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军, 李 冉, 解 超
(1.辽宁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9;2 湖北文理学院 体育学院,湖北 襄阳 441053)
2019年国家卫生健康委发布的《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中指出:“根据学校教育的不同阶段,设置相应的体育与健康教育课程,向学生教授健康行为与生活方式、疾病防控、心理健康、生长发育与青春期保健、安全应急与避险等知识,提高学生健康素养,积极利用多种形式对学生和家长开展健康教育,培训培养健康教育教师,开发和拓展健康教育课程资源.”[1]健康素养是指个人获取和理解基本健康信息和服务,并运用这些信息和服务作出正确决策,以维护和促进自身健康的能力,健康素养水平是指具备健康素养的人在监测总人群中所占的比例[1].教育部于2018年4 月印发《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的通知,提出我国教育信息化从1.0 时代进入2.0时代,到2022年将基本实现“三全两高一大”的发展目标,其中,“一大”指建成“互联网+教育”大平台[2].自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以来,在线健康教育作为“互联网+教育”平台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提升学生自身的健康素养、提高学生的传染病预防能力和身体、心理健康能力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新冠疫情背景下,对学生进行在线健康教育是对学校落实国家健康中国战略的要求,是我国儿童青少年身心健康的保障,同时也是提升我国学生整体健康素养水平、培养学生养成良好的健康行为习惯的有效途径.2012年卫计委发布的《GB/T 18206—2011 中小学健康教育规范》指出:“小学、中学阶段的健康教育课程主要以《体育与健康》课程作为载体,每学期至少应安排6~7课时向学生传授健康知识和技能.”[3]在我国基础教育阶段,健康教育课程以体育课为载体,体育教师是学生健康教育的主要实施者,学生的在线健康教育也是由体育教师主导的,因此,体育教师的健康知识储备以及健康教育能力直接决定了在线健康教育课程的效果.健康教育课程作为中小学体育与健康课程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我国《普通高中体育与健康课程标准(2017版)》中被分为:①健康的基本知识和健康技能;②合理营养和食品安全;③常见传染性和非传染性疾病的预防和控制;④环境、健康与体育锻炼的关系;⑤安全运动和安全避险;⑥常见运动损伤的预防和处理;⑦提高心理健康水平;⑧社会适应能力等8个方面.本研究旨在探讨中学生在线健康教育学习投入对健康素养的影响,同时分析学习坚持性的中介作用以及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的调节作用,为我国中学生人群的健康教育工作提供一定理论参考.
相关研究显示,学习者的学习投入不仅可以预测学习者的学业成就,同时也可以预测学习的后续学习意愿与学习坚持性,学习投入是评价学习者学习行为的重要指标[4].本研究在文献回顾的基础上提出了4个研究假设,研究假设H1:中学生在线健康教育学习投入水平对健康素养具有正向影响.兰国帅等[5]研究发现,学习者的学习投入度与学习坚持性,能够促进学习者有意义的深度学习,学习坚持性受到学习投入的显著影响能够提升学习者学习绩效,因此研究提出中介效应假设H2:学习坚持性在学习投入和中学生健康素养之间起中介作用.学生在接受在线健康教育过程中,会受到很多外部因素的影响,这些外部因素会降低学生的学习投入与学习坚持性,因此需要一些变量对其关系进行调节,提升学生的学习动机和学习任务价值的知觉程度.1989年,Davis提出的技术接受理论模型(TAM)中认为学习者对学习支持系统有用性和易用性的感知可理解为影响学习者继续学习新技术或使用新环境的意愿[6].期望-价值动机理论认为,个体对当前学习任务价值的知觉程度,是学习投入和学业成就的有力预测因素[7].在理论学习过程中,学习所感知到学习内容的易用性和有用性能够直接影响学习者的学习表现和学习体验,可以作为调节变量直接影响学习投入和学习坚持性两个学习行为变量.因此,研究提出调节效应假设H3:中学生对在线健康教育的感知易用性正向调节学习投入与学习坚持性;H4:中学生对在线健康教育的感知有用性正向调节学习投入与学习坚持性.研究假设模型图见图1.
