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书号,又称索取号,是图书馆藏书排架用的编码,是文献外借和馆藏清点的主要依据。索书号由三部分组成,分别是分类号、书次号、附加号。分类号是依《中国图书馆分类法》(第五版)给出的类目标号;书次号可以是种次号(依同分类号图书到馆顺序,以自然数字排号),也可以是克特著者号,或者是馆内规定的其它编码规则;附加号是指图书版本、卷册、出版年代等的附加说明。各图书馆的中文图书的书次号基本都是采用种次号,索书号的形式就是分类号+种次号+附加号。而西文图书采用的规则却各不相同,有分类号+种次号+附加号的,也有分类号+克特著者号+附加号的,也有分类号+馆内规定的其它编码形式的。一般来说,索书号作为读者查找图书的重要依据,一个索书号应该代表一种图书。但因西文图书在编目实践中取号规则的不同,有些图书馆的西文图书的索书号并不与图书种类一一对应,一个索书号可能对应着两种以上的图书,也就是说,西文图书的索书号存在着重号问题,这对图书馆信息组织工作及馆藏资源利用造成了很大的障碍。
以随机选取的辽宁省图书馆交送批次为000012181000381—000012181000560(条码号),共166种180册的英文图书为例,经Interlib系统提示,该批次英文图书共有8种与现有馆藏西文图书发生了重号,占总验收图书种数的4.8%,其中工业技术类占比最高(1.8%)。出现重复的新书索书号,与原馆藏图书数据进行分类比较,可以看出索书号重复主要有以下三种情况。
(1)新到馆图书与原馆藏图书同著者、同学科重复,如医药卫生学科领域,Judy Foreman的著作The global pain crisis : what everyone needs to know(2017)和A nation in pain : healing our biggest health problem(2015),索书号均为R441.1/F715。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今天是时候了。”范坚强举起了酒杯。一杭眼睛明亮,看来,范坚强终于要开杀戒了。他平静地举起杯子,做了一个“碰”的动作,立即又收回递到了嘴边,范坚强伸出的手便有些尴尬地缩了回去。
本研究使用构式搭配分析软件Coll, analysis 3.2a在R语言环境下进行运算,之后进行Fisher精确检验(Fisher exact test),统计出槽位中的动词与目标构式的关联强度。再使用WordNet 2.1进行语义分析。R语言是成熟的编程语言,具有许多实用的程序包,如amap,cluster,fpc等,既能够灵活地进行数据检索分析,又能提供个性化的数据统计,此外还具有绘图功能[37]。
我国《西文文献著录条例》于1985年出版,2003年出版修订扩大版,其中对于以题名作为主要款目标目的情况,大大增加了索书号重号的可能。
(3)新到馆图书与原馆藏图书均无著者,但同题名首词且学科相同重复,如天文地球学科领域,Climate change - research and technology for adaptation and mitigation(2016)、Climate change impacts on urban pests(2016)、Climate change adaptation and social resilience in the Sundarbans(2015)、Climate change mitigation : a balanced approach to climate change(2012)、Climate forcing of geological hazards(2013)、Climate governance in the developing world (2013)、Climate change and growth in Asia(2011)、Climate change and political strategy(2010),这8本书的索书号均为P467/C639。
索书号的重号问题,不光在辽宁省图书馆存在,通过公共图书馆OPAC检索系统调查发现,多家图书馆西文图书索书号都存在这一问题。由此可见,这一问题已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
