3.大力开展科学研究，提升科技创新能力。4.推动科技成果转化，提升社会服务水平。5.传承创新优秀文化，打造湖南文化高地。改革任务是：1.切实加强党的领导，健全科学决策机制。2.完善内部治理结构，建立良性运行机制。3.坚持学科建设引领，构建统筹发展机制。4.加强多方协调联动，创新开放合作机制。5.改革考核评价办法，完善竞争激励机制。任务的下达自然是为解决当前全面振兴本科教育，实现高水平本科办学存在的问题服务的，作为本科中的很重要的一部分，中外合作办学一流本科专业建设自然在带上其自身特点的同时，难免具有当前本科的普遍现状。要建设一流本科专业，还存在不少差距与挑战。要紧紧围绕以上通知中的基本原则、建设任务、改革任务等各方面，扎实提升办学水平，打造一流办学质量。

三、分析现有挑战，总结对策

查阅相关文献，了解中外合作办学的相关政策、办学形式与现状，一流大学与一流学科建设的任务目标等。通过某校中外合作办学教学情况调研，实际参与教学，分析建设中外合作办学一流本科专业面临的挑战，得出如下对策：

（一）立德树人，强化党建引领

2017年7月，《中组部 中共教育部党组关于加强高校中外合作办学党的建设的通知》提出明确要求：“设立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应坚持党的建设同步谋划，党的组织同步设置，党的工作同步开展。”2018-09-10习近平出席全国教育大会并强调：我们围绕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一根本问题，全面加强党对教育工作的领导，坚持立德树人，加强学校思想政治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教育的重要论述的内容体系提道：坚持党对教育事业的全面领导。立德与树人应齐头并进，我们培养的学生，是否是真正对社会有益的人才，道德品质应当是第一重要的。只有品德好，才会无私地为祖国、为社会、为人民服好务。否则，他的付出，可能只是赤裸裸的金钱与利益关系。一旦碰到反动分子的糖衣炮弹，可能第一个叛变。试想这样的人，专业越好是不是越对社会、对祖国、对人民可能越有害呢？这样的人，我们又为什么要去培养呢？因此要培养真正对祖国有用，对人民有益的人才，应当加强中外合作办学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立德树人，加强党建引领工作，培养社会主义的建设者与接班人。主要从以下几方面来把握。

1.抓牢教育主权，制定详细的外籍教师行为规范

抓牢教育主权对于国外高校全盘移植模式的中外合作办学机构，显得尤为重要。以防给敌对势力可乘之机：对我们想要精心打造的精英，进行洗脑教育，腐化其思想。中外合作办学的教师有他国人士，国外的政治体制、外教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宗教信仰等，可能与我国完全不一样，或存在冲突。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连意识形态方面也全盘拿来，意味着我们培养的人才甚至可能无法认可我们的社会制度，更别谈为祖国、为社会主义服务。或将是为他国作嫁衣，给自己树敌。这样的高等学府可能将成为被敌对势力洗脑的根据地。中外合作办学一流本科教育应当在学生中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紧紧把握学生思想意识形态的教育自主权。立德树人，加强党建引领，培养心怀祖国、心怀人民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外籍教师的专业水平对学生而言固然重要，我们要引进专业方面的优质教师资源。但意识形态领域外教对学生的影响也不容小觑。调查某校外籍教师的思想意识形态对所授课班级学生的影响，认为影响大的占56.76%，可见外籍教师的个人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意识形态方面对学生影响不小，其在课堂上进行专业知识讲授的同时应当禁止传播个人意识形态的观点、观念，而只限于做专业知识的传授。应当针对外教制定详细的来中国任教的外教行为规范，包括着装、语言、行为等日常基本礼仪，也包括不得宣扬与我国制度相背离的制度、不得打击我国制度、不得随意评价我国政党、领导人等敏感问题。应与我国的教育制度，育人理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相统一。可以想象如果外教对学生的三观产生影响。必将动摇学生意识形态，不利于切实加强党的领导，不利于学生牢固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利于我国培养社会主义的建设者与接班人，这样的教育可能走向反面。抓牢教育主权，正确引导学生思想意识形态领域，掌握教育航向，尤为重要。

2.加强学生思想政治学习，强化四个自信

与时俱进，加强学生思想政治理论课。为了使学生不脱离时代精神，无论哪种中外合作类型，都应当每周有固定时间进行政治学习：学习党的新政策、新方针、新精神、了解国际国内重要事项。使学生了解国家、世界局势。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塑造学生品德，培养具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政治站位高、品德高尚的人才。

同时根据专业特点，选择学习与专业相关的中国传统文化。如：开设仁义礼智信及其重要载体四书五经、孙子兵法、本草纲目等等。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开设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课程，提升学生中国传统文化修养。结合专业分析解读相关传统文化，探讨其与本专业的联系。使古为今用、中外交融，继承发展我国优秀传统文化。强化学生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四个自信，厚植爱国情怀。紧跟国家、时代需求发展自身。

