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测算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MIMIC模型的实证研究

周 昀

上海对外经贸大学统计与信息学院，上海,201620

改革开放40多年来，中国体育产业取得了卓有成效的发展。2018年，我国体育产业总规模达到26 579亿元，增加值达到10 078亿元。体育制造业的营业收入以及营业利润分别为12 587.2亿元以及856.0亿元，占体育产业总规模的比例分别为53.7%以及67.5%。我国体育制造业在体育产业中占有较大比重，而体育制造业实力的增强离不开体育产业对外贸易的繁荣。伴随体育制造业对外贸易的高速发展，体育产业创新力度不够、产品附加值小、竞争力不足等问题开始凸显。在“新发展理念”下，中国体育产业应当朝着创新、协调、绿色、开放以及共享的方向提高自身竞争力。

2019年国务院发布的《体育强国建设纲要》明确提出加快体育产业发展，促进体育制造业转型升级，建造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体育品牌企业。因此，如何提高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已经成为理论与实践要求的重要课题，而其中的关键就是定量测算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并且识别出影响竞争力波动的因素是什么。

1 文献回顾

贸易竞争力(Trade Competitiveness，简称TC)是一国对外贸易在国际市场竞争能力的直接表现，但是国际上还没有确切的定义，对其测算主要使用单一指标评价、多指标评价和指标体系评价三种方法，前两种方法在实践中应用较为广泛[1-2]，而由于缺乏必要的数据资料，最后一种方法仍以定性的理论研究居多[3-4]。如：张金昌[4]从市场占有率、净出口与出口所占比例三个维度构建了国际竞争力指标体系，使用的具体指标包括出口贡献率、进口份额、市场渗透率等。毕进杰等[3]从现实与潜在竞争力两个维度构建了体育产业国际竞争力指标体系，其中现实竞争力主要通过产业内贸易指数、劳动生产率指标与国际贸易竞争力三个指标进行评价，但是未做实证分析与检验。季雯婷等[1]基于多指标评价方法，采用显性比较优势指数与贸易互补性指数定量分析了中美体育用品贸易的竞争性与互补性。

贸易竞争力影响因素的研究，多集中于服务贸易，缺乏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影响因素的研究。如：贺卫等[5]认为我国人力资本、外商直接投资等因素可以对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产生影响。殷凤等[6]指出经济规模、服务业发展水平与开放水平等因素将会显著影响服务贸易。陈虹等[7]采用回归分析方法，指出服务贸易开放程度和人力资本对服务贸易出口会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肖德等[8]通过回归分析法发现，初级生产要素、城镇化进程、第二、三产业劳动生产率、外商直接投资等对我国服务贸易竞争力具有显著影响。

根据以上文献综述，国内外研究者做了大量研究，但主要观点仍存在较大差异，相关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一是，现有研究集中于服务业贸易竞争力的评价，而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测算相对较少。二是，现有研究主要通过单一指标或多个相对独立的指标来估算贸易竞争力，尚未形成统一的评价标准。三是，贸易竞争力的测算与影响因素的分析，彼此之间割裂研究，没有形成有机的整体，这导致贸易竞争力的衡量具有一定的片面性。

对此，本文做了以下几点改进：一是，科学归纳现有文献，按照新发展理念的要求选取指标变量，系统构建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指数。二是，运用多指标多原因模型(简称MIMIC模型)测算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该方法不仅能够有效测算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指数，还能够定量分析各变量对该指数的影响，可以将贸易竞争力的测算和影响因素的分析在同一个模型中实现。

2 理论模型与指标选取

2.1 理论模型

MIMIC模型是结构方程模型的一种特殊形式，它是由Jöreskog等[9]在1975年首次提出，并逐渐被人们接受与使用[10]。MIMIC模型可以通过结构模型有序地展示出潜在变量、外生原因变量以及内生结果变量，并获得所有解释变量影响潜在变量的程度与方向，可以使得常用的统计检验更加方便。建立模型的步骤主要包括：模型设定、模型识别、模型参数估计、模型评价以及模型修正，本文主要介绍了模型设定部分，其他步骤的操作可以参考吴明隆[11]的文献。

一般而言，MIMIC模型是由结果方程与测量方程两个模块所组成：

η=ω1x1+ω2x2+…+ωqxq+ξ

(1)

y1=γ1η+ε1,y2=γ2η+ε2,…,yp=γpη+εp

(2)

