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周书法研究综述

2022-06-13 08:25张曙光
书画世界 2022年4期

张曙光

内容提要:从古至今,有关北周书法的研究并不是很多。本文以当今对北周的书法研究为基点,通过大量的数据,结合发表和出版过的论文、专著,进行典象观点分析,对“王褒入关”后的北周书法进行探究,将其分为三类:北周书家研究、相关墓志研究、王褒入关后南朝书风对北朝书法的影响。

关键词:北周书法;王褒入关;墓志研究;南北书风

北周在南北朝时期地位举足轻重。北周立国仅25年,著名书家有赵文渊、冀俊、黎景熙和西魏末年入关的王褒。王褒入关之时,带去王家相传数百年的先人法书,即现在所说的《万岁通天帖》。王羲之书法墨迹也在此时由南方传向北方,使得北方士人第一次见识到南朝门阀士族的优雅和风度,对北方的书法风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与此同时,北周也出现了大量的墓志。

一、北周书家研究

北周武力强盛,但是文化艺术水平相对较低。取代西魏后,它将西魏的臣民变为北周的臣民,北周的很多书法家实则也是西魏的书家。这个时期著名的书法家并不是很多,学者多以赵文深、冀俊、黎景熙和王褒为研究对象。

(一)赵文深(赵文渊)

赵文深,北周南阳人,《周书》与《北史》中对其有专门的记载。这两本书因避唐讳“渊”,而对其署名作“赵文深”。赵文深的隶书作品《西岳华山神庙碑》是其留世的唯一墨宝。学者多以此书迹作为研究对象,一方面对碑刻中“楷隶”字形进行探讨,另一方面对其拓本进行研究。

1.《西岳华山神庙碑》品评

《西岳华山神庙碑》属于隶书,其蚕头燕尾随处可见,结体也多以隶书左右对称为基本原则。刘涛在《中国书法史·魏晋南北朝卷》中对赵文深也有介绍,称《西岳华山神庙碑》是“楷隶”作品,即带有楷书风貌的隶书书体。其同一幅作品中有楷书也有隶书,这种不落窠臼的创新曾一度不被前人理解。当时善于鉴别的郭宗昌甚至给予其弹射臧否式的品评,《金石史》中“一见欲呕”[1]式的话语让时人众口铄金。晚清学者叶昌炽的品评也如出一辙,《语石》评赵文深书法有“狞恶之习”[2]。然而,对于“楷隶”相融,也有学者认为别有风味。王福庵极为推崇此碑,认为是汉隶正宗。清朱彝尊对汉隶做了进一步归纳分类,认为有“方整”“流丽”和“奇古”等风格[3],在其所列碑刻中,独赞《西岳华山神庙碑》“兼三者之长,当为汉隶第一品”[3],对其推崇至极。清代学者张廷济和杨守敬也给予其高度评价,有“矫健”[4]、“峭拔”[5]的美评。笔者认为不论前人对其评价高低,《西岳华山神庙碑》在中国书法史中的地位都是不能被低估的。书家在古法基础上增添了一些创新思想,一方面沿袭东汉末年以来中原特有的“铭石书”,使其书法样貌与魏、蜀、吴及西晋时期的八分隶书有些相像;另一方面又融合篆籀笔法与楷书用笔,从而形成北周时期碑版书法的全新风貌。

2.《西岳华山神庙碑》原石摧毁成因探究

《西岳华山神庙碑》原石在金末元初毁佚。对于原石毁坏的原因,林业强在《汉延熹华山庙碑二三事》[6]一文中表达了历来众家的观点:顾炎武在《金石文字记》中说碑在“嘉靖三十四年地震碑毁”[7],又有赵崡说“此碑年久,遂碎为砌石”[8],郭宗昌在《跋华阴本记》中说“余家华下,近百年前有客访其石,已毁”[9]38。

3.四种拓本探究

《西岳华山神庙碑》流传后世的拓本凤毛麟角,著名的宋拓本共四种,其中长垣本(图1)是宋时最早而内容最完全之本,传拓精良之本为华阴本(图2),完整而带有唐宋刻跋的是四明本(图3),赵之谦做了双钩补缺的是顺德本(图4)。历代学者主要从跋文墨迹、流传轨迹、传承情况、历史地位四个方面对拓本进行研究。

