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艳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北京 065001)
当今世界格局变幻,我国正处于经济发展模式转型和新旧动能转换的关键阶段,经济发展在经受住了新冠疫情的不断突击中变得强韧有力,信息技术的推陈出新赋予了经济发展新的动力,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数字化[1]、科技化标签赋能经济发展,数字经济作为一种新经济社会发展形态,改变着原有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的发展特征,弥合了原有经济结构的二元化鸿沟,不仅促进了不同经济结构的深度融合,更带来了发展方式转变、产业结构优化等诸多社会利好,但也引发了经济发展质量和产业结构的合理化、高级化等深度思考,尤其是在经济发展被当作社会发展文明进步的重要指标,数字经济的高速发展,则成为我国“十四五”规划的重中之重,营商环境的逐步优化、商业模式[2]的更替、国家经济的高质量发展要求与现代产业体系的不断完善,成为影响经济发展的基本要素,而经济发展结构的产业化与现代化越来越成为不能回避的经济问题,加之区域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国家经济的整体发展正在为农村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提供便利,乡村振兴、城乡融合发展、各项助农活动等重大战略,都是农村经济的产业化和合理化、专业化的重要载体,也必将成为推进农村经济结构转产业化、合理化,建立现代农业体系、促进农村经济持续发展、社会稳定协调的关键。
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给农村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带来了新机遇,却也考验着当下农村社会治理、矛盾解决等多项密切关联机制的“机体反映”。从事物发展的一般规律和历史经验来看,我国传统的农业社会、农业经济结构与现代的城市社会、城市经济结构存在着二元结构的反差,受现代城市经济发展的现代化、科技化与多元化影响,农村社会的本土观念与社会结构将在一定程度上发生变化,冲突、矛盾发生的概率就会明显增加,如不能及时、有效、合理化解,就会容易埋下潜在风险的种子,因此与经济结构调整相适应的基层矛盾解决机制一旦出现衔接不当、配合不佳,就会造成制约、反噬的后果,制约农村经济的产业化,延缓农村经济结构调整步伐,甚至造成重大突发事件。此外,由于数字作为新时代的特殊产物,带有技术化的特征,致使部分使用主体难以理解,进而导致无法使用的事件不断引发人们深思,数字红利、数字鸿沟、数字人权等多种技术问题的拷问,也体现出数字经济遇到社会治理、矛盾解决机制时出现的深层次的伦理矛盾,本文立足数字经济迅速发展的基本事实,将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与矛盾解决机制连接起来,在对数字经济特征进行再审视的基础上,挖掘数字经济“新态势”下,农村经济结构调整的合理化方向与矛盾解决机制的专业化构建。
数字经济是伴随着信息通信技术(Information and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ICT)的迅速发展,及其对经济社会领域的渗透和改造而形成的新概念[3]。其本质是新技术的运用激发的经济社会发展的新活力。与数字经济的喷井势发展相伴随,学术界对数字经济的理论研究的数量陡增且不断深入。利用中国知网(CNKI)检索可知,包含数字经济主题的期刊文章达16455篇,而在北大核心与南大核心上发表的论文达2821篇,尤其是2021年以来,发表在两大核心刊物上的论文就有1161篇。