式(1)称为结构模型，反映潜在变量η与所有外生原因变量xi(i=1,2,…,q)的线性关系，误差项ξ表示η中无法被xi解释的部分；式(2)称为测量模型，反映潜在变量η与所有内生结果变量yj(j=1,2,…,p)的线性关系，误差项εj(j=1,2,…,p)表示yj中未能被η解释的部分。在本文中，潜在变量η表示为贸易竞争指数TC;xi表示为引起TC变化的外生原因变量；yj表示为TC引致变化的内生结果变量。

AMOS软件自带多种参数估计方法，本文将采用极大似然估计方法估计模型中参数。模型一旦被识别，各参数就可被估计出来，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信息也就显示出来。

2.2 指标选取

2.2.1 内生结果变量的选取

本质上而言，本文建立的MIMIC模型是一个展示因果关系的模型，因此模型中的内生结果变量应当是一些能够反映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变化产生的特征或结果的变量。张金昌[4]认为一个行业在国内总出口中的比例增加或者其在国内总进口中的比例下降，则该行业可能具有竞争力。此外，主动扩大进口，激发进口潜力，也可以进一步促进我国体育产业的市场竞争力。对此，本文将从出口和进口两个维度选取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内生结果变量：

(1)出口：本文选用体育产业出口贡献率作为出口评价维度的具体指标，即体育产业出口贡献率=(体育产业出口额/全国总出口额)。该指标越大，表示体育产业的贡献率越大。

(2)进口：本文选用体育产业进口份额作为进口评价维度的具体指标，即体育产业进口份额=(体育产业进口额/全国总进口额)。该指标越大，表示体育产业在该国进口中越重要。

需要注意的是，本文按照季雯婷等[1]的方法，从联合国贸易数据库中收集相应HS编码下体育用品的进出口总额，汇总近似估算我国体育产业的进出口总额。

2.2.2 外生原因变量的选取

模型中的外生原因变量应当是一些能够引起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发生较大变化的原因变量，或者可以称为影响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变化的因素。由于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是新发展理念的要求和体现，因此，文本将借鉴宋晓娜等[12]的做法构建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5个评价维度的综合体系来衡量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因素：

(1)创新发展：创新发展是加快体育产业价值链和产业链高端化的重要途径，而且体育产业的科研投入规模与效率是衡量体育产业创新发展的主要衡量标准。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取性，本文选用体育产业研究与试验发展(简称R&D)经费占比作为创新发展评价维度的具体指标，该指标数值越高，表示中国体育产业创新发展程度越高。

(2)协调发展：协调发展主要解决城乡发展与区域发展不平衡等问题对体育产业贸易活动所造成的影响。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取性，文本选取城乡收入差额同比增长率作为协调发展评价维度的具体指标，该指标数值越高，城乡发展越不协调。

(3)绿色发展：绿色发展将环境污染和资源利用效率纳入考量范围。本文选取体育产业煤炭消费量占比来衡量体育产业绿色发展的程度，该指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从相对规模的角度定量监测体育产业对传统能源的需求变化情况，该指标的数值越高表示体育产业绿色发展程度就越低。

(4)开放发展：开放发展的高质量是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动力。现有文献常用外商投资作为衡量一国对外开放程度的指标，因此文本在此基础上选用体育产业外商与港澳台商投资占比作为评价体育产业开放发展的具体指标，该指标的数值越高表示体育产业开放发展程度越高。

(5)共享发展：共享发展主要衡量体育企业在满足社会新发展，以企业所能提供的就业岗位等指标进行体现。文本选用体育产业从业人数占比作为共享发展评价维度的具体指标，该指标数值越高，中国体育产业共享发展程度越高。

原始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与EPS数据平台，并参考宋晓娜等[12]的文献计算处理所得。其中需要注意的是，文本从不同数据库获取的数据存在少量的缺失值，主要采用指标的同比增长率均值进行插补。在构建MIMIC模型之前，还需对指标进行一致化、无量纲化与差分等预处理，因此，本文最终选取2002—2018年的年度数据作为研究区间。

3 实证结果

3.1 模型估计结果

本文利用MIMIC模型测算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共选取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5个维度作为贸易竞争力的外生原因变量，出口与进口2个维度作为贸易竞争力的内生结果变量，可以得到模型的基本形式MIMIC(5,1,2)(如图1所示)。

图1 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基本模型MIMIC(5,1,2)

