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郅滢 曹海滨
摘要:在深化研究中华文明特质和形态的背景下,种种关于中国正统的传统性舞蹈发觉和复原思考,将中国古典舞蹈的研究范围进一步缩小,增强了对汉代舞蹈的研究深度。基于此,通过聚焦中国博袖舞端方秀雅的形态舞姿和俯仰千里的神韵内涵研究,进而探析“博袖舞”中“博袖”与舞者之间“人袖合一”的重要关系,利用将博袖“拟人化”的研究方法,分析不同材质的博袖在舞蹈中表现出截然不同的舞蹈特点和情境。在动势编舞时,强调舞者肢体空间上的变化,以及舞者与“博袖”之间的空间运用。在舞蹈复原不同舞蹈语支的基础上,提出中国古代舞蹈复现时应当“守住规矩,推陈出新”的舞蹈观念。
关键词:博袖舞 复现 动势编舞 舞姿神韵 肢体空间
中图分类号:J7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3359(2022)21-0005-04
博袖舞也称之为广袖舞、宽袖舞。历史上虽未曾将“博袖”的舞蹈服装样式以及“博袖舞”载入历史文献,但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宽袍大袖”的经典服装样式作为历史符号的存在是不可否认的。中国汉唐古典舞创始人孙颖先生将“宽衣大袖”应用于中国汉唐古典舞博袖的重建中,并逐渐发展为现今大家耳熟能详并广泛运用的“博袖舞”。在《中国汉代舞蹈概论》中,将“博袖”解释为:“博袖亦可称之为蝶袖,因其袖体展开时形似蝴蝶而得名,其本身宽大的外形特点,又可称之为博袖”。博袖舞的审美构建基于当代的美学基础,以袖观其物外,是取自历史维度上的“宽袍大袖”,以袖审其内,又可从中国古典美学精神为审美依托,分析舞者的意识形态,注重“博袖”的意象性特点。
一、动态审美
动态美学是融合了空间与时间的审美维度,创造出超越时空的审美体验,把人带向更高层次的审美。动态是客观存在的,是审美对象自身的特质,我们可以把对物体的不同空间维度感知理解为横向感知,把时间维度理解为事物的纵向感知,只有通过对事物的横向感知和纵向感知才能实现动态美学的完整感知。
“气韵生动”作为中国古代最重要的美学原则,至今仍被当作一件作品成功的最重要因素,只有气韵生动了,才去谈具体的造型方法。这里的“气韵”就是动的趋势,而“生动”就是动的结果,中国古代审美追求就是动态审美的最早诠释,而今天的动态审美实践再次验证了审美的两个层次就是追求静态的动态表现和动态的连续表现。博袖舞中静态的舞姿造型,重点通过袖形表現出来,博袖的袖形是身体的延伸,衣袖的长度不同,衣服的质地质感也不同,可以表现不同的气质,下面笔者将通过袖性和袖韵分析舞者与博袖之间的关系。
(一)“片云”袖性
从原始时代的有衣无袖,再到汉代的宽袍大袖,这种人类服饰的演变,不仅体现着人类历史的进步,更体现着人类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各个方面的发展。袖形的演变也体现着阶级制度的产生。博袖往往产生于不从事生产耕作的上层阶级,宽袍大袖和短褐布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阶级性直接作用于舞者的舞蹈用途,舞蹈立意。《中国汉代舞蹈概论》一书中曾以“物的人化”解释人与袖的关系:“物的人化”是指舞者与博袖之间的微妙关系。博袖作为舞者上半身肢体延伸的一部分,是形态上的延伸,也是意识上的延展。肢体借用博袖在舞动时的流动、飞扬、旋转,从而表达舞者的情感,这种紧密的结合既需要舞者具备高超的展示博袖的技术,也要求舞者身体的高度协调。
