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资产评估行业发展报告（2020）

■中国资产评估协会课题组

2020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十三五”收官之年，也是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为“十四五”良好开局打下更好基础的关键之年。但是，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给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带来重大影响，也使资产评估行业各项工作面临巨大困难。中国资产评估协会（以下简称中评协）不畏艰难，应对疫情，开展捐赠救助等公益活动，助力疫情防控工作，认真贯彻党中央、国务院方针政策和部署要求，秉承“独立、客观、公正”的执业理念，凝心聚力，服务大局，全面加强党对资产评估行业的领导。资产评估行业发展规模进一步扩大，行业管理及机构治理水平进一步提高，行业人才培养水平进一步提升。

一、行业管理

2020年，在财政部的带领和指导下，中评协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及十九届二中、三中、四中、五中全会精神，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坚持新发展理念，坚决贯彻落实财政部党组的各项工作部署和要求，各项工作都取得了积极进展。

（一）以政治建设为统领，加强行业党建工作

一是提高政治站位，推进协会全面从严治党各项工作。中评协持续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中央和国家机关首先是政治机关的重要论述，教育引导党员干部强化政治机关意识，切实提高政治站位。二是夯实基础，全面加强行业党建工作。行业党委积极贯彻落实财政部党组《关于加强资产评估行业党的建设工作的指导意见》，确保执业机构党组织应建尽建。三是凝聚力量，积极做好统战工作。中评协贯彻落实党中央《关于加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意见》及有关决策部署，研究形成《资产评估行业“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实践创新基地示范点”试点工作方案》，推进试点工作落实。

（二）全面部署疫情防控工作，引导行业有序复工复产

一是落实抗疫部署，积极服务社会。中评协向全行业印发《众志成城 早日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中国资产评估协会致资产评估行业的一封信》，号召资产评估行业各级党组织、各地方协会切实提高政治站位，保障疫情防控工作顺利开展。二是密切关注疫情，热心服务会员。为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对资产评估行业的冲击和影响，中评协及地方协会对会员采取了会费减免措施；密切关注疫情防控期间中央及地方政府出台的支持中小企业发展的财税、社会保障等政策，为资产评估机构积极争取政策支持；研究出台《资产评估专家指引第10号——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合理履行资产评估程序》，确保资产评估机构工作顺利开展。

（三）加大法律法规落实力度，推进相关制度准则建设

一是加强《资产评估法》实施情况研究。针对《资产评估法》贯彻实施中有关问题进行调研和讨论，形成《〈资产评估法〉实施情况调研报告》。二是高度重视并认真配合做好《国有资产评估管理办法》（国务院令第91 号）和《国务院办公厅转发财政部关于加强和规范评估行业管理意见的通知》（国办发〔2003〕101 号）修订工作。三是进一步落实准则项目和专家指引项目完善工作，做好相关制度研究。为规范和指导资产评估机构及其资产评估专业人员执行企业并购投资价值评估业务行为，在财政部指导下，制定了《企业并购投资价值评估指导意见》；为指导资产评估机构执行企业商誉减值测试评估业务，制定了《资产评估专家指引第11 号——商誉减值测试评估》；召开健全知识产权评估体系座谈会，围绕知识产权评估的现状和问题，发展的机遇和挑战提出了意见和建议。四是多种形式促进准则实施。制定发布《资产评估准则术语2020》，促进评估准则的理解和执行；线上召开“资产评估准则创新及最佳实践论坛”，促进资产评估机构和企业等方面对评估准则定位的认知、准则作用的理解和准则内容的把握；开展国际评估准则与我国评估准则比较研究，服务准则国际协调。

（四）改革组织管理体系，增强行业治理效能

一是适时组织召开理事会和常务理事会。中评协以远程通信及信函方式，组织召开了第五届常务理事会第十三、十四次会议，第五届理事会第八次会议，顺利完成了8 项审议事项的表决工作。二是进一步优化会员管理制度。中评协积极适应资产评估师管理方式的改革要求，征求业内广大会员的意见建议，召开座谈会进行专题讨论，推进会员管理办法、执业会员管理办法、资深会员管理办法等制度修订工作。三是推进落实资产评估报告统一编码工作。全国35 个地方协会共3 834 个资产评估机构开展了资产评估报告统一编码申请工作，实现了报告编码管理的区域全覆盖。四是有序开展行业管理各项制度建设工作。中评协有序推进资产评估机构综合评价工作，针对综合评价的指标体系、权重分配、行业贡献统计等开展研究，修订机构综合评价及单项专业指标统计排名办法。

