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创新与文化发展融合研究

郭佳楠

摘 要：文化科技创新是文化创新与科技创新高度融合的表现形式，主要体现在利用科技创新支撑文化产业发展，提高文化产品的创意和吸引力，充分发挥科技创新对文化发展的积极作用。通过对辽宁省文化与科技融合发展的现状梳理、特点分析，发现辽宁省在创新投入体制、创新成果转化、人才以及自主创新能力等方面仍存在一些关键问题，结合发展现状，提出要大力发展创新型的高技术文化产业，为政府、企业、高校之间的战略合作提供支撑，不断加强文化产业的服务平台建设，推动文化技术产业的培育，以充分发挥文化和科技的相互促进作用，实现文化强省的目标。

关键词：辽宁省；文化与科技融合；文化科技创新；文化产业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22）11-0059-05

辽宁省“十一五”期间的文化产业由小变大、由弱转强，发展迅猛，基本实现了以公有制为主的社会经济以及多元化的产业发展模式[1]。但就发展程度而言，辽宁的文化产业发展仍相对滞后，在体制、机制、思想、认识等方面还存在着一些缺陷和误区。只有进行观念上的转变和提升，才能使文化产业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支撑工业的生命力。

一、文化科技创新的内涵与功能

从内涵上看，“文化科技创新”是指将文化和科技创新要素相结合，以促进文化发展、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提升企业服务水平[2]，这种创新主要体现在经济、产业、产品和综合型人才的培育等方面，进一步催生新兴的文化形态，推动现代科学技术在文化创作、生产、表演和传播中的应用。“文化科技创新”对于中国从“制造国”向“创造国”转型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一）文化科技创新内涵

当代社会，文化作为综合国力竞争的一个强有力因素日益突显。科技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主导作用不断增强。科技与文化相互渗透、相互促进，使文化产业具有良好的发展动力。近年来，科技创新手段日益成熟，促进了科技文化融合型创意产业的发展。从微观角度看，科技创新改善了文化产品的形成方式、传播手段和可消费性。从宏观上看，科技创新赋予文化产业新的概念、功能和形式，为文化产业的结构提升、价值提升和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有力保障。科技创新无疑是实现文化创意快速发展目标的有力支撑。

“文化技术创新”并非单纯地将文化与技术相结合，也并非是一种单一的技术和技术的单一创新。在科学技术的发展过程中，突出了一种高层次的文化自觉。在高意识的文化培养过程中，要在技术想象与历史想象、工具理性与交流理性的紧张关系中实现对文明的控制与建设[3]。在一定程度上，当前的“文化技术创新”本质上就是在“科技与技术的交融”内涵上进行深入革新。它探索了提高文化价值的力量和提高产品质量的最佳方式，充分發挥科技创新对文化发展的支撑作用，大力推动和争取传统文化产业的价值化，培育和发展文化产业创新，更好地满足人们对物质文化和精神文明的需求。

（二）文化科技创新能力的重要功能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科学技术一直在推动着世界文化产业的发展和演进，它给人类的生产和国际市场格局造成了很大的改变，对人类的思想和行为方式产生了深远影响，尤其是在内容、形式、传播和影响方面，以及对文化产业的转型和提升、对文化产业链的延伸、对国家文化软实力的提升等都具有重要作用。

首先，提高文化产品的实力。文化产品的内涵比较宽泛：根据其内涵、附加值和技术含量，可分为初级文化产品和高技术、高附加值文化产品。文化产业要实现自身发展，必须依靠优质大众文化产品的供给。通过对文化科技的不断创新，可以将高科技从内容到形式广泛运用到文化产品的生产中，对文化产业的发展与创新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当今时代，文化科技创新不断提升文化产品的创作力、表现力、吸引力及传播力，对于文化产业发展发挥着巨大支撑和推动作用。

其次，促进传统文化业态升级。文化科技创新所形成的引擎功能，是文化与科技互相融合和渗透的产物，是文化科技与文化创新相互促进的重要力量，决定着文化产品的主流价值导向和文化业态发展方向。文化科技创新积聚着文化发展内生动力，以源源不断的牵引力量驱动着文化建设的各个具体领域，文化科技创新为传统文化产业注入了新的元素，文化生存传统方式发生改变，传统文化业态不断升级。具体来看，文化产业的转型和升级得益于现代高新技术的不断创新和广泛应用，科技创新与文化创新的融合更是加快了传统文化业态升级的速度[4]。以网络技术为代表的现代技术进步以其强大的创新力量正在改变传统文化产业，不断催生新的艺术形式，赋予了传统的文化行业新的生机和新的功能。

