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创新为引擎推动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

文图/《中国医药科学》 潘 锋

公立医院是我国医疗服务体系的主体，随着“十四五”时期我国经济社会转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对公立医院提升医疗质量和社会效益也提出了新要求、新期待。由中国研究型医院学会指导的以“寻找高质量发展答案”为主题的“2022健康界云峰会”，于5月28日在线上启幕，来自国家卫生健康委、全国部分三甲医院的院长等出席峰会，共话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

打造人性化、功能化、智能化的样板医院

国家卫生健康委体制改革司司长许树强在题为《推动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的主题报告中说，2021年2月19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深改委第十八次会议，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推动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当前，实现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要重点围绕一个中心，瞄准一个目标，坚持一条主线，通过三个转变实现三个提高和三个化，着力从5个新方面推动重点工作。

许树强说，一个中心就是以人民健康为中心。要明确各级党委和政府的责任，把人民健康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将健康融入所有政策，真正体现人民至上，生命至上。明确公立医院责任，要从“以治病为中心”转向“以人民健康为中心”，聚焦人的生命全周期以及健康全链条中的医院环节，转变理念，创新模式。明确居民个人责任，倡导“每个人是自己健康第一责任人”的理念，形成科学健康的生活方式。

一个目标是以建立健全现代医院管理制度为目标。要通过运行机制和治理机制的改革，形成维护公益性、调动积极性、保障可持续的公立医院运行机制；形成决策、执行、监督相互协调、相互制衡、相互促进的治理机制；建立权责清晰、管理科学、治理完善、运行高效、监督有力的现代医院管理制度。一条主线是坚持和加强党对公立医院的全面领导。

许树强说，推动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要实现三个转变，即发展方式从规模扩张转向提质增效；运行模式从粗放管理转向精细化管理；资源配置从注重物质要素转向更加注重人才技术要素。要通过“三个转变”实现“三个提高”。即提高效率，通过资源纵向流动提升服务体系的整体绩效；提高质量，以临床路径管理为抓手提高医疗服务质量；提高待遇，增强医务人员获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

与此同时，还要通过“三个转变”实现“三个化”。人性化是目的：要强化患者需求导向，给患者更为贴心的医疗服务和人文关怀，推动诊疗更安全，就诊更便利，沟通更顺畅，体验更舒适；要关心关爱医务人员，充分调动医务人员的积极性。功能化是定位：推动医院发展要与其功能定位相匹配，与区域医疗资源布局相协调，与经济社会发展相适应。智能化是手段：要推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医学技术、医疗服务，医院管理等的深度融合。

围绕构建新体系、引领新趋势、提升新效能、激活新动力、建设新文化是推动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的五个新的重点任务，许树强分别做了介绍。

关于构建新体系方面，他认为公立医院的新体系新在“以人民健康为中心”，以建立健全现代医院管理制度为目标，以构建完善的分级诊疗制度，建立有序的就医和诊疗新格局为主要任务。

关于引领新趋势方面，他认为公立医院的新趋势新在“坚持创新驱动发展”。针对学科发展不平衡、技术发展不充分、新型服务模式推广慢等问题，各级各类公立医院要从自身功能定位、人民群众医疗服务需求变化、信息技术发展等方面入手，推动学科发展，医学技术、服务模式等方面创新，强化信息化支撑作用，全面提升公立医院医疗服务能力和水平。

关于提升新效能方面，他认为公立医院的新效能新在“突出强调以经济管理为重点”。要改变重临床服务，轻运营管理的状况，通过对医院人、财、务、技术等核心资源的科学配置、精细化管理和有效利用，提升医疗、教学、科研等核心业务的供给质量和效率。4项重点任务是健全运营管理体系，加强全面预算管理，完善内部控制制度和健全绩效评价机制。

关于激活新动力方面，他认为公立医院的新动力新在“以改革创新为根本动力”。通过政府投入、医疗价格、医保支付、薪酬分配等综合改革，建立完善维护公益性，调动积极性，保障可持续的运行新机制。6个方面的重点任务分别是全面落实政府投入责任，深化医疗服务价格改革，深化医保支付方式改革，改革薪酬分配制度，改革人事管理制度和健全医务人员培养评价制度。

关于建设新文化方面，他认为医院文化是医院全体职工认同的核心理念，公立医院的新文化突出强调了公立医院的政治文化、学术文化、医患和谐文化，医务人员关爱文化等，将崇德尚医、医者仁心的医院传统文化赋予新的时代内涵，大力弘扬白求恩精神，崇高的职业精神和伟大的抗疫精神。