辛镇地区位于东营凹陷中央隆起带东端,北靠中央隆起带,南为牛庄洼陷,东与广利断裂鼻状构造带相接,西以H125断层为边界。区内现今构造面貌较简单,主要为一个向东北缓慢抬高向西南倾的斜坡,该区西部断层走向为近东西向或北西向;东部受制于广利断裂鼻状构造带,断层走向为北东向(图2)。辛镇构造带作为中央隆起带的组成部分,是目前中央隆起带隆起最高的部位,走向近东西。研究区北部的辛北断层在沙四段断距达1 000m,古近纪长期活动,深切下部烃源岩和盐膏层,由它控制了一系列密集发育的呈“包心菜”式的断裂体系,可用于油气运移,也可作为盐水层的输导通道[3-4](图2)。
在克特著者号后直接多加一位阿拉伯数字作为辅助区分号的做法会造成著者号位数混乱。前文所述天津图书馆的做法,将TS201.6/F686加一位变成TS201.6/F6861,著者号的位数变成4位,随着同种书越来越多,著者号有可能变成5位、6位。另一方面,J、K、Y、Z、E、I、O、U查表数字为2位,Q为1位,一旦出现重复的数字就有可能变成3位和2位,与别的类目数位相同,无法分辨哪些位是查表得来,哪些位数是编目员另行添加的。著者号本身是固定的,查表可得,后加升位的情况却需要编目员手动添加,位数混乱之后,误差就大大增加了。
在壶关县石坡乡板安窑村见到郭书凤时,她正在自己家的兔舍给小兔喂食。她告诉笔者:“我刚从县城回来,还没吃几口饭就得赶紧喂这些‘小祖宗’,要不然它们就会折腾坏兔舍,饿出毛病来。”虽然这么说,但丝毫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对于在克特著者号后加“-”和阿拉伯数字作区分号的情况,比如上海图书馆的Food safety : a practical and case study approach,索 书号为TS201.6/F686-10。如果这本书是本多卷书又进行了再版,索书号就有可能是TS201.6/F686:1(1)=2-10,就会与辅助区分号混淆在一起。
(3)在克特著者号后加a、b、c等小写字母作为辅助区分。例如,重庆图书馆的Food biotechnology(索书号:TS201.3/F686b,条码号:30111657)和 Food biotechnology 1(索书号:TS201.3/F686,条码号:30111145)。为有所区别、避免重号,重庆图书馆在后到馆的图书克特著者号后加了“b”作为辅助号。
(2)在克特著者号后加连接符“-”和种次号作为辅助区分。例如,上海市图书馆的Food safety : a practical and case study approach(著者:McElhatton , Anna., Marshall , Richard J),索书号为TS201.6/F686-10。上海图书馆的做法是,在克特著者号后加“-”和种次号,这样可以更明显地区分出原克特著者号和后加的辅助号。
(1)在克特著者号后增加种次号作为辅助区分。例如,天津图书馆的Food security(著者:Mark W.Rosegrant,出 版 社:London : Sage Publications, 2015),索书号为TS201.6/F6861。根据例中的图书信息,该书有编著无著者,应以题名作为主要款目,查表可得的克特著者号应是“F686”,类似天津图书馆的做法是,在克特著者号后直接多加一位阿拉伯数字,用以区分是“F686”下的第几种书。
(4)不取克特著者号,
后直接加种次号。例如,海南省图书馆的How food made history(著者:B.W. Higman,出版社:Wiley-Blackwell,2012),其文献类型是图书, 索书号为y/K891.25/1。海南省图书馆不取克特著者号作为图书排架号,而是像中文图书一样,在
后直接加上种次号。
如前所述,西文图书的索书号各馆选用的形式各不相同,对于选用种次号作为书次号的图书馆,索书号就不会出现重号问题,只有选用克特著者号作为书次号才会出现重复问题。
(5)其它编码形式。例如,山东省图书馆的Food additives(著 者:A.Larry Branen, P.Michael Davidson, Seppo Salminen,出版社:Marcel Dekker,Inc.,1990),索书号为TS202/E40228。山东省图书馆用了馆内规定的其它编码形式,这种做法是比较少见的。为了解决西文图书索书号的重号问题,许多公共图书馆都在积极探索各自的解决办法,但这些都是没有被广泛接受的解决方案。
