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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里的动物标本大部分是由采集人从大自然中采集而来的。他们有的是博物馆的标本管理人员,有的是科研机构的科学工作者,还有的是博物学爱好者。为了得到那些珍贵的标本,采集人可是忙个不停啊!
忙着做攻略
采集人的工作地点大多在野外。出发前,他们总是有很多工作要做,比如制定采集路线、了解采集地点的情况、安排采集期间的衣食住行等等。做完攻略之后,他们才开始准备采集工具。如果一位采集人乘坐“小猎犬号”环球航行,对将要采集的动植物几乎没有了解,同船的队友大多是水手而不是科学家,目的地是随机登陆的沿途海岛—没错,这位采集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博物学家达尔文—那么他的攻略最好加上一条,那就是如何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
忙着“筛”昆虫
当采集人在野外采集昆虫的时候,他们的工作日常是这样的:白天,挥舞长长的捕虫网跑来跑去,把看到的昆虫一网兜进去;夜晚,在合适的地点挂一块白布和一盏诱虫灯,利用昆虫的趋光性吸引来一大堆昆虫。有时,他们将装有诱饵的玻璃瓶埋入土中,等着步行性昆虫落入陷阱……
采集人这样忙碌,得到的昆虫既包括需要的也包括不需要的,所以还要筛选,留下最有保存价值的那些制成标本,把剩下的放归大自然。
忙着计算潮涨潮落
博物馆里不乏贝类和头足类标本,采集人要采集它们,需要到海边去。如果目标是游得很快的头足类,那么采集人运气好的话可以在海边的鱼市上直接买到,运气不好的话就得随船出海去采集。如果目标是行动慢的贝类,采集人在海边就可以直接找到。
可是,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在海边找到贝类。聪明的采集人会精确地计算潮涨潮落的时间,退潮以后,去潮间带采集,那样就能有大收获。
现代动物标本采集严格遵守法律法规和伦理准则,收集标本的数量远低于物种的数量,相关的科学研究对物种保护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标本采集利大于弊。但是在过去,博物学家为了采集标本,确实做过一些伤害动物的事。
忙着自我反思
19世纪时的欧洲博物学家曾经满世界捕猎,将哺乳动物做成标本带回欧洲。博物學家华莱士在东南亚考察时,就曾经雇佣猎手捕猎红毛猩猩。有一次,华莱士杀死一只雌性红毛猩猩后,将它的幼崽当作宠物抚养,结果,幼崽感染了人身上的病毒不治而亡。但后来,科学家们意识到了这样做有多愚蠢,摒弃了类似的采集手法。
20世纪时,世界各国的博物馆采集人还曾使用枪支采集鸟类标本。后来,枪击采集法也被认为过度伤害鸟类而被摒弃。如今,已经没有人采集活的哺乳动物、鸟类等动物了。
忙着接收动物
有些动物标本是自然死亡的动物。
“我们公园有一头熊今早寿终正寝了。”收到这样的消息,采集人第一时间赶往公园,奔赴熊的尸体所处的位置。把熊带走之前,采集人还要详细记录熊生前的栖息环境和死亡日期、位置等信息。换句话说,采集人要在动物附近“逛”一圈。
有些标本不是完整的动物身体或骨骼,而是其身体的一部分,还有些标本是动物的巢穴,比如蜂巢。要采集这些标本,采集人不辞劳苦地在野外寻找它们,采集到之后,还要详细记录其所处的环境。
忙着整理餐桌
博物馆里不止保存着珍稀动物的标本,还有一些是常见动物的标本,比如鲤鱼、鲫鱼、螃蟹等的骨骼标本。这些动物也是老百姓餐桌上的常客。于是,采集人为了得到这些标本,常常穿梭于各个餐桌之间。“嘿,小心点儿,不要咬断它的尾巴!”想想看,当你正在吃鱼的时候,旁边有个采集人盯着你看,还时不时发出类似的忠告……直到你小心翼翼地吃完一整条鱼,只剩下骨头,采集人的工作终于正式开始,他们整理餐桌、拼装骨头……
忙着拍照、取样、交换……
有些科学家主张采用摄影、录音和抽样的方法采集标本。于是,一些采集人忙忙碌碌地四处寻找新物种,使用高分辨率的相机拍摄,或者从动物身上取样,以此来替代传统的标本采集。还有些采集人忙着在其他博物馆寻找可交换的标本。有时,一条小鱼的骨骼标本、一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青蛙可能换来一整头大象的剥制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