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洪刚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第七次西藏工作座谈会上明确指出“要挖掘、整理、宣传西藏自古以来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历史事实,引导各族群众看到民族的走向和未来,深刻认识到中华民族是命运共同体,促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②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第七次西藏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N].新华网,2020年8月29日。。西藏当代红色音乐作为西藏当代文化的重要组成,是西藏当代历史发展过程中重要的红色历史文化传承,是中国共产党带领西藏各族人民解放西藏、建设西藏、发展西藏的伟大历史征程,也是记录军民团结、民族团结、社会进步的真实历史。和平解放以来党和政府高度重视西藏红色文化资源的挖掘、整理与保护,为西藏当代红色音乐文化史料整理提供了理论支撑。对西藏当代的红色音乐的革命文化、政治宣传、历史梳理、音乐作品分析、音乐家有关文献与研究成果进行梳理,整理出丰硕的红色音乐文献资料,对保护西藏红色文化,赓续红色基因,加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构建。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和平解放西藏的事宜提上日程。1951年5月23日《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在北京正式签订,标志着西藏和平解放,融入祖国大家庭。同年6月,国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前往西藏从事科学、文化、社会等方面开展调查研究工作。次年,西藏军区设置由一部分藏族和解放军文化工作干部组成的编审委员会,开始编译、整理西藏历史资料。1978年12月,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标志着全国进入改革开放。西藏自治区文化局多次召开文化工作会议,将工作重心转移到为生产建设服务、为西藏人民群众服务上来,强调搞好民间文化遗产和群众文化有关资料的收集与整理工作,为社会注意新西藏建设凝心聚力。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西藏工作,提出了“治国必治边、治边先稳藏”的重要战略思想,为新时代文艺工作研究、创作、开展指明了方向。
截至目前,在国内对西藏当代音乐相关研究成果进行系统收集、整理的文献尚处于空白,这主要源于西藏和平解放以来对西藏当代音乐研究方向学者匮乏,本文试图通过文献整理,助力西藏当代音乐有关研究,为当代音乐创作提供理论借鉴于参考。
1.文史资料。进军部队纪实回忆录:党益民《用胸膛行走西藏》(2015);潘福《西藏往事》(2015);方德、林田等《进军西藏》(1951);韩燕、白朗主编《西藏当代文化名人》(1991);凌正行《感念西藏——一个金珠玛米的回忆》(2000);西藏当代音乐史:罗念一《雪山的哺育:论西藏音乐与生活》(2017);臧正轩《雪域红飘带:西藏文艺兵65年》(2016);米玛洛桑《西藏当代音乐史论》(2014)。
杨世君《西藏文化建设与文艺管理文集》(2007);记载有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相关的历史文献资料:《西藏和平解放与繁荣发展》(2021);《解放西藏史》(2014);《西藏通史·当代卷》(2016);《当代中国的西藏》《西藏民主改革60年·文献资料卷》(2019)。