一提到袖舞,人们脑海中总会最先想到灵动飘逸的长袖舞,但袖的种类不同,袖舞所表现的“袖的脾性”也会不同。如果将博袖舞按袖子的质地来区分,用棉、麻、尼龙等布料制成的博袖,袖形板正、挺括,舞动起来袖几乎为一个整体,这种博袖的袖性像刚正不阿的君子,端庄霸气母仪天下的女子,适合表现王室贵族、皇亲国戚角色的舞蹈时使用,像帝王、皇后、皇太后等皇室宗人,板正的袖性使袖与人之间的可舞性有所减弱,更多的是通过舞者的气息体态,一个转身,一个眼神,从细微之处体会人物的意识形态,由一提一沉中感受舞台此刻的氛围,舞者脚下的步伐连同厚重的宽袖,甚至可以体现浓厚且沉重的历史背景。为了更好地展现出袖上的图腾以及它本来的样式,舞者在编排舞蹈动作时,需考虑到袖性的保持。故此上肢多以展臂、微曲臂、曲臂、折臂等为主要动作元素,腿部姿势多为站立式,少蹲、坐、卧式。用真丝、绸缎、人造纤维等布料制成的博袖,从形状上就带有一定的曲度,所以袖有了一定的垂坠感,重量相较于棉麻类的博袖更为轻盈,舞动时袖在风的作用下上下起伏,自然形成波纹状的型,有趣的是,同一舞台上如果舞者众多,袖体的摆动是不可能分毫不离地保持统一的,千变万化的舞袖也更像思想丰富的文人雅士,适合表现舞蹈中需要着重体现诗书气的角色,像舞蹈《谢公履》就很好地利用这类博袖的袖性,把中国古代文人墨客的艺术形象表现出来,外观绵软松弛,而气、力运于体内。舞者通过对宽袍博袖的运用,表现出的“白鹤亮翅”和“斜移泰山”的舞姿造型是对文人志士们气节的赞颂,时而如痴如醉,时而又风流倜傥。“士”级阶层的精神风貌是建立在对其人生命运的不断探索,是对生活的欲望和向往,是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倜傥不羁。这些内在精神通过博袖的展示得以外化于舞姿,使观众在舞者对袖掌控的收放自如间心领神会。纱质的博袖是很空灵的存在,纱如若采用淡色,则自带若隐若现的神秘感,纱随风飘动的不规则形状,是舞者和舞蹈编导们很喜闻乐见的场景,“服化道”作为舞蹈本身之外的锦上添花之物,纱的创造性更强,可塑性更广。著名舞蹈演员张娅姝的作品《风》便是利用薄纱与鼓风机的结合,塑造了一个随风而舞,追求自由的舞者,这一作品里的纱是风的外化于型。舞蹈《洛水佼人》是典型的纱质博袖,纱的材质较前文的棉麻等材质更为轻巧,袖体更加绵软柔顺,故此纱质博袖的特性是“易弯折”,这类似于汉代袖舞中的长袖,舞者可利用甩、抛、收、抱、抓等上肢舞姿,与袖摆形成或俏皮或洒脱或仙气飘飘的舞动形态,在主舞段中,编导将飘逸的博袖展现给观众,舞者身形左右晃动时,垂坠波动的袖体宛如身子柔软的女娘,脚下灵巧的颠步加以片袖的袖技,立刻将上层的空间利用填满,仿佛一片云彩随风飘过。
(二)“人袖合一”的袖韵
舞者与不同服装的配合是展现这个舞蹈好坏的重要感知点。“人袖合一”就是需要舞者清晰地了解自己身上这套服装的样式秉性,通过无数次的训练与摸索,使舞者与袖之间找到一种平衡感。“人的物化”“物的人化”从而体现出来。在磨合过程中,舞者通过提袖感知袖的质感,摆袖寻找“圆”形肢体路线上袖的动势,叠袖利用戏曲元素,发掘博袖舞的更多可舞性。衣服此刻不再是穿在舞者身上,应当是“长”在舞者身上。舞者通过博袖来延伸发展舞蹈的意识性,博袖的飞舞盘旋蕴含着书画间的笔墨劲道、蜿蜒无尽的线条势态。舞者身心与博袖融为一体,袖作为一种“身外之物”的道具类服饰,与舞者身心相通,以心境唤身形,以舞姿运袖气,内外韵律共通,以达到“人袖合一”的境界。
