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与破局: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实践的三点思考

2022-03-18 08:08袁田田
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2年7期
关键词:爱国主义抗疫精神

■袁田田

江西中医药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西 南昌 330004

人无精神则不立,国无精神则不强。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抗击新冠疫情表彰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以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大无畏气概,铸就了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学、命运与共的伟大抗疫精神。”[1]抗疫精神是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的赓续发扬,是对中国共产党初心使命和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基因的再现凝练。“十四五”时期青年大学生能否激发奋斗志、奉献激情,取决于其是否内心认同并弘扬践行抗疫精神、是否具备浓厚的爱国情怀。

一、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实践中的三重困境

2020年以来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的工作正在各高校稳步推进,但同时暴露出来的问题也不容忽视。如何破解“教育内卷”“过滤知识”“信息茧房”带来的增量不增效的停滞不前、信仰失落与刻板偏见,构筑大学生崇高理想和爱国爱党的深沉情感,成为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不可回避的时代课题。

(一)抗疫案例与新媒体技术融入的“内卷化”

作为一个舶来词,内卷(involution)一词最早是在20世纪60年代由美国学者盖尔兹吉在田野调查时提出,描述的是印尼爪哇岛的农民不同于外岛能够借助技术的优势朝生产的资本密集型发展,而是受限于资本和技术,为获得更高产量只能不断增加水稻种植的劳动力投入。在此基础上他将内卷定义为“一种文化模式在某一发展阶段达到一种确定的形式后,无法转化为另一种高级模式的现象。”[2]在外部扩张条件受到严格制约的情况下,内部系统被迫变得日趋精细化、复杂化。简言之,内卷就是投入大于或等于产出,是一种低效率甚至是无效率的囚徒困境。马克思认为人的异化是“人们劳动的结果转化为一种人们不能驾驭反而受其控制的异己的力量”[3],部分高校爱国主义教育在具体实践中的“异化”则体现在抗疫精神融入、新媒体技术使用的内卷化。抗疫精神的超密集投入、新媒体教学技术的过度使用并未带来正向比例的产出增长,在惯性力量的强化之下,停留于一种内部结构更迭与外部制度创新都不再发展的惰性状态,出现了边际效益递减的窘境。

一方面,一些高校教师为了在各类教学比赛中赢得较好成绩,在教学设计中融入很多抗疫案例,加大新媒体技术互动,创新教学形式。初期效果确实明显,让评委们感觉该教学设计联系了最新时事且形式多样。但部分教师并没有深究这种教学设计的边界,当抗疫案例的融入、现代教学技术的使用超过一定的度,到达一定的边界后,则必然带来递减的边际效益。甚至有部分教师以热点话题为原力,以名人榜样为引擎,出现抗疫教学案例统一化的趋向。忽视学生的学科特色,在不同专业学生、不同知识点的讲授中,机械地野蛮地套用医务人员舍家逆行的常规事例。教学流程也呈现泛娱乐化的趋势,扫码点到、红色影视片段、随机摇选答题,五花八门,无效占用教学时间。一则必然让早已熟稔该抗疫事例的学生能够轻易预估到下一句内容为何,有“生硬牵扯”之疑;二则对新媒体教学软件中各个功能的过度使用,有“虚假繁荣”之嫌,使学生疲于应付,必然会损伤学生对爱国主义教育的学习热情,扼杀学生的创造力。

另一方面,部分大学生在“唯量化指标”学术生态环境的思想钳制下急功近利。在学习评价上舍心逐物,为了期末得分陷入“U盘式”听课(输入)—背诵(储存)-考试(输出)的常规学习套路,衷情于死记硬背抗疫精神和爱国主义的知识内涵等标准答案,沦为应试教育窠臼中批量生产的“理论考试的机器”。在能力提升上离本徼末,蹭热点地援引抗疫时事发表论文,缺乏对经典文献解读的功底累积,论文质量上有待提升。

总体而言,合理援引抗疫事例、适度使用现代教学技术是可取的,可是一旦把精力投机取巧地投入到抗疫精神的过度形式包装上,变成一种教育与学习的套路。它并不会促进爱国主义教育生态的良性发展,反而会陷入一种唯教学成果、唯论文体量的内卷化的恶性竞争之中,止步于无休止地内缠、内耗与内旋。它表征着爱国主义教育的缓慢增长,却会抑制师生创新思维的真正发展。

(二)过滤和规整知识引发政治认同“感性化”

