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学生核心能力的影响研究

唐健雄，李春艳，孙婧瑶

（湖南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2016—2020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中指出：鼓励红色旅游景区与学校合作，组织红色旅游进校园，并开展内涵丰富、形式多样的校外实践活动。但在红色旅游教育功能的实现过程中存在基于核心价值观的红色文化资源挖掘不足、红色文化价值与旅游产业融合度不够且开发形式单一[1]、学生固有的“初始视界”与红色旅游教育的“现在视界”融合度有待提高等问题[2]。这些问题导致部分学生理想信念缺失，未能对红色文化和红色精神产生情感认同或用红色旅游教育的精神内涵指导自身行为。而红色旅游教育效果不佳在一定程度上会对学生核心能力的提升产生不利影响。为了突破红色教育困境，有必要研究红色旅游教育和学生核心能力之间的具体作用机制，从而为高校通过红色旅游教育提升学生核心能力这一重要教学目标提出对策建议。

目前红色旅游教育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仍有不足之处：一是研究方法方面缺乏定量研究。学者们大多从理论出发，定性分析，鲜有基于调查数据的实证分析。二是研究内容的不足。一方面对于红色旅游教育效果的研究还比较薄弱，学者们更多地从施教的角度出发，关注红色旅游的教育价值和教育功能实现[3-5]，忽略了红色旅游教育在作为受教育者的学生身上所产生的实质效果；另一方面，大学生的价值观教育与能力建设是高等教育也是社会的重要议题，已有研究表明价值观教育对学生的领导力、职业素养有促进作用[6-7]，然而鲜少有学者探究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学生核心能力的影响。因此，关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并对其是否会提升学生的核心能力以及作用机制进行实证检验，成为本文的研究重点。

基于此，本文采用定量分析的方法，从红色旅游教育效果着手，通过结构方程模型探究其是否能对学生核心能力的提升产生正向影响，同时将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纳入理论框架中，检验其中介效应。以期不仅能够丰富和拓展红色旅游与思政教育的研究成果，为今后的研究者提供新的方向选择，而且能够为红色旅游教育促进学生能力提升提供实证支撑，从而优化红色旅游教育模式。

一、文献综述与研究假设

（一）红色旅游教育效果与核心能力

红色旅游教育会对学生的认知、信念、行为产生影响[8]。首先在认知方面，红色旅游教育能够优化学生对价值观、历史和国家的认知，对学生的理想信念具有价值导向作用。其次红色旅游教育可以固化信念，使得学生进一步坚定政治立场，增强情感认同[9]。除了情感激活以外，红色旅游教育还能激发行为，促使其自觉践行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所要求的行为规范[10]。由此，本研究将红色旅游教育效果细分为价值导向、情感认同和行为表现三个维度，探究其对学生核心能力的影响机制。

目前对于核心能力的研究比较缺乏，学术界也并无核心能力的统一概念界定。高庆[11]认为核心能力应包含自我学习、信息处理、数字应用三个维度的方法能力和交流能力、合作能力、解决问题、革新创新四个维度的社会能力。康卉[12]对国内外相关部门及学者所界定的核心能力的概念进行梳理后，开发出我国高职学生核心能力的要素量表，包括人文底蕴、知识技能、沟通表达、学习管理、道德责任五个方面。唐健雄[13]将核心能力划分为职业素养、学习思维能力、心理抗压能力、沟通协作能力。本研究所采用的核心能力是指所有领域共同具备的能力，考虑到职业素养、人文底蕴、道德责任和能力的侧重点不同，因此不将其纳入能力体系中。根据上述三位学者的阐述，本研究将核心能力划分为沟通协作能力、学习思维能力和心理抗压能力三个维度，其中学习思维能力由自学能力和创新能力共同构成。

当红色旅游对学生产生了良好的教育效果，即红色文化和红色精神对学生有着价值导向的作用，学生也对其产生了情感认同并外化为具体行为，那么学生就会充分发挥个人的才能，并使自己的心理素质得到锤炼。由此，本文提出假设：