在《克特著者号码表》使用说明第十三条中规定“同类同著者而书名不同的书,为区分前后,可于著者号码后加书名首字母;如首字母相同,取书名第二字的首字母为区别号。例如:Milton J.著《Paradise lost》及其《paradise regained》的著者号码为M662P与M662R”,第十四条“版本不同可用出版年和顺序号加以区别”,第十五条“区分同书不同译本,可用其文种英译名字头作为区别号”
。
由此可见,如果只是依照著者姓氏去取号的话,依照克特著者号码表的使用规则,能很好地避免重号问题的产生。但是根据《西文文献著录条例》 (修订扩大版)9.1.1中规定,“个人著者是作品的创造者,对文献的知识或艺术内容负有主要责任”“一个人的作品以个人作主要款目标目,多人的作品以主要著者作主要款目标目”,9.1.3中规定,“著者不详的作品”“多著者的作品,而且在措辞或版式上没有一至三个主要责任者”“不同个人或团体的作品汇编”“宗教团体的经书”等以题名(或统一题名)作主要款目标目
。
新时期,我国在积极展开小学数学教学的过程中,应注重对学生综合素质的全面培养。这就要求小学数学教师结合小学数学学习特点有针对性地采取教学策略,从根本上提升教学质量。
(2)新到馆图书与原馆藏图书不同著者,但著者姓氏相同且同学科重复,如经济学科领 域,Sara Kelly的 著 作Personal branding for entrepreneurial journalists and creative professionals(2017)和Kevin Lane Keller的 著 作Best practice cases in branding : lessons from the world's strongest brands(2003),索书号均为F713.5/K29。
P类(天文地球)是重复率最高的图书类目,在随机选取的一批书中,单号的重复率竟高达8次之多,但是P类图书的采购量并不大,而且同一作者也不会像文学类图书作者一样,一个作者可能会出很多本同类的文学类书籍。造成P类重号的原因主要是因为P467“气候变化、历史气候”,与题名“climate”“climate change”内容一致,也就是说题名首词与类目内容高度对应。所以,可以想见,只要是再有新增采购的题名以“climate”开头的图书在无著者的情况下就是会重号,这是在现有取号规则下无法避免的。
此外,我们还发现,制曲进程中,细菌与真核微生物种类的变化趋势有差异(图9)。细菌微生物种类远比真菌丰富,细菌种类从入库(T0)到第1次翻曲(T1,≈65℃)和第2次翻曲(T2,≈59℃)阶段,增加近30%,在第3次翻曲(T3,≈43℃)阶段,与温度锐降趋势一致,其种类相比T2减少了近52%,在之后储存阶段(T4、T5,≈37℃),细菌种类略微增加。相反,在整个制曲进程中,真核微生物的变化趋势为种类持续减少。在第1次翻曲和第3次翻曲阶段种类分别锐减28%和59%,之后,微生物种类较为稳定。
辅助区分号“:”用于表示同种书不同卷次的一级区分;“()”用于表示多卷书的二级区分,或者包含多卷册的多卷书的一级区分,或者跨年代出版的连续出版物的一级区分;“=”用于表示同种书的不同版本。使用顺序是 “:”“()”“=”。
对西文图书索书号重号问题研究的文献内容并不多,近几年发表的文章中只有几篇相关文章中提到了这一问题。叶建强提出“凡以International、Conference、Congress、Symposium 或类似单词开头的各种会议名称,为尽量避免重号应选取第一实词查表,作为著者号”“如以生物医学英语中较常见的biochemical、bioengineering、biological、biomedicine 等单词作为书名首单词开头,在其
相同的情况下,则需在相同著者号后加一附加号以示区分”“如若题名首个标目词完全相同,可采用某些业内人士提出的已查著者号再按照第二个实词的首字母用1~9 的阿拉伯数字根据先后次序(或26 个字母的合理分配)形成组配号码,以尽量避免重号情况的发生”
。凌黎提出“如果是同一著者所写的同类主题的西文书,往往会使用相同的
和著者号,这时就需要在著者号后面加a、b、c 等小写字母加以区分”
。