西藏大事记10余册,郭兹文的《西藏大事记(1949-1959)》;李国清等的《西藏大事记(1949-1981)》;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编写的《中共西藏党史大事记》(1949-1966);西藏新华印刷厂出版的《中共西藏林芝地区党史大事记》(1950-1964);西藏自治区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编写的《中共西藏党史大事记》(1949-1994);梁俊艳、张云、郑堆编写的《西藏民主改革60年大事记》;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编写的《中国共产党西藏历史大事记》(1949-2004)、(1949-2014)两册;西藏自治区地方志办公室编写的《西藏党史地方志工作大事记》(1982-2013)以及中国共产党西藏昌都地区历史大事记(1949-2009)等地区大事记,大量记载了西藏当代红色音乐历史有关内容,为西藏当代红色音乐历史梳理提供了详实的材料。
2.红色音乐曲集、汇编。新时代以来的红色音乐曲集:刘一澜《天上的西藏——刘一澜原创歌曲作品集》(2017);多吉欧珠主编《雪域欢歌》(2015);改革开放时期的红色音乐曲集:张钧、王贵等编《纪念进军西藏62周年:进军歌曲选》(2012);走进西藏编委会《走进西藏:纪念西藏和平解放60周年》(2011);苟天林主编《唱给太阳的歌:西藏百首优秀创作歌曲精选》(2003);西藏自治区群众艺术馆《雪域少儿歌曲选(藏汉对照)第三集》(2002);罗念一《洗衣歌:罗念一创作歌曲集》(1998);西藏自治区群众艺术馆《雪域少儿歌曲选(藏汉对照):第二集幼儿专辑》(1992);西藏军区政治部编《雪域军歌》(1992)西藏音乐家协会主编《腾飞吧!西藏:第二届珠穆朗玛获奖歌曲集》(1991);西藏自治区群艺馆《雪域少儿歌曲选》(1989);西藏自治区文化局艺术档案室《西藏自治区第五届专业文艺汇演——音乐汇编》(1985);西藏人民出版社《西藏创作歌曲选1965-1985》;罗念一《美丽的西藏 可爱的家乡》(1983);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红色音乐曲集:西藏自治区文化局资料室编《西藏民歌选》(1978);西藏拉萨市歌舞团《参加西藏自治区专业文艺汇演——内参节目资料》(1978);西藏人民出版社《西藏新歌》(1977);西藏人民出版社、人民音乐出版社合编的《毛主席光辉照西藏》(1976);《格桑啦:歌曲选》(1975);西藏人民出版社《西藏革命歌曲选》(1973);西藏人民出版社编译《西藏革命歌曲选(藏文)》(1972);西藏人民广播电台《革命歌曲(藏汉对照)》(1972);民主改革时期的红色音乐曲集:杨星火《西藏好》(1965);开斗山《西藏新生曲》(1959);西藏自治区群众艺术馆《西藏民间文艺资料汇编》;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主编《西藏歌谣》(1959);和平解放时期的红色音乐曲集:杨星火《诗歌集:雪松》(1957);罗宗贤、时乐濛、魏风等《英雄们战胜了大渡河(琵琶曲)》中国音乐学院,(1950);还有西藏歌曲选《翻身农奴想念恩人毛主席》;还有扎西次旺的《欢歌起舞》《献给母亲的赞歌》;格桑花(1979);张永枚的《西藏诗歌集:雪白的哈达》(1961)以及《格桑花开新时代:美丽西藏采风创作歌曲》等等。
3.具有参考价值的文艺汇演节目单。西藏军区第三届文艺调演大会节目单(1966-1976);节目录:西藏群众业余文艺代表团(1964)内部资料;1981年5月23日拉萨市文艺演出庆祝西藏和平解放30年(老照片:土登摄);西藏自治区党委宣传部,西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主题文艺晚会——雪山情怀节目单(2010);西藏代表团——全国少数民族文艺汇演大会节目单,内参,(1980);庆祝西藏和平解放60周年文艺晚会——再唱山歌给党听,西藏音像出版社出版发行(2011);拉萨市教育体育委员会,西藏自治区2001献给母亲的歌少儿文艺调演节目单(藏汉),(2001);西藏自治区群众艺术馆,西藏自治区第四届专业文艺汇演歌曲选——我的歌,西藏人民出版社(1979);西藏军区宣传队,全军专业宣传队(兰州)文艺汇演节目单,汇演办公室(1972);西藏自治区代表团歌舞演出,自治区文艺调研-歌舞,西藏自治区歌舞代表团内参(1975);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宣传部,雪域边关情(2010)。