许树强指出，公立医院是我国医疗服务体系的主体，要把推动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作为深化医改的重中之重，更好解决人民群众看病就医中的“急难愁盼”问题，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对日益增长的美好健康生活的需求。国家卫生健康委等部门积极推动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落地见效，选择了若干家改革意识强、创新能力足、学科基础扎实、区位优势明显、提升空间大、带动效应好的大型高水平三甲公立医院作为试点，探索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的路径和模式。推动医疗技术和医院管理升级换代，创新发展，逐步提高病例组合指数（case mix index，CMI）、四级手术占比、医疗服务收入占比、人员支出占比、人员薪酬中固定部分比例等指标，使试点医院更加趋于合理、运行更加良性，建成国际一流的人性化、功能化、智能化的现代化高质量发展样板医院。

培育高质量发展的“中山”样本

中国科学院院士、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院长樊嘉教授在题为《新时代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的中山实践》的主题报告中介绍说，开业于1937年的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简称“中山医院”）是中国人创建和管理的最早的大型综合性医院之一，中山医院是国家卫生健康委委属事业单位，教育部、国家卫生健康委、上海市共建共管医院，复旦大学附属综合性教学医院。中山医院2021年门急诊人次数达到521万，出院人次数19.4万，住院手术人次数13.5万，平均住院天数5.15天，CMI值1.49，四级手术占比达到44.11%，位居行业前列，在国家公立医院绩效考核中连续获得A++的成绩。樊嘉院士主要从七个方面介绍了新时代中山医院高质量发展的探索和实践。

一是严格贯彻落实党委领导下的院长负责制，切实发挥党委把方向、管大局、做决策、保落实、促发展的重要作用，形成医院“三线联动”的党建工作格局。

二是高起点规划，创建国家医学中心。创建国家医学中心是国家发改委、国家卫生健康委提出的一项重要工作，主要是解决我国医药科技攻关的最后一公里和“卡脖子”问题。2021年5月，中山医院上报了国家医学中心建设的方案初稿并获得国家发改委和国家卫生健康委好评。国家医学中心将新建上海国际医学科创中心和新建中山医院青浦新城院区，功能布局包括疫苗药物、医疗器械研发攻关中心，高水准医学研究转化中心、国际医学交流合作中心、国际一流的临床诊疗中心，高层次骨干人才培养中心、中西医协同创新中心和公共卫生应急处置中心。

三是开展高质量诊疗，助力打造学科高峰。经过多年积累，中山医院现有1个国家临床医学研究中心，1个国家公共卫生和重大疫情防控救治体系建设项目，1个国家疑难病症诊疗能力提升工程和1个国家重点学科（呼吸）发展项目，4个国家重大疾病多学科合作诊疗能力建设项目等。另外还有国家临床重点专科建设项目20个，国家重点学科13个，以及上海市重点学科和专科等，这些都是中山医院建设国家医学中心和进行创新技术与转化的基础。一直以来，中山医院坚持创新，开展了多项国内首创技术，如世界首例儿童肾移植、首例机器人辅助冠状动脉搭桥手术等，取得了较大突破。

四是开展高质量科研，持续创新转化。为支撑开展高质量研究，中山医院搭建了世界级科创平台，包括省部级工程技术研究中心9个，省部级重点实验室7个，上海市研究所8个，复旦大学研究机构15个。近年来中山医院的学者还发表了一系列的高质量研究论文，其中部分成果具有转化应用前景。2021年，中山医院被评为上海市医学创新转化综合指数十强医疗单位，获上海市第三届知识产权创新奖。

五是引育并举，构建高质量人才队伍。中山医院通过建立“医师—科学家”双轨制培养模式，努力打造一支结构合理、素质优良、数量充足的创新型、复合型、高层次的人次梯队。制订了人力资源发展规划，通过建设专业人才梯队，完善绩效考核机制，实行差异化的薪酬管理体系等助力各类人才成长。中山医院拥有国家自然基金委创新研究群体，教育部创新团队，科技部创新人才推进计划重点领域创新团队，上海高水平地方高校创新团队等，涵盖肿瘤、心血管等领域。

六是智慧先行，构建高质量未来医院。近年来，中山医院瞄准国际顶尖医院智慧化定位与趋势，不断实现数字化转型与应用，人工智能在医院管理、临床、科研、教学、教育培训等方面的应用逐年提升。