图1 研究假设模型图
研究采用整群抽样方法选取大连市在新冠疫情期间开展线上在线健康教育课程的4所初中的学生为被试.研究共发放线上调查问卷460份,回收有效问卷434份,问卷有效回收率94.35%.其中,男生343人(79.0%),女生91人(21.0%),平均年龄(13.59±0.49)岁.
1.2.1 学习投入量表
采用雷玉菊等[7]2017年针对网络教学环境改编的Schaufeli等编制的学生学习投入量表(UWES-S)[8],该量表采用Likert 5点式评分,包括活力、奉献和专注3个维度.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拟合度χ2/df=2.596,SRMR值为0.052,TLI值为0.93,CFI值为0.94,RMSEA值为0.066,活力维度Cronbach’sα值为0.85、奉献维度Cronbach’sα值为0.84、专注维度Cronbach’sα值为0.82,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
1.2.2 中学生健康素养量表
采用康玫等[9]在2015年编制的中学生健康素养量表,该量表包括“健康理念”“健康知识”“健康生活方式与行为”“健康认知技能”“健康操作技能”5个维度.量表各维度Cronbach’sα值区间0.541~0.679,总量表Cronbach’sα值为0.739;潜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230~0.809;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拟合度χ2=520.748,P=0,CFI值为0.998,WRMR值为1.048,TLI值为0.912,RMSEA值为0.022,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
1.2.3 学习坚持性量表
采用魏军等[10]改编自周步成编制的学习适应性测验量表的5题学习坚持性量表.验证性因素分析的主要拟合指标分别为:χ2=9.04,df=5,χ2/df=1.81,GFI值为0.99,AGFI值为0.97,TLI值为0.98,CFI值为0.99,RMSEA值为0.045,量表信效度水平符合应用标准.
1.2.4 感知易用性和有用性量表
采用兰国帅等[5]改编自Davis[6]的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量表.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量表各包括3题,共6题.感知易用性量表Cronbach’sα值为0.828,组成信度CR值为0.897,平均方程萃取量AVE值为0.744;感知有用性量表Cronbach’sα值为0.864,组成信度CR值为0.917,平均方程萃取量AVE值为0.751,量表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
研究采用SPSS 24.0版本对所收集的问卷数据进行了描述性统计、相关分析、标准化处理和哈曼式(Harman)单因子分析,采用Process 3.3版本检验调节式中介效应.
采用Harman式单因子分析对研究问卷数据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因子分析显示,所有问卷条目数据提取了4个特征值>1的因子,4个因子能够解释72.828%的变异量.变异解释量最高的因子为24.430%,低于40%的变异量临界值[11],研究数据不存在显著的共同方法偏差.
研究所有变量的相关分析结果显示,自变量学习投入、因变量健康素养、中介变量学业坚持性、调节变量感知有用性之间均呈正相关关系,相关系数在0.444~0.531之间,P<0.01.调节变量感知易用性与学习投入、健康素养、学业坚持性之间的相关系数不具有统计学习意义,感知易用性与感知有用性相关系数为-0.230,P<0.01,见表1.
表1 各变量的相关分析表
研究假设:H1:中学生在线健康教育学习投入水平对健康素养具有正向影响;H2:学习坚持性在学习投入和中学生健康素养之间起中介作用.研究采用Bootstrap非正态偏差校正系数法检验研究假设H1和H2.点估值的95%置信区间Bias-Corrected 95%CI值区间不包括0,说明变量间的效应值显著;Bias-Corrected 95%CI值区间包括0,说明变量间的效应值不显著.中介效应检验结果见表2.
表2 学习坚持性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
由表2可知,学习投入对健康素养影响的总效应点估值为0.486,标准误0.039,Z值为12.612(P<0.01),95%CI(0.410,0.562)不包括0,学习投入对健康素养影响的总效应成立.直接效应检验结果显示,学习投入对健康素养影响的点估值为0.373,标准误0.042,Z值为8.920(P<0.01),95%CI(0.291,0.455)不包括0,学习投入对健康素养具有直接的正向影响,假设H1成立.中介效应检验结果显示,学习坚持性的中介效应点估值为0.113,标准误0.024,Z值为4.710(P<0.01),95%CI(0.069,0.160)不包括0,学习坚持性是学习投入和健康素养间的中介变量,起部分中介的作用,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23.11%,假设H2成立.