1950年3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奉命进军解放西藏,在动员和进军途中随军文艺工作者根据各地民歌、小调创作改编产生了大量优秀红色音乐作品,深受沿途军民群众的喜爱。1959年民主改革始,关于西藏红色音乐研究文献开始出现。红色音乐作为中国共产党在和平解放西藏时期的主要文艺宣传阵地,具有特殊的文艺贡献,在和平解放及民主改革后成为了深刻的历史记忆,整理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研究文献,有助于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的学术体系构建、深入研究以及西藏红色基因的传承与赓续。
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研究文献成果主要集中发表于:《中国藏学》《西藏研究》《西藏艺术研究》《西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西藏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等藏学期刊,文章主要以红色音乐历史梳理、作品分析与音乐家、文艺评论为主,为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研究提供了良好的平台。西藏当代红色音乐历经70余年的发展,形成了较为系统的创作、发展、传播模式,在历史挖掘、音乐分析、人物访谈、红色教育、红色文化传承、思政结合等方面都取得了重要成果。
1.红色音乐历史梳理相关。觉嘎的《举世瞩目的成就——西藏和平解放70年以来音乐事业发展成就纵谈》(2021);常会芳、王芮的《西藏和平解放时期的创作歌曲》(2021);廖洪刚的《西藏当代红色歌曲的先进文化传承》(2021);周薇薇的《西藏当代管弦乐创作发展简述》(2019);廖洪刚的《略论西藏当代音乐的发展历史》(2019);廖洪刚的《西藏当代音乐创作研究》(2019);米玛洛桑的《论西藏民主改革时期的音乐创作及其特点》(2017)、《论西藏和平解放时期的音乐创作及其特点》(2014)、《改革开放以来西藏音乐事业的发展特点》(2012)、《西藏当代音乐发展史上的机构与人才建设》(2007)、《论西藏当代音乐事业的发展特征》(2007)、《试论西藏民主改革时期的音乐创作》(2007)、《试论西藏当代音乐的产生及发展条件》(2006)、《论西藏和平解放时期的音乐发展特点》(2006);索穷、罗念一的《红星菩萨兵,雪山连北京——罗念一的西藏歌曲创作》(2013)茂戈的《高原放歌唱响灿烂岁月——西藏和平解放六十周年歌曲评述》(2011);宛煜的《20世纪50年代以来藏族音乐艺术发展综论》(2011);贡嘎伦珠、达瓦平措的《西藏流行音乐(歌曲)现状调查报告》(2011);旺堆的《浅谈西藏现代歌曲之发展》(2008);藏音的《光荣的使命有益的探索——回顾西藏音乐事业三十年来的发展道路》(1981);等等,以及硕博论文:杨坤的《西藏当代声乐艺术研究》(2020);文旭的《西藏当代创作歌曲发展研究》(2018);孙启文的《承载时代记忆——改革开放以来西藏时政歌曲研究》(2018);徐诣博的《神秘的天籁—西藏声乐艺术特征》(2016);甄笑敏的《藏族著名作曲家边洛及其音乐作品研究》(2016)杨坤的《藏族歌唱家才旦卓玛研究》(2012)。
2.音乐作品与作曲家相关研究。
邓群的《西藏合唱作品〈雪域向往〉的音乐形态分析》(2021);张小芳的《西藏人民唱给毛主席的祝酒歌—北京的金山上》(2019);孙启文的《再回首,感恩依旧——简析歌曲〈再唱山歌给党听〉》(2017);甄笑敏、米玛洛桑的《时代的心声纯真的恋歌——浅析经典歌曲〈心中的恋人〉》(2016);隋欣、米玛洛桑的《格桑达吉先生不平凡的音乐人生》(2015);甄笑敏的《边洛先生的音乐创作》(2015);陈重的《西藏和平解放后汉藏音乐、舞蹈文化交流》(2008);田闻一的《共产党培养了他西藏人民哺育了他——记著名藏族歌曲作曲家罗念一》(2005);阿金的《歌曲〈一个妈妈的女儿〉创作体会》(1997);梁茂春的《他从雪山走来——评罗念一的音乐创作》(1992);边洛的《雪域乐坛常青树——记著名作曲家格桑达吉先生》(1992)。罗念一的《剖析我的一首歌 西藏,音乐,第二故乡——谈歌曲〈美丽的西藏,可爱的家乡〉》(1987)。