在对基本形式MIMIC(5,1,2)进行估计之前，首先，需要对外生原因变量和内生结果变量的具体指标进行一致化处理，其中城乡收入差额同比增长率与体育产业煤炭消费量占比均为逆向型指标，采用倒数方法转化为正向型指标；其次，不同指标的单位、量纲和数量级的不同会影响评价结果，采用标准化处理方法对它们进行无量纲化处理；最后，需要对所有具体指标进行平稳性检验，本文采取ADF单位根方法进行检验，样本数据的平稳性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从表1的检验结果可知，所有指标在给定5%的显著性水平下均平稳。

表1 各变量单位根检验结果

而且本文的滞后阶数是通过SIC等信息准则所确定。表中的变量均经过一致化与无量纲化处理，而且为了满足平稳性要求，本文已经按照郭立甫[13]给出的方法，对部分变量已做差分处理。

将表1中列举的具体指标依次代入图1所展示的基本模型MIMIC(5,1,2)中，本文将会使用Amos统计软件对该模型进行极大似然估计(如表2方案1中所展示的估计结果及修正过程)。第一步，本文对方案1中的基本模型MIMIC(5,1,2)进行估计，在这个估计过程中，需要根据估计结果提供的校正指标添加参数约束条件，以提高相应的拟合效果。第二步，删除估计结果不显著的变量(包括创新发展与开放发展)，得到修正模型MIMIC(3,1,2)。通过观察模型MIMIC(3,1,2)的拟合指标卡方值/自由度、GFI、NFI与CFI，表示该模型与真实变量关系模型之间已无显著性差异，说明该模型的估计结果可以接受。第三步，为了进行稳健性检验，方案2采用体育产业R&D经费、城乡收入差额、体育产业煤炭消费量、体育产业外商与港澳台商投资与体育产业从业人数替换表1相对应的具体指标构建模型MIMIC(5,1,2)。观察该模型的估计结果可知，除了创新发展与协调发展，其余变量的系数大小、作用方向与方案1的MIMIC(5,1,2)基本保持一致，这说明方案1具有较强的稳健性。最后，因为方案2中多数变量未通过显著性检验，所以本文将采用方案1中修正模型MIMIC(3,1,2)作为分析依据。

表2 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MIMIC模型估计结果及修正过程

3.2 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影响因素分析

从表2方案1中基本模型MIMIC(5,1,2)的估计结果来看，创新发展与开放发展对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不显著，这与传统研究具有一定的差异。主要原因可能有：一是，体育产业R&D经费在研究区间内增长缓慢，导致体育产业科研创新能力不足；二是，相较于其他产业，体育产业外商与港澳台商投资比重偏低，对外开放水平与质量有待进一步提高。三是，相关数据存在一定的缺失情况，导致相关结果与现实经验可能存在差异。

从基本模型MIMIC(5,1,2)到取得较好拟合效果的修正模型MIMIC(3,1,2)这个过程来看，协调发展、绿色发展与共享发展是显著影响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波动的主要因素，而且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对出口与进口也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

首先，协调发展对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为负，考虑到该评价维度所用的具体指标“城乡收入差额同比增长率”已经一致化处理为正向指标，这说明随着城乡收入差额同比增长率的提高，我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也会提高。有关研究指出，对于出口质量较低的经济体，收入差距的扩大可以促进出口质量的提升；而对于出口质量较高的经济体，收入差距的减小可以促进出口质量的提升[14]。这进一步说明，对于中国而言，适度的收入差距可以激发我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提高。

其次，绿色发展对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为正，考虑到评价维度所用的具体指标“体育产业煤炭消费量占比”已经一致化处理为正向指标，这说明随着体育产业煤炭消费量的减少，我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也会增强。实际上，“入世”后我国出口贸易活动引起的能源消耗呈现上升趋势，而且高能耗商品的出口在我国总出口中所占的比例偏高[15]。从短期来看，我国体育产业仍以成本相对较低的煤作为生产的主要能源，这使得我国体育产业具有一定的国际竞争力。从长期来看，全面推广与运用绿色节能技术，可以减轻体育产业出口贸易发展对中国能源供应的依赖程度，进而促进我国体育产业的可持续发展。

再次，共享发展对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为负，考虑到评价维度所用的具体指标为“体育产业从业人数占比”，这说明随着体育产业从业人数的减少，我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也会增强。在改革开放初期，得益于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带来的低劳动力成本，我国体育产业加工贸易在对外贸易中逐渐占有重要地位。长期来看，随着我国人口出生率下降，劳动力成本和商务成本大幅度上升将使我国加工贸易逐渐丧失比较优势[16-17]。因此，在开放经济条件下，我们不应当一味追求体育产业从业规模，而是通过提高劳动力素质推动我国体育产业稳步增长。

