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的“黑色法典”——我们要做黑土地的主人！

曾宪成 李 双

中国腐植酸工业协会 北京 100120

2022 年6 月24 日，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五次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黑土地保护法》（以下简称《黑土地保护法》），8 月1 日起正式施行。这是世界上唯一一部在国家层面上立法保护黑土地的法律。保护黑土地，一竿子插到底，离不开土壤中的黑色腐植酸。这对全行业大量反哺（黑土地）黑色腐植酸营养效素、腐植酸本色肥料而言，一定是里程碑式的日子。

1 “黑色法典”史无前例（良法篇）

《黑土地保护法》第二条称“黑土地是指黑龙江省、吉林省、辽宁省、内蒙古自治区的相关区域范围内具有黑色或者暗黑色腐殖质表土层，性状好、肥力高的耕地”[1]。该条既明确了黑土地保护的区域范围，涉及2.78 亿亩耕地（典型黑土）[2]；又揭示了黑土地的本质属性，即黑色或者暗黑色腐殖质。土壤腐殖质的主要成分是腐植酸。往深处、大处说，为黑土地立法，等于为黑色腐植酸立法、为大行反哺黑土地之道立法、为腐植酸人的责任担当立法。土壤黑色腐殖质、腐植酸难以获取，人工反哺的腐植酸可通过工业活化获取。

2 黑色是土壤的本色（本色篇）

黑色之于土壤，乃是“有机质—腐殖质—腐植酸”从腐熟到矿化的过程。土壤颜色越深，土壤肥力越旺，土壤储碳固碳能力越强，土壤生态环境越好。还有土壤颜色越深，说明土壤腐殖化的程度越高。其中，腐殖质是土壤中养分元素的承载者、微生物活动的驱动者以及矿质转化的调节者，对于土壤功能的发挥起着关键作用。人类在没有搞清原委之前，土壤学家将土壤中的黑色物质称之为暗色物质[3]。1761 年，瑞典化学家和矿物学家华莱士在世界第一部农业化学著作《农业化学原理》中，首次将“腐殖质”认作“养料”[3]。1789 年，俄国的科莫夫（Komob）在《论农业》中，首次明确提出了“腐殖质”在土壤和植物营养中的重要作用[3]。1807 年，德国汤姆森（Thomson）首次用碱液从土壤中提取出腐植酸[3]。前苏联著名土壤化学家科诺诺娃将“腐植酸”称之为“土壤的活力素”“土壤肥力的运转仓库”等[4]。这些都揭示了土壤黑色的本质，土壤肥力的出生地就包含在其中。“让黑色腐植酸从土壤中来到土壤中去”，发心于此。

3 黑土地是耕地中的大熊猫（熊猫篇）

黑土地的本真就是黑色腐植酸，它是土壤生命的基石，是黑土地的核心力，是测试土壤肥力的“金标准”[5]。人们常说，“东北黑土地肥得流油”，指的就是黑色腐植酸含量高。我国东北地区黑土地是全球四大弥足珍贵的黑土地之一[6]，是我国重要的粮食生产优势区、最大的商品粮生产基地。习近平总书记曾3 次叮嘱保护好黑土地。（1）2016 年5 月23 日—25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黑龙江考察时特别强调，要采取工程、农艺、生物等多种措施，调动农民积极性，共同把黑土地保护好、利用好。（2）2018 年9 月25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东北三省时再次强调，要加快绿色农业发展，坚持用养结合、综合施策，确保黑土地不减少、不退化。（3）2020 年7 月22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吉林四平时又一次强调，一定要采取有效措施，保护好黑土地这一“耕地中的大熊猫”。如今，《黑土地保护法》得以笃行，得益于习总书记和中央政府的高度重视。

4 工业化利用黑色腐植酸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工业篇）

认识腐植酸来自于土壤，利用腐植酸要靠工业化生产。煤炭腐植酸与土壤腐植酸具有相似的物理特性、化学组成、分子结构及分子量范围，具有一致的应用特性，是补充土壤腐植酸肥力最大的绿色动力资源库[7～9]。我国富含腐植酸的低阶风化煤、褐煤、泥炭等资源丰富。通过工业活化提取的腐植酸，是人类利用腐植酸的智慧结晶。几十年来，经过全行业的实践与理论创新，在构筑“土肥和谐”新关系上，形成了“两机互补”[10]、“黑白交慧”[10]、“两个最大”[10]等重要理论成果，为新时期全面推进工业腐植酸营养效素产业、腐植酸肥料产业高质量发展，推动化肥行业转型升级、新田园健康生产指明了前进方向。保护黑土地，必须遵循“让黑色腐植酸从土壤中来到土壤中去”这个宗旨，大行反哺黑色腐植酸营养效素、腐植酸本色肥料，是为科学有力之道。以此立宗，推至黄土地、红土地、白土地、青土地，田园风光一派大好。