3.文艺评论相关研究。黎黎、赵书彬的《深入学习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弘扬优良传统赓续红色血脉薪火相传奋力推进西藏长治久安和高质量发展》(2022);达珍、洛桑旦增的《赓续红色精神激发奋进之力》(2022);新西藏发表的《王君正带领新一届自治区党委常委班子到西藏工委旧址重温入党誓词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赓续红色血脉奋力开创西藏长治久安和高质量发展新局面》(2021);陈林、扎西顿珠的《汪纯的歌声献给党奋进新时代》(2021);洛金宝的《西藏当代音乐创作的新高度——西藏大学艺术学院作曲专业艺术硕士作品音乐会评述》(2019);黄文科、张艾平、陈玲的《藏族歌曲对西藏公众形象的影响与构建》(2015);甄笑敏的《建议为西藏现当代音乐家写传记》(2015);多吉次仁的《多元文化背景下西藏当代严肃音乐发展现状的若干问题探讨》(2015);米玛洛桑的《和平解放60年以来西藏音乐事业的蓬勃发展》(2011);阿旺松热、次巴的《西藏的歌魂人民的艺术家“祝贺才旦卓玛从艺50周年”专场文艺晚会观后感》(2006);刘志群、次巴的《金子般的心啊金汁般流淌的歌声——“才旦卓玛从艺50周年”抒怀暨评注其歌唱艺术成就和影响》(2006);徐鲲的《西藏歌坛新视点》(1998)、张治维的《当代西藏文艺论集》(1995)以及《西藏文艺评论选1965-1985》(1985)。
4.红色音乐研究相关的其它研究。红色音乐教育方面:杜成露的《传承红色基因培育时代新人——内地西藏班红色文化教育实践探索》(2021);曲姿璇、扎西的《西藏红色资源嵌入西藏高校思政课实践教学的具体运用》(2020);李丹的《拉萨红色资源与高校爱国主义教育融合模式探究》(2020);牛燕军的《运用西藏红色文化资源开展民族团结进步教育》(2020);李侃的《新时期内地西藏学生红色文化教育探析》(2020);蔡昕的《“互联网+”背景下西藏红色文化教育途径创新》(2019);陈敦山的《充分利用西藏红色资源做好全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思考》(2018);胡敏、王钰的《西藏红色文化资源的利用与西藏高校立德树人途径创新》(2017);戴畅的《西藏红色资源在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中的运用探析》(2018);陈敦山、温文芳的《新时期西藏高校开展红色教育的思考》(2016)。红色资源开发利用方面:王煦樟的《西藏红色基因与传承》(2019);方素梅的《藏北高原的红色记忆与现代发展——西藏阿里地区改则县先遣乡考察记》(2019);柯燕、黄全花的《“红色”资源在西藏高校“思政课”教学中的运用——以“老西藏精神”为例》(2019);陈朴、杨丽的《西藏红色资源保护和开发利用的调查报告》(2019)央金曲珍的《论红色文化资源的保护与开发》(2017);西南民兵编辑部的《开发利用红色资源弘扬“老西藏精神”》(2009);杨正林的《拉萨市群众性爱国主义教育活动效果好》(2009)。
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后,西藏经济社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速发展,西藏当代音乐事业也得到更为空前的繁荣,获得了超乎寻常的发展机遇,同时其在发展中也给西藏音乐事业以及文化发展带来一定的影响,而对西藏当代音乐发展历史的研究,能够让人们对西藏地区的历史发展以及音乐状况具有更为准确的了解。为此国内相关学者也较早的对西藏当代音乐进行了研究,通过对其历史背景、创作特点以及发展历史等各个方面的具体探究,形成了一系列的文献,为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的研究提供重要参考与借鉴。