（二）主管部门社会需求引导，明确办学方向

赵佳欣2019年整理和统计发现，现有的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在学科专业布局上，发展不平衡。工学和管理学占比较高，而法学、农学和教育学相对较少，国家急需学科数量不够”。“开设专业也是传统高校中的‘热门’专业”，“一些新兴专业以及与国家重大战略需求相对应的专业太少”。林金辉也提到“应该围绕国家重大战略需求”。

要使办学专业保障国家需求，需要主管部门充分了解国家专业需求情况，调研、分析、得出国家战略有需求的专业信息表，并在中外合作办学信息监管平台发布（甚至定期更新），作为办学导向来引导中外合作办学专业设置。办学申报时优先审批通过国内需求的专业，对于基本不需要的专业少设置或已设置的改变专业方向或取缔。如果没有这样的信息作为导向，办学单位将找不到办学需求方向，将使专业设置只根据办学经济效益与现有条件来分配。最终使办学与国家发展战略不匹配。不能满足国家的需要。且造成浪费与空缺。有了需求信息引导，将使办学目标明确、有的放矢。

（三）把关优质师资，夯实学科专业基础

中外合作办学应把好教师质量关，引进优质师资，才谈得上夯实学科专业，提升教学水平、培养一流人才。对于中外合作办学，外籍教师是非常重要的师资力量，他们承担着教书育人的主要角色，显得尤为重要。重点在学历、学位、语言表达，思想素质（有犯罪记录一票否决）、专业实力、科研能力，等方面充分考察把关，引进优质外籍教师。在保证优质师资的基础上，开设的课程须能满足专业所需的全面素养要求，才能夯实基础，做好培养全面人才的前期工作。

利用现代科技解决外教上课同步翻译方法可取。外教的语言障碍影响不小。通过对学生进行调查，外教个体优势很重要的一点在于“思维的区别”的（占72.97%）。但也多半存在语言沟通等现实问题。如外教能讲中文自然最好。不仅在于授课更便捷高效，也在于中外教师之间的方便沟通交流。但目前外教许多不懂中文，上课需要翻译。这就使得，授课效果不仅跟授课外教老师水平相关，还与翻译老师的翻译水平与专业领域相关。通过对某校学生进行调查：72.97%外教老师不会中文授课。可见很多外教不懂中文，上课必须带翻译。而翻译老师很多并非所授课专业方向教师，很多是外语专业教师调任。这就会使翻译存在偏差。且翻译需要时间，课堂在时间的利用上也就基本打了对折。对于翻译老师翻译的逻辑思维表述与学生专业特点是否符合与准确的调查，结果是专业不同，感觉不太符合、不太准确的占40.54%。快占一半。可见问题不小。这应该也是影响中外合作办学产出水平的重要因素。而让学生提高英语水平，利用英语上课，也带来不少弊端：学生在有限的大学生涯里，把大量的时间花在学英语上，浪费了学习专业的大好时间与机会，导致英语学好了，专业却只能在较短的时间内一知半解，导致毕业的学生质量低下。利用现代科技解决外教上课同步翻译问题，也许是较好的办法。在调查外籍教师和国内教师的教学效果时，62.16%的学生认为国内教师整体效果更好。可见外籍教师的教学效果的确存在有待改善提高的方面。

（四）优化课程教学体系，培养拔尖创新人才

目前中外合作办学课程教学体系存在一些问题：1.课程不连贯。基础课与专业课存在一定脱节。导致学生掌握的基础课程，不能在专业课程中灵活运用。目前在课程的连贯性方面存在问题。原因可能主要在于各门课程是由中外教师（甚至是来自不同国家的教师）讲授，老师之间可能由于语言的壁垒，或由于没有把交流与共同进行教学探讨作为教学的必要环节，导致缺乏课程的衔接方面的沟通交流。2.课程教学大纲缺乏整体的规划与把控。课程教学大纲往往由授课老师自定，随意性较大。有些课程授课教师没有重点讲解或省略了应当包含的与学生专业素养密切相关的知识。使得学生明明开设了的课程却没有系统掌握该门知识。究其原因是教材不规范，或没有教材。进行本专业有针对性的、系统的、科学的教材编写很有必要。但知识体系又不是一成不变，在当下高速发展的背景下，还要时常补充更新完善，以适应时代的发展。

优化课程教学体系，首先，注重课程前后连贯系统。加强基础课在专业课中的运用能力，加强前后各门专业知识的互相渗透运用，融会贯通，使知识彼此融合，而不是互相割裂开来。其次，周期性优化课程体系，使之适应社会发展需要。随着时代发展对本专业的要求，每年反思，确定当下本专业人才培养目标，调整人才培养方案，完善优化课程体系。最后，使理论学习充分融合实践训练。使学生充分理解掌握理论知识，并紧密结合实际运用训练，使学以致用，才能实现融会贯通，以至爆发创意的火花。夯实学科专业基础，全面提升学生专业素养与能力，培养基础实，能力强、思维活的拔尖创新人才。