二、动势编舞
编舞中对“势”的研究是中国舞蹈审美研究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编舞技法便是将抽象的舞蹈形态加以具体化、具象化解释。“势”是舞蹈中的传统意识,就像是一种民族的传统意识,内涵既独特又宽泛。动势编舞现已常用于编舞技法课程之中,如同它的字面含义,在舞动身体的过程中找到一种舒服的、流畅的身体动势,它可以是单一的,又或是复式、组合式的,也可以是重叠式的。舞蹈的动态表现中产生的动作指向性是一种具有方向性的即身体的趋势,它是由舞者身体中重心的转移、肌肉力量的运用、身体素质、舞蹈质感、运动路线、空间的填补等因素自然形成。汉代舞蹈的“势”取形于汉画像石,是“有理有据”的存在。刘建教授在讲述汉代舞蹈的重建与复原时,讲求做学问要“左图右书”,意在指舞蹈学问,也要尊重文物的历史依据,不可自己天马行空地想象。在汉代舞俑雕塑之中找寻其舞蹈形态的基础,在此之上进行动势编舞的大胆尝试。故此,动势编舞也需基于一定的基础舞姿形态。在此形态之上,从舞者的内心去“气蕴山河”的发展变换,通过对舞蹈体裁的认识、对舞蹈历史的探究,去定义舞蹈的重心应高或低,利用音乐节拍的抑扬顿挫,进行舞蹈语句语段的切分与重组,在服装道具的辅助下,将舞蹈动作延伸、发展、转换,或起承转合,或涌至高峰,这与书法的气韵之势紧密相连。舞者通过“外视”身形舞姿,“内视”意识形态,将“两视”相交融合,从而形成自己的舞蹈动势,以此之“势”完成动势编舞。
(一)端正秀雅的舞姿特点
始于中国古代文化资料,探索历史中汉代画像石、文学作品、人物雕塑等文献资料中大量对于中国古典女子形象的描述,根据历史文化资料中所提供的信息勾画出对于中国古代经典女子形象的设想。“端正秀雅”是博袖舞中具有女性特色的舞姿体态,舞者将“雅”和“贵”的观念内化于心,女子博袖舞的基本体态端庄秀雅,以神显形,袖体拂动时的节制感,令舞者的典雅之气油然而生;又或者举杯饮酒时,一手从酒杯外侧使博袖垂下,以袖遮挡杯底,礼之兴也;当舞者通过端步,即走路步伐平稳,通过脚跟至脚尖的步伐缓行时,舞者秉持端正秀雅的体态,同时保持袖体的自然下垂状,在时而快速前行,亦或是缓步的律动下徐行。通过端方秀雅的舞姿仪态,使舞者快速进入到博袖舞的体态训练中,以身体为轴心,从而体现博袖的文化厚重感,以“端”和“秀”的女子舞姿形态体现“礼”的内涵,在强调身形体态方正的同时,也从身与袖的舞姿特点中体现出古代女子清秀、内敛的优美姿态,使得观众印象深刻,从而成为观众眼中博袖女子舞蹈的一种文化符号。
(二)俯仰千里的神韵内涵
前面讲了博袖女子舞蹈训练时舞姿是端方秀雅的仪态,在大众的观念中,袖舞必然灵动华彩,但正如笔者上面分析的,不同的袖舞,甚至不同袖的材质所展现的方法以及韵味也是不同的。在“人袖合一”后,身体与袖体的互动又有着新的探索。
身袖合一的舞姿感来源于身体的驱动,身体像是树干,袖也是树的枝叶,而袖体的变化则由身体作为主体导向,从而呈现出多样的舞姿变化。袖的轨迹,如果用延迟摄影记录下来,将会是一幅立体的且具有现代审美性的画作,舞者以绵长流动的力量感使袖体以面状呈现,利用弧形曲线形的轨迹化势、走势、连势,保持动势的连贯与流畅,使袖体呈平面、斜面或盘旋飘舞,配合舞者的重心、步伐以及俯仰四起的上肢动作,在连绵不断的重心流动和转换中凸显出博袖舞姿游逸的态势。博袖舞通过袖体舞动时展现的神韵而产生美感,因舞动时身体带动袖体产生联动,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神韵体现了中国古典美学中气息流动的空间意识,构建出一个至虚至幻的意境。而这虚实相生间可见意境的所在,此乃人袖合一的形,虚亦是俯仰千里的神韵内涵,以袖为笔,以神入墨,以身作画,构造锦绣山河间的艺术境界。正如宗白华先生所说:“艺术境界主于美”。