西藏当代红色音乐是指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在进军西藏、解放西藏、建设西藏、发展西藏过程形成的积极向上,歌颂党和国家,促进军民团结、民族团结的红色文化血脉。具体时间而言,其始于1950年初的进军西藏动员大会,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由此开启了时代新篇章,为西藏的和平解放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随着西藏的和平解放、民主改革以及改革开放重要时期的到来,西藏当代红色音乐无论是在音乐创作、传播,还是理论研究上都得到了深厚的滋养与政策关怀,收到各级部门的高度重视。相较西藏传统音乐而言,西藏当代红色音乐发展仅有70余年历史,但其作为社会主义新西藏发展过程中最重要的文艺宣传阵地之一,在发展速度、规模亦或是特色上,都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是西藏当代红色文化基因传承中重要环节。在了解西藏当代音乐之前,首先应对西藏音乐进行一定的了解,唯有在对西藏音乐具有一定的认识和掌握之下,才能够更好的对西藏当代音乐进行整理,明确西藏当代音乐的界限,以及在创作以及发展过程中的相关状况。经过对知网、万方等期刊的了解,我国学者对西藏音乐研究也较为广泛。西藏当代音乐是以1951年的和平解放为分界线,在此之间的西藏音乐都被认为是西藏当代音乐,也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得到了较为飞速的发展,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占据了较为重要的部分,以下对我国相关学者对西藏当代音乐的概况所作出的研究进行梳理。
米玛洛桑是西藏当代音乐研究领域具有重要影响的专家学者,他对于西藏音乐的发展进行了较为详细的探究,从传统音乐到当代音乐等各个方面的研究中都能够看到他的影子,他可谓是西藏音乐研究史研究上最为著名的学者。通过对文献资料的搜集与整理,了解到该学者共发表相关学术论文11篇,著有《西藏当代音乐史论》1部。专著:《西藏当代音乐史论》出版于2014年,对1950年至2010年,近六十年来西藏的各类音乐事业发展进行梳理,对西藏当代音乐进行了分期、特点分析,对不同时期音乐发展的基本情况进行了探索性阐述,并对不同时期代表作品列举并对音乐发展特点进行分析。论文:《西藏当代音乐的产生及发展条件》中,从西藏的社会制度、政治环境、传统文化以及对外交流四个方面探究了西藏当代音乐的产生以及发展问题;《论西藏和平解放时期的音乐创作及其特点》一文中将西藏和平解放时期的音乐创作分为1950年至1954年,以及1955年至1959年两个不同的阶段,且两个不同阶段的歌曲存在一定的的差异。1950年至1954年时期的西藏当代音乐多以反映筑路情景(如《歌唱二郎山》),反映运输情境(如《英雄战胜大渡河》),歌颂藏汉民族团结(如《我们的解放军》)等为主;1955年之后,则重在对新生活进行赞美(如《我的山歌长翅膀》),表达了西藏人民翻身的解放的心情(如《毛主席的光辉》)等。总体上来看,和平解放时期的西藏当代音乐具有更多的声乐作品,作品更多是由汉族作者创作,多以藏族民歌改编,多具有藏东地区音乐风格等特点。在《和平解放6O年以来西藏音乐事业的蓬勃发展》中对和平解放60周年以来,西藏音乐事业在党的领导以及社会主义下的辉煌成就作出论述。就音乐机构方面来看,西藏针对文艺管理设置了专门的管理机构,为西藏当代音乐的发展提供了组织保障,由此展开的文艺活动,使人们群众拥有了更为活跃的文化生活。与此同时表演机构以及研究机构也随之成立,成立相应的研究大学。从音乐专门人才培养方面来看,党和政府大力强化培养音乐专门人才,吸收了一大批藏族音乐爱好者,让他们能够前往各地对专业的音乐知识以及技能进行学习,同时注重艺术团相应岗位的人才培训。在《论西藏民主改革时期的音乐创作及其特点》中结合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以及历史唯物主义原理,结合西藏当代音乐事业的发展实际状况,结合该时期音乐创作对其理论展开研究,并做出客观分析。指出该时期的西藏音乐时在社会主义背景下创作的,不仅标志着传统音乐的发展,更对藏族风格和特色进行保留,同时反映了当时的民主改革以及稳定发展等现实状况,时代精神以及革命风采更为突出。就创作特点而言,西藏当代音乐数量更多,质量得到较大提升;民族风格更为明显。