再次，促进新兴文化形式的创造。科学技术是界定工业前沿的一个重要因素。文化产业发展的历史表明，文化科技创新的每一次重大进步，都将直接带来新的文化形态的出现和文化产业前沿的外部扩张。随着文化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使文化生产、传播、消费模式发生了变化，不仅形成了文化消费的新需要，而且形成了文化消费的新型消费主体，使文化产业发展的新领域得到了巨大发展。与以仿真技术为中心的传统文化相比，在当今时代，以数字技术为核心的现代文化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广泛应用表明，文化产业将拥有更大的市场空间和产业发展机遇。新文化产业的诞生，必将成为文化产业大发展、大繁荣的核心动力。

最后，积极增强民族的文化软实力。对于国家而言，文化软实力是一种具有创造性和凝聚力的力量。一个国家的文明是一个国家对世界的真实认知与情感的结合，是这个国家最深层的灵魂和道德规范。目前，在国家间的竞争中，文化软实力已经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要素。在不同的民族之间，有着不同的文化，只有掌握了世界上最先进的文明，才能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赢得主动。科技文化创新不仅能够丰富经济的文化内涵，还有助于发挥文化的经济功能。文化科技创新的巨大作用日益为世界各国所认识和重视，越来越多的国家依靠文化与科技相融合的创新手段来壮大一国的文化整体实力和国际竞争力。

二、辽宁省文化科技创新的发展与问题

（一）辽宁省文化科技创新的发展现状

文化与科技融合，是文化产业繁荣发展的基本内容和重要标志。目前，辽宁省高新技术产业中一些关键领域的工业技术对国外技术依赖程度较深，许多高新技术和高附加值产品主要依靠进口。文化产业中缺乏原创意识和品牌意识，高新技术领域受制于发达国家不仅会制约本行业的发展，而且关系到文化产业的发展甚至是国家安全。

首先，辽宁省文化产业中缺乏原创意识和品牌意识，企业收益率低，在高新技术领域受制于发达国家。据不完全统计，目前辽宁省现有的专业动画公司有上万个，但只有不到5%的自主知识产权和原创作品。2018 年6 月，辽宁省在实际测度中得到当时电子信息产业对外技术依存度平均值约为47%，这与发达国家对外依存度低于30%的现状以及中国到2020 年将对外技术依存度降至30%以下的目标存在不小差距[5]。以与文化产业技术创新密切相关的笔记本电脑为例，其80%的主要部件——集成电路芯片——依赖进口。以iPad 为例，集成电路占整机成本的50%。与此同时，辽宁省制造的中国计算机也很难在操作系统上占据主动。以之前的微软系统为例，OEM厂商（原设备厂商）预装的许可费为300—400 元/ 套[6]；此外，目前除联想集团外，辽宁省在平板电脑家庭操作系统领域还没有成熟的解决方案。

其次，辽宁省文化科技创新资金投入不足，企业融资困难。辽宁省科技研发支出占GDP的比重较低，公共投资长期不足。辽宁省的劳动力素质和研发人员的投入强度仍然落后于全国平均水平，遑论世界。科研经费主要用于实验开发，用于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比例较低。作为文化、科技创新的基础学科，关键共性技术的发展必然缓慢。此外，文化工业发展的核心是公司。沈阳市虽有沈阳传媒等媒体企业的身影，以及沈阳广播电视网等一些大型媒体，但整体上仍然是中小型企业，在装备等方面的投资相对较低。

最后，辽宁省传统文化资源转化率较低。辽宁省文化产业发展的有效资源积累与文化大省地位不相符合，特别是新闻出版发行服务产业化存在的问题主要是结构性方面问题，使得传统文化产业改造较慢。2019 年全国印刷复制实现营业收入10 360.5 亿元，较2018 年增加1 055.1 亿元，增长11.3%，占全行业62.3%，减少1.6 个百分点。同时，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加速了文化的传播，但是，当今互联网上英语信息占90%，法语信息占5％，中文信息仅占1%，这也大大制约了辽宁省传统文化资源的转换。2020年，在辽宁省所有的文化行业中，文化产品的附加值分别为0.38%、1.03%和4.16%。虽然传统的文化产业发展速度已经放缓，但是它的增加值总额仍占整个增值总额的三分之一，高达30.6%。其发展态势表明，相對固化和稳定的工业发展格局仍然是辽宁省文化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其自主性的转换功能有待提高。