研究假设H3和H4提出中学生对在线健康教育的感知易用性和感知有用性能够正向调节学习投入对学习坚持性的影响.研究结果显示,中学生在线健康教育的学习投入对学习坚持性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0.636,SE=0.171,t=3.721,95%CI(0,300,0.972),P<0.01.调节变量感知易用性对学习坚持性不具有显著的影响,β=-0.105,SE=0.053,t=-1.978,95%CI(-0.209,-0.001),P>0.05;感知易用性和学习投入的交互项β=0.036,SE=0.050,t=0.730,95%CI(-0.061,1.134),P>0.05,感知易用性对学习投入和学习坚持性不具有显著的调节作用,不支持假设H3.调节变量感知有用性对学习坚持性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1.143,SE=0.173,t=6.590,95%CI(0.802,1.484),P<0.01;感知有用性和学习投入的交互项β=0.116,SE=0.035,t=3.307,95%CI(0.047,0.184),P<0.01,感知有用性对学习投入和学习坚持性具有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支持研究假设H4.因此,随着中学生对在线健康教育感知有用性水平的提升,学生的学习投入程度对学习坚持性的正向影响呈上升趋势,见图2.
图2 感知有用性在健康教育学习投入和学习坚持性间的调节效应
本研究分析结果显示,中学生在线健康教育的学习投入对健康素养具有直接的正向影响.中小学生健康素养是指学生在学习健康知识和技能过程中逐渐发展起来的,具有获取、甄别和利用健康信息、产品和服务并作出正确决策的能力,以维护和促进自身及他人健康[12].学习投入(Learning engag-ement)是学习者在学习中表现出的一种持续的、充满积极情感的学习状态[2].健康教育是我国中小学生获得健康知识和技能的主要途径,健康素养可以说是评价学生健康教育效果的产出变量,而学生的健康教育学习投入在此关系模型中则为输入变量.如果说健康素养代表着健康教育的学业成就,那么学习投入就代表着学生在课程中的学习参与行为.国内外相关研究显示,学习投入是反映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卷入程度的具体指标,也是衡量学生学习能力的重要尺度,它可以正向显著预测学生学业成绩[13-14].刘在花[15]对我国1 210名中学生的学习投入水平进行调查后发现,35.39%的学生学习投入水平较低,学习投入水平高的中学生学业成就要显著高于学习投入水平较低的学生.前人研究结合本研究分析结果可知,在健康教育过程中,中学生的学习投入可以有效预测学生的健康素养水平,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所表现出的活力、奉献和专注能够对其健康素养产生积极的影响.
学习坚持性(Learning persistence)是指当遇到学习困难、障碍或者外界无关刺激的影响时在学习上持续的投入,对学业成绩和学业完成情况具有重要影响[16-17].本研究结果显示,学习坚持性在中学生在线健康教育的学习投入和学生健康素养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中学生正处于学习坚持发展的黄金时期,McClelland等[18]的一项长期跟踪研究发现,青少年时期的学业坚持性水平与成年时期的学业成绩呈正相关,在青少年时期学业坚持性高于平均水平的样本具有更高的概率完成高等教育.Wise等[19]研究发现学习者学习认知投入、情感投入和行为投入与学习意愿和满意度高度相关,是学习坚持性的预测变量.Pursel等[20]以慕课学习者为研究对象进行调查后发现,学习者的学习投入对学习者完成课程内容具有较强的预测能力.学习投入越多的学习者在整个课程学习过程中更具有韧性,学习意愿更强,课程完成度更高.因此,结合本研究分析结果可知,中学生在接受在线健康教育过程中,学生的学习投入程度通过影响学习坚持性来提升继续学习意愿和课程完成度,进而提升他们的健康素养水平.
