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朝晖
摘 要:民族之间交流交往交融和民族团结都离不开共同的语言文字,多民族国家多元文化交融、多语言并存,国家通用语言和文字在各民族共同的生活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因此,我国作为一个多民族国家,各民族对《國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认同是当下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重要保障之一,是保障各民族交流交往交融和民族团结的基础。
关键词:《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认同;藏族
中图分类号:H10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22)03 — 0137 — 05
政治生活自产生以来,政治认同问题就伴随着政治生活不断发展,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一书中曾指出:一种政体若想要达到长治久安的目的,必须使全邦各部分(各阶级)的人民都能参加而且怀抱着让他存在和延续的意愿。〔1〕历史发展的经验告诉我们,不论是我国还是其他多民族国家,在国家构建、发展的过程中,国家通用语言和文字的确立是维护国家主权的一个重要保障〔2〕。因此,本文从政治认知、政治情感、政治评价三个指标来测量藏族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认同。
在循化县传统社会中,藏族与撒拉族之间的经济交换与资源互补满足了两者的社会生活需要,为两个民族的交流交往创造了可能性〔3〕。因此为了方便交流,循化县的一部分藏族除了自己本民族的语言之外,还会说撒拉语。现如今,循化县的藏族同撒拉族一样,除了自己的母语之外,使用频率最高的语言当属普通话。
(一)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认知
循化藏族属于藏族三大方言区的安多方言区,在日常与人交流时使用最多的就是藏语安多方言,一些藏族为了与撒拉族交流更方便,也会说一些撒拉语。后来随着教育背景的逐渐成熟,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学校的教育,再加之人员流动频率逐渐升高,很多藏族逐渐增加了普通话的使用频率。一些年纪较长的藏族表示,自己的普通话主要是和家里人学的,现今外出普通话会更方便与人交流,当然在明确知道对方是本民族的人之后,自己还是更倾向于使用藏语。一些年纪不大的被调查者表示,自己曾经听过《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社区(村委)偶尔也会宣传,但是自己没有深入了解过。还有一部分藏族表示,虽然不知道《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但是知道现在国家通用的语言和文字是普通话和汉字。在循化一些藏族家庭中,藏汉双语兼用的情况比较多,很多被访者表示,自己在与家中长辈交流时会使用藏语,在与同龄人交流时虽然也会使用藏语,但普通话的使用频率相比较高。总之,在调研过程中循化县的藏族有很大一部分都表示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认知程度较低,有一些人更是表示自己完全不了解该法。
(二)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情感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颁布为普通话和汉字的普及创造和提供了更有力的法治保障。循化县在每年的普通话推广周中都会以各种形式对普通话和汉字进行普及推广,各个乡镇村委也会以不同的形式宣传推广普通话和汉字。一些群众表示自己还是比较愿意参加乡镇村委举办的相关活动,自己平时了解相关政策以及法律法规的渠道比较单一,了解也不够深入,所以如果有相关的推广活动自己还是比较愿意参加的。一些年纪较长的被调查对象表示,如果不是农忙时节,自己还是比较愿意参加一些能够增长知识的活动,村委举办这样的活动自己还是愿意去参加的。随着社会不断发展,教育背景发生了变化,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了更多的教育,很多人表示教育使自己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身边上过学的人外出打工获得工作的机会就比一些没上过学不会写汉字人的几率高很多,虽然现在电子设备很发达,但是一些工作岗位就需要你不光会说普通话,还要会写、会认汉字,所以自己很愿意向身边人推广普通话和汉字的重要性。但也有一部分被调查对象表示,“正是因为电子设备很发达,所以汉字不需要会太多,能够简单认得几个就可以,况且自己外出打工,需要用到汉字的地方不多,所以不会主动向身边的人去推广汉字,因为自己平时使用普通话的频率很高,而且现在外出与人交流普通话最方便,可以很直观地感受到普通话比汉字要更重要,所以相比汉字,自己更愿意向身边的人推广普通话”。还有一部分不愿意推广汉字的藏族表示“随着普通话和汉字的推广,自己本民族的语言和文字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很多年轻人现在只会说藏语,藏文与他们而言已经有些陌生了,所以自己更愿意将自己本民族的文字进行宣传,保护自己本民族的语言文字在发展传承的过程中不受到冲击,能够发展下去。”