马子云在《谈西岳华山庙碑的三本宋拓》[10]中介绍了长垣本、华阴本和四明本大概情况:长垣本为较完整的一本,是宋代较早的拓本,所差者墨淡字瘦,确是美中不足;华阴本,比长垣本晚出现,当是南宋后期所拓,唯此本拓工最精;四明本为整体未剪裱的拓本,故额两旁的李德裕、崔知白、张嗣庆、李商卿、崔瑨、王式等人的题名都很齐全,这是其他拓本所不及的。朱家濂不仅介绍了前三种拓本,后又将最晚出之的马曰璐小玲珑山馆本与各类摹刻本进行系统概述[11]。

对于《西岳华山神庙碑》四种版本的题跋,众多学者也颇有研究,施安昌《汉华山碑题跋年表》对不同拓本上的题跋收录较为全面[9]1。巡斋在《西岳华山庙碑题跋的书法与书家》中将不同书家跋文予以呈现。据其研究,现存年代最早的《西岳华山神庙碑》题跋墨迹是北宋欧阳修的,现世的拓本中,多见明清书家题跋,其中有金石学家和碑帖学家[12]。在诸多论文中,也有针对某一版本进行具体性研究的,例如谢春华[13]、王玉池[14]和强跃[15]等均对版本的传承脉络做了较为详细的阐释。

(二)冀俊

冀俊,擅长隶书,北周著名的碑榜书法家。《周书》和《北史》中均简单介绍了其个人生平情況,刘涛所著《中国书法史·魏晋南北朝卷》也是基于《周书》而进行阐述的。

(三)黎景熙

黎景熙,北周河间人,少时好学,家传书法,颇知玄象术数。《周书》卷四十七中列有《黎景熙传》。

(四)王褒

祖籍临沂的王褒,字子渊,是北周影响最大的书法家和文学家。历史上对他的研究不是很多,《周书》中也多以生平介绍为主。近代以来,学者对王褒的研究较为广泛。例如曹道衡《关于王褒的生卒年问题》[16]、陈洪《王褒生卒年小考》[17]等文章,阐述了不同的看法。此外,还包括一些文献和硕博论文。

王褒的书法素养多得益于家学。其主要师从姑父萧子云,《周书·王褒传》曾记载:“书名亚于子云,并见重于时。”[18]王褒在萧梁时期家喻户晓,其书法被众多贵族、官僚子弟奉为典范。随着萧梁的灭亡,萧梁国内的部分书家也被掳到长安,其中就有王褒。王褒的到来,对北朝书法产生了巨大影响,后人将这一事件称为“王褒入关”。此后,北朝掀起了一股学习王褒书法的热潮,当地贵游子弟也极力效仿。与此同时,北朝擅长碑榜的赵文深也因王褒书法热潮而改学王褒的书法;但因未掌握其精髓,书法水平一直没有更大的提升。王褒在南方就深受众人喜爱,入关来到北方也同样如此。作为琅琊王氏家族的后裔,他将“二王”书法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虽然王褒的书法在北周时期轰动一时,但也有古人在书论中对其书法并没有给予很高的赞誉。如梁武帝萧衍曾给予其书法“势不称貌”“犹未当妙”等品评[19]82,唐朝李嗣真按“下上品十三人”[19]140将他的书法归类。对此,李慧聪在《王褒入关与南书北传》一文中总结了王褒不受后世书坛重视的三个原因:首先是未有书法作品传播于后世;其次是其书法成就为“二王”所掩,以及受众人对他书法评论的影响;最后就是部分士人对其入关行为的不理解而蔑视他的书法成就。虽然后世学者对其评价较低,但我们也不能忽视其书法在南北书法交融中的重要地位。