(三)斗转星移的肢体运用
在博袖舞的重建中,汉代的历史资料是十分重要的一栏。郑州新通桥汉墓出土的画像砖,展示了播鼗优美的一面。图分三格,中间立中鼓建鼓,扁圆造型,无高大建木与羽葆,舞者对称,拧身击鼓,身体呈稳定的“S”形;其右是跽坐吹奏者,温文尔雅;其左是广袖长裙跽坐播鼗舞伎,发饰精致,似有長长的翎饰,其头向后侧歪,其身稍前倾,与下肢也呈“S”形。中国古典舞“汉画”语支方向的创建者刘建教授,尝试着以图证史、以史证史、以乐证史的建构观念,强调舞蹈与汉画造型的一致性和文献的对应性。笔者从此角度出发,探寻出博袖舞在动势编舞中肢体的运用方法,可以分为:肢体间的空间距离、袖与身的空间变化。
1.肢体间的空间距离
舞者的肢体运用,首先可以简单分为上肢运用,中段运用,下肢运用。这如同编舞技法中的空间分割,即,高空,中空和低空。在舞蹈编舞技法中,分割法是一种常见的技法,笔者将此法运用到博袖编创的肢体间的空间距离和身与袖的空间变化中。舞蹈亦是通过头与身与手与臂与腰与腿的不断变换,进行舞姿形态的转变,这需要舞者拥有极高的身体协调性、肌肉爆发力、身体重心感、身心感知力。人袖合一的神韵便是指人与身外之物的袖具有超高默契,人对袖有一定技巧性的运用,使得博袖舞具有更高的观赏性和审美价值。人在三维立体空间中,身体的可能性较为广泛,在点线面的路线安排上,舞者运用或平面或斜面或立圆的运动轨迹,丰富了舞蹈的变化节奏,同时提高动作的变幻莫测,在乍静乍动、乍进乍远、乍缩乍放之间进行空间的收放自如。这就犹如古代文人墨客在写诗时文笔辞藻的恢弘绚丽,舞蹈、诗歌、词画,所有关于美的事物亦是如此。所以,肢体间的空间变化是创作博袖舞的一条有理可循的发展路线。无论是端方秀雅的身心仪态,还是俯仰千里的动态之姿,都蕴含着空间距离上的变化之美。
2.身与袖的空间变化
舞动中身与袖的配合亦有其平衡之道。舞者对不同袖性的掌控,直接影响着一支博袖舞的气性。博袖舞的运用方法离不开技艺性,博袖虽然有着浓厚的文化、审美等意味,但在观众的直观感受下则无法脱离技艺性。如何运用博袖,并且能够最大化地辅助舞者和作品传达意境,这便是身与袖空间变化研究的重要之处。北京舞蹈学院中国古典舞系2018级的汉唐古典舞课程展示——博袖中,可以看到男女博袖舞在运用中的不同。女子博袖技巧多为展袖,展袖加身体的旋转,从而使身与袖形成一个立体的舞蹈范式,或是通过一支臂膀的停顿保持,另一只手臂从下向上甩袖,再在空中接住成叠袖状的技巧,实现身与袖空间的放大,使宽袍大袖的舞者身体空间上出现留白,给观众以呼吸感。男子博袖技巧则突出运用腿下的跳跃,跃起式步伐,双臂大多呈线性展开,身体在立圆的运用上更为丰富。男子在博袖的运用上铿锵有力,乍静乍动之式,给观众以更为强大的视觉冲击感,再加上男子本身身形的高度,使得博袖的篇幅更大,舞动时身与袖变换得更为流畅。身运袖、袖展气、气显神,这便是博袖舞身与袖在空间变化上的审美宗旨。
三、动势发展的再创造