(三)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评价
藏族是“有语有文”的民族,一些藏族认为普通话和汉字的推广普及使藏族的语言文字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影响,尤其是藏文字的传承与发展所受到的影响更大,一些藏族表示,由于学校教育以及日常生活中汉字的使用频率相对来说更高,受多种因素的影响,很多藏族人尤其是年轻人在书写时会更倾向于选择汉字。日常生活中在与其他民族的人交流时,相同的语言会更方便,因此很多藏族人表示普通话的推广普及确实为自己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改变,也更为便利,身边一些普通话说的不太好的人外出时遇到困难的几率就会更大,因此向身边的人推广普通话不仅方便自己也能方便别人。现今,很多工作岗位的工作人员不光要会说普通话还要会写汉字,因此,一些经常外出打工的人表示,普通话固然重要,但汉字的学习也不可忽视,因此他们表示自己今后会向身边的人推广汉字和普通话,多向他们普及汉字和普通话的重要性。一些文化程度较低的被调查对象表示,不论是汉字还是藏文字,自己能认、写的并不多,他们表示相比汉字,自己更愿意向身边的人推广藏文字,因为藏文字记录了藏族文化在历史长河中的发展,展示了藏族特有的民族文化,但随着时间的发展,藏文字被越来越少的人所熟知,因此,有一部分藏族表示,相比汉字自己更愿意向身边的人去推广藏文字,让藏文字在未来能够一直发展下去。因为学校教育中汉字和普通话的学习已经成为定式,因此很多人表示,自己就算不去向身边的人推广,汉字和普通话也会受到大家的关注和重视。
(一)影响认知的因素
1.年龄对认知的影响。不同年龄段的藏族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认知程度不同,将藏族的年龄段与他们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了解程度进行相关性分析,可以看出两者之间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详见表2-1)。藏族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认知程度相对较低,因此,在被问及“您了解《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吗?”时,处于21岁~40岁年龄段的被调查对象表示自己“不知道”和“不了解”的人较多,他们表示自己知道国家规定的通用语言文字是普通话和汉字,但是对于《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却知之甚少,甚至有很大一部分人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样一项语言文字的法律。随着年龄的增长,藏族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了解程度下降更为明显。尤其是61岁及以下的被调查对象中,有大部分人表示自己完全不了解《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他们表示自己接触外界信息的渠道相对较少,因此不光是《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其他很多政策如果不是村/社区宣传或者看电视等获取的话,自己完全不了解国家何时何地出台了何种政策。
2.文化程度对认知的影响。被调查对象的文化程度与他们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认知之间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详见表2-1)。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的被调查对象在被问及“您了解《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吗?”时,表示自己“不了解”和“完全不了解”人占了很大一部分,他们表示,有时候政策宣传主要以发放与政策相关的手册为主,由于自己识字不多,因此有一些内容如果没人详细讲解的话自己也看不懂,更多时候自己也不愿意去深入了解相关的政策,哪怕宣传到位了,但是自己转头就忘的几率比较大。文化程度较低的被调查对象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了解程度相比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的被调查对象要高一些,他们表示自己很少去关注一些与自己关系不太大的政策,《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相比其他政策而言重要程度不是特别高,因此自己关注的程度就比较低。文化程度较高的被调查对象表示自己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只是了解一点,偶尔听别人谈起时听到过,自己也上网查询了一些相关资料,但是对里面的具体内容没有进行深入地了解。