H1: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学生核心能力有显著正向影响。

（二）心理幸福感的中介作用

心理幸福感指个人依据“真实自我”而努力工作和生活，认为自身各种潜能可以得到充分发挥，由此产生的一种愉悦状态[14]。其往往和自我接受、个人成长、自我实现、良好关系及自主性等联系在一起[15-18]。心理幸福感是心理学领域的重要研究内容，研究者发现“满足个人心理成长和自我实现的需要”的价值观可以促进个人的幸福感[19-21]，这种价值观不仅关注个人成就，也关注社会大众，且个体追求的价值观与社会价值观越一致,个体就越容易获得幸福感[22]。红色旅游教育所提倡的价值观包含了自我提升和服务社会的理念，当学生对这类价值观产生情感认同并以此指导自身行为，说明这类价值观符合学生个人的价值观，因此产生更强的心理幸福感。由此，本文假设：

H2: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心理幸福感有显著正向影响。

Waterman(1993)认为，高度的心理幸福感能够激活感官和思维，因此这一类学生对现实世界有更深刻的感悟，对现实问题的分析能力也越强；同时，充满心理幸福感的人更愿意经营良好关系，他们会和其他人进行沟通，能迅速融入集体开展团队工作。除此之外，心理幸福感让他们拥有积极乐观的品质，使得他们不怕挫折、勇往直前，心理抗压能力增强。总的来说，高度的心理幸福感会促使学生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和专长[23]，提升各项能力。由此，本文提出假设：

H3:心理幸福感对学生核心能力有显著正向影响。

H4:心理幸福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和学生核心能力之间起中介作用。

（三）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

自我效能感即对自己能否完成特定水平上的具体行为活动所具有的信念、看法或主体的自我感觉[24]，是个体对自身能否利用所拥有的技能去完成某项工作行为的自信程度[25]，其受到自身情绪及外界环境的影响。精神上的信仰以及情感上的认同可以提升自我效能感[26]，而红色旅游校园教育包含了信仰建立和情感激发。具体而言，如果红色旅游对学生产生了良好的教育效果，学生坚定了理想信念，并且对红色精神持肯定态度且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就会增强面对问题和新环境所需要的自信心和胜任感，即自我效能感得到加强。由此假设：

H5: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自我效能感有显著正向影响。

自我效能感会对思维模式和坚韧性产生影响，使得学生勇于尝试解决问题、适应环境，从而提升能力。首先，自我效能感能提升学习投入水平，让学生保持充满活力和专注的状态[27]；其次，自我效能感越高的个体,越能维持积极情绪的状态[28],抗挫折能力强；再者，自我效能感越强，学生越有胜任各项任务的信心，在与团队成员维持良好关系、共同高效率地完成团队任务的过程中，不仅提升了团队任务绩效和周边绩效[29]，而且使自身的沟通协作能力得到锻炼。据此，本文提出假设：

H6:自我效能感对学生核心能力有显著正向影响。

H7:自我效能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和学生核心能力之间起中介作用。

（四）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的链式中介作用

幸福感包含获得感和能动感等维度，能够对自我效能感产生影响[30]。由上述可知，心理幸福感是一种积极的心理状态，个体心理幸福感越强，越容易进行自我肯定。因此，当红色旅游产生的教育效果提升了学生的心理幸福感后，这种愉悦状态和实现导向会进一步激发学生的自信心，从而使学生转变思维模式，勇于挑战各项任务，提升自己的核心能力。由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8:心理幸福感对自我效能感有显著正向影响。

H9: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和学生核心能力之间起链式中介作用。

综上所述，红色旅游教育效果不仅可以直接影响学生的核心能力，也能通过心理幸福感、自我效能感以及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的链式中介对学生核心能力的提升产生间接作用。本研究构建了有关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心理幸福感、自我效能感和核心能力的理论模型，如图1 所示：