5 伸张反哺黑色腐植酸的政策建议（上疏篇）

进入新时代，协会举旗定标，以构筑“土肥和谐”新关系为己任，通过深挖内涵，联合各界力量，大行向18 亿亩耕地大量投放黑色腐植酸、腐植酸本色肥料的反哺之道，赢得了土肥界的广泛共识。回顾以往，协会历经多次伸张向土壤反哺腐植酸的政策建议。

（1）2010 年6 月13 日，协会向全国人大环资委法案室提交了腐植酸是稳定生态系统良性运转的重要一环，是土壤核心力所在；以及工业活化的腐植酸系列功能性产品，是修复生态环境和维护土壤健康的重要措施的建议。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法》已于2015 年1 月1 日起施行。

（2）2013 年4 月1 日，人民日报内参（第475 期）向国家高层上报了“加强立法确保安全投放土壤有机物”的政策建议。

（3）2014 年3 月4 日，全国人大代表刘立欣向十二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提交了《让腐植酸在补充和提升土壤肥力中发挥重要作用——开展“土壤腐植酸肥力综合指数”研究刻不容缓》的建议（农业农村部已受理）。

（4）2014 年7 月8 日，人民日报内参（第1076 期）向国家高层上报了《强化腐植酸综合利用提升农产品质量》的政策建议。

（5）2016 年6 月16 日，在“培育土壤肥力产业发展论坛”上，协会发布了《一克土宣言》，呼吁全行业从救赎一克土做起，培育土壤健康产业。

（6）2016 年12 月27 日，在“首届全国土肥和谐大会”上，协会发布了《土肥和谐北京宣言》，呼吁全行业要“像孝敬父母一样孝敬大地母亲”。

（7）2017 年3 月5 日，全国人大代表、时任中共佳木斯市委书记林宽海向第十三届全国人大第一次会议提交了《关于推广黄腐酸的建议》（第4580 号）（农业农村部已受理）。

（8）2017 年12 月24 日，在“第2 届全国土肥和谐大会”上，协会提出了“土肥和谐”理论，其核心要义就是“土离不开肥，肥离不开土，土肥一家亲”。

（9）2019 年12 月28 日，在“第4 届全国土肥和谐大会”上，协会副会长、农业农村部耕地质量监测保护中心副主任李荣指出，“腐植酸是土肥和谐的法宝，也是解决众多土壤问题的利器”。在“第5 届全国土肥和谐大会”上，再次提出“优质腐植酸肥料是治理耕地沉疴的不二选择”。

（10）2020 年12 月6 日，在“第5 届全国土肥和谐大会”上，“腐植酸，我们要做新土地的主人”的主题思想鲜明，抓住了构筑“土肥和谐”的使命所在。

（11）2021 年3 月5 日，全国人大代表、内蒙古自治区审计厅党组书记霍照良向第十三届全国人大第四次会议提交了《用好“健康土壤的心脏”——腐植酸，大力发展新一代腐植酸绿色低碳产业》的建议。

（12）2021 年3 月5 日，全国人大代表、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宝清县鑫淼食用菌种植专业合作社理事长鞠秀芹向第十三届全国人大第四次会议提交了《关于发展腐植酸把产业推进土壤改良的建议》（第10004 号，农业农村部已受理）。

还有全国人大代表向第十三届全国人大第四次会议提交的关于发展腐植酸肥料产业的第7492 号建议农业农村部已受理。

6 书写最新最美的田园画卷（丰收篇）

黑色腐植酸在大地上书写的“优秀论文”最有说服力。黑色腐植酸、腐植酸本色肥料自20 世纪70 年代国发〔1974〕110 号和国发〔1979〕200 号文件推动，在农业上早期收获了“五大作用”（改良土壤、增效化肥、刺激生长、增强抗逆、改善品质），这是中国为世界农业可持续发展、特别是气候智慧型农业发展做出的重大贡献，已成为人类正确指导腐植酸肥料产业发展的基石。时隔41 年，自2015 年国家开展化肥零增长行动取得的“两高三少”（肥料利用率高、作物产量高、施肥用量少、施肥次数少、有害气体排放少）[11]和“三剂化”（肥料增效剂、土壤调理剂、作物生长刺激剂）[11]试验成果；至当前持续推进化肥减量化集结的“三十八项”优化土肥关系的最新成果[12]。通过半个多世纪的反复实践，黑色腐植酸、腐植酸本色肥料的自证力越来越充实，科学成果越来越丰富，产业队伍越来越强大，进一步揭示了黑色腐植酸、腐植酸本色肥料构筑“土肥和谐”新关系的智慧和力量。

7 开创幸福田园建设的美好风光（星光篇）

几十年的实践证明，“腐植酸+”，独具特色的产业模式吸引人。

（1）河南心连心化学工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两个最大”（腐植酸+化肥）产业深度融合模式。