博袖舞通过被符号化的演变,从“宽袍大袖”的“博袖”的流变过程中,继承与发扬了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博袖舞立足于中国古典美学理想的基础上再创造。虽然不同的袖舞在服饰和表演上形状、式样、舞姿特点、运用方法都不同,但有一点是袖舞共通的,那便是“灵魂”。这个“灵魂”便是与其他古典艺术相同的对于中国古典美学理想的追寻与探索。在汉代舞蹈复原重建的路上,动势发展是现今舞者们需要慎重思考的问题,如何在原有的汉代画像石中发现古人的服装袖形、舞蹈种类是舞蹈复原的难点。博袖舞也拥有同样的研究难点,但博袖舞也较为特殊,因为“宽袍大袖”的服饰在古代是非常常见的服装样式,尽管历史资料中并未载录“博袖”的舞蹈样式,也未出现“博袖舞”或明确记载关于“博袖”袖技的运用,但在《先秦服饰制度形成研究》中就有提到博袖的样式:“当时深衣袖部宽大,袖端有收口和敞口两种,袖口部分叫‘祛”。故此,笔者认为不必拘泥于历史资料的咬文嚼字,有史有据便可进行舞蹈动作的发展。至于是否要把博袖舞归属于哪一类舞蹈语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在中国古代舞蹈失传的环境下,先去探寻根本,并将它重建起来,然后秉持“守住规矩,推陈出新”的原则发展下去。
四、结语
笔者受到北京舞蹈学院刘建教授关于汉代舞蹈复原研究的影响,对中国传统文化汉代舞蹈博袖舞的复原与重建有着浓厚的兴趣,从而在查阅众多关于博袖舞的研究、中国汉代舞蹈研究,从博袖舞复现中动势编舞方向进行深入且具体的研究,文章通过针对动态审美和动势编舞这两方面,分析博袖舞复原动势编舞的理论依据和实践中的成果研究,又分別从“片云”袖性,将博袖赋予“人化”的性格秉性,强调舞者与博袖之间的关系研究,再从“人袖合一”的袖韵解释说明舞者与舞服之间如何建立联系,通过气息的运用,搭起运用桥梁,从而提升舞者与博袖间的紧密联系,使博袖舞表演到极致,让观众通过舞者的基本姿态就能一眼领会到博袖舞所散发的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魅力,使舞者在学习博袖舞的过程中,也能够磨炼心智,让舞者不“寡学”。其中这篇文章的创新点,在人与袖空间感的变化与使用上,笔者前后文利用“对立统一”的方法,将舞者与袖看成两个对立又统一的存在个体,通过分析舞者的舞蹈动势与袖能形成的多种关系,表达博袖舞的多元性,在男女子博袖舞的动作分析上进行准确细致的描述分析。
参考文献:
[1]耿君.汉代舞蹈审美文化研究[D].济南:山东师范大学,2021年.
[2]孙颖.中国汉代舞蹈概论[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4.
[3]吴爱琴.先秦服饰制度形成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5.
[4]张杏.中国汉唐古典舞博袖女班课程的文化内涵探析[J].北京舞蹈学院学报,2020(04):103-108.
[5]郑永乐.先秦两汉魏晋六朝舞蹈文学研究[D].北京:中国艺术研究院,2004年.
[6]张铭.基于舞蹈生态学视角的“当代中国古典舞”谱系初探[J].中国民族博览,2021(16):170-172.
[7]刘建.汉画像舞蹈图像的表达[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1.
[8]季伟.汉代乐舞百戏概论[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9.
[9]袁禾.中国古代的乐舞[M].太原:希望出版社,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