（二）辽宁省文化科技创新问题的原因分析

首先，文化科技创新投入体系不健全。辽宁省与发达国家的科技国际竞争力和科技对经济社会发展的贡献率还存在差距。政府科技投入力度不够，投资结构不合理，科技投资法律法规不健全，风险投资体系和机制建设不完善，这些制度缺陷导致辽宁省在文化、科技创新投资方面存在问题。文化产业的长期发展仅仅依靠政府财政投资是远远不够的。从整体上看，辽宁省的文化产业还处在成长发展的初级阶段。辽宁省在“十三五”时期，其文化和科学技术组织数量出现了由增加至下降的趋势，2017 年机构数量达到1 700 个。2019 年，辽宁省科学技术机构数量减少到1 685 家，较“十二五”末有所增加。而研究机构的人数和研究所的数量也是呈下降趋势，到了2019年才开始恢复。2018 和2019 年各高校的科研经费也出现了较大幅度的下滑，对辽宁省的文化和科技创新发展起到了某种限制作用（详见表1）。

同时，辽宁省民族文化企业总体规模较小，尚未对国内外市场形成一定影响。文化产业是资本密集型产业。由于文化科技创新企业无形资产较多、固定资产较少等内部因素，以及发展资金筹措渠道和融资体系不完善等外部因

素，融资问题已成为文化产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障碍。辽宁省还未建立起适合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资金环境，并且在创业投资平台建设、融资环境建设方面也尚未形成成熟的制度体系和创新型文化企业融资渠道多元化的途径，科学技术将是未来亟待解决的问题[7]。

其次，文化科技创新成果转化渠道不畅，转化模式欠佳。辽宁省文化科技创新成果转化率偏低，而究其根源，则是文化科技成果的转化渠道不畅与科技成果转化模式欠佳。

一是转化渠道不畅。科技成果转化渠道是实现科技成

果从成果“提供方”到“使用方”[8]的具体路径。转化渠道的构成要素如下：1.科技市场和知识产权交易的成果信息的公布和传递，包括成果资讯网站，科技成果交换及展览等；2.促进科技成果由“提供者”流向“使用者”，起到关键作用的机构主要有：科技成果推广机构、科技中介机构、科技大学园区、科技园区、创业服务中心等；3.成果转化基金，主要有：成果转化基金、风险投资基金、投融资、银行贷款、企业技术创新基金等；此外，出台一些鼓励科技创新的政策法规也显得非常重要，例如，国家科技部联合相关部委出台了《关于促进科技成果转化的规定》《各地区科技成果转化工作条例》，以及科技企业和科技服务中心的发展政策、政策法规。通畅的科技转化渠道应该是上述要素的有效整合[9]。然而，当前辽宁省科技成果信息的公布平台并不健全，相关动力承载实体功能并不健全，转化资金有限，相关政策法规不完善，最终导致文化科技创新成果转化渠道不畅，效率低下。从技术交易的成交量上看，2016—2018 年度辽宁省科技交易量分别为11%、22%和28%，总体上保持在5.8%～6%的水平上，增幅较小；而到了2019 年则有所下降，这在很大程度上受到转化渠道不畅的影响（详见表2）。

二是转化模式欠佳。转化模式是在转化渠道中选取的具体实施转化方式，通常可分为自主转化型模式、技术市场交易型模式以及政府部门组织推广型模式、“官产学研”联合转化型模式[10]。当科技成果的转化渠道给定的时候，科技成果转化模式的选择则成为影响科技成果转化成功的关键因素。选择哪种转化模式直接关系到科技成果转化的实施过程。选择与转化渠道的特点相匹配的转化模式会使转化过程的实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没有选择合理的转化模式，转化渠道就会与转化模式发生冲突，各种生产要素就难以实现优化配置，这不仅会影响国家的科学技术成果进行有效的转换，而且还会阻碍科学技术成果向实际的转化。国际上一些先进国家的实践表明，政府引导的以市场为导向的高校与科研机构之间的互动，可以加强政府、学术界和产业界之间的联系，从而推动战略性技术领域的创新资源的有效集成，从而推动科研成果的转换。如美国政府主导了科技创新的流通与集成，并制定了一套相应的政策、规章，并对有关的管理制度和体制进行了变革。然而当前辽宁省产学研合作的现状是起步晚、层次低、合作能力低下，这必将制约全省科技成果转化模式的设计与优化，进而导致文化科技创新成果转化模式欠佳。在这种转化模式引导下，公司一般对于批量技术、产业化技术的科技成果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而实验室技术和小型技术对其却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很明显，这些公司缺少足够的财力和时间来开发自己的技术（详见表3）。

