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时代价值、影响因素和立场定位

曹威威

(东北师范大学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院，吉林 长春 130024)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我们真诚呼吁，世界各国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促进各国人民相知相亲，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共同应对各种全球性挑战。”[1]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反映了现阶段中国人民价值认同的“最大公约数”，其基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凝练概括了国家的价值目标、社会的价值取向和公民的价值准则，是当代中国精神的集中体现。当今时代，国家综合实力不断增强，文化繁荣发展背景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行跨文化出场是必然之路，要明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国际社会的定位与立场，展示中国形象，传播中国声音，进行跨文化传播，这是价值文化发展的必然趋向。

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时代价值

2014年2月17日，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全面深化改革专题研讨班上，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我们要大力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和核心价值观，加快构建充分反映中国特色、民族特性、时代特征的价值体系，努力抢占价值体系的制高点。而在核心价值体系和核心价值观中，道德价值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国无德不兴，人无德不立。一个民族、一个人能不能把握自己，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道德价值。如果我们的人民不能坚持在我国大地上形成和发展起来的道德价值，而不加区分、盲目地成为西方道德价值的应声虫，那就真正要提出我们的国家和民族会不会失去自己的精神独立性的问题了。如果没有自己的精神独立性，那政治、思想、文化、制度等方面的独立性就会被釜底抽薪。”[2]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指引当代中国文化发展方向的重要因素，是支撑起国家软实力的“千斤顶”。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具有深远的时代意义。

1.形成价值体系优势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着眼于人类历史发展的前进方向，具有天然的价值优势。从内容层面来看，核心价值观既涵盖国家和社会层面的内容，又包括公民道德层面的规范。对国家和社会而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现着国家制度的先进性，指明了国家发展道路的方向，明确了社会运行所要遵循的基本准则。对公民而言，正确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涵有助于明确思想道德修养的发展方向，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能够提升民众整体素质，进而有效解决人际交往中出现的问题，促进人与社会和谐发展。因此，建构以核心价值观为灵魂的价值文化体系具备形成价值优势的基础。从历史发展维度来看，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价值观念的发展变迁与社会发展的阶段和生产方式的变化直接相关。反过来，社会意识对社会存在具有反作用，因此，价值观念对社会发展具有重要的引领作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仅能够反映出社会主义制度的先进性，而且符合人类文明发展的内在规律，其中蕴含的宝贵理念与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方向高度契合。一方面，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有形成价值文化体系的凝聚力，作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精神内核，其代表并凝聚了普遍意义的中国主张与中国方案的价值立场，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倡议在价值层面具有高度的一致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跨文化传播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构相辅相成，共同形成代表中国的价值体系优势。另一方面，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能够进一步提升中国价值文化的辐射力，“文化辐射力有历史元素的延续效应，是深远而持续和不断丰富着的文化实力的表现，也反映着当代人民的劳动创造成就，它向世界展示了一个国家的整体形象，不断地向世界宣示着自身的文化价值理念，并以文化成果的形式传达其文化理念”[3]。价值文化所产生的辐射效应进一步扩大了中国价值立场的影响范围，为促进国际社会的价值认同提供了先决条件，是价值优势确立并稳固的首要因素。总之，以高度的文化自信坚持不懈对外宣传我们的价值理念，才能促进国际社会正确地、更加深入地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涵，才能获得越来越多人的认同，进而为形成价值体系优势奠定基础。