在克特著者号后加a、b、c等小写字母,比如重庆市图书馆,适合西文图书馆藏量不大的图书馆。对于西文馆藏量较大,并且随着经济发展、读者阅读需求提升等因素,馆藏量迅速发展的中大型图书馆,显然仅靠加小写字母的方式不具有持续性。同时,有些小写字母也不适合添加在数字后,比如l、o等,容易与数字发生混淆。
不取克特著者号,而直接用分类号加书次号的情况,会造成西文图书索书号与中文图书索书号的重复。虽然馆藏地点不同,但一旦有两种书混淆在一起,尤其是封面有中文并列题名的影印版西文图书,就容易造成排架的混乱。
有些图书馆的分类号后跟的编码过于冗长,如山东省图书馆TS202/E40228分类号后加的数字过长,增加了排架的难度,不便于读者依据索书号查找图书。
目前,学者们都倾向于根据不同的情况,对克特著者号进行补充。比如:“凡以International、Conference、Congress、Symposium 或类似 单词开头的各种会议名称,为尽量避免重号应选取第一实词查表,作为著者号”“如以生物医学英语中较常见的biochemical、bioengineering、biological、biomedicine 等单词作为书名首单词开头,在其分类号相同的情况下,则需在相同著者号后加一附加号以示区分”“如若题名首个标目词完全相同,可采用某些业内人士提出的已查著者号再按照第二个实词的首字母用1~9 的阿拉伯数字根据先后次序(或26 个字母的合理分配)形成组配号码”等
。但实际上,我们通过两批次英文图书的实际例子分析得出,更易于发生重号的却是以“climate change”“food”“water”等词语为首词的题名。而且易于发生重号的类目也不是我们想当然的“TB”和“R”类,而是“TS201.6/F686”和“P467/C639”。因此,与其费力区分各种情况去选取查表词,不如将各类目标准统一,就以题名首词查表,最后用阿拉伯数字作区分号。
在编目实际中,编目员可以根据西文图书索书号提取规则正常取号,不用考虑是否重复。形成完整的编目数据后,将图书交由验收人员处理,如果有重复的索书号,Interlib系统会在最后一步图书验收交送的过程中,弹出对话框,提示重复。出现重复的情况后,修改索书号,可以再次使用“/”作为链接符。如TS201.6/F686/10,有多卷书和再版的情况下就是TS201.6/F686:1(1)=2/10,这样不仅避免了上文中分析的各种问题,且能清晰明了地看出各段号代表的意义,也将相关图书排列在一起。
丁主任发话了,声音很重,但一直压着:一直以来我们仓库里丢失的东西都是张大爷拿了。当说到张大爷时,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潘美丽接过话,狠狠地:不是拿的,是偷的!呸——我男人差点就毁在你这个糟老头子手上了。你们不仅偷人,还偷东西,脸上怎么没长毛啊?丁主任拉了一下潘美丽,轻声嘀咕: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潘美丽一下扯过被丁主任拉着的胳膊肘,把脸拉得老长:等把自己饶到监狱里看你怎么办!嘎绒暗笑着看西西,西西的脸色很不好,嘎绒立马收起笑。
因为涉及到阿拉伯数字的选取,需要验收人员手动计算库中馆藏数据条数,确定阿拉伯数字。在馆藏数据条数众多的情况下,一方面容易计算出错,另一方面若两人以上同时验收,可能出现在接近时间内给出相同数字,再次造成重号。所以,西文图书克特著者号的区分号也应该像中文图书种次号一样,采取计算机系统自动给号的方式进行,“/”后留空白,存盘自动生成,这也是笔者提议选取“/”为连接符的另一原因。
[1]叶建强.西文文献编目中《克特著者号码表》的应用及相关问题探讨[J].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2013(7):76-77.
[2]凌黎.钱学森图书馆的“排架号”构成简介[J].图书情报工作,2014(6):59-61.
[3]CUTTER C A.克特著者号码表[M].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0.
[4]中国图书馆学会《西文文献著录条例》修订组.西文文献著录条例[M].北京: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