关于数字经济与农村经济结构转型的相互关系。对此问题的回答其实就是对数字经济本质的解析。张鹏[4]对数字经济进行了一般性解释,认为数字经济是技术要素发挥作用的前提下,整体资源的优化与经济组织的演化的复杂系统,是经济系统中技术、组织与制度的高度协调和互动塑造的新生产组织方式的不断演化。而对于数字经济与经济结构之间关系,有学者进行了深刻的理论证实与稳健的实践检验,白雪洁等撰文[5]指出,数字经济发展显著推动了中国产业结构转型,该结论在一系列稳健性检验下依然成立,可见数字经济对产业结构的正向调节作用十分明显。高帆[6]研究指出,数字经济的发展和数字化时代的到来,必定会对国家现代化的实现路径以及经济社会结构的转化方式产生影响。同时,在乡村振兴的一项研究中,赵丽芳等[7]提出,数字经济通过助力乡村现代农业体系建设,从而促进乡村产业的兴旺。且数字经济的不断繁荣的背后,不仅仅是对资源配置的类型和方式的重新调整,更是体现出参与主体的权利性与可选择性,联通了产品从供给、要素配置、收入分配和社会治理整个社会链条,这就为数字信息的互通、产业转向的确定、结构合理的构建与矛盾调处的专业化奠定了基础。在如今的农村,无论是数字普惠景荣,亦或是电商助农发展,都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农业生产的数字化,为优质农产品找到更好的销售渠道,增加了直销的可能,提高了流通效率,带动了优质农产品市场下沉[8]。此外,数字经济通过不同地区、不同产业的数据比较与模型测算,以“互联网+”的新形式融合着一二三产业,发挥着激发传统农村产业活力的重要作用的同时,实现了对农业生产、加工、流通的各个环节的数字化整合与监测,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我国农村地区由分散经营逐步集体化经营[9],为农村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锚定方向、找到出路。由此得出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对农村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影响深远,且是实现农村产业结构现代化的必由之路。
图1 数字经济结构与矛盾解决机制互动循环图
关于农村经济结构与矛盾解决机制的互动关系。正如作为我国改革开放试点的“珠三角”、“长三角”,就伴随着区域经济的发展与富庶而出现了犯罪率上升等社会问题,因此,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结构模式的转型升级、收入差距问题的出现,社会治理系统也正在面临着新的挑战。白雪梅[10]的实证研究表明,我国经济收入不平等对社会安定有负面影响,尤其是社会资源分布不均衡会激化深层次的社会矛盾,威胁社会安定。数字经济作为社会经济的新形态,对农村经济结构的影响表现为产品供应链条化、融资渠道多样化、经营主体的复杂化,更在于对产品市场的精确定位与特色经济、拓展创业等方面的调整与创新,其中,白世贞[11]认为,数字经济借助数据的运用和匹配等新技术为农产品供应链生产加绒、流通、交易、质量监管等提供更宏观性、敏捷性与适应性的管理模式。文龙娇等认为,依托云计算、大数据等数字技术的“云融资”模式将会对改变攻击性融资有所改善,且新型农业经营主体逐渐成为影响融资的主力军,其对网络设备的熟悉度和融资方式的信息掌握都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融资的最终实现。张楷卉认为,数字经济以农村网民数量的激增为农村电商平台、在线投资、自媒体和自主创业创造了有利条件。因此,数字经济对农村经济结构影响深远。然则数字经济不仅仅是资源的整合,更是对农村各项资源的再分配,一旦配置不好、保障不利,就会引起农村社会矛盾,如因自然资源的争夺而出现的矛盾、因经营主体的多样化、复杂化而带来的主体间的利益冲突,因新技术所有者与使用者之间分配不均衡引起的矛盾至因各个环节存在的人力、资源以及政策信息之间的矛盾,甚至农村经济结构的调整在带有现代商业模式的裹挟下,面临的来自资本、市场不利侵袭也越来越多,进一步加剧了农村矛盾解决机制的现实困境,因此数字经济在调整农村经济结构的同时,也对农村社会现有矛盾解决机制提出重大挑战。
为了系统性考察数字经济驱动之下,具体区域的产业结构变化趋势,笔者选择产业结构变迁过程中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的度量标准,对涉及到本研究区域的产业结构的变化进行趋势分析。鉴于区域经济发展的速度、质量各有特色,且整体产业机构对局部产业结构发展的相互借鉴与潜在影响是本研究的基本假设,因此笔者选择同一时期、均处于东部地区的A市不同产业的发展状况作为分析对象,对其产业结构构成进行考察,并以此为基准审视相同条件之下的农村经济结构的发展变化及未来方向,探讨数字经济对农村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的重要影响。