2.增强民族精神独立性

“政治是骨骼，经济是血肉，文化是灵魂”[4]，“文化是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的精神家园。没有文化的积极引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可能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5]。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民族精神独立性的重要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铸魂、固本、定力三个向度为民族精神的独立提供内生动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民族精神“铸魂”。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国家核心价值体系的重要内容，为民族精神独立性提供了价值导向，决定了国家文化的性质和方向，积极推动中国价值观念“走出去”，有利于更好地培育民族精神的独立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民族精神“固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本源性价值的转化创新，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元素与民族精神具有逻辑上的共性，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彰显民族特性的根源，也是民族精神的根基所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以文化自信为民族精神“定力”。文化自信展示了一个文明的底蕴和生命力，展示了一个民族的尊严和信念，展示了一个国家积极发展的坚定态度，更展示了一个政党肩负历史使命的伟大决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对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具有升华作用，有利于坚定中国立场，拥有彰显民族精神独立性的价值导向力与精神驱动力。积极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跨文化传播，以高度的文化自信搭建开放、交流、互鉴的平台，才能以高度的文化自信引领世界文化潮流形成“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的格局，使民族文化在与世界文化的有机统一进程中彰显民族精神独立性。

3.引领并整合价值共识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我们要继承和弘扬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构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6]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提供了实践遵循。作为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仅仅是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价值依循，更是人类在处理与自然、社会、他人、自我等不同维度关系的共同价值愿景与追求。站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来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既具有特殊性的形式，又具有普遍性的要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能够促进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民族文化在现代化建设中的融合，从而形成牢固的现代民族文化基础和坚定的价值观，进而夯实精神文明建设的基础。面对“外来”文化，坚定文化自信并非文化优越，而是以尊重的态度和交流、互鉴的举措，在互相借鉴中实现共同发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既传承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以文化自信和价值自信在传承中发展，承接传统文化的势能扩大自身的国际影响力，凸显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方案，也在承接人类文明成果的交流互鉴中彰显国际视野和人类立场，通过跨文化传播实现传统文化的现代转化，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世界文明对接，全面彰显全人类共同价值观念的发展前景和生命力。

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影响因素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是传播主体与接受主体在传播环境的作用下对传播内容的转化，之所以面临诸多传播困境，是因为几类因素之间在传播过程中出现了一定摩擦和矛盾，致使价值走向偏离、价值目标位移，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传播主体与接受主体的对接断层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主体是多元的，既有政府组织、企业单位，也包括专家学者、社会大众。接受主体是相对较为固定的目标群体，主要是国外的民众及具有一定影响力的权威人士，并通过他们扩大传播范围，在国际社会获得普遍认同。尽管部分群体的传播效果很难保证，但在目标设定上依然是重要群体。在传播过程中不难发现，传播主体与接受主体一方面受到物理空间的阻隔，多数情况下难以进行面对面的交流对话，跨越时空的传播方式难免会造成信息衰减，进而造成跨文化传播的目的与效果不匹配；另一方面，受到文化边界的隔绝，传播主体的目标与接受主体的理解未能有效衔接，即使跨文化传播可以发生，也不可避免地产生“文化折扣”现象。这种信息衰减与文化折扣的直接原因就是传播主体与接受主体间的对接断层，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效度产生一定的消极影响。同时，不同文化背景下社会大众的文化心理也具有差异性，从而给主体间的对接带来消极影响。在解决方式上，物理空间与文化边界都是难以突破的，这就需要在跨文化传播的顶层设计上充分考虑这些不良因素，为传播主体与接受主体搭建广阔的交流平台，充分考虑接受主体的社会文化心理，建立起有效的跨文化传播的关系链条。

2.传播主体与传播内容的解读局限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传播内容是明确的，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论性、系统性、文化性等特点需要传播主体进行有效的理解掌握才能使跨文化传播活动顺利进行。基于传播主体的多元化存在，当社会大众参与跨文化传播时，不能保证所有人都能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行精准的理解，这就在源头上造成了跨文化传播的内容偏差。一般而言，传播主体对传播内容的解读局限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不能很好地挖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统文化根源，对价值观解读的文化深度不够，造成跨文化传播浮于表面；第二，不能从根本上辨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西方价值观念的区别，对价值观解读的理论深度欠缺，造成跨文化传播链条黏性不足；第三，未能区别对待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国内培育与跨文化传播，在方法、载体等基本要素的选择上经验性不足，造成跨文化传播的程度不够；第四，不能完全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民族性与世界性的关系，对内容进行有效转化的方法未能奏效，造成跨文化传播的效果不佳。究其根本，原因在于传播主体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容解读不到位，这对传播主体的基本素质和水平提出了较高要求。