另一方面，与科技成果不同，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成果可分为学术创新、决策咨询、理论宣传和文化传承四类，而这四种类型的转化模式各不相同。由于人文社科领域的转化很多起到的是理论教育和社会普及的作用，其社会效应难以用测度经济效益那样的量化指标来加以衡量。

最后，文化科技创新人才支撑不足，专业性高素质人才匮乏。科学技术的进步，首先要取决于大量高新技术人才的贡献。辽宁省目前的文化教育发展依然落后，这也是造成辽宁省文化产业发展中科技水平较低的主要原因。传统文化产业提升是一项系统工程，虽然辽宁省坐拥庞大的文化资源和人口资源，但传统文化资源转化率低下，究其根源，是专业性高素质人才的缺乏和文化人才科技创新创业能力的缺乏。在全省范围内，科技创新平台及人才培养存在着产业或人才低可聚集性、低分布密度的特点，因此文化科技人才培养环境仍有待提高（详见表4）。

可以说，专业人才的缺乏已成为制约辽宁省文化产业发展的瓶颈。全省高校毕业生人数逐年增加，但文化产业相关专业“热招冷用”矛盾突出。由于全省专业院校及相关文化院校原有基础薄弱，培养不成熟人才的模式，专业艺术管理人员在全省文化产业人力资源中所占比例非常大，经营管理人员比例很低，导致文化产业领域专业实力过剩、经营管理能力不足的局面[11]。科技创新人才普遍短缺，文化科技创新复合型人才稀缺，往往集中在一线城市。文化产业人才培养体系不科学，文化人才结构不合理，导致传统文化产业难以实现现代化改造，融合民族文化和高科技手段的新兴文化产品稀缺，这最终促致代表着未来辽宁省科技实力的在孵科技企业数量减少（详见表5），制约了文化产业的稳健快速发展。

三、增强辽宁省文化科技创新能力的战略对策

《国家文化科技创新工程纲要》和科技部都提出了要“大力发展以科技为核心的技术研发和技术合作，并建立以专业孵化器、大学科技园及技术研发为核心的技术研发系统。”[12]因此，提高辽宁省文化科技创新能力建设包括以下途径。

（一）培育一批特色鲜明、创新能力强的创新型文化科技企业

辽宁省的现代化文化产业要尽快培育出一大批有实力、有国际竞争优势的现代化文化公司，并要鼓励文化产业在自主研发方面的投资。企业发展新技术、新产品、新工艺等方面的研究经费，可以由公司税收关系的所在地政府提供。政府应该对主要技术革新（含装备升级）提供优惠、补助、奖励等，从而根据文化产业的特征，尽快确定需要帮扶的高科技、高科技服务的高科技公司。此外，在现代文化产业发展中，还应该突出中小企业作为现代文化产业链的主体地位，以资金和优惠政策的方式扶持一大批中小企业，使其具备较强的竞争力、创新能力和抵御风险能力，从而使其在产业链上实现分工协作、优势互补。

（二）支持相关大学研究战略联盟的建设和发展

战略产学研联盟是国家产学研工作多年来探索的一种新型产学研合作模式。大学、企业、相关科研机构应该协同攻关，攻克行业的共性问题与技术瓶颈，制定相应的技术规范，推动行业结构调整，提高企业的核心能力。要形成辽宁省文化产业的核心竞争力，需要不断创新发展思路，形成和打造多模式的产学研联盟。文化科技企业、大学和研究机构必须为此做出积极努力[13]。政府应创造良好条件，支持不同类型文化产业的产学研联盟。因此，必须根据公司自身的产业、地域、文化、科技特点，以及公司外部环境中的科技资源状况，探索不同的高校科研产业战略联盟模式。大学主导产业研究战略联盟可分为两类：一种是高校以科技计划为基础的高校领导文化产业研究策略同盟，其中包含了以高校为主的技术项目和产业化项目所组成的联合；第二，在政府支持或建立的科技园区的基础上，大学、科研院所和公司在政策指导下合作建立行业战略大学研究联盟。不同类型的产学研联盟運行机制不同，需要探索不同的发展战略。

