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号子是产生并应用于劳动的民间歌曲,具有协调与指挥劳动的实际功用。江河流域的纤夫用劳动号子统一动作和节奏。粗犷的号子是中国水系音乐的重要组成部分,也被称为纤夫的灵魂,有“文化活化石”之称。千百年来,号子在纤夫与险滩急流的搏斗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号子的唱词非常丰富,往往以沿江的地名、物产、历史、人文景观为题进行编创,具有丰富的知识性。号子头编唱号子时,把沿江的滩口尽收于唱词中,过去的老艄公、号子头因长年行船,明礁、暗堡都在一声声的号子中牢记于心,积累了丰富的行船知识,保证了行船安全。
跟着号工的吼声,纤夫们一起合唱,并跟着所唱号子的节奏用劲。如果号子头看到哪根纤绳有些弯,便知道纤夫没使全力,也会在号子里“点名批评”,被点名的纤夫难为情,一把劲也就加上来了。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机动船代替了木船,号子在江河上也渐渐少了。
(选自环球网,有删改)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白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这首朗朗上口的《二十四节气歌》相信很多人都背过。
二十四节气是一个融天象、物候、时令等知识为一體的系统,不同的节气反映不同的内容。其中,立春、立夏、立秋、立冬反映季节的变化,春分、夏至、秋分、冬至反映昼夜长短变化,小暑、大暑、处暑、小寒、大寒反映气温的变化,雨水、谷雨、小雪、大雪反映降水的变化,白露、寒露、霜降表现天气现象,小满、芒种是对农业生产活动的总结,惊蛰、清明反映的则是自然物候的变化。
对古代普通民众而言,二十四节气是一种非常好用的“时间表”。每两个节气之间规律地相隔十五天左右,知道了立春的日子就可以推知剩下的节气,古人便能很方便地安排生产劳作。比如在雨水、谷雨节气到来之前,农民可以提前修房子,准备度汛。
二十四节气也是古代民众安排婚丧嫁娶、上梁掘井等大事的“时间表”,一般这些活动会选择避开农忙节气、降水节气,以及极寒、极热的节气。此外,它还可以用来指导民众防灾避疫、养生保健,比如惊蛰其实是古人防范病虫害的重要时节。
2016年,“二十四节气———中国人通过观察太阳周年运动而形成的时间知识体系及其实践”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2022年北京冬奥会开幕式上,一幕二十四节气倒计时,用“中国式浪漫”惊艳了世界,也尽显这一中国古老历法的独特魅力。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五谷”在历史上有两种主流说法,一种是《周礼》中记载的“麻、黍、稷、麦、菽”,另一种则是《孟子》中记载的“稻、黍、稷、麦、菽”。
麦和稻大家很熟悉。黍,就是“黄米”,北方做炸糕、年糕都少不了它。稷,本义是一种粮食作物,但具体所指说法不一,一说为谷子,一说为高粱,一说为不黏的黍。稷在古代是非常重要的粮食作物,被当作百谷之长,后演变为谷神,和土神合称“社稷”,成为国家的代称。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记载:“稷与黍,一类二种也。黏者为黍,不黏者为稷。”
今天大家想到麻,第一反应都是搓麻绳,但在上古时期,麻的籽实可是黄河周边粮食的“扛把子”。只是后来,人们最终发现麻还是更适用于编织物,于是麻很快退出了五谷大舞台。
菽,是豆类的总称,它也是“五谷杂粮”里“杂粮”这一角色的生力军。
(选自公众号“国家人文历史”,有删改)
后母戊鼎,是我国目前为止出土的最大、最重的青铜礼器。
早年学者认为,“司”通“祀”,即“祭祀”的意思。在这种说法下,人们认为“母戊”是商王文丁之母,表明该鼎是商王祭祀自己母亲所铸造的器皿。还有学者对此补充道:“商称年曰祀又曰司也,司即祠字。”于是,“司母戊鼎”这个称呼就定了下来,并延续了几十年。
1976年妇好墓被发现,其中出土的青铜器中有见“母辛”的铭文。专家学者在认定妇好墓“司母辛鼎”的同时,提出“司母戊鼎”其实也可以被释读为“后母戊鼎”。最早提出“后母戊鼎”时,有学者指出商代字体较为自由,偏旁部首可以随意地放置或是挪动,文字可正写也可以反写,而“司”或许就是“后”的反写,这是同一个字。
2011年3月6日中央电视台《新闻30分》中将该器物称作“后母戊鼎”,从而让大家发现国家博物馆已经在陈设展览中将“司母戊鼎”改为“后母戊鼎”,至此,名称之争仿佛已落下帷幕。但这并不意味着“司”和“后”中一定有一个是错的,只是近年来大家认为后者的解读更准确一些。
(选自公众号“博物馆丨看展览”,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