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的本意,是向大学生传授有关于爱国主义和抗疫精神的知识,使之拥有清醒的认识,进而能够做出支持抗疫行动、维护国家和社会利益的自觉行为。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在高校的主要传播方式,就在于对知识的筛选分类和解读。例如2021版《思想道德与法治》教科书新增加了很多中国积极抗疫的内容,塑造国家正义光辉的形象,由此产生强烈的向心力和凝聚力。然而当前爱国主义教育实践下,部分思政教师却在解读课本的过程中出现两种错误。一是只论建设性,旁落批判性。因迷恋简便的操作而陷入“先定结论,再剪裁史料论证”的怪圈,在没有对国外思潮和主流意识形态进行批判性比较的情况下,空洞说教。只坚持思政课传导主流意识形态的建设性,只和学生讲授正面材料来佐证,却无视马克思主义批判性、矛盾普遍性的本质特征,故意绕开回应负面事件。二是强调政治性而忽视学理性。单论政治的大道理,掌握道义制高点,把握了爱国主义教育的政治方向。却讲不清政治方向背后的理论脉络,道不实历史规律,论不透逻辑辩证,没有占据真理的制高点。将教科书中原本体系完整的知识点进行支离破碎的裁剪解读,这些情况必然加重学生对思政课的刻板印象,从而消解爱国主义教育的魅力。

总之,部分教师现实教学中经由“选择性过滤——模版化建构——片面性解读”的过程实现爱国主义教育知识的规整,让大学生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钝化了大学生独立理性思考的能力,让爱国主义情感仅仅依靠盲目冲动和短暂激情感性,这样的教育实践无疑会偏离爱国主义教育的初衷。

(三)网络算法推荐加剧认知“刻板化”

当前网络“向量”的算法推荐机制在塑造同时也在限制着青年大学生的爱国主义精神。网络通过人机互动的智能技术,捕捉获取大学生搜寻记录的数值关系,勾勒复刻其兴趣爱好的“画像”,再依据“画像”特征,精准定位并定向推送相类性质的信息流,其过程就是“原始数据收集——数据分析挖掘——打造用户兴趣图谱——个性化内容定制推荐”的“喂养”的环路过程。

网络算法推荐在提高大学生获取感兴趣的信息效率的同时,也导致了对其他信息的“过滤气泡”效应,将大学生潜在地禁锢在同质化的封闭“回声室”(Echo chambers)。通观大学生与整体媒介的交互过程,不难看出相似拒斥多元,同质驶向极端。它使兴趣相投者攒聚于此,也减少了大学生对多元化声音的接收。在回音室这一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大学生在自身认知、情感偏好与技术加持的三重驱动下,听到重复循环的意见。信息的偏食、众口铄金,会加速固化对某事物的片面印象,也使自己固守在契合自身喜好的圈子里,听到的只是封闭空间内被放大的回声,而不是全面真实的声音。窄化自己的视野和理解,将自己的生活桎梏于“信息茧房”(Information Cocoons),在虚假的一致性中,一叶障目却不自知。个人的文化、政治身份与特定的话语纠缠在一起,对观点一致的信息源越是依赖,对其他观点的反对态度就越是严重,不同圈子之间互相隔离甚至对立,非此即彼。由于大学生长期以来形成的思想、观念、习惯很难改变,偶发的某一信息挑战了他惯常的思维模式、固有的观念理念,就自然会产生排斥心理,在认识失调下有意无意地将对方观点极端化、妖魔化、污名化。身处其中的人受集体圈子“围堵”的压力影响,当其发觉自身观点会被忽略,甚至可能会被群起攻之时,必定不会轻易表态,逐渐成为“害羞的选民”(Shyvoters)、“沉默的螺旋”(The Spiral Of Silence),对圈内的主流观点或沉默或附和,力图避免被孤立,最终导致“群体极化”现象,即“团体成员一开始即有某些偏向,在商议后,大家朝偏向的方向继续移动,最后形成极端的观点。”[4]造成这种群体性的非理性认知的关键,不在于大学生不重视事实,而是其不再将与自己观点相悖的言论当作事实性根据。

更可怕是,“算法既可用来计算,也可用来算计。”[5]大学生能看到的关于疫情的好的或坏的推送新闻,看似客观,但它究竟是基于何种标准与价值判断而被选中推送到我们面前,到底是真相还是烟雾弹,其中内部工作机制并不透明。一旦网络信息被利益集团、敌对势力绑架,必然隐存大学生国家观民族观被误导的风险。在相似信息聚合的网络“回音室”中,大学生模糊了个体理性的判断,易受诱导,变得轻信、冲动、偏执。在涉及疫情隔离期间就医吃菜难、物价上涨、防疫物资分配贪腐等官民敏感情境的偶然事件突发后,一些大学生在先有的经验和思维模式下,对这些敏感信息采用同化、省略与突出等策略。身处网络谣言中的大学生容易偏颇吸收,不断补充、印证、强化自己对政府和社会的政治偏见、刻板印象,不关注新闻事情的真假,只在乎是否有情感的共鸣。这时爱国主义教育再想进行外部客观理性的解读和纠偏,势必会遭受部分大学生已有偏见的激烈抵抗。