对经济发展质量与经济结构的度量标准,国内学术界通常区分为产业结构的合理化与高级化2个标准,但鉴于城乡经济发展通常存在二元化的结构,且朱美等实证研究表明,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对经济增长的正面效应不因地区的不同而存在差异,但产业高级化却对我国中西部地区有一定的抑制性作用。因此,笔者选取产业结构的合理化作为对城乡经济结构的度量标准。在产业结构合理化的测度中,包括了泰尔指数、结构偏离度法和相关系数法,本文采取学界常用的结构偏离度对我国东部地区的A市的产业结构进行合理化度量。
2.1.1 产业结构偏离度
干春晖等人通过对泰尔指数进行重新定义,构建出另一种测算结构偏离度的公式:
(1)
式中,E为产业结构偏离度;Y为产值;L为就业;i为产业;Y/L为生产率;Yi/Y为产业结构;Li/L为就业结构[15]。产业结构偏离度是指各产业的增加值比重与就业比重之比同1的差,其中的结果为0时,说明经济发展水平处在完全均衡的状态,如果偏离0的幅度越大,则说明经济发展水平越偏离原有的均衡状态,也就是产业结构越发不合理。
2.1.2 产业结构高级化
在产业结构的动态发展过程中,无论是传统产业还是新兴产业,其结构变化的趋都是从相对低端粗放转向相对高端的发展过程。国内文献在测度产业结构高级化时多利用产值比重和劳动力的乘积来解释产业结构的高度,其中产值比例可以是3次产业的比重,也可以是各个细分产业部门的比例,笔者同样借鉴王超采用各产业劳动生产率与各产业在总产值中的比重乘积作为测度产业高级化指标的方法,记为TS,公式:
(2)
式中,Yi/Y为第i产业产值占总产值的比重;LPi为第i产业的劳动生产率,劳动生产率的计算通过各产业产值与就业人数之比得出。在数据来源中,L1、L2、L3分别为第一二三产业的就业人数。
2.1.3 数据来源及呈现
本文以A市产业构成和矛盾解决为基础数据,利用统计年鉴分享平台对A市的国民经济、劳动就业以及社会矛盾解决的数据进行查找和梳理之后,以5a为1个阶段,分别列出表1~4的数据。
表1 1990—2019年A市3大产业的产值比重
表2 1990—2019年A市3大产业就业比重
表3 1990—2019年A市劳动生产率
表4 1990—2019年A市主要矛盾解决基础数据
将表1、表2的数据代入式(1)计算后得出图2结果,将表3数据代入式(2)计算后得到图3结果,将表4进行数据分析后得到图4、图5的结果。
2.2.1 实证结果分析
图2 A市产业结构偏离度指标走势图
由上图2可以看出,A市的二三产业的结构偏离度整体走向十分合理化,局部出现略微反弹,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的结构偏离度数值都在逐步减小,相比之下第一产业的结构偏离度数值远远大于其余产业,且时而出现反弹的情况,因此在经过多年产业结构调整的发展之后,我国东部地区A市二三产业结构逐渐合理,但第一产业结构偏离度增大的问题愈发凸显。
其中,数字经济热火朝天的发展并没能为第一产业结构的合理化贡献力量,相反,2019年第一产业结构偏离度不减反增,这主要是因为数字经济的发展未能赋能第一产业的优化,信息、技术要素的影响力还未达致与农业相关的第一产业。据笔者对A市的考察,由于A市是东部地区相对发达的直辖市,因此其农村的经济总量发展相对较为迅速,但其中较多的是作为A市二三产业发展的“大后方”,发展中缺乏长远规划与核心产业等核心问题依然突出。且传统的乡镇企业、特色产业与出租辖区内土地依然是农村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
图3 A市产业高级化指标走势图
由图3可知,A市的产业结构正朝着高级化的趋势发展,而高级化就代表着服务化。从整体上看,一二三产业的TS指数不断增加,且于2005年开始指数增速明显加大,呈现指标斜率陡峭增加的趋势。从各产业来看,二三产业增速明显大于第一产业,其中,第三产业增速最为明显,与一二三产业指数的整体趋势明显趋同,第二产业增速放缓,而第一产业不增反降。由此可得,A市一二三产业整体服务化的趋势较为明显,但其中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的服务化依然不足,尤其是第一产业的高级化指数出现逐渐下滑的趋势。自2010年数字经济得到肯定以来,第一产业的高级化指数下滑趋势并未扭转。
图4 A市主要矛盾解决途径
图5 A市主要矛盾解决走势图
