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根据中国和世界局势的新变化,在考察、研究的基础上,策划具有明确文化针对性的主题性展览?如何建立所谓艺术中心与边缘之间相互打破的有效途径?如何在中国的乡镇汇集并形成与都市共生的公共艺术资源,而超越美术馆策展的新方式?如何避免受制于旅游经济的嘉年华式节庆活动,而调整当代艺术进入乡镇的展览机制?这些正是中国当下流行的,甚至不断扩张的当代艺术周期性大展和不同程度地向乡镇、田野转向的趋势,以及所面临和需要亟待反省、解决的瓶颈式问题……
当下中国不少美术馆虽然拥有了华丽的外表,但内部结构及内容却殊途同归:冷峻、疏远、空洞以及同质化。不少当代美术馆里展示项目所提出的问题往往是“悬置”的。公众面对曲高和寡的概念与意义心生不解,很多情况下等来的是行业以学术姿态发出的傲慢反馈。这些内容对于成人且是如此难以消化,对于儿童便更是疏远……
无论何时,一个有深度和远见的学术议题都是策展的核心要素,而这依靠的是策展人在长期的观察、对话、文献收集、档案管理、策展实践和接受批评中积淀的深思熟虑。尽管其他一些书目如《策展人手册》《展览的50个关键词》等以经验主义方式为策展工作总结了科学的流程,可以为初学者提供程序性指导,这种工具思维也可以有效提高团队协作的效率……
魏震,《溪流》,空间装置 ,水下投影、石头、青苔、镜面,尺寸可变,2019
祠堂街的百年历史,是新文化运动的发声平台,是红色火种的传播中心,是抗战大后方的文化中心。百年间,发生在这里的展览活动,体现出美术展览在物理空间和精神空间中的交织,是成都美术事业发展的重要推动剂与见证者。祠堂街被称为“天府文化现代化的起点”,正是因为在诸多文化活动的共同作用下,传统文化与数次社会思潮在这里交织,而美术展览作为具有社会性的艺术事件,正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中国博物馆语境中的策展人和西方博物馆的“Curator”从来不是等同的概念。当博物馆内部没有足够的专业人员进行展览策划,外部策展人可能会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继续与博物馆合作。博物馆、美术馆成为策展人的试验场。策展实践也正在改变艺术批评、艺术史的传统面貌……
总体来看,“野生”项目特有的策展方式和参展作品的创作方法是90年代,众多艺术实验活动的一个切面。在“89现代艺术大展”之后,基本告别了80年代对西方现代艺术简单的借鉴和模仿,而呈现出中国当代艺术自身的语言。它所采用的策展实践方式和艺术家与策划者之间的工作模式,也成为之后新一代策展人所认同的方向,即艺术家与策展人之间的密切的沟通与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