（五）依法完善行业监管机制，提高行业执业质量

一是做好行业自律、行政监督检查工作。针对会员反映多头检查、频繁检查的问题，中评协与财政部监督评价局从2021年开始联合开展资产评估行业行政、自律监督检查。二是做好法院委托专业技术评审工作。中评协构建专业技术评审工作机制，根据《人民法院委托评估专业技术评审工作规范》要求，制定实施细则、专业技术评审人员库管理办法、收费管理办法，下发《中国资产评估协会关于切实做好人民法院委托评估专业技术评审工作的通知》，初步形成了完备的专业技术评审工作机制。三是强化自律监管人才队伍建设。中评协研究完善自律监管技术保障机制，集中使用行业优势资源，试行建立资产评估行业技术专家库，为各级协会开展的执业质量检查、专业技术评审工作和各有关单位的技术评价提供一支高水平的技术专家队伍。

（六）深化改革，持续推进行业国际化和信息化水平

一是组织推荐我国专家任职，深化与世界评估组织联合会合作，促进资产评估机构对外交流合作与国际业务开展。二是制定《中国资产评估协会会员开展外事活动备案办法》，规范会员加入国际评估专业组织、参加国际会议等活动的程序，提升会员国际形象。三是建立国际化业务专家库，召开“资产评估国际业务研讨会”，发挥智库对国际业务的引领和支撑作用。四是完成会员信用档案、财务报表汇总、评估报告统一编码、执业会员管理、年检管理等5 个模块的优化升级，有力保障业务开展。五是组织研发中小机构评估业务智能化辅助系统。六是推进法院委托评估模块建设，实现资产评估机构入库管理和专业技术评审功能，为法院委托评估管理信息化奠定基础。七是组织开展2020年度金融终端产品团购工作，持续实现会员专业数据服务的优惠采购，为会员执业提供权威便捷的专业数据服务渠道，有效降低行业数据产品使用成本。

二、资产评估机构

（一）业务收入

2020年，资产评估行业实现业务收入253.88 亿元，较上年增加33.76 亿元，增长15.34%，相对于GDP 增长率2.3%而言，评估行业收入增长显著。资产评估行业业务收入包括评估收入、咨询服务收入和其他收入。资产评估行业评估收入223.48 亿元，占收入总额的88.03%；资产评估行业咨询服务收入21.79 亿元，占收入总额的8.58%。资产评估师人均创收达到近五年的最高水平，为62.40 万元，较上年增长9.07%。

全国35 个地区资产评估机构实现的收入总额及收入分布情况如表2-1-1所示。

表2-1-1 2020年全国35 个地区资产评估机构收入总额

收入规模5 000 万元以上的资产评估机构收入合计超过了行业收入总额的两成（21.57%），而该部分机构的数量不足评估机构总数的百分之一（0.80%）；收入规模在1 亿元以上的资产评估机构共19 家，收入总额为38.75 亿元，占行业收入总额的15.26%。

收入规模在5 000 万元至1 亿元的共24 家，收入总额16.01 亿，占比6.31%。收入规模在5 000 万元以下的评估机构数量占比超过99%，收入占比78.43%。收入规模在1 000-5 000 万元的评估机构共452 家，占机构总数的8.36%，收入为87.59 亿元，占行业收入总额的34.50%。收入规模在100-1 000万元的评估机构共3 204 家，占机构总数的59.25%，收入为104.61 亿元，占行业收入总额的41.21%。收入规模在100 万元以下的共1 709 家，占机构总数的31.60%，收入为6.91 亿元，占行业收入总额的2.72%。

（二）机构治理

1.机构概况

截至2020年12月31日，全国共有资产评估机构（含分支机构）5 408 家，见表2-2-1。我国评估机构组织形式涵盖了有限责任公司、股份有限公司、普通合伙、特殊普通合伙和有限合伙等，总体呈现公司制为主、合伙制为辅的基本格局。