图1 概念模型

二、研究设计

（一）变量测量工具

本研究采用问卷法进行数据收集。为了保证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本研究在借鉴国内外优秀期刊文献中相关变量的成熟量表的基础上，根据红色旅游教育这一主题对题项进行改写，并邀请以红色旅游为主要研究方向的学者对问卷提出修改意见。问卷初步确定后进行预测试，共回收80份问卷，剔除填写有明显规律的问卷13 份，得到67 份有效问卷，有效率达83.75%。预测试信度检验结果显示所有变量的Cronbach's α 值均大于0.8，表明问卷信度良好。效度检验中心理幸福感、自我效能感的AVE 值略低于0.5，根据评价结果对问卷重新进行修订，删除了部分标准化因素负荷量相对较低的题项后，形成最终的调查问卷。除人口统计学变量外，调查问卷的29个题项均采用Likert 5 级量表，即“1—非常不同意”到“5—非常同意”。

红色旅游教育效果：该变量包含价值导向、情感认同和行为表现三个维度，其中情感认同和行为表现参考的是林昭文和张同建[31]的4 题项量表，示例题项如“红色旅游教育活动加深了我对主流媒体所宣传的思想和观念的认同态度”。价值导向量表是在参考理论文献的基础上自行设计而成，包含“红色旅游教育激发了我的爱国主义情感”“红色旅游教育让我了解了革命精神”“红色旅游教育塑造了我的核心价值观”和“红色旅游教育让我感受到了榜样的力量”4 个题项。

心理幸福感：采用秦政强[23]的4 题项量表，示例题项如“我对自己的生活环境是满意的”。

自我效能感：采用Bandura[24]的10 题项量表，示例题项如“我自信能有效地应付任何突如其来的事情”。

核心能力：包含学习思维能力、沟通协作能力和心理抗压能力三个维度，根据唐健雄[13]对这三项能力的定义和描述，每个维度分别设计了三个题项来进行测量，示例题项分别如“我认为自己对所学专业的知识体系拥有透彻的领悟和把握能力”、“我认为自己能有效地和他人进行沟通”、“在遭遇挫折后，我会积极寻求解决办法”。

（二）样本选取与数据收集

正式调查于2020 年5 月25 日—6 月15 日进行，调查对象为长沙市高校大学生。长沙市拥有丰富的红色旅游资源，为市内高校学生接受红色教育提供了良好的基地，也为红色旅游与校园教育融合提供了便利。本研究共回收问卷595 份，其中有效问卷481 份，问卷有效率为80.84%。其中，男性占比43.24%，女性占56.76%，女性略多于男性。大一、大二、大三学生相对较多且比例相近，分别占26.40%、22.67%、28.06%，大四学生忙于毕业答辩和就业，因此参与调查的人数相对较少，占13.93%，而研究生总数小，因此占比最少，为8.94%。受访者专业分布情况相对均衡，其中文史哲类学生占27.44%，理工类学生占28.07%，政法经管类学生占24.53%，艺术与体育类占19.96%。且受访大学生中涵盖党员与非党员、汉族与少数民族。总体来说，以上数据比例分布符合高校学生分布现状，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三、数据分析与假设检验

（一）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本研究事先通过借鉴成熟量表以及根据预调研结果修订问卷以避免共同方法偏差问题。收集数据后，采用双因子模型的检验方法[32]，若加入方法因子之后CFI 值与TLI 值提高幅度大于0.1，RMSEA 与SRMR 的降低幅度大于0.05，则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33]。由表1 可知，未加入方法因子之前，原有四因子模型的CFI 值为0.956，TLI 值为0.943，RMSEA 与SRMR 分别为0.076、0.059，加入方法因子之后的拟合指标并未明显优化（CFI=0.988，TLI=0.981，RMSEA=0.044，SRMR=0.026），由此可知本研究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二）信度检验

为了保证问卷的可靠性，利用SPSS 20.0 对量表进行信度检验，结果显示：红色文化教育效果中价值导向、情感认同和行为表现三个维度的Cronbach's α值分别为0.917、0.909、0.880。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的Cronbach's α 值分别为0.854、0.903。核心能力中沟通协作能力、学习思维能力、心理抗压能力三个维度的Cronbach's α值分别为0.907、0.906、0.919。可见问卷信度良好。