（三）加强公共服务平台建设

积极探索和建设多种形式服务于文化科技创新体系的公共服务平台。根据文化产业发展需要，推进文化与科技融合，可以建设各种大型的公共服务平台，其中包含了科技信息技术、人才信息技术等。加大公共服务平台建设，重点支持创新产业技术发展平台、动漫公共技术服务平台、新媒体应用和内容建设与开发，从而覆盖专业公共技术服务平台的建设，如为中小型文化企业提供技术支持服务的研发平台[14]。

此外，还应加强专业公共服务研发平台的建设。专业的公共服务研发平台对推动创意产业健康发展起着关键作用，有助于形成创意产业顶级社区。目前，辽宁省地方政府在经济发展过程中采取的一项重要措施是创建各类园区，形成产业集群，集中若干类似或相关企业，促进企业发展。企业的发展离不开外部环境的贡献：当产业集群形成时，集群企业往往有同样的需求。作为外部环境的建设者，政府部门可以通过构建产业集群公共服务平台，实现公共服务的大规模交付[15]。

（四）加强对文化科技企业的孵化，培育文化产业集群

文化科技企业是文化产业发展的主体。中国的文化产业发展水平直接影响到其行业的竞争能力。发展和提升国家文化产业的核心能力，既要培养具有鲜明特色和创新能力的创新型文化科技公司，又要大力扶持中小规模的文化科技公司。当前辽宁省的中小型文化技术公司发展速度较慢，无法适应日益增长的文化企业和文化产业的需求。因此，大力培育辽宁省的高技术产业的孵化与发展，是推动其发展和改革的关键所在。

一是要建设和完善孵化企业的技术服务。初创公司一般不能购置大型和中等规模的仪器和研发工具。缺少技术发展与技术支持，已经严重制约了辽宁省科技创新和自主创新的发展。为此，必须把构建和健全技术服务平台融入孵化基地的建设之中，并逐渐形成一个包含了公用的试验场、试点车间的通用测试平台，主要用于各种常用的试验设备及仪器的开发。加强产学研结合，通过与周边高校、科研院所的技术支撑系统相结合，不仅为企业提供技术扶持，并为其提供技术支撑。要整合区域内的科技和工业的优势，建立软件、集成电路设计等专門的孵化基地，发展各种专门的孵化机构，为企业的科技创新创造更好的环境。

二是要建立多层次孵化载体，提高孵化速度和成功率。当前，国内的孵化企业仍然无法适应市场的需要。企业的孵化器周期较长是一个主要的因素。同时，在实践中，如何对其孵化的成功率进行度量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具有孵化器和结业资质的公司，不仅要保证公司的资本流动相对稳定，并且有足够的经济和实物资源来进行批量制造。实际上，大部分的孵化器都要花3 到5 年的时间来达到这个标准。而伴随着公司规模的扩大，创业公司的适宜的孵化环境已经很难适应公司的发展需要。为此，应按其发展的不同时期，构建多层次的孵化器：创业的初步设计和创业孵化，培养具有自主竞争力的小型公司；加速小型商业的发展，培养现代化的、有竞争能力的公司；国外公司的孵化——为了进行跨国业务而培养业务能力[16]。当前，亟须在加快海外培育的层次上，增强被培育单位的适应能力和生存率。

四、结语

对于文化科技创新能力提升的问题的探讨，其实质在于从文化科技创新体系内部寻求文化科技创新能力得以提升的动力因素并探讨该因素是通过何种方式和途径促使文化科技创新能力提升的。在整个文化科技创新系统内部有两个不可或缺的要素：一是文化，二是科技，二者都是促进文化科技创新能力提升的重要动力源，二者在文化科技创新体系中的作用以及二者之间的相互关系构成了文化科技创新能力提升的内在机理。

加快文化科技创新、建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都必须作为贯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全过程的重要任务去完成。这两个命题的实现都是要依据辽宁省基本省情、结合地方发展的实践经验而总结出来，必须把握两者之间的关系，做到在加快文化科技创新的步伐、实现增强辽宁省文化产业核心竞争力的基础上，为建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提供强大的科技支持和精神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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