二、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实践中的问题成因

(一)高校教师对模式化教学的崇拜

当前,部分高校趋向于依照现代化技术、市场的标准去运作,把知识理论的讲授推到了重点任务。高校集体备课本意通过建构团结协作的“雁阵模式”,帮助教师在遵循教学基本规律的框架下开展教学活动,达到指导教学走向规范化的目的。然而在现实教学实践中出现了一些教师直接“拿来主义”,套用集体备课后形成的统一的抗疫先进事例和战疫模版教案,按部就班、墨守陈规地完成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的教学任务。

部分教师对集体备课模式化教学路径的盲目崇拜,导致课堂效果有待提升。一方面,一些教师教学案例老套化、教学内容浅显化,片面追求理论概念的通俗易懂,照本宣科,在日复一日的停滞式重复中,异化为“抗疫精神”这一概念的“朗读者”。忽视精神培育,缺乏人文关怀,教师上课没有激情,学生自然也听得兴趣寥寥,由此逐渐生成教师的职业倦怠和学生的课堂倦怠。另一方面,大班制整齐划一的教学模式,“抗疫榜样案例导入——理论概念解读——课堂问题测试——总结”,这种循规蹈矩的流程化教学模式,固然不容易产生遗漏某一教学环节的错误,也适应了一般学生的认知接受水平,却不能适应班群中学习能力首尾两端的学生,在受众对象的不同兴趣靶向针对上也尚有不足。

(二)大学生对应试化学习的依赖

人本主义教学理论主张“人是目的”,认为真正的学习经验能够使学生发现自身的独特品性,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人的特征。“现实的人”是思想政治理论课现代化的前提和基础,“社会关系”是思想政治理论课现代化的核心要义。[6]从这个意义上说,高校教育围绕的核心——学习即“成为”,成为一个完善的人,是唯一真正的学习。爱国主义教育培养出来的应该是一个爱党爱国爱社会主义的、有逻辑思辨、全面发展的时代新人,而不能是以培养应试教育的“标准件”为最终目的。

教育评价是对教学效果的检验,是教育的出发点和归宿。考试本是遴选人才一种有效手段,但过分膨胀其价值,甚至从手段摇身变成目的,必然滋生功利主义倾向。现代应试教育评价,带来了工具理性的扩张化和价值理性的边缘化。在当前应试考核评价的压力下,部分高校学生急于求成。“抗疫精神的内涵这个知识点最近几年考研必考”“爱国主义是每年公务员和事业单位考试必出的题目”,教师用考试来警示学生听讲,学生也只将考点视为注意力关注的焦点,漠视其他内容。由此衍生出诸多弊端:重书本轻实践;重固化的知识,轻方法的培养;重对理论考点的灌输记忆,轻对学生健全人格、创新能力的培养反思。这必然导致学生依附人格过重而自主意识不足,知识储存优裕和人文精神贫困共存,可能会在思政考试中获得高分,但综合素质不一定很高,更不一定在内心是真正认同爱国主义教育。

三、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实践的改革探索

习近平同志指出:“我们要在全社会大力弘扬伟大抗疫精神,使之转化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力量。”[1]突破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的三重困境,需要从创新反内卷、思辨理性认同、多元视角等方面具体着手,推动多方合力。

(一)创新迭代模式反内卷

教育的内卷是在同一个层面上自我重复的停滞与退化,其功能性障碍难以适应新时代爱国主义教育的发展要求,注定没有出路,我们必须思考用迭代进化和创新变革来抵抗内卷。从目前可观察的爱国主义教育革新来看,反内卷的路径正渐趋清晰:

1.从注重教学的外在管控转变为注重学习的内生动力激发。“内生动力是受教育者主体性意识觉醒和功能释放的核心力量与持久力量,激活大学生学习的内生动力是从需求侧唤醒思政课改革深层力量的关键。”[8]从唯物辩证法内因与外因相互关系的角度来讲,爱国主义教育的关键是要撬动内部的“油门”而不是推动外部的“轮子”,教师外在规训的“教”必须充分调动学生的内在能动性,引导为学生主动地“学”,才能发挥出真正的效用。当前注重外在管控的教学的边际效益已到极限,而自主学习蕴藏的潜能正待开发。我们要努力开发学生在爱国主义教育方面的自主学习能力,让学生在学习的兴趣与挑战中启动自我激励,这才是永恒的发动机。