表2-2-1 2020年不同组织形式、资格类型资产评估机构数量

2020年，全国35 个地区资产评估机构地域分布中，东部、中部、西部地区的评估机构数量分别为2 849、1 289、1 270 家，数量前十的省级行政区为山东、江苏、北京、四川、广东、浙江、河南、河北、辽宁和湖北。2020年，全国共有分支机构606 家。

2.治理结构

（1）机构合伙人

根据抽样调查结果，超过一半的机构合伙人数量在2 至5 人之间，人数在5 人以下的机构占到50.59%，6 至10 人的机构占到32.12%，11 人至15 人的机构占到9.41%，16 人以上的机构占到5.88%。

（2）薪酬制度

根据抽样调查结果，69.14%的机构采取了混合工资制，17.65%的机构采取了绩效工资制，7.06%的机构采取了岗位工资制，5.88%的机构采取了年薪制。

3.员工信息

（1）员工职业结构

资产评估机构员工包括董事及高管人员、资产评估师、评估专业人员、财务人员、研发人员、办公支持人员和其他人员等。从样本数据来看，评估专业人员占比最大，非评估专业人员占比较小。

图2-2-1 2020年资产评估机构员工职业结构

（2）员工学历结构

根据抽样调查结果，本科学历的员工人数平均占比为64.33%，占比最高；硕士学历的员工人数平均占比为10.13%；博士学历的员工人数平均占比为0.72%。

（3）员工学科背景

根据抽样调查结果，资产评估机构中非评估专业的员工占68.40%，评估专业的员工占31.60%。

（4）员工流转率

根据抽样调查结果，2020年资产评估机构员工平均流转率为8.98%，最高为56.24%。员工流转率=年度离职员工人数/（年初员工人数+年度入职员工人数）*100%。

（三）从事证券服务业务的资产评估机构

1.业务收入情况

（1）收入总额

截至2020年底，证券评估机构共520 家（含分支机构），占全行业资产评估机构数量的9.62%。2020年度证券评估机构收入总额82.59 亿元，占全行业收入总额（253.88 亿元）的32.53%。2020年证券评估机构收入增幅为14.04%，与上年相比增速有所回升。

（2）收入构成

评估业务收入为76.03 亿元，占当年证券评估机构收入总额的92.06%，较上一年（66.61 亿元）增加14.14%。

咨询服务收入为5.51 亿元，占当年证券评估机构收入总额的6.67%，较上年（4.92 亿元）增加11.99%。

（3）资产评估师人均创收

2020年，证券评估机构的资产评估师人均创收119.75 万元，较上年（120.46 万元）减少0.59%。

2.地区分布情况

截至2020年底，全国证券评估机构（不含分支机构）共102 家，较2019年底增加32 家，分布于20 个省、市（直辖市或计划单列市）。其中，在北京注册的证券评估机构43 家，在上海注册的证券评估机构10 家，合计占全国102 家证券评估机构的一半。

3.资产评估师情况

截至2020年底，有6 897 名资产评估师服务于证券评估机构，占行业资产评估师总数的16.95%。

（1）证券评估机构资产评估师年龄和性别结构

年龄结构：截至2020年底，证券评估机构中60岁以上的资产评估师占比为4.92%，比全行业低1.88个百分点；证券评估机构中51 岁至60 岁的资产评估师占比为20.26%，比全行业低7.11 个百分点；证券评估机构中41 岁至50 岁的资产评估师占比为30.39%，比全行业低11 个百分点；证券评估机构中31 岁至40 岁的资产评估师占比为24.87%，比全行业高7.87 个百分点；证券评估机构中30 岁及以下资产评估师占比为19.57%，比全行业高12.12 个百分点。

性别结构：截至2020年底，证券评估机构中男性资产评估师有3 887 人，约占56.36%，女性资产评估师3 010 人，约占43.64%，与全行业资产评估师男女比例基本一致，男女性别比例失衡问题有所缓解。