本研究结果显示,学生的感知有用性对学习投入和学习坚持性具有正向调节作用,能够调节模型中介效应的前半段路径,感知易用性对学习投入和学习坚持性不具有调节作用.技术接受理论模型(TAM)认为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所感知到学习内容的有用性和易用性可以影响学习者的学习坚持性和继续学习意愿.感知有用性是学习者对新知识技能在实践当中应用价值的感知,感知易用性则是新知识技能在实践中容易使用程度的感知.Liang等[21]研究发现,在学习过程中学习者对新知识的感知有用性与他们的学习投入程度具有显著正相关.Alraimi等[22]研究认为感知有用性和感知易用性均显著影响学习坚持性.期望-价值动机理论认为个体对当前学习任务价值的知觉程度是影响学习行为和学业成就的重要变量,学习投入和学习坚持性作为重要的学习行为变量,也受到学习任务知觉程度的影响.然而本研究结果显示,在中学生健康教学过程中,学生感知到的在线健康教育知识有用性对学习投入和学习坚持性具有调节作用,而感知易用性没有显著的调节作用.学生接受在线健康教育时已充分了解健康知识技能、青春期保健知识以及疾病预防知识在今后生活中的有用性,而对于如何在实际生活中对所学习的健康教育知识加以应用却不够了解,导致学生忽视了所学习到的健康教育内容的易用性.因此,教师要充分了解学生对在线健康教育的感知接受程度,积极创设应用情境,才能够更好地使他们融入一个良好的在线健康教育学习情境之中,提升学生学习投入和坚持性程度,使其健康素养水平也能够得到相应提升.
国内外多项研究表明,儿童青少年的健康素养水平与健康危险行为、意外伤害的发生均呈负相关关系,同时与儿童青少年的疾病预防、健康行为、心理健康呈正相关关系,健康素养水平直接决定了儿童青少年的整体健康水平.2018年发布的《中国居民健康素养监测报告(2018)》[23]中我国居民健康素养整体水平为17.06%,基本知识和理念素养达到30.52%,健康生活方式与行为素养水平为17.04%,基本技能素养水平为18.68%,安全与急救素养水平为50.18%,科学健康观素养水平为44.48%,健康信息素养水平为27.18%,慢性病防治素养水平为18.96%,基本医疗素养水平为17.38%,传染病防治素养水平为17.05%.居民整体健康素养水平近年来一直稳步提升,中小学生群体的健康素养也得到了显著提升,但学生总体健康素养水平仍处于一个较低的水平.张诗晨等在2018年对我国6大城市22 628名中学生进行的调查研究发现,中、低水平的健康素养增加意外伤害的发生风险,可通过提高学生的健康素养水平,减少意外伤害的发生[24].李丹琳等[25]通过对9篇文献进行Meta分析的研究结果与张诗晨的研究结果一致.李丹琳等发现不具备健康素养或中低水平健康素养的我国青少年更易出现健康危险行为.Zhang等[26]在2016年采用《中国青少年互动性健康素养问卷(CAIHLQ)》对我国25 378名青少年进行调查后,发现低健康素养水平易导致青少年故意伤害行为的出现.刘志浩等[27]于2017年11月在我国浙江、广东、江西、四川、贵州5省抽取2 173名中小学生进行调查,发现与健康素养高的中小学生相比,健康素养偏低的中小学生更易出现自我伤害行为和他人伤害行为,中小学生健康素养的提升是干预伤害行为发生的有效措施.胡秀琼等对学生传染病健康素养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认为学生的传染病健康素养是有效控制传染病传播的第一道防线,学校健康教育和疾病预防知识的传播是提升我国学生传染病健康素养的重要途径[28].王锦等研究发现视屏时间和健康素养是抑郁症状的相关因素,低健康素养且视屏时间过长的中学生抑郁症状检出率最高[29].王栋等[30]研究发现中学生的健康素养水平与学生的睡眠质量和非自杀性自伤等健康行为呈正相关,学生健康素养与睡眠质量的交互作用对非自杀自伤行为也具有一定影响.任志洪等通过对中国文化背景下的心理健康素养研究文献进行元分析,探讨心理健康素养的干预效果问题.研究显示中国文化背景下的心理健康素养的干预效果优于国外的干预效果,心理健康素养是个体在促进自身及他人心理健康、应对自身及他人心理疾病方面所养成的知识、态度和行为习惯[31].