2.从统一管理的应试教育转向弹性多样的素质教育。传统机械主义的教育观过度强调理论概念的灌输而忽略了学生能力的发展,认为学生的发展只是一个知识累积的过程。应试教育的指挥棒下,部分高校教育沉溺于理论、科技与效率,没有尊重学生的专业化、个性化需求,其根源“在于对象性存在的人执着于对象而忘记了人本身的自由自觉的活动。”[9]一些教师在教学比赛中疲于奔命,重复套用抗疫事例、机械使用新媒体技术。一些学生在升学考试中功利麻木,专注记忆爱国主义理论内涵考点。然而仅仅靠记住某些零散的、孤立的知识点是不可能达到爱国主义教育本意的。因此破解内卷困境需要调转教育导向,既要有美育的参与,同时不失思辨的培养。要突破纯理论灌输的藩篱,以情感为切入点,陶冶大学生的道德情操,“通过自然美、艺术美、社会美所具有的储善性内容进行熏陶,在体验美、认知美、感受美的过程中,唤醒大学生对真善美的追求”[10],最终达到爱国主义教育以美怡情,以情动人的正向效果。要向外拓展新的资源,在爱国主义教育相关内容的专题化问题链的建构中,推动学生理性且独立思考,提升创新实践能力。鼓励学生学会反思辩证地看待问题,不要使自己踏入内卷的陀螺式循环中,激活个体的生命活力,从而走向真正主体意识的全面发展。如此,学生通过学习反思实践后所形成的知识结构才会更契合社会需要,才能有力规避教育“逆淘汰”。

(二)客观思辨培养理性认同

新时代的大学生,除了掌握知识理论,更要学会培养一种科学的而非惯性的研究思维方式与理性批判精神。“思想政治理论课如果不承担对社会现实的批判,那么其在现代社会的功能与合法性一定会遭到质疑。”[11]这要求思政教师要强化问题意识导向,解决大学生的精神困惑。

首先,思政教师必须加强政治敏感性,勇于担当,坚决抵御敌对势力的渗透和腐蚀。增强对重要政策和现实问题的理论阐述力,提升大学生明辨是非的政治鉴别力,不断壮大高校爱国主义教育的思想阵地。在抗疫精神融入爱国主义教育中,要做好中西方疫情应对的比较。通过美国呼吁老人“应主动为经济而牺牲”、英国让老人签署“放弃新冠急救同意书”、意大利《养老金制度资产负债报告》憧憬着按照退休老人因新冠死去的趋势下去,到2029年意大利养老金支出总共会减少119亿欧元这三个案例,对比中国政府小到初生婴儿,大到百岁老人,“不落一人,全力救治”的人民至上、生命至上,引导大学生明辨西方资本主义制度所谓“人人平等”的虚伪和阶级性,坚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

同时思政课应保持批判的品性,充分聚焦大学生群体的所思所想、所疑所惑,既要为真切的现实存在建设辩护,也要对暴露出的现实短板展开批判。客观全面地对抗疫中部分工作人员方法简单、行为失当的负面事件展开剖析,讲清问题的前因后果,并严肃地总结现实问题。通过对中国抗疫的多元解读,达到大学生深度理解和认同的最终目的,既增强思政课的公信力,又充分激发大学生在爱国主义教育中的学习兴趣。

(三)多元视角走出“回音室”

传播是认知的基础,抗疫精神与爱国主义能否被大学生真正接收理解,不仅取决于理论本身是否具有强大吸引力,更在于其是否能被有效传播。这需要我们破除信息孤岛,破解“茧房式”依赖。

一方面,作为传播的桥梁,当前网络媒体逐渐渗透进大学生的学习和生活领域,成为提升大学生政治认同的重要因素,必然要求其承担起更多的社会职责。网媒应改进算法技术,克服流量至上的崇拜,建构自由、开放而理性的公共领域平台。对网络舆论的走向做到精准把控,对一些不法分子蓄意发布虚假涉疫信息吸引眼球,挤兑人民理性思考的内容要重点审查,防止出现“不良舆论绑架社会政策”的现象。同时积极开展协商对话,凝聚共识,既要针对大学生的阅读习惯给予个性化推送,也要使之接触到一些重要的多元化的观点。通过推送不同专家学者不同专业特色的解读,堵截和批判社会上一些别有用心的言论,疏导大学生的误解偏见,让正能量的爱国主义政策传播走出一叶障目的网络“回声室”。

另一方面,作为传播的终端,青年大学生面对网络信息时,应该保持谦逊,不轻信、不盲从,避免标签化的定性、碎片化解读、情绪化的表述。在青睐志趣相投的人群与信息,主动进行相关信息搜寻的同时,也不要排斥被动的信息偶遇,辩证倾听中立派、对立派的声音,避免狭隘的偏颇。新时代的大学生要努力破除“回音室”造就的个体选择性趋近或回避的偏好与信息串联,提升理性思辨能力,逐渐改变“有心无行”的错误悲观情绪与“有心妄行”的偏激失范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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