二、相关墓志题记研究

北周时期书迹较少,造像题记也不多,墓志碑刻占据主要地位,主要墓志碑刻有《景福寺碑》(张天弓记为《影履寺碑》),以及《贺兰祥墓志》《拓跋虎墓志》《李贤墓志》《拓跋虎妻尉迟氏墓志》《卫和墓志》《曹恪碑》《独孤宾墓志》《三水貞公墓志》《黄法奭墓志》《麹谦友墓表》《尉迟元伟墓志》《朱绪墓志》《寇胤哲墓志》《北周史君墓志》《韦孝宽墓志》《大周故滕国间公墓志》。近代以来,关于北周墓志的文章研究多以释考为主,即墓志释文,以及墓主简介和籍贯家族疏证。具体文章有刘晓华《〈北周贺兰祥墓志〉及其相关问题》[20],牟发松《〈拓跋虎墓志〉释考》[21],耿志强、陈晓桦《北周宇文猛墓志考释》[22],王连龙《北周拔拔兕墓志》[23],刘灿辉《北周〈拓跋昇墓志〉初探》[24],任平、宋镇《北周〈郑术墓志〉考略》[25],邵郁《北周宇文廙、宇文广墓志疏证》[26],罗丰《李贤夫妇墓志考略》[27],程林泉、张翔宇、山下将司《北周康业墓志考略》[28],刘呆运、李举纲《北周〈独孤宾墓志〉探微》[29],宋婷《新出土北周〈三水贞公墓志〉补正韩褒传》[30],段锐超《北周裴智英墓志考释》[31],王连龙《新见北周尉迟元伟墓志》[32],赵海燕《新出北周拓跋迪夫妇墓志相关问题探微》[33],张彪《延续中的书法—从北周〈朱绪墓志〉说起》[34],周慧敏《北周莫仁相、莫仁诞父子墓志考释》[35],杨军凯《北周史君墓》[36],戴应新《韦孝宽墓志》[37],牛敬飞《北周宇文逌墓志考释》[38],朱振宏《北周武德皇后墓志考释研究》[39]。关于题记释考,窦永锋在《浑穆刚健雄强英武—北周〈尉迟迵造像题记〉书法释考》[40]一文中曾做过研究,此外卫斯[41]、李竹林[42]和俞伟超[43]等学者对山西运城发现的北周石刻也做过细致的研究。

三、王褒入关后南朝书风对北朝书法的影响

我国历史上,南北朝时期书法有强烈的地域性特点,南北方书法样貌有较大差异。阮元在《南北书派论》中明确将书法分为南北两个派系。北方主要是碑刻书法,故有大量的书法作品展现出雄浑劲健之态;南方则以继承“二王”传统的书法为主,故有大量体现柔美之风的墨迹。南朝书家王褒在公元554年入北朝后,他带来的南朝书风对北朝书法产生了巨大影响。直至20世纪,众多学者多以王褒入关事件为出发点,来诠释这方面的差异。最具有代表性的专著是刘涛先生的《中国书法史·魏晋南北朝卷》[44]。在期刊论文中,郑藤《古质与今妍—由“王褒入关”事件剖析南北朝书法发展的差异性》[45]和刘苏文、李宪锋《试论南朝书风对北朝的影响—以“王褒入关”为参照》[46]150也有叙述。具体概括如下:

(一)王褒入关前的南北书法风貌

1.北朝书风

北朝书风成因。首先,书法艺术发展深受当时社会政治制度和文化环境的影响,多数帝王仍然喜爱立碑刻石以歌功颂德或私人书写墓志立传,无禁碑之令,故北方刻石大盛;其次,北朝佛教兴盛,一大批摩崖石刻和造像题记开始涌现;再次,因为北方社会动荡,长期的战乱所导致的恶劣环境使得北方书法没有南方书法的妍美面貌,对雄浑健茂的追求造就了北朝刻石的气势雄伟;最后,“北朝善书者多佣书为业,所以书法风格偏实用,多拘谨,缺乏艺术创造性,在书法史上地位不高”[47]16,如此鲜明的时代特征构成了北朝的书法面貌。北朝时期的书法特点。北朝隶书已经与