(二)影响情感的因素
1.年龄对情感的影响。将藏族年龄与他们对《国家通过用语言文字法》的情感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显示,年龄对情感的影响是正向的(详见表2-2)。也就是说藏族学习普通话汉字的意愿会随着他们年龄的不断增长从而减小。在被问及“如果国家没有对学习普通话和汉字进行要求,您还会主动学吗?”时,年龄较小的被调查对象表示自己“都会主动学”的意愿比较高,他们认为汉字和普通的学习是必要的,不仅是为了日常交流交往,也为了学习其他民族的优秀文化,从而进一步充实自己本民族的文化。年龄处于中青年的被调查对象中只学普通话的意愿相对较高,他们表示自己更愿意只学普通话主要是因为自己外出时,与人交流常用的是普通话,普通话的使用频率比较高,因此自己必须学会普通话,这样与别人交流时才会没有障碍,至于汉字,不会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信息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不会写的字发个语音或者打个电话就解决了。调查过程中,一些年纪比较大的藏族表示自己不愿意学汉字,主要是因为自己年轻时没有怎么学过,现在老了也不想再学了,况且会自己本民族的文字,如果想要传达自己的意思,完全可以请家里的年轻人用他们的电子设备音译一下,方便快捷,再加之自己会普通话,虽然说得不好,但也能够清楚传达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2.性别对情感的影响。将性别与藏族对《国家通用语言法》的情感进行相关分析,结果显示两者之间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详见表2-2)。也就是说,当被问及“如果国家没有对学习普通话和汉字进行要求,您还会主动学吗?”时,藏族男性相比女性更倾向于选择“两个都学”,而女性则更倾向于选择“只学普通话”。大部分藏族女性表示自己更倾向于选择“只学普通话”主要是因为,不论是日常生活中,还是在工作中,主要用到的还是普通话,汉字只需要学会最基本的就可以,不会写的可以用语言表达,不会认的可以让别人帮忙,所以只需要学会普通话,就不会存在太大的问题,现在不管是年轻人还是年纪大的人,都用手机发语音或者打电话,汉字只需要学会基本的就可以,所以如果国家不规定学习汉字的话,她们表示自己更倾向于选择主动学习普通话。
3.文化程度对情感的影响。将被调查对象的文化程度与他们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情感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显示文化程度对情感的影响是反向的,也就是说两者之间呈现显著的负相关关系(详见表2-2)。在被問及“如果国家没有对学习普通话和汉字进行要求,您还会主动学吗?”时,大部分被调查者表示自己更倾向于选择“只学普通话”。而表示自己“都会主动学”的被调查对象中,文化程度为高中、专科、本科及以上的人占多数,这也进一步证明了文化程度越高的人,在国家对学习普通话和汉字不作要求时,仍表示自己“都会主动学”。一些文化程度为专科和本科及以上的被调查对象表示,社会发展如此迅速的当下,只学会普通话是完全不够的,在获取相关信息时会读、会认汉字非常重要,一些自己不太懂的问题上网搜索之后会有很多解答,但如果自己不会汉字的话,这些解答就会显得苍白无力,因此他们表示就算国家不规定学习汉字和普通话,自己也会主动去学。
(三)影响评价的因素
1.年龄对评价的影响。将不同年龄段的藏族对学习汉字和普通话的重要程度的评价进行相关性分析,发现这两个变量之间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详见表2-3)。在被问及“您觉得学习普通话重要吗?”以及“您觉得的学习汉字重要吗?”时,20岁及以下的被调查对象认为汉字和普通话的学习都非常重要。21岁~40岁的人认为学习汉字和普通话和汉字非常重要/重要的人占了大多数。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被调查对象表示普通话和汉字的学习对他们而言重要程度有所下降,尤其是对汉字的学习,他们表示藏族是“有语有文”的民族,但是现在随着社会的发展,很多人只会说藏语不会写甚至不会认藏文,尤其是年轻人,对藏文的学习有所懈怠,因此他们认为,与汉字相比学习自己本民族的文字显得更为重要和紧迫。一小部分年轻人也认为汉字不太重要主要是因为,自己在不断地学习过程中发现,很多年前由于身边的人不会藏文,从而导致自己民族一些优秀的传统文化有所丢失,他们认为自己在学习汉字的同时还更应该加强对藏文的学习,让藏文字能够继续传承发扬下去。