在新冠疫情期间,在线教学方式作为一种有效的防疫手段,能够在师生空间分离的教学情境下实现教学目标.疫情下,我国各级学校的在线健康教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速发展,但在发展过程中仍然存在着诸多问题亟待解决.首先,各级教育部门应提高对学生健康教育工作重要性的认识.长期以来,我国各级教育部门都存在着健康教育工作“浅表化”“单一化”“边缘化”的问题,导致了我国儿童青少年“健康第一”的教育理念的窄化、空化、泛化现象.吕钶和胡庆山研究认为由于人们对体育健康教育价值认知的桎梏,将体育和健康教育分离,简单的将体育教育的主体责任归于学校,将健康教育的主体责任归于家庭,从而导致了我国学生人群健康素养整体水平较低的现状[32].第二,应加强在线健康教育的家校结合模式,不应像传统教育模式一样将在线健康教育的主导权交给教师,将在线学习的自主权交给学生,家长在其中发挥监督作用.由于在线教育空间的特殊性,应提升学生在家中进行在线学习时的学习投入程度和学习坚持性水平,提升学习效率.胡启林等[2]对新冠疫情期间我国高校在线体育教学的情况进行调查并对影响在线体育课程的因素进行分析,认为学生体育内涵认知、自主学习能力以及师生的互动体验是影响在线体育课程的效果的主要因素,这一观点与本研究构建的在线健康教育与健康素养的理论模型相一致.第三,教师进行在线教学过程中,应妥善处理好教学情境、师生互动以及学习体验之间的关系.在线教学是在师生处于一种空间分离的教学情境下进行的,所以师生间的有效互动是高质量完成在线教学的基础.同时,教师要充分考虑学生在特殊环境下的学习体验,如本研究的调节变量感知有用性就是学生对教学内容的体验因素.赵富学等研究认为:我国健康教育课程应将深度体育课堂的课程资源与互联网教育教学平台结合起来;将深度体育课堂要培养的体育与健康学科核心素养与体育课程教学情境创设结合起来;将深度体育课堂教学设计与学生的体育课程学习过程结合起来;将深度体育课堂教学设计与构建新型“体育课程学习共同体”结合起来[33].与此同时[34-38],国内也有一大批学者的观点认为,新型体育课程应与传统体育课程的教学模式有所区别,在线上课程与线下课程进行融合的过程中,要突出立德树人和健康第一的教育理念,并深入分析线上教学模式的特点,提升在线健康教育水平.
本研究得出以下研究结论:中学生在线健康教育的学习投入水平对其健康素养具有积极的影响,学习坚持性在学习投入和健康素养间起中介作用,学生对在线健康教育的感知有用性能够正向调节他们的学习投入和学习坚持性之间的关系.
(1)体育教师作为在线健康教育的执行人,应深入研究在线健康教育的规律,形成一套符合在线教学规律的教学模式,积极增加自身健康知识储备,更新自身教学理念,以此应对疫情常态化背景下在线课程快速发展的客观需要.在教学过程中,应发挥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充分考虑到远程教学中学生的学习投入程度,合理设置教学时长和内容,提升学生的学习坚持性.并在健康教育教学过程中让学生充分认识到健康知识和技能的重要性,促进其努力提高自身健康素养,进而获得健康行为能力.
(2)我国各级院校应充分认识到学生健康教育工作的重要性,把“健康第一”和“立德树人”的教育理念融入健康教育课程中,改变以往“浅表化”“单一化”“边缘化”的问题,将学生的健康教育工作落到实处.
(3)各级教育部门要在疫情常态化背景下加强在线健康教育的家校结合,将在线教学过程中的“主体”和“主导”之间联系,发挥家长的纽带作用,妥善处理好教学情境、师生互动以及学习体验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