七是赓续文化建设，传承中山精神。在文化建设方面，中山医院以患者为中心，让患者感受“温情”；以员工为本，为员工送去“温暖”；践行社会责任，向社会传递“温度”。

对标世界一流建设现代化医院

樊嘉院士介绍，为实现新时代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中山医院制订的发展规划目标是，经过5～10年的实践和努力，将中山医院建设成为世界一流的创新型、智慧型现代化医院，努力提高CMI，力争达到2左右；逐步提高四级手术占比，力争达到60%左右；技术服务性收入占医疗服务收入比例力争达到60%左右；人员支出占业务支出比例力争达到60%左右；人员薪酬中固定部分占比力争达到60%左右。为实现高质量发展规划目标，中山医院确定了六方面的核心工作任务。

首先，高举“党建引领”旗帜，建设高水平公立医院党建示范中心。充分发挥医院党委的领导作用，全面执行和落实党委领导下的院长负责制；切实加强领导班子、干部队伍和人才队伍建设，选优配强医院领导班子成员，坚持党管干部、党管人才原则；抓好政治思想工作和医德医风建设，进一步强化思想引导，规范员工行为。

第二，实施“学科强院”战略，建设国际一流的临床诊疗中心，其中包括建设亚太疑难危重卓越诊疗中心，全国前沿新型诊疗模式创新典范和数据驱动的全生命周期诊疗服务。

第三，共建“创新活跃”生态，建设高水准的医学研究转化攻关中心。建设国际顶尖的科创研发平台，如医工交叉技术协同平台、前沿诊疗技术研发平台和重大疾病临床研究平台等。为攻克重大疾病的创新药物研发，建设国际领先的重大疾病转化医学研究高地，建立全球首创的肿瘤诊断试剂和新药研制高地。推动自主知识产权的高端器械研发，建设心血管介入器械研发中心、智能手术机器人研发中心和高端医学影像设备研发中心。通过推进技术进步不断提升疾病治疗效果，努力减少患者的痛苦。

第四，弘扬“精英育才”理念，建设高层次骨干人才培养中心。建设国际一流的骨干人才汇聚高地，重点培养引进科研领军人才，引进培养两栖复合型青年人才；建立人才培养国际交流的合作平台。建设全国领先的人才培养示范基地，建立“医师—科学家”双轨制培养模式，建立多学科复合型交叉人才培养模式和基本数据实时监测网络平台。建立顶尖标准的精英人才管培体系、“精英联盟”规范化培养体系、医疗管理人员培养机制和智慧人力资源管理体系。

第五，树立“智慧管理”典范，建设智能化现代化医院管理运营中心。建设医疗支持平台，建立覆盖诊前、诊中和诊后的人性化医疗管理体系；加强跨行业新技术应用，丰富5G、区块链等技术在医疗服务中的应用场景；探索建设高质量医学数字产业集群，建设智慧医疗、智慧服务、智慧管理“三位一体”的智慧医院，强化大数据应用，为医院发展和决策提供数据支持。

第六，倡导“医学人文”情怀，建设中国特色人文孕育中心。强化患者需求导向，构建和谐医患关系；巩固医院文化建设，坚定中国特色医学文化自信；关心关爱医务人员，全力保障医疗安全。

樊嘉院士表示，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将始终肩负“以患者为中心，致力于提供优质、安全、便捷的医疗服务。通过医疗、教育、科研和管理创新，促进医学事业的发展，提升民众的健康福祉”的使命，倡导“严谨、求实、团结、奉献、关爱、创新”的核心理念，以严谨的医疗作风、精湛的医疗技术和严格的科学管理，为建设世界一流的创新型、智慧型现代化医院而不懈努力奋斗。

清华长庚：探索公立医院精益管理模式

董家鸿院士

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清华长庚医院院长董家鸿教授在题为《现代公立医院精益管理模式的探索与实践》的报告中说，北京清华长庚医院（简称“清华长庚”）作为诞生于国家医改浪潮，成长在“健康中国”时代背景下的年轻的综合性公立医院，在海内外各界的共同关注下已经走过了7年的历程。清华长庚传承清华基因，立志高远，自开业以来就肩负着公立医院改革的重任，在北京市和清华大学的领导下，在国内外医学界同仁的关心支持下医院实现了快速稳健的高质量发展，已成为一家医院治理良善、综合实力雄厚、专科阵容强大、名家大医荟萃、医疗品质一流、业界享有美誉的综合性公立医院。