2.性别对评价的影响。在藏族的传统文化中,男性与女性之间存在的性别区隔产生于劳动分工的差异,随着妇女解放运动以及国家相关政策的推行,传统藏族女性的角色发生了变迁,在教育背景、现代媒介等的作用之下呈现出了现代性的张力〔4〕。在调查过程中大多数藏族女性表示,以前不觉得普通话和汉字很重要,但是自己接受了相关的教育之后越来越发现普通话和汉字的重要性。一些年龄比较大的藏族女性表示,自己曾经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上过学,自己学会的普通话只能是用来简单的交流,根本就不会写汉字,现在看家里年轻人会汉字,自己也很羡慕,所以现在慢慢觉得普通话和汉字都非常重要,但是一部分藏族女性也表示学会普通话可以用来交流,学会汉字之后能用到的地方不多,所以会觉得汉字的重要程度相对来说低于普通话的重要程度。很多藏族男性表示,自己本民族的语言文字固然重要,但是普通话和汉字的学习也不能放置不管,现在交通很发达,外出的机会也变多了,因此在与其他人交流时如果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自己本民族人的时候,交流时只能用普通话,这样一来很方便,二来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3.文化程度对评价的影响。将被调查对象的文化程度与他们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评价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显示文化程度与评价之间呈现显著的负相关关系(详见表2-3)。文化程度较高的被调查对象在被问及“您觉得学习普通话重要吗?”和“您觉得学习汉字重要吗?”时 ,他们中的大多数表示学习汉字和普通话都非常重要,调查过程中一些被调查对象表示,自己不理解那些认为学习汉字不重要的人,“就说最简单的,去超市买东西选购商品时,如果不认识汉字,就会很困难,只能靠外包装的样子大概猜测物品的用途,学会汉字的话就会方便很多,不用麻烦别人为自己讲解”。一些文化程度较低的人表示,自己只需要学会普通话就足够了,不学汉字对自己日常生活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还有一部分被调查对象表示,觉得汉字不重要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学过,而是因为自己本民族的文字随着时代的发展渐渐地很少有人再去关注,“普通话和汉字虽然是国家通用的语言文字,但自己本民族的语言文字作为民族文化的载体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是自己不能接受的”。
政策是“当局对价值的分配”,反映政府的价值追求和治国理念,不同的价值取向产生不同的政策及政策效果〔5〕,因此设计和实施科学、合理、创新、有效的政策措施是加快地区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保障〔6〕。
(一)社区(村委)应当成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宣传的主要阵地
社区(村委)是社会治理的基本单元,是人们了解相关信息的主要阵地之一,因此《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宣传工作应当由社区(村委)首当其冲对当地居民进行宣传,以口头宣讲、手册发放、入户普及等方式,让当地居民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能够有一定的认知,历史上一些少数民族对汉文化有一定的抵触心理,认为普通话和汉字的推广会让少数民族的语言和文字逐渐消失,国家让少数民族学习汉文化就是为了使少数民族逐渐汉化,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些抵触的心理变得越来越淡,但仍有一些思想比较保守的人依旧存在一定的抵触心理,这就需要社区(村委)定时定点经常性的宣传国家出台的各项法律法规、各项政策,将相关的内容详细的进行解读,消除老百姓心中的顾虑,只有这样才会有越来越多的少数民族主动的去学习普通话和汉字,主动的学习汉文化,主动去融入中华民族这个大家庭。