（五）加强中外教师交流，建设中外学科团队

围绕学科建设，加强学科团队建设，使中外教师共同组建学科团队，整合资源，融合中外优势，打造高水平学科团队。成员互相交流研讨，共同进步，才能做强做大。目前由于语言的障碍，使得不少中外教师很少交流，不便学科团队的协作。可以运用现代新设备，对言语进行适时同步翻译。定下制度所有教师都必须参与深入的教学研讨交流。把教学研讨作为一门每周所有老师都必须参加的课程一样固定下来。整体规划学科，设立多个学科团队，任务到人，定期检查汇报，结合激励机制，任务完成给予一定奖励，激发教师参与热情。以学科建设为引领，做强学科研究团队，推动教学与科研齐头并进。

（六）加强实践课程，提升科技创新服务社会能力

就某校即将毕业的学生进行调查，有明确的将来的专业方向的只占32.43%，无的占67.57%，对于自己的就业方向，具有实操能力的只占24.32%，无的占75.68%。说明有些学生专业学习不够扎实，缺乏实际操作的系统训练，存在就业方向迷茫或没有明确的专业方向。或许专业理论不扎实，也没有掌握相应的专业实操能力。

学生在专业理论扎实的前提下，要推动成果转化，提升科技创新服务社会能力，这就要加强学生专业理论在实践中的运用能力，才能提升其专业创造能力。学校可成立公司直接由老师带领学生服务社会，或与它公司进行校企合作，成立学生实习基地。加大学生实践课程力度，学校提供学生接轨社会、服务社会的实习实践岗位。使学生能有扎扎实实实践的机会，也能解决学生自己找但找不到合适对口的实习单位的情况。有的自主实习学生干脆作假，找个单位盖章，编点材料了事。如此一来，能有真水平吗？如果由专业指导老师带领学生在将来专业发展方向岗位实践工作两周以上。这样在踏实的实习工作中，才能使理论结合实践灵活运用，培养真正具有创新能力的、能解决实际问题的创造型人才。并推动创新成果转化，服务社会。打破学校要分数，单位要实干的情况。深化校企合一与校企合作。培养真正理论与实践融会贯通的能干预实干的人才，提升科技创新服务社会能力。

（七）建立中外合作办学成果共享资源栏目，更快提高中外合作办学水平

《关于做好新时期教育对外开放工作的若干意见》明确提出，要“建立成功经验共享机制”。具体可在中外合作办学监管平台可以设置办学成果共享资源栏目，要求各中外合作办学单位定期发布各类教学合作途径与方式，合作成效，教研总结、教学感悟发布、各校中外文化交流直播等，供其他单位与个人了解、学习、参考。共享合作成果，少走弯路，快速共同提高。国家共享机制的推行，将使办学单位吸取他人成功经验教训，少走弯路，博采众长，避免不同人踩进同一个坑。以便全面更快提高中外合作本科办学水平。

（八）加强项目审批与科学监管，落实责任提升办学质量

“在国际司统一组织下，学位中心于2009年承担本科以上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和机构的评估工作，截至2020年，已开展8次评估，涉及882个办学机构和项目，约占全部本科以上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和机构的69%”，“中外合作办学合格性评估体系已经相对成熟，中外合作办学监管制度体系的核心模块初步建立”。但仍有待进一步提升。有了评估，还要涉及不合格的处罚。须加强事前、事中及事后监管、明确落实责任与处罚力度。对于检查管理不合格的应当建立国内人员处罚机制、国外相关单位和个人直接扣除部分经济报酬（实行每年项目财政收支一部分国家代管，验收合格当年下发）的方式处罚。每不合格一次，扣除一部分预留基金，限期整改，对于整改后合格的下发一部分，扣除一部分。仍不合格的，全部扣除不再下发，下次再不合格就取缔。对于每年毕业生验收不合格率超标的，下年停止该项目招生。必要之时将学生转入相同或相似专业。这样加强过程管理，减少事后撤销。以免给已入学的学生带来影响。也伤及我国教育形象。使教育的指挥棒始终掌握在党的主管部门手里。

改革开放以来中外合作办学走过了30多年的历程，办学成效显著：确立了发展目标导向、建立了评价指标体系、加强了中外文化合作与交流，提高我国教育的国际竞争力，缩小我国教育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培养了具有国际视野的人才，形成了特色鲜明的人才培养模式；有效地促进了专业建设，一定程度上提升了教学团队科研水平等。但如果能做好更多的细节，就能更上一层楼，使我们的办学质量飞跃提升。加快推进中外合作一流本科专业建设、大力推动教育强国建设、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培养真正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