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婷
肺癌可致病人出现咯血、咳嗽、胸痛、喘鸣等症状,具有一定的遗传易感性和家族聚集性[1-2]。肺癌晚期病人会因癌症、抗癌治疗和相关并发症影响而出现慢性疼痛,多数病人癌性疼痛(CP)会得到不同程度的缓解,但部分病人会因CP管理障碍而影响疼痛管理效果,影响病人生活质量[3-4]。因此,本研究分析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现状及其影响因素,为后期护理措施制定提供参考。
1.1 一般资料 回顾性分析2019年1月—2021年7月就诊于我院的98例晚期肺癌病人临床资料。纳入标准:符合肺癌相关诊断标准[5],经病理检查确诊;癌症分期:Ⅲ期、Ⅳ期;预计生存期≥6个月;视觉模拟疼痛评分(VAS)>4分;遵医嘱口服止痛药;病历资料完整。排除标准:合并其他慢性非癌性疼痛,且持续时间>3个月;行姑息治疗或已发生全身转移;既往有精神疾病;合并其他恶性肿瘤;语言表达障碍;认知障碍;接受手术治疗不足7 d。
取收集的一号样品缸的加工好的样品,取6次重复实验,得到降尘总量的结果见表5,其相对标准偏差(RSD)为1.25%,具有良好的精密度。
1.2 调查工具与内容 以调查问卷方式收集入组病人资料,如年龄、性别、家庭人均月收入、文化程度、婚姻状况、医疗付费方式、接受过疼痛管理相关培训、疾病不确定感、慢性疼痛自我效能、应对方式、CP管理障碍等。采用癌性疼痛控制障碍问卷(BQ)[6]评估病人CP管理障碍情况,包括止痛药服用后果、止痛药物服用时间、止痛药耐药性、止痛药成瘾性、止痛药不良反应、止痛药肝肾损伤、止痛药可控制疼痛、疼痛意义、是否可以报告疼痛、处理疼痛的重要性、不应忍受疼痛等11个维度,共34个条目,Likert 5级评分法计分,每个条目计1~5分,其中条目23、条目24反向计分,计算平均值,评分越高表示CP管理障碍程度越严重。疾病不确定感用中文版Mishel疾病不确定感量表(MUIS)评估[7],共计20个条目,包含缺乏澄清、模糊、不可预测性3个维度,用Likert 5分计分法,得分高则代表疾病不确定性高。应对方式采用简易应对方式问卷(SCSQ)[8]评估,包含2个维度,即消极应对方式(13~20题)和积极应对方式(1~12题),用4级评分法计分,每个条目计0~4分,得分越高说明该维度应对程度越高。慢性疼痛自我效能用慢性疼痛自我效能量表(CPS)[9]评估,共22个条目,包含功能性自我效能、疼痛管理自我效能、症状应对自我效能3个维度,用Likert 5级评分法计分,每个条目计1~5分,分值越高自我效能越强。
式中,r0为实际最邻近距离,re为理论最邻近距离,A为研究区域面积,n为点地物数量,D为点地物空间分布密度.当R=1时,点地物分布为随机型;当R>1时,为均匀或规则型;当R<1时,为凝聚型;当R=0时,为完全集中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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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统计学方法 应用SPSS 21.0软件分析数据,单因素分析采用方差分析、t检验,多因素分析使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3 影响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的多因素分析 以BQ评分为因变量,以单因素分析中有统计学意义的因素作为自变量进行多因素分析,自变量赋值见表2。结果显示家庭人均月收入<4 000元、文化程度低、医疗付费方式为自费、未接受过疼痛管理相关培训、疾病不确定感高、慢性疼痛自我效能低、消积应对方式是影响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的高危因素(P<0.05)。见表3。
2.2 影响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的单因素分析 单因素分析显示,家庭人均月收入、文化程度、医疗付费方式、接受过疼痛管理相关培训、疾病不确定感、慢性疼痛自我效能、应对方式与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有关(P<0.05)。见表1。
表1 影响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单因素分析 单位:分
2.1 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现状 晚期肺癌病人BQ评分为(3.22±0.25)分。
表2 自变量赋值
表3 影响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的多因素分析
3.1 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现状 晚期肺癌病人BQ评分为(3.22±0.25)分,提示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处于较高水平。可能与以下几点因素有关:①晚期肺癌病人长期使用止痛药,对药物的耐药性和成瘾性产生较大的担忧,且长期服药易产生多种毒副作用;②担心止痛药的镇痛效果会随着癌症的发展而逐渐降低,疼痛加重时,若找不到更合适的手段控制疼痛,会加重痛苦体验,且部分病人CP缺乏认知,认为疼痛加重是病情恶化的信号,会选择逃避等负性应对方式面对疼痛;③担心止痛药物长期服用会对病情进展程度造成掩盖,而损害原本正常机体功能,宁愿忍受癌症带来的慢性疼痛[10-11]。
3.2 影响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的危险因素 本研究中家庭人均月收入低、文化程度低、医疗付费方式为自费、未接受过疼痛管理相关培训、疾病不确定感高、慢性疼痛自我效能低、应对方式是影响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的高危因素。分析原因:①家庭人均月收入、医疗付费方式。家庭人均月收入低者在疾病发生后,可致整个家庭的经济状况失衡,使其家庭负担进一步加重,而晚期肺癌病人管理疼痛时需承担原本治疗所需费用,还需承担止痛药物费用,部分家庭人均月收入低者为不愿拖累家人,选择默默忍受疼痛所致的痛苦,加重CP管理障碍[12]。公费、新农合或医疗保险可减轻病人家庭经济负担,因经济压力而终止或拒绝实施癌痛管理的可能性明显减少,一定程度上可减轻CP管理障碍程度。②文化程度。文化程度高者医护遵从性表现和自我控制能力相对出色,可及时学习有关肺癌晚期癌痛控制知识,提高疾病认知层次,加强对癌痛的认识,并更加重视对癌痛的自我管理,癌痛控制水平相对较高。文化程度低者对CP临床控制措施、作用机制缺乏全面、正确的认知,CP管理易受到外界因素影响,会对治疗产生动摇,对疼痛自我管理的积极性相对较低,甚至终止疼痛管理,提高CP管理障碍程度[13-14]。③接受过疼痛管理相关培训。疼痛管理相关培训是病人了解CP管理的重要途径,可提高病人对CP形成机制掌握程度,有助于其学习疼痛管理控制技巧,正确认识CP,观念上更易接受CP管理,更轻松掌握癌痛管理要点,可提高CP管理效果。④疾病不确定感。当肺癌晚期病人对疾病知识、相关症状、治疗方案缺乏了解时,会感到无助、迷茫,易产生恐惧、茫然、悲伤、焦虑等不良情绪,对待治疗时易产生被动、回避等消极应对方式,长期以往,可降低病人信念,对CP管理效果缺乏信心,加重疼痛管理障碍。⑤慢性疼痛自我效能、应对方式。慢性疼痛自我效能强者受疼痛的困扰程度较小,且面对疼痛时,可积极采取相应的措施减小其对自身日常生活的影响,同时病人自律性好,治疗依从性较高,一般会采取积极的应对方式面对疾病,主动接受外界的帮助和信心,更好地控制疼痛,减轻疼痛管理障碍程度[15]。
综上所述,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处于较高水平,家庭人均月收入低、文化程度低、医疗付费方式为自费、未接受过疼痛管理相关培训、疾病不确定感高、慢性疼痛自我效能低、消极应对方式消极应对是影响晚期肺癌病人CP管理障碍的高危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