（2）资产评估师学历情况

截至2020年底，全行业及证券评估机构资产评估师的学历分布情况见表2-3-1。其中，本科及本科以上学历的资产评估师占比73.24%，高于全行业（59.27%）13.97 个百分点。

表2-3-1 2020年证券评估机构不同学历资产评估师数量、占比

（3）证券评估机构资产评估师政治面貌

截至2020年底，全行业及证券评估机构资产评估师的政治面貌分布情况见表2-3-2。

表2-3-2 2020年证券评估机构不同政治面貌资产评估师数量、占比

4.服务于资本市场情况

根据沪、深两市2020年市场统计简表以及Wind 数据库数据，2020年全年沪深两市首次公开发行（IPO）上市A 股396 家，首发募集资金4 699.64亿元，相较于2019年的203 家和2 532.48 亿元分别增长了193 家和2 167.16 亿元。其中367 家IPO 公司使用了资产评估服务，占全部IPO 公司的92.68%。根据证监会发布的《2020年度证券资产评估市场分析报告》，2020年证监会并购重组委审核了79 家次、77 宗上市公司并购重组项目（有2 宗项目上会两次），共涉及到124 个评估标的，披露了167 家被评估单位的资产评估作价情况。

（1）服务于IPO 情况

截至2020年底，沪深两市共4 154 家上市公司，2020 全年总共有396 家公司在内地交易所上市，其中367 家使用了资产评估服务，占比超过92%。其中，沪市主板市场共有1 585 家上市公司，IPO 的共90 家，其中81 家使用了资产评估服务，占沪市主板市场IPO 公司总数量的90%；沪市科创板共有215家上市公司，IPO 的共145 家，其中134 家使用了资产评估服务，占沪市科创板市场IPO 公司总数量的92.41%；深市主板市场共有1 462 家上市公司，IPO的共54 家，其中51 家使用了资产评估服务；创业板市场共有892 家上市公司，IPO 的共107 家，其中101 家使用了资产评估服务。

2020年实现IPO 公司最多的前四个行业是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以及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

（2）服务于上市公司重大资产重组交易情况

2020年，证监会并购重组委审议了77 宗上市公司并购重组项目，其中75 宗项目涉及发行股份或可转债购买资产，2 宗项目为吸收合并，共涉及167 项资产评估项目。主要情况如下：

①审核项目数量下降，审核通过率较稳定。

2018 至2020年并购重组委审核家次分别为144家次、124 家次、79 家次，审核项目数量分别为140宗、118 宗、77 宗，审核家次与审核项目数量均呈逐年下降的趋势，并购重组委审核项目通过率分别为85.42%、83.06%、81.01%，通过率基本稳定保持在80%以上。无条件通过率分别为49%、29%、34%，呈现降中有升。

②评估方法以资产基础法和收益法组合为主。

2020年，证监会并购重组委审核项目所涉及的167 项具体评估项目中，同时使用两种评估方法的为145 家，占比为86.83%。同时使用资产基础法和收益法评估的为128 家，占使用两种评估方法的88.28%，同时使用资产基础法和市场法评估的为5家，占使用两种评估方法的3.45%，同时使用收益法和市场法评估的为12 家，占使用两种评估方法的8.28%。可见资产基础法和收益法组合仍是最常见的评估方法组合。

评估结论以收益法评估结果为主，采用收益法评估结果作为评估结论的单位，占剔除持股平台后全部数量的50.31%，相比2019年的58.80%有所下降，采用资产基础法评估结果作为评估结论的单位，占剔除持股平台后全部数量的47.21%，相比2019年的33.80%显著上升。由以上数据可看出，收益法和资产基础法是并购重组最主要的评估方法。

③资产定价是否公允及是否有利于提高上市公司资产质量是审核通过的重要参考。

2018 至2020年上市公司重大资产重组项目因不符合《上市公司重大资产重组管理办法》第十一条、第四十三条而被否决累计51 宗，占所有被否项目的96.23%。总体来看，与资产评估相关的被否原因主要为资产定价是否公允以及是否有利于提高上市公司资产质量。