社区(村委)在进行宣传时,应当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所有内容进行详细的解读,而非断章取义只是单纯强调有关普通话与规范汉字的内容,笔者在循化县进行调研时发现,在详细为当地民众解读《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相关内容后,他们对普通话和规范汉字的认同感相比之前要強烈很多,并且也很明确的表示自己之前存在抵触心理就是因为宣传不到位,认为普通话和规范汉字的推广会逐渐威胁到自己本民族的语言文字,使得自己民族的文化逐渐淡出大众的视野,但在了解了相关内容之后,大部分人还积极的表示自己会主动向身边的人去推广普通话和规范汉字,在学习其他民族优秀文化的同时也能够让自己本民族优秀的文化传承发扬,这些足以证明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宣传工作必须要因地制宜制定宣传方案,社区(村委)作为人们了解信息的主要阵地更是应该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进行详细的解读,提高当地群众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认知程度,进而提高他们的认同感。
(二)多元治理主体合作加强提升宣传力度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社区(村委)中的业主委员会(村民委员会)等各类自治组织与非盈利组织逐步开始兴起,参与社区(村委)的各项事务,因地制宜从单一的治理模式向多元主体治理模式转变〔7〕,现代社会中,任何一个单一的组织不可能发挥出无所不能的功能,每个组织所掌握的资源不同,每个组织之间存在一定的资源交换与协调,因此,社区(村委)作为治理主体之一应当在发挥自身重要性的同时,充分利用各类组织的不同资源,从单一的宣传方式向多样化的宣传形式转变,政府通过对社区(村委)事务给予财力、物力等支持,而业委会(村委会)通过与其他社会组织进行资源交换,明确分工,结合实际情况让宣传工作能够更完善、更有效。
社区(村委)和人是一体的,因此在宣传工作中应以人为本,提升居民参与相关活动的意愿,提高居民主动了解《國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兴趣,因此,社区(村委)在进行宣传工作时就需要多手段、多途径结合其他社会组织,开展形式多样的活动,让参与主体能够更快了解到《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相关内容,提高认知程度,进而提升认同感,在宣传的同时从多角度去了解参与主体真正想要了解的东西,多方面收集参与主体的意见与建议,给予参与主体足够的重视感、参与感与价值感,只有这样《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宣传工作才能够顺利进行,后续其他相关政策法规的宣传工作才会更简单快速。
(三)创新宣传方式提高宣传效率
在信息化、网络化迅速发展的阶段,网络作为重要的媒介连通了社会中的你我他,社区(村委)在与其他社会组织联合进行宣传工作的同时,可以通过运用相关的新媒体技术,转变宣传方式,以更新颖的方式向人民大众传播相关政策法规,紧跟时代发展的潮流,逐渐加大网络宣传,提高宣传效率的同时还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宣传成本。微信作为人们日常交流的网络软件,可以成为很好的宣传平台,社区(村委)可以通过建立公众号发表相关文章,或通过在微信群中分享相关内容,让所有人能够从多方面多角度去了解《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提高宣传力度,提升宣传效率。
总之,不论是以社区(村委)作为宣传的主要阵地,还是联合其他社会组织进行多样化的宣传,亦或是通过新媒体技术进行宣传,《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宣传工作刻不容缓,在筑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背景之下,说好普通话写好规范汉字是必要且必须的,只有大家“书同文、语同音”,社会才能向一个一致的方向发展,才能够更快筑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参 考 文 献〕
〔1〕亚里士多德.政治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0.
〔2〕王向豫.当代中国语言政策分析〔D〕.吉林:吉林大学,2014:65.
〔3〕旦正才旦.“联结”与“断裂”:藏族与撒拉族之间的“许乎”“达尼希”关系及其变迁研究〔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02):10.
〔4〕朱雅雯.安多藏族社会的女性角色与现代性变迁〔J〕.青海民族研究,2020(02):184.
〔5〕石亚洲.多民族国家构建国家认同的关键维度与政策路径〔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04):16-26.
〔6〕黄颂文.21世纪初西部民族地区农村返贫困法治保障研究〔D〕.北京:中央民族大学,2005:134.
〔7〕丘波.南宁市多民族互嵌式社区公共事务协同治理研究〔D〕.广西:广西民族大学,2017:16.
〔责任编辑:杨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