随着A市经济结构的不断发展与产业经济的兴起与发展,A市的矛盾解决机制也正在经历着不断的变化。如图4、图5所示,1990—2019年,调解的案件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而呈现出忽高忽低的趋势,进入诉讼程序的情况却无一回落、持续上升,其中村居仍是基层人民调解工作主阵地,从我国A市司法局公布的数据看,基层人民调解委员会全年共调解纠纷57260件,1—4季度以20.7%、41.1%、3%的环比速度增长。全市村(居)调委会调解案件39002件,占各区调解案件总数的68%。由此可见村(居)基层矛盾的解决是影响基层矛盾解决机制的关键。
2.2.2 扩展性分析
由上述A市产业结构偏离度与高级化的指标走势可知,产业结构的合理化与高级化不仅呈现出一地区产业结构的总体状况,更从单一产业的视角展现出我国不同产业之间的明显差距,与二三产业相比,A市第一产业结构明显劣势,正是由于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忽视农村地区经济结构造成的,表现为如下3方面。
顺应我国推进城镇化、乡村振兴等重大决策部署,农村经济发展的重要性不断变化,且科技因素在农村经济中的作用还未重视。从20世纪70年代以来,信息技术产业对国家产业结构产生了巨大的冲击,由此引发了我国在工业化和现代化发展道路上对以城市为代表的二三产业的极大重视,主要表现为新兴技术与产业需要之间紧密的互动支持,且新技术的投入应用率高,以农村为代表的农业等第一产业,由于对科学技术的依赖性不高、生产分散而导致的技术研究与引入相对较少,因此农村地区经济发展出现结构不合理、方向难确定等诸多问题。但随着我国城镇化建设和乡村振兴的提出,我国农村地区的经济发展、文化进步成为重点,这在很大程度上彻底改变了我国农村地区的整体面貌,使得我国农村地区的社会结构、人口结构和文化结构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使得我国农村地区逐渐成为美丽乡村的代表,逐渐吸引着大批技术、知识人员的加入。尤其是在数字经济和区域政策的影响之下,区域政策将会引领农村地区的发展,其中以区域产业结构为基础、以先进技术为支撑的产业化方向,将成为A市农村地区的发展方向。
农村经济始终处于市场经济的末端,信息传导相对滞后、市场主体类型相对单一以及农经济市场的半封闭状态,使得农村经济结构单一、发展缓慢。以往的农村经济发展,由于市场信息传导不利,导致农民损失的事件十分常见,农村中的经营主体总是滞后于当时经济的发展,而市场主体对以农村为主的发展点敏锐度不够,因此这种“反映差”制约着农村经济结构的优化。即便是A市中的现有农村,仅靠单一经济收入作为村内经济发展主项的村不在少数,且农村地区的经济发展始终较为封闭,这首先是处于对农村地区土地等各项资源的保护,还在于区域的统筹规划与产业发展。数字经济的发展,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市场信息传导的滞后性,更新着市场信息、市场资源与市场主体,但囿于农村地区各项制度的成熟度问题,因此数字效率有待提升。
作为与经济发展配套的农村社会各项社会制度,其成熟程度制约着农村经济结构的合理化、高级化。在经济的发展过程中,资源、利益分配制度直接影响着地区经济的发展,在农村地区,由于集体产权的现有制度和利益分配存在制约因素复杂、难以平衡和矛盾解决机制不健全的问题,都成为新兴产业落户农村的重要考量因素,因此,农村经济结构转型升级是否成功关键要看农村社会制度是否成熟完善。
以A市B村为例,作为A市存在40a以上的村庄,B村承载了A市发展变化的缩影,随着A市经济的不断发展,B村由建国初期的农耕村庄逐渐转变为以收租金为主的村庄,2013年以来,B村的土地租金占据了全面收入的80%,经济发展与各项开支基本依靠出租土地的租金维持,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2017年,由于B村持续多年违章建筑“零增长”,同时还推动本村部分区域违章建筑的拆除工作,因此在当地进行统筹规划时将B村纳入拆迁范围,推动了从依靠租金维持到城市化的大跨步发展,在未来的规划中,B村将发展电影小镇,以此作为本村的产业,由此本村经历了“非宅腾退”和拆迁安置的蜕变之后,实现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寻找出未来发展的产业方向。在社会矛盾处理方面,由于传统的农村社会的基本构成和居住地域的关系,B村内人际关系并不复杂,日常矛盾较为外显却影响不大,深层次矛盾虽多为日积月累、积怨甚厚的以家族关系、经济利益为主,但由于B村自治组织和党支部领导有方、处理恰当,基本能到控制。从对B村各类矛盾纠纷处理的机制考察,笔者发现无论是网格化处理亦或是接诉即办,都是目前B村矛盾处理的方式,然而此种方式并非能从根本上解决矛盾,且随着拆迁腾退的开始,村内矛盾的诉讼化趋势明显增强。