（2）山东农大肥业科技有限公司“政经产学研用推”一条龙产业发展模式。

（3）北京澳佳生态农业股份有限公司“田间大学”开放式教学模式。

（4）广东拉多美化肥有限公司“养土工程”走进千家万户试验示范模式。

（5）史丹利农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蚯蚓测土”普惠农桑模式。

（6）湖北茂盛生物有限公司“产品与渠道”两轮驱动的发展模式。

（7）山东泉林集团“一草两业”（绿色纸业和绿色肥业）兴邦富民模式。

（8）山东佐田氏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矿物源和生物源腐植酸的“双源矿生”两机互补模式。

（9）陕西鼎天济农腐殖酸制品有限公司“济农土壤实验室”产地开放模式。

（10）陕西科技大学牛育华教授技术团队，利用腐植酸苹果面膜实用技术，通过“新科联产”助民模式，解决了传统苹果生产套袋成本高、品质差、劳动强度大等实际问题。

上述10 大模式，只是腐植酸产业界的创新典型和优秀代表，还有多姿多彩服务幸福田园建设的个性化模式比比皆是。走进田间地头，一个个展示黑色腐植酸、腐植酸本色肥料与土壤深情对话的丰收场景，生动地展示出了腐植酸企业的创新力，让人流连忘返。

8 新时代腐植酸行业国家队蓬勃发展（柱石篇）

2022 年7 月8 日，协会开展了“关于认真贯彻《黑土地保护法》，深入开展全国工业腐植酸营养效素（基础产品）、腐植酸本色肥料企业生产经营现状调查”的专项查证工作，获得了第一手腐植酸企业资料。据统计，目前全国两类主营腐植酸产品的企业共计2470 家。在353 家主营腐植酸营养效素企业中，产品主要有风化煤腐植酸营养粉、褐煤腐植酸营养粉、腐植酸钠、腐植酸钾、黄腐酸钾、腐植酸铵、腐植酸镁、腐植酸钙等，基本上满足了55 个腐植酸产业类型需要，其中供给肥料占半数以上。353 家主营腐植酸营养效素企业数量分布情况见图1。

图1 353 家主营腐植酸营养效素企业数量分布情况Fig.1 Quantity distribution of 353 main humic acid nutrient-efficient enterprises

在2117 家主营腐植酸肥料企业中，产品主要有腐植酸复合肥料、腐植酸缓控释肥料、腐植酸多功能肥料、腐植酸有机无机复合肥料、腐植酸有机肥料、腐植酸水溶肥料、腐植酸土壤修复剂等各种类型，有效地保障了化肥减量化带来的需要。2117 家主营腐植酸肥料企业数量分布情况见图2。其中，超过100 家企业的八省份排名占比依次为：①山东424 家（20.03%）②山西290 家 （13.70%）③内蒙古157 家（7.42%）④江西122 家（5.76%）⑤河南119 家（5.62%）⑥黑龙江118 家（5.57%）⑦河北113 家（5.34%）⑧新疆108 家（5.10%）。

图2 2117 家主营腐植酸肥料企业数量分布情况Fig.2 Quantity distribution of 2117 main humic acid fertilizer enterprises

在两类腐植酸企业中，1120 家企业具有自主知识产权，拥有腐植酸专利高达5870 个，成为推动腐植酸营养效素和腐植酸肥料产业技术进步的有生力量。同时，腐植酸水溶肥在农业农村部登记产品高达3717 个（截至2022 年7 月25 日），涉及2371 家企业。近10 年来，伴随我国生态文明建设不断迈出新步伐，投身腐植酸环境友好产业的实体经济越来越多，在公司名称中以“腐植酸”命名的生产型企业就有337 家（名录见本期第102 ～106 页），分布情况见图3。可谓真人真相，一名占先。

图3 337 家公司名称中以“腐植酸”命名的生产型企业数量分布情况Fig.3 Quantity distribution of production enterprises named “humic acid” among 337 company names

除了名录中所述企业，还有205 家煤炭腐植酸原料经销部和运转中心，成为全国供给煤炭腐植酸原料的“快递小哥”。

这光景，一个“黑”字道出了黑土地的真谛。土壤的本来面目就是黑色。《黑土地保护法》对黑色腐植酸而言，是继国务院国发〔1974〕110 号和国发〔1979〕200 号两个腐植酸文件之后，第一次用法律形式确立了黑色腐殖质-腐植酸在土壤中的地位，可喜可贺！一个“黑”字，充分表达了国家通过立法，向土壤大量反哺黑色腐植酸、腐植酸本色肥料的时代已经到来！充分表明了全体腐植酸人还土壤本来面目、开创幸福田园建设的时代已经到来！希望行业同仁以此遵循，放开手脚，笃定反哺，让黑色腐植酸、腐植酸本色肥料“从土壤中来到土壤中去”，成为《黑土地保护法》的真正践行者。

（本文系2022 年8 月1 日曾宪成名誉会长在“中国腐植酸第一直播间”的在线直播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