3.接受主体与传播内容的理解偏差

国际社会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知程度即是跨文化传播的首要目标导向，这也影响着跨文化传播的实际效果。一般而言，认知具有非稳定性，它可能随时被新的知识体系和观念所影响而学到“新知”，也可能因突发事件对已有的“知”产生怀疑而进入“盲区”。短期的“知”较容易被遗忘，需要及时跟进情感、态度以及行为才能使其真正融入自身的知识体系；而长时间积累的知识、形成的认知，也容易因新的观念及知识体系的冲击或突发事件的影响而发生改变。对国际社会而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全新内容，从“不知”到“知”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尤其是他们基于自身已有的价值观念或文化背景的差异，会对新的价值观念产生一定的排异性。因此，无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何被传播主体进行转化，无论以何种形式进入国际社会，在价值内核不变的情况下，接受主体的心理机制会形成难以打破的认知边界。这种心理边界造成的影响就是接受主体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解偏差。事实上，如果不能有效进入国际社会大众的内化体系，他们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识理解在根本上出现偏差，跨文化传播的目标也将难以实现。这对跨文化传播的内容转化与形式创新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何在确保价值内核不变的情况下进行有效的跨文化传播是需要重点解决的难题。

4.传播环境与传播内容的文化冲突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跨文化传播环境主要指国际社会的宣传环境，既包括宣传媒体的平台建设及氛围营造情况，又包括社会环境尤其是意识形态环境的接纳程度。国际社会环境的形成有其自身的文化根源与意识形态属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旦进入国际社会，就与其环境中的各种要素相互交织、相互影响。“从历史上看，对价值观念来说，先进的未必一开始就能占据主导地位，落后的也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由于西方长期掌握着‘文化霸权’、进行宣传鼓动，当代中国价值观念存在太多被扭曲的解释、被屏蔽的真相、被颠倒的事实。”[7]突破这种困境并非无路可走，需要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先天优势进行充分解读，并借助国际社会的外交场所，旗帜鲜明地宣扬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价值文化的先进性与价值观念的吸引力，以坚定的文化自信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跨文化传播注入强大动力。跨文化解释学中的“重叠共识”观点也为不同文化的交流融合提供新的思路，即不同的文化可以通过“合作性自我解释”和“相互建构过程”在文化多样性的环境中达成必要的“重叠共识”。因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面对复杂的国际社会环境，需要充分考虑“他者”文化的特殊性，明确不同文化间冲突与融合并存，要做好充分的“自我解释”，以包容互补的跨文化传播态度促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国际社会的传播与接受。

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立场定位

“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8]。文化的核心是价值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立场定位基于文化自信的价值支点。具体实践中，需要把握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普遍规律，在世界性、人类性和民族性、地域性的辩证统一中把握跨文化传播的特征。简言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跨文化传播还要处理好以下几对关系。

1.把握好对内培育与对外传播的关系

对内即价值观在国内的培育建构，对外即价值观在世界范围内的跨文化传播。跨文化传播指向于外，立足于内，属于内外联动的文化交流实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同样如此，在坚定自我立场的前提下，必须把握好对内与对外的关系。首先，对外的跨文化传播是在对内的培育建构基础上进行的。凝练出代表国家、民族的核心价值观念，既是对这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品格与文化表征的历史传承，又是对当下人民精神生活需求的时代表达。也就是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代表着中华民族的历史传统与时代品格，只有在国内进行广泛的培育与建构，才有可能在国际社会引起认同。其次，对外传播为价值观念在交流中发展搭建平台，并作用于对内培育，促进自身完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跨文化传播过程中与不同的文化进行交流碰撞，在吸收外来的同时，只有于国内培育与建构的土壤中不忘本，才能更好地面向未来。最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对外交流传播与对内培育建构要统一标准。在实践中，把握对内与对外的关系，在政治、文化、外交等多个方面进行互动，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价值文化的建构与传播。只有坚持内外标准统一的价值文化立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才能为国际社会所广泛认同。要从历史角度审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跨文化传播，明确其历史必然性。对内不断提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对外不断调整价值文化定位，通过目标调整与方法调试发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优势，形成对内培育与对外传播的互动。