（三）验证性因子分析与区别效度

红色旅游教育效果的一阶测量模型与数据拟合良好（X2/df=2.368,SRMR=0.023,CFI=0.985,NFI=0.974,TLI=0.980,RMSEA=0.053）。如表2 所示，三个维度各个测量题项的标准化因素负荷量均大于0.8，且在0.001 水平上显著。组合信度(CR)在0.881～0.920 之间，平均变异量抽取值（AVE）在0.651～0.741 之间，表明价值导向、情感认同和行为表现是三个独立的因子。核心能力的一阶测量模型与数据拟合良好（X2/df=3.405，SRMR=0.028,CFI=0.984,NFI=0.978,TLI=0.977,RMSEA=0.071）。三个维度各个测量题项的标准化因素负荷量在0.827～0.921 之间，且在0.001 水平上显著。CR 均大于0.9，AVE 均大于0.7，表明沟通协调能力、学习思维能力和心理抗压能力是三个独立的因子。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测量题项的标准化因素负荷量在0.686～0.902 之间且在0.001 水平上显著，CR 均大于0.8，AVE 在0.657～0.707 之间。由此可知，各一阶因子之间相互独立，收敛效度良好。

表2 一阶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

如表3 所示，红色旅游教育效果二阶测量模型中3 个因子的标准化因素负荷量在0.834～0.950之间，CR 为0.919，AVE 为0.792，表明红色旅游教育效果的3 维度结构良好。核心能力二阶测量模型中3 个因子的因素负荷量在0.645～0.783之间，CR 为0.887，AVE 为0.725，表明核心能力的3 维度结构良好。

表3 红色旅游教育效果、核心能力二阶验证性因子结果

区别效度分析结果见表4。心理幸福感这一变量各项测量指标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819，分别大于其与核心能力、自我效能感、红色旅游教育效果的相关系数0.634、0.548、0.584。核心能力、自我效能感、红色旅游教育效果这3 个变量也是如此，其内部测量指标的相关系数均大于与其他构念的相关。因此，可以说明心理幸福感、核心能力、自我效能感、红色旅游教育效果这4 个变量间是具有区别效度的。

表4 区别效度分析表

（四）相关分析

利用相关分析初步判断变量之间的统计关系，具体结果如表5 所示。a）红色旅游教育效果与心理幸福感（r=0.534,p＜0.01）、自我效能 感（r=0.434,p＜0.01）、核心能力（r=0.494,p＜0.01）呈显著正相关关系。b）心理幸福感与核心能力（r=0.551,p＜0.01）、自我效能感与核心能力（r=0.669,p＜0.01）显著正相关。c）心理幸福感与自我效能感显著正相关（r=0.521,p＜0.01）。通过变量间相关性的研究结果，本文提出的研究假设得到初步验证。

表5 变量的均值、标准差和相关系数

（五）假设检验

对模型的路径系数进行检验，发现结构模型与数据拟合良好（X2/df=2.162，RMSEA=0.049，NFI=0.965，CFI=0.963，SRMR=0.055）。如表6所示，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学生核心能力的提升有积极的促进作用（β=0.161,p＜ 0.01），支持假设H1。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的路径系数分别为0.580（p＜ 0.001）和0.201（p＜ 0.01），假设H2、H5 得到验证。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都对学生核心能力有正向影响，β 值分别为0.236、0.552，且都在0.001的水平上显著，验证了假设H3 和H6。心理幸福感对自我效能感的路径系数达到显著性水平（β=0.426,p＜ 0.001），表明心理幸福感对自我效能感有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8 得到支持。