通过对相关文献、书籍等资料的搜集整理,发现西藏当代红色音乐有关研究学者在对西藏当代音乐进行探究时,更多的将其划分为和平解放、民主改革、改革开放等几个阶段展开,重点对个阶段的西藏当代音乐的创作以及特点展开具体论述,具体可从以下论述进行展开。1951年5月23日,西藏和平解放之日起,该阶段的当代音乐相较于和平解放前,在音乐创作、音乐传播、音乐教育以及服务对象等方面都存在着较大的区别。西藏和平解放初期,西藏地区初步建立了具有一定规模的文工团,基于人数较少,文工团演员大多为当地民间艺人亦或是对音乐具有一定兴趣的僧俗官员,从而缺乏较为完善的文艺团队配置,因此处于初步发展阶段。为弥补对西藏当代音乐人才的缺乏,西藏地区层多次派遣人才到内地学习,因而培养了一大批较为优秀的音乐家。总体而言,西藏和平解放时期的音乐创作在风格、体裁以及目的等方面较为单一,然而由于引入西方的作曲技法以及大量的中外乐曲,西藏音乐在创作以及发展等方面也具有了较为夯实的基础。民主改革时期的西藏建立了专门的文艺团体、文艺事业管理机构以及学校,进而为西藏音乐的创作吸引了较为先进的工作者以及艺术人才,当代音乐在之后的发展中也得到了较大的帮助,当代音乐的发展为此获得了极具价值的基础。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西藏当代音乐有着较为迅速的发展,出版了如《毛主席光辉照西藏》等歌曲集,对和平解放以来挡在西藏的奋斗历程进行了展示,展现了作曲家对毛泽东文艺路线的贯彻。改革开放时期,西藏涌现出了一大批极为优秀的音乐家,80年代初期,音乐理论研究也逐渐呈现。
西藏当代红色音乐基于功能、特点等方面的不同,从而被分为不同的类型,音乐界的各学者以及教育者也对此展开了不同的探索,在对西藏当代不同类型音乐的探究中总结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的特点以及发展等,主要从以下学者的研究展开相关论述。多吉次仁(2015)的《多元文化背景下西藏当代严肃音乐发展现状的若干问题探讨》中针对多元化背景下的西藏严肃音乐展开探究,指出西藏严肃音乐是在专业作曲、演唱以及演奏人员出现才开始的。西藏各民族作曲家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创作了大量红色音乐作品,其中不少优秀作品流传至今,为西藏严肃音乐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成就。然而如今由于藏族严肃音乐品有着较为频繁的创作,在人才、作品、平台建设等方面出现了一定的问题,为进一步繁荣西藏严肃音乐,可通过增加政策导向以及资金支持,打造都市音乐文化品牌,从优秀的传统文化中吸取营养等方面进行。孙启文(2018)的《承载时代记忆——改革开放以来西藏时政歌曲研究》一文中指出,西藏当代音乐作品大多带有传统音乐色彩,作曲家以现代作曲技法的运用创作出具有西藏地域特色以及民族风格特征的当代音乐,基于社会历史的文化发展,不仅保留了传统的音乐韵律,又融入了现代化的创作理念以及作曲技法。对西藏当代文化的研究中主要以时政音乐为主,对西藏当代时政音乐的创作背景、题材、体裁以及写作技法展开分析,从而指出西藏当代音乐中时政音乐的重要地位,是对西藏社会历史发展的记录,见证了西藏地区的发展变化。
西藏当代红色音乐其内容主要以歌颂伟大领袖毛主席、歌颂中国共产党、歌颂人民解放军为主题,是广大文艺工作者有意识的创作结晶,内容丰富、真实,具有重要的史学价值、文化价值和社会价值。通过对关于西藏当代音乐相关文献的收集整理,分析以及回顾,可明晰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的产生、发展,以及对社会主义新西藏做出的贡献与深刻意义。由于西藏当代红色音乐文史资料尚属于首次收集整理,尚处于起步阶段,收集可能不够全面,后续将会进一步进行深度收集整理,也希望更多专家学者对西藏当代红色音乐史料收集和研究进行深入探讨,也欢迎专家学者对本文的批评与指正。本文的撰写初心希望能够对在西藏当代红色音乐以及西藏当代音乐研究领域的研究人员提供文献索引导与资料参考,为西藏当代红色音乐的长足发展与进步起到一定作用,同时也希望较为系统的整理西藏当代红色音乐文献史料,为今后西藏当代红色音乐与爱国主义音乐提供借鉴,从而为社会主义新西藏文化事业的发展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