2.把握好顶层设计与具体推进的关系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需要系统设计、整体推进。顶层设计是推进的前提，价值观念的跨文化传播，涉及意识形态、国际政治等多个领域，既要把握价值观念跨文化传播的领域、参与的群体、预期的目标，又要考虑到工作推进的时机、支撑的体系等多方要素。首先，在顶层设计中要有准确定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目标定位在于搭建交流平台、树立中国国家形象、追求和而不同的价值理念，这与西方国家文化输出具有本质的区别。其次，在推进过程中确保方式方法与目标规划不偏离。方式方法可以灵活多变、因势而动，但无论如何转换方法都需要围绕整体的顶层设计展开。“我们提出的‘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五大发展理念、经济发展新常态，我们倡导的正确义利观、命运共同体、新型大国关系、共建‘一带一路’等重大理念，就要加大传播力度，使其成为世界表达中国故事的源头、读懂中国的标识。”[9]最后，要建立起顶层设计与具体推进的理论解释体系。理论可以为道德、价值观提供逻辑上的确证与合理性，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跨文化传播奠定基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跨文化传播要不断探索理论前沿，形成学术争鸣，构建创造潮流、引领潮流的学术机制，引领社会思潮、指导改革实践，与实践形成良性的互动关系。“用中国理论阐释中国实践，用中国实践升华中国理论，更加鲜明地展现中国思想，更加响亮地提出中国主张。”[10]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研究的谱系结构，打造“理论—实践”互构的价值文化发展模式，为价值观的跨文化传播提供必要的理论支点。理论是对实践的支撑，实践对理论具有反作用，二者的相互转化促进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良性发展：既能通过理论的解释功能为价值观念的跨文化传播提供支撑，又能在跨文化传播的实践中探寻理论发展的空间，实现良性互动。

3.把握好传播内容与传播方法的关系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内容是明确的，具有系统性、理论性、文化性等鲜明特征，加之价值观念本身就具有抽象性，这就容易造成传播者与接受者在转化过程中对内容的把握有所偏差。破解这一问题，找到有效方法与内容衔接是关键。这就需要在内容与方法层面把握好以下内容。首先做到内容的精确转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容转化是将理论体系的内容转化至实践体系、将价值体系的内容转化至行为体系，并在日常化、生活化的过程中确保跨文化传播的精准化，明确中国的价值优势及价值观念同世界文化的关联，充分彰显文化自信，提升融入世界文明、引领世界文化的能力。在转化过程中，一方面要结合受众的文化特点因地制宜，分区域传播；另一方面要确保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精神本质不受折损，进行有效性传播。其次做到传播目标的精准指向。“在交流过程中，尽可能从对方受众的角度出发，设计交流活动的形式，精心选取传播内容。”[11]在这里既包括跨文化传播取得的效果如何，以保证传播方向的准确性，又包括传播的目标群体是否明确，国际社会中容易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群体才是传播的重点群体，比如青年群体的价值观念处于成熟易变期，可将之作为目标对象进行精准传播。最后做到方法与内容、目标的有效衔接。在方法取舍上，要充分考虑价值观念载体的承接水平是否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内容相称，所用的方法媒介是否为目标群体广泛接受，采取的方式方法能否让人接受等。因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跨文化传播的内容与方法是一个严密的体系，要相互调试进行匹配，进而找到传播效果的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