最后，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对出口与进口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一方面，随着贸易竞争力的提高，中国体育产业出口规模将会显著提高，带来较高的经济效益；另一方面，出口可以带来外汇收入，提高我国居民的支付能力，也会增加国外高质量体育产品的进口，进口替代效应就会加快我国体育产业更新换代，推动相关产品的技术进步，进而提高我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

3.3 基于MIMIC模型构建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指数

通过前文分析，我们将采用方案2中MIMIC(3,1,2)模型的结构方程来测算我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指数，具体的计算公式如下：

TC=-0.504 0×协调发展+0.554 0×绿色发展-1.379 0×共享发展

(3)

式(3)中变量的具体指标及预处理过程可以参考表1与表2中MIMIC(3,1,2)。TC表示贸易竞争力指数，指数值介于[-1,1]，当指数值越靠近于1，中国体育产业在国际贸易市场竞争力越强；当指数值越靠近于-1，中国体育产业在国际贸易市场竞争力越弱。

由图2可见，从整体情况来看，2002—2018年，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指数呈现出较为明显的下降趋势，且围绕零值上下波动的运行情况。具体来看，在2011年以前，指数值大于0的年份居多，这表明中国体育产业具有较强的竞争力；在2012年以后，指数值小于0的年份居多，且在2016年之后连续两年有所回升，这表明尽管中国体育产业具有较弱的竞争力，但是近两年有所提高。结合前文分析可知，在发展的初期，体育产业规模的扩张有利于提高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但是随着规模效应的减弱，我们必须扎实推进新发展理念，推动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进而提高我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

图2 基于MIMIC模型构造的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指数

4 主要结论与对策建议

4.1 主要结论

文本以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作为MIMIC模型的潜在变量，选取出口和进口2个评价维度作为模型的内生结果变量，并以“新发展理念”框架下的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以及共享发展作为模型的5个外生原因变量建立了基本模型MIMIC(5,1,2)。在对基本模型进行估计、修正以及稳健性检验之后，最终得到了拟合效果较好的修正模型MIMIC(3,1,2)。

从基本模型MIMIC(5,1,2)与修正模型MIMIC(3,1,2)的估计结果可以看出：(1)创新发展与开放发展对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不显著。这主要受到体育产业R&D经费在研究区间内增长缓慢、外商与港澳台商投资比重偏低所造成。(2)协调发展对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为负，同时还进一步验证，适度的收入差距可以激发我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提高。(3)绿色发展对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为正。从短期来看，高能耗增长方式可以提高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但是从长期来看，低能耗高效率增长方式才是我国体育产业可持续发展的动力。(4)共享发展对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的影响为负。一味追求体育产业从业规模不利于体育产业的长远发展，而是通过提高劳动力素质才能推动我国体育产业稳步增长。(5)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对出口与进口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

此外，根据修正模型MIMIC(3,1,2)测算了中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指数。从我国体育产业的现实情况来看，该指数可以准确描述我国体育产业在国际市场上竞争力的变化，能够为政府部门制定体育产业政策提供决策依据，也能够为企业以及个人了解、投资体育产业提供量化指标。

4.2 对策建议

以上分析可以看到，我国体育产业贸易竞争力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我们应当充分利用积极因素的影响，规避不利因素的干扰。对此，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做出努力：

一是完善体育产业科技创新体系。我国体育产业科技创新的主体与创新平台等要素已具备一定的基础，但是不同要素之间的系统性、组织性与协调性仍有不足，创新能力有待进一步提高。

二是增强体育产业人才培养力度。当前我国体育产业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建设体育强国、提高全要素生产率，都离不开人才的支撑。推动相关高校创立体育产业专业，设立体育产业教学与研究平台。开展体育产业相关的职业教育和培训，稳步推进高素质人才从事体育产业工作。

三是切实提升体育产业对外开放的质量。坚持以开放促改革、以改革促发展，鼓励境外资本投资体育产业，建设体育设施，研发体育产业，提供体育服务。以此推动体育产业国际化、现代化与高端化，不断增强体育产业的国际竞争力与影响力。

四是推进体育产业数据整合，实现互通共享。现阶段，大数据技术在体育产业中的应用程度不高，很多实用性指标缺乏测算依据。随着体育产业信息化水平的提高，大数据将成为引领体育产业的跨界、增强体育产业竞争力的关键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