表6 模型的路径系数检验

图2 模型检验图

本研究采用Amos21.0 中Bootstrapping 法检验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和学生核心能力之间的中介效应是否显著。Bootstrapping 样本量为5000，根据间接效应在95%的置信区间上是否包括0 来判断中介效应是否显著。由表7 可知，心理幸福感的间接效应值为0.103，占总间接效果的35.52%。Bias-Corrected 的置信区间为[0.058，0.164]，Percentile的置信区间为[0.052，0.155]，均不包含0 且p＜0.001，说明心理幸福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和学生核心能力之间的部分中介效应显著，支持假设H4。自我效能感的间接效应值为0.084，占总间接效果的比重为28.97%。Bias-Corrected 的置信区间为[0.033，0.142]，Percentile 的置信区间为[0.032，0.140]，均不包含0 且p＜ 0.01，可见自我效能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和学生核心能力之间的部分中介效应也显著。假设H7 得到支持。并且，心理幸福感与自我效能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和学生核心能力之间的链式中介效果显著（β=0.103,p＜ 0.001），Bias-Corrected 的置信区间为[0.070，0.149]，Percentile 的置信区间为[0.066，0.145]，均不包含0，假设H9 得到验证。

表7 中介效果分析表

四、结论与建议

（一）研究结论

本研究从红色旅游的教育效果着手，以学生核心能力的提升作为落脚点，引入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作为中介变量，深入探讨了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学生核心能力的作用机制。通过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分析，结果显示：

（1）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学生的核心能力有显著的促进作用

当红色旅游对学生产生了良好的教育效果，学生受到其所宣传的价值观的引导，并产生了情感认同和行为认同，学生的能力就会得到充分锻炼和发挥。

（2）心理幸福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与学生核心能力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红色旅游教育所倡导的价值观关注个人成长和社会服务，符合心理幸福感的实现导向。良好的教育效果意味着学生个人价值观与红色旅游教育宣传的价值观相符合，因此心理幸福感增强。心理幸福感越强的学生，感官和思维越敏锐，越愿意为了实现自我价值而提升自身能力。

（3）自我效能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与学生核心能力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当学生通过红色旅游教育对勇敢无畏、乐观向上等红色精神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就会增强面对困难所需要的自信心和胜任感，即自我效能感得到加强。自我效能感较强的学生更愿意尝试解决问题，适应新环境，从而提升能力。

（4）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在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学生核心能力的正向影响中起链式中介作用

当红色旅游产生的教育效果提升了学生的心理幸福感后，这种愉悦状态和实现导向使得学生更容易进行自我肯定，从而积极转变思维方式，在解决难题、完成任务挑战的过程中提升能力。

（二）对策建议

（1）重视红色旅游校园教育

第一，红色旅游要与专业课程和实践课程相融合，而不仅仅停留在思政类的通识课程上，如旅游管理专业可以让学生自主设计红色旅游精品路线、带领学生在红色旅游基地收集红色故事并进行小组分享；同时，可以借助网上教学提升课堂教学的覆盖度，弥补传统课堂时空上的交流限制，营造良好的交流与学习探讨的氛围。第二，深挖红色文化的核心精神内涵，将红色文化中独特的价值观与学生交流分享，形成价值导向。第三，找寻红色文化中最能激发学生情感共鸣的部分，并赋予其新的时代含义（如与抗击新冠肺炎相结合），让学生在体味历史和现实的过程中产生认同感并愿意做出与红色旅游教育所倡导的价值观相符合的行为；第四，通过多种方式不定期地接受学生关于红色旅游教育效果的反馈，实现施教者与受教育者的良好互动，便于创新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

（2）加强情感认同和精神引导

国家建设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离不开人才的支持，通过红色旅游校园教育锤炼学生的各项能力，让学生能够更好地为报效祖国奉献自己的才能，是一项无比崇高的任务。具体而言，学校可以鼓励学生自主组建红色旅游相关社团、组织宣传红色精神的相关活动，也可以和红色景区长久性合作，让学生参与景区推广和景区活动的策划，促使学生在深入体验的过程中提升核心能力。

（3）关注学生的心理状态

本研究发现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能够中介红色旅游教育效果对学生核心能力的正向影响，因此让学生维持积极的心理状态，有助于其核心能力的提升。在红色教育的初始阶段，可以借助革命故事和英雄人物，让学生感受到榜样的力量，从而增强心理幸福感和自我效能感；而在红色教育的中后期，则需要通过鼓励、增强学生参与感等方式维持其积极情绪，同时在发现学生积极状态下降时加以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