汉隶大有不同,它呈现出独特的书法样貌。北朝书法保留着滞重的用笔,这一点沿袭了北方铭石书的末流,甚至上追汉魏时期遗风;但隶书的藏锋裹笔取势已被尖入出锋后斜折提笔的楷书笔法取代,故而形成了“楷隶”相参的面目,这是此时期北方书法的新样貌。刘苏文和李宪锋在《试论南朝书风对北朝的影响—以“王褒入关”为参照》一文中将此种风格分为两种,即隶楷之变和楷隶之变。其一,隶楷之变,“即以装饰、复古为石刻行业程式,表现为使用隶书的笔法,而时人已不善隶书,故必参入楷书的体势”[46]150。当时大量的刻石需要石刻工匠书之,且部分碑刻作品是直接刻在石头上的,刻石工匠技术、书法水平不高,导致对隶书把握不精确,使得字法缺失隶书样貌而与楷书相通。其二,楷隶之变。因为受到汉文化和南朝书风的影响,当时洛阳的魏碑字体结构中出现明显的楷隶特征,且有东晋楷书的风格,但总体结字是“平脚式”或“平头式”[46]151。

2.南朝书风

南朝承接东晋,其书法延续了东晋“二王”一脉秀丽妍美的书风。南朝帝王对书法都十分重视,且南朝书法家较多,整个大环境都崇尚习书之道,书法成为人们品评的对象。文字学研究热潮兴起,随后出现了关于书法品评的大量理论文章。其“书论的主流是讨论欣赏复杂的笔法结构和书法的考据学”[45],比如萧衍的《评书》《观钟繇书法十二章》,羊欣、王僧虔和庾肩吾等学者均做了品评。士人去研究古人的书法用笔、结构、章法,以及墨色变化、创作规律,探讨书家品德、审美追求、书迹流传等,将书法作为一种必不可少的艺术形式,并通过书法作品表达作者情感。在这样的环境下,南朝书家的书法水平都比较高,与此时北朝守旧的书风形成强烈对比。

(二)王褒入关后北朝书风变化

王褒带来的南朝“草隶”备受北朝推崇,北朝书法迎来一次大换血。刘涛先生在《中国书法史·魏晋南北朝卷》中阐述了北周书风情况,当时王褒书法备受瞩目,就连赵文深也择善而从,贵族子弟对其更是趋之若鹜。抄经生也不例外,于是抄经楷书也有南朝的面貌,而碑榜依旧沿袭北方旧体。关于南方的书法墨迹如何进入北方,李慧聪在《王褒入关与南书北传》一文中阐释了两种途径:“一是南朝内府收藏的法书墨迹由于战乱而流入北朝;二是南方贵族、名士在北迁过程中将南方的法书名迹携带到北方。”[47]34王褒则是其中一种,携带南方墨迹来到北方,此墨迹即现在所说的《万岁通天帖》。墨迹的流传使得北朝书家学习更加直接和广泛,继而引起南书北学的风尚。他们不仅推崇王褒书法,更对王褒引进的“二王”书风青睐有加。

关于南朝书风的影响,刘苏文和李宪锋在《试论南朝书风对北朝的影响—以“王褒入关”为参照》中做了详细叙述[46]150。他们将其分为两类,即碑刻风格变化和墨迹风格变化。其一,碑刻风格变化。在接触到南方书法的妍美后,北朝碑刻出现了更加正宗的楷书,其中尤以赵文深《西岳华山神庙碑》为代表。其二,墨迹风格变化。这在由南入北的书家作品中尤为突出,他们都以东晋书法作为正统。

简而言之,王褒入关对南北书法风格融合有着重大的意义,体现了北朝末年南北书法融合的历史走向。

四、结语

本文以北周时期书法家、墓志题记及王褒入关后南朝书风对北朝书法的影响为研究对象,并进行总结性阐述。首先,我们了解了北周以赵文深为首的碑榜书家和其作品《西岳华山神庙碑》,以及古今学者对它的研究;其次,本文归纳了北周墓志题记及众多学者对它的释考性论文;最后,分析了北方书风和南方书风的差异,以及王褒入关后北朝书风的变化。北周雖然存续时间不长,但促进了南北书风的融合发展,对研究南北朝书法有重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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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责编:史春霖、金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