④制造业仍是资产评估服务的热点领域。

2020年度并购重组委审核的167 宗并购重组项目中，标的资产所属最多的三个行业是制造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涉及的标的数量分别为48 项、17 项、19 项；资产交易规模分别为1 020.50 亿元，565.36 亿元，514.39 亿元。与2019年相比，制造业依然是并购热点，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的项目数量减少，同时批发和零售业项目数量增加较多。

三、资产评估人才队伍

（一）资产评估师

1.资产评估师数量

截至2020年12月31日，全行业共有资产评估师40 686 人，较2019年增长5.75%。

2.资产评估师结构特征

2020年全国资产评估师中，小于30 岁的有3 031 人，较上年增加870 人，增长率为40.26%，2020年该年龄段资产评估师的占比约7.45%；31-40岁的资产评估师6 915 人，占比约17.00%，处于这一黄金年龄段资产评估师为行业的中坚力量；41-50岁的16 839 人，占比约41.39%，即此年龄段资产评估师是行业主力军；51-60 岁的11 134 人，占比约27.36%；60 岁以上的资产评估师2 767 人，占比约6.80%。40 岁以上的资产评估师占比约75.55%，略低于上年79.42%。

2020年，资产评估行业中男性资产评估师占比57.01%，女性资产评估师占比42.99%。

3.资产评估师学历、学位情况

2020年全国资产评估师中，大专学历的资产评估师15 401 人，占比约37.85%；大学本科学历的资产评估师21 368 人，占比约52.52%；硕士学位资产评估师2 629 人，占比约6.46%；博士学位资产评估师118 人，占比约0.29%。

4.资产评估师政治面貌

2020年，资产评估师中中共党员8 858 人，占比21.77%；其他民主党派及无党派人士4 329人，占比10.64%；其余27 499 人为群众，占比67.59%。

（二）资产评估师考试

1.概况

2020年资产评估师考试共有82 811 名考生报名，同比下降1.83%；报考科次211 033 科，同比下降2.45%。全国设立35 个考区，86 个考点，917个考场，考点数与考场数分别比上年减少16 个和265 个。实际参考人数为48 318 人，考生参考率为64.64%，同比下降1.26%；实际参考105 540 科次，参考率为55.49%，同比下降1.79%。考试合格人数为5 480 人，其中1 002 人为一次性全科通过考试。考试合格人数同比减少557 人，全科合格率11.34%，同比上升0.48%。

全科合格人员中，资产评估机构考生全科合格率为28.45%，高于其他类别考生。来自资产评估机构考生无论参考意愿、工作经验还是前期投入程度均相对较高，资产评估行业考生更为迫切地追求职业发展。

2.政策调整

结合考试实践，2020年中评协适时修订了两项考试制度，分别为《资产评估师职业资格考试免试管理办法》和《资产评估师职业资格考试成绩复核办法》。《资产评估师职业资格考试免试管理办法》改为考生线上提交资料、地方协会线上审核、中评协线上监督抽查，实现了考试报名全流程“一网通办”。

3.组织管理举措

针对疫情防控要求，中评协通过创新考试宣传方式、优化考试流程和考务组织，方便了考生应考，提升了管理效率，保障了2020年考试工作顺利实施。

（三）人才队伍培养举措

1.继续推动行业高端人才培养计划

截至2020年，中评协已组织实施3 批、共选拔154 名资产评估师作为高端人才培养对象，目前共有102 名学员顺利结业。加强资产评估行业高端人才培养，对深入贯彻落实《资产评估法》，推动资产评估行业发展，提升行业更好地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具有重要意义。

2.线上线下相结合，开展各项培训工作

2020年，中评协、地方协会以及具有培训资格的评估机构适应评估行业改革发展新形势新要求，按照疫情防控要求，有序开展各级人才培养，稳中有进地推进行业培训工作。以中评协为例，根据《中国资产评估协会2020年培训计划》安排，以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形式，积极开展各类人才培训，共培训学员2 万8 千余人次，既保证了人员健康安全，也满足了资产评估师的执业能力提升和业务领域拓展的需求。