董家鸿院士介绍，清华长庚学科建设齐全，已经形成了涵盖内科部、外科部、妇儿部、急重症部、专科部、医技部、全科与健康医学部的7大医疗体系，拥有51个临床一级专科，涌现出肝胆胰中心、急重症中心、神经中心、消化中心、器官移植中心等优势较为突出的整合式医疗中心。清华长庚以优越的事业平台，舒适的工作环境和体面的薪酬待遇，不断吸引着来自海内外的大批临床医学专家和优秀医师的加盟。

清华长庚医疗服务质量不断提升。2021年以来清华长庚的门诊、急诊、住院量不断提升，手术量也逐年显著增加。医院采取了一系列精益化的管理措施，住院服务效率不断提高，平均住院日、术前平均住院日，时间消耗指数、费用消耗指数等住院服务效率指标连年改善。在保证医疗服务质量的前提下，医院严格控制医疗服务成本，避免患者不必要的医疗花费，实现了成本效益最大化的医疗。清华长庚的医疗服务得到了患者及家属的广泛赞誉，患者的综合满意度始终保持在93%以上。在2018年和2019年两年的国家公立医院绩效考核中，清华长庚被连续被评为A+，成为唯一进入全国百强的新建医院。2020年清华长庚的医疗质量和运营水平评估在北京市属医院位列第一。

董家鸿院士说，清华长庚以服务国家和社会为使命，积极开展援疆援藏、医疗扶贫等社会公益服务。在清华大学和青海省政府的支持下，清华长庚联合国内50多家医院在青海启动了“包虫病青年计划”，在青海藏区开展了国家肝包虫病“清零”计划，挽救了一大批危重的中晚期肝包虫病患者和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青海牧区家庭。2021年北京市政府决定投资建设清华长庚二期工程。二期工程将增设500张床位，扩建急诊手术一级平台，助力重点学科建设。三年后也就是开业十年时，清华长庚将努力成为国内最具现代化水平的公立医院之一。

以“三精医疗”构建现代医疗服务体系

董家鸿院士说，“清华长庚高质量发展的7年归因于始终坚守服务民众健康的公益性本位，创立并践行精准医疗、精诚服务、精益管理的‘三精医疗’新理念，为民众提供优质高效、经济可及的健康医疗服务。”

董家鸿院士分别介绍了清华长庚“三精医疗”的内涵和实践。通过“精准医疗”持续提升服务品质。精准医疗的目标是为每一位患者提供最适宜的诊治方案，让他们获得最佳的健康结果，这也是实现价值医疗的关键。清华长庚通过创新医疗服务制度和模式，为每一位就诊患者提供了适宜的诊疗方法。医院推行科主任领导下的Attenging医师负责制，患者从门诊就诊到住院和手术，再到出院随访都由同一位或同一组主治医师负责，整个住院流程也都由同一组护士全程负责，从而保证了整个治疗过程的连续性、完整性和协同性，提高了诊疗质量和效率，为每一位患者提供全人照顾模式。

董家鸿院士说，通过“精诚服务”有利于持续提升患者及其家属的满意度，是实现价值医疗的另一项重要策略。清华长庚实施的一系列以患者为中心的服务文化与举措，贯穿每一个患者医疗服务全流程，以精诚服务提升患者的就医体验和获得感。医院推出了一系列创新的护理模式，提高了护理品质。出台了独具特色的个案管理师制度，个案管理师负责与医生、医疗小组及患者协同沟通，制订特定疾病的治疗计划与目标，确保患者在诊疗期间能够如期完成所需检查和治疗，在预定时间内达成期望目标。

董家鸿院士说，通过“精益管理”可持续提升运营效率和效益。清华长庚致力于构建现代医院管理体系，包括医师费制度、责任中心制度、垂直绩效、目标管理制度等，一系列先进的制度体系为提升医院品质、效率奠定了基础，取得了显著成效。清华长庚推行专科经理制度，对医院实行全面系统的经营管理，建立了目标管理作业制度，拟定了各专科和行政部门的关键绩效指标（key performance indicator，KPI），进行关键绩效指标的量化管理。清华长庚的医院管理模式在医院管理实践当中取得了良好成效，得到了社会的广泛认可。

北医三院：医工结合融通创新

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大学常务副校长、医学部主任、北京大学第三医院院长乔杰教授在题为《质量为基，创新赋能，实现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的报告中指出，始建于1958年的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简称“北医三院”），国家卫生健康委委管医院，是集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保健、康复与健康管理于一体的综合性三级甲等医院。

