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淑瑶
亚运会小课堂
自行车比赛起源于欧洲,是以自行车作为比赛器具进行的各种比赛,根据使用车种和比赛场地不同,分为场地、公路、山地和小轮车四个分项。场地自行车和公路自行车在雅典1896年第1届奥运会上成为正式比赛项目,在新德里1951年第1届亚运会上成为正式比赛项目。山地自行车赛在亚特兰大1996年第26届奥运会、曼谷1998年第13届亚运会上成为正式比赛项目。小轮车赛为北京2008年第29届奥运会的正式比赛项目,在2010年首次亮相广州亚运会。自行车比赛一般以运动员在比赛中赶超对手,或者用时最短,或者以积分最多获得优胜。
杭州2022年第19届亚运会上,场地自行车比赛将在淳安县场地自行车馆举行,山地自行车、公路自行车、小轮车比赛将在淳安县山地自行车、公路自行车、小轮车场地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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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支持:2022年第19届亚运会组委会)
Q:骑公路自行车注重哪方面的训练?是否容易受伤?
申屠健埔(桐庐县江南初级中学“踏梦”自行车队教练,国家一级运动员,第13届全运会场地自行车男子团体追逐赛第八名):公路自行车主要是腿部发力,上肢以及腰背的力量为支撑,也就是核心力量。如果动作不对,习惯了错误的骑行动作后,膝盖、腰部比较容易受伤。所以我们经常会锻炼一些专项的核心力量,比如腰腹肌训练,上肢、下肢力量训练。像静蹲就是一种对膝盖有益的锻炼方式。此外,我们有专门的公路自行车练习台——自行车是固定的,它可以连接电脑,提供各种赛道,类似电子竞技,同时它也能模仿道路的实况,在骑行中增加阻力、重力等。
Q:这项运动对中学生有什么帮助?
黄宇昊(桐庐县江南初级中学“踏梦”自行车队副队长):骑自行车增强了我的体能素质和坚持的毅力。我妈经常说我:“你自行车能练这么久,烧菜就不能练久一点吗?”所以烧菜我也坚持了下来。
申屠健埔:参与体育运动,能够让孩子更阳光、开朗。我有一个学生,家庭条件比较差,没有自信,也不爱说话。他跟着我训练,时间久了,人变得开朗起来,而且勇于挑战新鮮的事物。现在他被我送到了杭州市队。以前他都没走出过桐庐,现在都是自己往返杭州。他敢于走出去,做到自立,我觉得这就是挺大的变化。很多学生压力大,心情不好的时候骑骑车,也是一种解压方式。
程诗雨和黄宇昊是两个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少年。一个是瘦瘦小小、有些内敛的女孩,另一个是手长脚长、说起话来神采飞扬的男孩。
升入初中前,他们的成长轨迹确实有着天差地别。黄宇昊出生于一个运动神经并不发达的家庭里,却有天然的“车感”。“从小到大,我一上车就会骑。最早是骑有辅助轮的车,后来就是自行车、山地车。”爷爷最爱看他骑车,也不吝于给孙子买车。乘风飞驰的快感,似乎从小浸润在黄宇昊的皮肤里。程诗雨和自行车的缘分则更为朴素,小学毕业后,由于家人没法接送她念书,她才在暑假的尾巴开始练骑车。
被选拔进入校自行车队后,公路自行车对两个人来说都很新鲜,“骑起来比其他自行车轻松、舒服”是他们共同的感受。晴天,在操场上训练;雨天,在室内的骑行台上训练。由于“可恶的疫情”,比赛的机会很稀缺,但这并不妨碍黄宇昊随时随地迸发出胜负欲。他最引以为傲的是在一次训练中,超了其他队员三圈。“就是使劲骑、往死里骑,能超一圈是一圈。”
但胜负欲并不是骑行的理由,对黄宇昊来说,骑行不需要理由,“每周一定是要骑车的”。有时,爷爷骑着电瓶车,跟着自己一起穿梭于新登,爷孙俩也不说话,骑几公里就原路返回;有时,和父母大吵一架,第二天早上骑车出门,心想着“骑得越远越好”,然后中午回家吃饭,下午再骑出去;有时,玩手机倦了,也出去骑,骑到哪随缘,可能还会找不到回家的路;有时,纯粹是太闲,就骑一圈过把瘾……在他的印象中,最远的一次骑了十多公里。因为这般无孔不入的热爱,他也为自行车流过不少泪,比如因为摔伤,比如因为车被偷走。在自由放肆的骑行中,黄宇昊感知家乡的土地,也遇见志同道合的伙伴。一次,他“撞”上了富阳自行车队,对方都比自己高大,车也好,骑得特别快。“真的羡慕,希望我有一天能成为比他们更厉害的车手。”
自行车对自己意味着什么?程诗雨和黄宇昊给出了默契的答案——是伙伴、朋友。“骑车相当于跟车一起努力,我努力蹬,它努力跑。”潜移默化地,跟同学出门骑车时,程诗雨总会选择更难更陡的路,就算摔倒了也不吭声,这是自行车带给她的勇气和坚韧。
青春的“轨迹”,因为自行车产生了交集。至于未来,也许又将延伸各处。程诗雨的爱好除了自行车,还有画画。关于自行车,随遇而安便好。黄宇昊也说:“人不可能为了自行车这么一项运动而活。但如果以后能够作为职业的话,我肯定会拼命把它做好,活到老,骑到老。”E958DA8E-480B-4D97-9813-7593CE99C7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