3.积极推动国际化评估人才队伍建设

为促进行业国际化发展，中评协积极推动国际化评估人才队伍建设。加强工作协调，确保国际评估专业组织领导层换届时中评协代表顺利连任，向国际评估专业组织推荐我国专家任职；深化与世界评估组织联合会的合作，有40 名中国资产评估师认证为世界评估组织联合会的“全球认证评估师”（WAVO WRV），促进资产评估机构对外交流合作与国际业务开展；建立中评协国际化业务专家库，召开“资产评估国际业务研讨会”，发挥智库对国际业务的引领和支撑作用。

4.多渠道开展行业后备人才培养

各地方资产评估协会在积极开展培训的同时，加强实施行业人才发展战略，注重后备人才培养，为行业注入新鲜血液。北京、吉林、浙江、福建、江西、山东、湖北、湖南、广东、大连等地资产评估协会积极开展“校企协”联动，深度参与校园人才招聘，共同设计人才培养方案、搭建学生与资产评估机构交互平台，加强理论研究及科研成果转化，共同推动人才队伍建设。

为引导学生走进评估行业，全国资产评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指导委员会、资产评估机构以及各大高校积极合作组织开展各项比赛活动。

四、行业研究

（一）协会课题

2020年，中评协组织完成研究课题39 项，主要分为三个类别，重大研究课题、一般研究课题和青年研究项目。其中，重大研究课题5 项，分别为《上市公司并购重组企业价值评估和定价研究》《公允价值计量趋势下金融工具估值理论、技术与应用——基于财务报告目的视角》《虚假资产评估报告有关问题研究》《证券业评估资格的资产评估机构信息化建设效果研究》以及《自然资源（森林、草原）价值批量评估体系的构建》。一般研究课题4 项，分别是《控制权价值、流动性价值及协同效应价值评估研究》《预算绩效管理相关业务实务操作》《科技成果价值评估创新模型研究》以及《或有对价的评估研究》。开展并完成青年研究项目30 项，其中4个项目为优秀项目，包括《基于资产评估法和评估准则的估值报告管理研究》《企业价值收益法评估的特有风险研究》《数据资产价值评估模型的优化研究——以电商企业为例》以及《新财务报表格式中新增报表科目在企业价值评估中的处理研究》。

为推动资产评估行业理论界与实务界的沟通与交流，推动产学研融合，搭建机构之间以及机构与院校沟通交流的平台，中评协启动了多项学术研究活动。4月20日中评协召开“资产评估视角下的商誉减值”研讨会，就商誉减值相关评估的监管和评估问题进行研讨。8月21日由中评协主办、北京工商大学、中国资本市场50 人论坛共同承办的“首届资产评估青年学术论坛”取得圆满成功，在业内外引起广泛反响并受到普遍好评。

（二）学术研究进展

作为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资产评估已经广泛渗入到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各个领域。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评估机构日常经营、执行评估业务也面临转型和挑战。在重重挑战之下，资产评估行业发展呈现新态势，资产评估理论与实务研究也面临新的命题。通过对2020年国内345 篇有关资产评估文献的分析，资产评估学术研究反映出政策热点和经济社会形势。

学术研究中涉及评估业务类型的内容包括：一是无形资产价值评估方法的改进、专利权价值评估的实践应用。二是使用实证研究或案例研究分析房地产评估价值和风险或提出改进方案，引入新技术。三是从估值目的、估值对象、估值条件及估值价值类型角度对金融工具估值方法进行适用性分析。涉及资产评估方法类型的内容包括：收益法、市场法、成本法，以及辅助方法，如实物期权法、BP 神经网络、层次分析法，CAPM 模型结合案例研究或实证分析方法，提出资产评估方法的改进方案。涉及企业类型的内容包括：一是保障国有资产安全、防止国有资产流失进行国有企业价值评估。二是探讨高新技术的发展以及高新技术企业价值评估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及应对策略。三是研究成立时间较短、经营模式独特、微利甚至亏损的独角兽企业估值，分析其应用局限及未来优化方向。涉及重要服务领域类型的内容包括：一是并购重组评估中的应用现状、应用领域、技术特征、关键参数选取及确定。二是商誉减值测试的评估对象、价值类型、评估方法及应用、资产组的识别与构成以及评估要点。涉及人才培养方面的内容包括：一是提出基于产学研深度合作的资产评估教学模式。二是构建基于执业能力提升的资产评估专业人才培养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