乔杰院士

乔杰院士介绍，作为一家三甲公立医院，北医三院门急诊服务量居北京市第一位，2021年，服务门诊患者425.78万余人次，急诊患者24.52万人次，出院患者近14万人次，出院153275人次，完成手术85943例次，平均住院日为4.68天/人次。在北京市疾病诊断相关组综合评价中，北医三院各项主要管理指标达先进水平。在推进公立医院高质量发展过程中，北医三院对照“国考”指标不断提高医疗服务质量，近年来微创手术、四级手术占比、临床路径覆盖率等指标均有不同程度提升。北医三院以单病种为抓手不断提升精细化管理水平，以主诊医师为单位监测反馈病种各类指标，医院设立了重点关注病例的管控长效机制，夯实医疗质量，低风险组死亡、非计划再手术/再入院率等指标，始终优于国家卫健委委属委管医院和北京市平均水平。

乔杰院士指出，当前我国医院“需求端”和“供给端”发展不平衡情况依然严峻，而医疗机构正是医学战略科技力量构建着力点的天然“集合地”。

乔杰院士介绍说，2019年，北医三院医学创新研究院成立并负责牵头组建北京学院路临床医学协同创新联盟，目的是从顶层设计到平台建设，从体制机制改革入手，有效整合资源，充分激发医务人员主观能动性和创造力，携手企业共同开启创新之路，创新研究院下设基础医学研究中心、临床医学研究中心、学科科研平台和创新转化中心。基础医学研究中心是科学问题落脚的第一站；临床医学研究中心是临床研究开展的枢纽，也是指导开展临床研究的枢纽；创新转化中心设有科技成果转化办公室、学院路联盟、概念验证中心和院企联合研发中心，创新研究院的学科科研平台有国家临床医学研究中心等。

乔杰院士介绍，北医三院持续加强医学创新，推动医疗工作高质量发展，研究人员从百姓需求出发积极开展针对不同适应证的临床研究工作，不断夯实治疗疑难疾病诊治的科研基础。北医三院要在从实验室到临床的产业化进程中发挥积极推动作用，在科研与临床医学转化领域不断奋斗创新，以严谨求实的科学态度、技术报国的科研精神和博爱高尚的济世情怀持续推动医学学科、科技创新、科技强医，用高超的医学技术和高尚的医德服务社会、服务患者，为“健康中国”做出更多更大的贡献。

全力保障患者和孕产妇安全

乔杰院士介绍，在常态化疫情防控形势下，北医三院采取多种措施在积极应对疫情防控的同时尽全力保障患者和孕产妇安全。北医三院针对不同疫情风险地区的孕产妇进行了分流管理，协调医院各部门优化流程，与社区建立通畅的对接联系，并在医疗机构内设立相对独立的空间和区域，用于对涉疫孕产妇的产检、急诊处理以及分娩或手术，以保障孕产妇安全。对孕产妇的日常产检通过发挥互联网、“云上妇幼”优势，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就诊的方式，有效地保证必要的线下就诊次数、产检次数；通过分流低危孕产妇线上就诊，在减少医院人员聚集的同时方便了更多患者就医。此外，医院还积极开展对孕产妇及其家属的健康行为宣教及引导，帮助孕妇放松心情。对于高危妊娠妇女，医院在确保疫情防控前提下为孕妇安排检查。建议孕妇及家属要提前了解孕妇所在产检医院的救治流程，包括通道、急诊等以便缩短就诊时间并积极配合医院测体温、流行病调查等防控措施。对于居家隔离的孕产妇，应根据医生的建议加强自我监测，必要时可采取远程诊疗等形式咨询医生，如果出现明显不适症状要及时告知所在社区（村）或隔离观察点的负责人，协助联系120救护车前往医院诊治。

乔杰院士介绍，北医三院通过科学分区，人员分层，优化了新冠病毒核酸筛查门诊，达到了增加核酸采集量，减少核酸采集排队时间，防止交叉感染的目的。医院通过科学调配人力，全力完成了多项抗疫任务。仅2022年4月25日至5月25日，累计外派9328人次，累计采样388.81万人次。疫情防控期间，医院通过提升互联网医院能力，增专家、拓服务、方便和满足了群众就医需求。互联网医院注册用户突破94万人，月均增加30000人，专家咨询量累计完成23.33万单，2022年1—4月，复诊量同比增长244.12%。（封面图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院长樊嘉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