本文利用产业结构的合理化、高级化测度A市产业结构变化趋势的基础上,结合A市主要矛盾解决数据的分析,通过对数字经济、农村经济结构与矛盾解决机制进行互动实证分析得出:区域产业结构的合理化、高级化是农村地区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根本皈依,在对A市整体产业结构逐渐趋向合理的基本趋势之下,A市农村经济的发展规划才逐渐得以落实;数字经济对农村经济结构的调节作用有待发挥,其中数字经济中的信息与技术要素与农村地区产业的结合,将大大提升传统农业的社会劳动生产率,从整体上促进农村经济的突飞猛进,为农村农业的高级化奠定基础,与此同时在城镇化与乡村振兴发展的互动之下,农村经济成为国家发展的重点,市场主体的深度参与将促使农村经济中主要参与主体的复杂化;农村经济总量的不断增长激活了参与主体的权利意识,促使参与主体在经济活动中各项维权意识的不断觉醒,这在一定程度上考验着农村地区矛盾解决机制的完善程度;随着农村经济的不断发展与结构的逐渐优化,农村地区诉讼化的矛盾解决机制必将以专业化、服务化的特征为农村地区经济的整体发展提供机制支撑。
结合本文研究结论,提出如下改善农村地区经济结构与矛盾解决机制的政策建议。
以信息引领农村发展未来,促进传统农业与现代农业的协同发展。在数字经济的影响之下,信息的互通将成为农村经济发展的基础,尤其是对传统农业产品的生产、流通与销售环节将极少受到时空的限制,加之代表着新技术的新能源、新工具、新理念的综合作用,将彻底改变原有农村经济发展分散且技术低下的局面,逐渐为实现农村地区的现代化,为我国新农村的经济发展带来活力。
以活跃经济参与主体为措施,培养农村数字素养,丰富农村经济的发展方式。农村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应当突破原有单一的发展方式,在活跃参与主体的基础上,转变发展方式。数字经济发展即时资源配置方式转变的过程,也是经济主体权力扩展和经济制度持续调整的过程。在数字经济的影响之下,原有以农民、农业为主体的经济结构,逐渐改变为以农民为基础,以企业、个体经营等多种主体参与经济结构,如此不仅活跃了农村经济市场,更提供了多种致富、创业的机会,丰富了农村经济的发展方式。
以政策引领为先导,谋定农村经济发展的产业化方向。在农村经济的发展历程中,区域经济发展的政策是农村经济发展的先导。虽然我国对农村、农业、农民的关注从未减少,且农村发展的现代化、产业化一直是我国农村地区经济发展的主要目标,但由于受到区域经济发展模式、速度与质量的限制,农村地区经济发展始终处于被动状态,且受区域经济政策影响较大,因此在农村经济的发展过程中,要以区域经济的产业结构合理化、产业化为先导,利用区域经济发展的产业优势。以A市为例,A市产业结构中文化产业的发展不仅促进了其就业结构的转化,更从根本上改变了第三产业的合理化与高级化,使得A市农村经济的发展不仅是传统的农业为基础,而呈现出以现有资源为基础的更为高效的发展模式,逐渐发展出自由经济、特色经济、产业经济等多种发展方式。因此,统筹规划农村经济结构转型的方向,优化营商环境,并以更多优惠政策吸引市场主体对农村经济结构的关注与投资,为农村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确定方向。
以完善矛盾解决机制为契机,削减农村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阻力,提升农村经济结构的高级化。在新发展机遇之下,农村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要想搭乘数字经济之势,实现结构的合理化与高级化,就需要谋划发展方向,完善经济发展政策,充分利用科技效应、集群效应、特色效应、政策效应;针对随着高速经济发展而出现的社会矛盾急剧增加的问题,以基层矛盾调处机构为基础,完善乡镇法律援助制度的落实,以诉讼化的矛盾变化趋势为指引,建立专业化、诉讼化服务机构,配置刑民、经济纠纷、婚姻家庭纠纷、权属纠纷等专业人员,促进矛盾解决机制的精细化、专业化,消解农村地区经济发展带来的矛盾激增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