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交互对大学生在线学习投入的效用及提升策略

李军靠，王明慧

(延安大学教育科学学院，陕西延安716000)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高速发展，“互联网+教育”已成为当代教育发展的重要趋势。在线教育所重塑的全新学习生态模式将引领和促进信息时代教与学的变革与优化，在线学习也因此成为当下及未来大学生的重要学习路径。但如何保证学习者在线学习质量？一个很关键的措施就在于提升学习者在线学习的投入度。研究表明，教学交互是影响学习者在线学习投入度的重要因素之一。因此，准确把握在线学习投入和教学交互的内涵及其作用，设法充分发挥有效教学交互在大学生在线学习投入中的积极效用，就成为涉及在线高等教育的工作者们需要认真把握的课题。

一、准确把握在线学习投入和教学交互

(一)在线学习投入及其要素

在线学习投入的概念是学者们基于学习投入的定义而延伸出来的。有学者把在线学习投入定义为：学习者于在线学习活动中表现出来的积极心理状态与行为。[1]关于在线学习投入的要素构成，Christenson在其著作中首次从心理学角度将在线学习投入划分为认知投入、行为投入和情感投入三要素。

认知投入是指学习者将思维或心智运用在学习过程中，主要包括集中注意力、认知策略和元认知策略的运用以及努力程度等指标。[2]41作为学习投入的核心维度，认知投入代表着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的一种深层次心理投入。Fredricks(2004)在其课堂学习投入量表中就曾指出，认知投入就是学习者运用深层次认知策略以及对学习的自我监控与调节的心理活动过程。[3]19在此基础上，KarinSmit(2017)进一步分析了深层次认知策略，他认为深层次认知策略主要涉及的是对知识间联系的关注和对学习内容意义的发现，且使用深层次认知策略的学习者比浅层次运用者会表现出更高的理解水平。[3]19由此可见，认知投入就是学习者在认知过程中的深层次心智努力活动，是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运用认知策略和元认知策略等的心理活动过程，主要体现在学习者自我管理、自我监控及应对学习挑战三个方面。[3]20

关于行为投入的内涵，学者Skinner提出行为投入指学习者参与学习活动的强度和效果；[4]76而Miserandino认为行为投入是指可观察到的学习者课堂行为表现；[4]76我国学者张琪、武法提则认为学习行为投入是更积极、持久和有效的行为状态，它是学习者借助无缝学习空间，在工具、学习方式与学习任务的调控下，与学习资源、学习共同体进行信息交换活动的行为表达结果。[5]由此可见，在线学习行为投入指的是学习者与围绕学习任务的相关主体之间进行的学习互动行为，主要包括师生之间、生生之间的提问、讨论、评论、解答等一系列互动行为，以及师生、生生间学习资源的共享与学生自我反思行为等。[2]41这种行为投入不仅包括外显行为，也囊括了内在的因素。基于以上关于学习行为投入的认知，综合在线学习环境的特性，我们认为学生在线学习行为投入具有行为的持续性、反思性、专注性和主体性等突出特点。

情感投入指个体在学习中的情感体验，包括对同学、老师、学业任务以及学校环境等的积极和消极体验。[6]在学生整个在线学习投入过程中，较之于认知投入和行为投入，情感投入是最基础但也是最难把握的。情感投入包括内在学习情感和外在学习情感。内在学习情感囊括学习兴趣、学习信心和学习价值三个要素；外在学习情感则表现为对学校的满意度、归属感和认同感。[7]在此基础上，有学者从另一个角度把影响学习者内在情感投入的主要心理因素概括为学习者的自我效能感，把影响学习者外在学习情感投入的心理因素总括为学习者的学业情绪，并认为学业情绪是影响情绪投入的个体心理因素，是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出现的与学业相关的各种情绪体验，如高兴、轻松、焦虑、厌倦、烦躁、愤怒等等。[8]89在线学习过程中，学习者不同的学业情绪会对其学习投入造成一定影响，积极的情绪会提高学习者的学习投入度，反之，消极情绪会使学习者情绪投入度降低。

(二)教学交互及其类型与特征

如何理解教学交互？陈丽认为，教学交互实质上就是学习者为了正确地建构起对学习内容的意义，而在学习过程中与外部环境间进行的相互交流与交互作用。[9]在此过程中，学习者作为交互发生的起点与归宿，是这种双向交流与交互作用的主体。在线教育过程中，由于教与学呈现时空分离状态，其相互作用稍显弱化，因此有针对性地将学习者与教育者、将教与学的交互关系重新链接是促进学习者学习投入的重要举措。

教学交互有哪些类型？Moore研究后提出在线学习教学交互主要包含以下三种类型：学习者与学习内容(生本互动)、学习者与教师(师生互动)、学习者与学习者(生生互动)的互动。[10]在此基础上，陆续有学者提出了学习者与学习平台的互动以及学习者的社会性互动等。因此，总体来看，就类型而言，教学交互主要包含生本、师生、生生三种互动；就内容而言，在线学习环境中的教学交互主要包括认知、情感、行为以及社会关系四种成分。[11]15-16

那么，有效教学交互有哪些特征？结合实践观察和有关理论成果，我们认为有效的教学交互至少具有五个基本特征：一是明确的目的性。具有极其明确的学习目的是其与普通交互行为的本质区别。在线教学过程中无论是学习者与教师、学习者与学习者或是学习者与学习内容的交互都带有极强的目的性，大多以课程内容为载体对学习者思维进行拓展与教育。二是行为的可察性。在线教学过程中的大多数教学交互行为具有一定的外部可观察性，上面所提到的三类交互行为都是通过语言、文字、表情或动作等可观察到的行为来展现。因此，在线教学过程中尽可能多地引导学生做出可观察的交互行为，有利于学生的学习投入度的提高。三是对象的主体性。学习者是教学交互的主体。在线学习过程中，所有交互行为的效果与学习者的主体性(自主性、主动性、创造性)有着密切关系，而发展学生的主体性正是在线教育中的主要任务之一。四是交互的内在性。尽管在线学习过程中的交互行为是可察的，但同样的可观察行为表象下，学习者内在的投入程度却有着很大差异。真正有效的教学交互不单纯地表现为浅层次的表面行为，而在于交互者内在心理能量的发挥水平对于线上学习效果的影响程度。五是交互的聚合性。教学交互与漫无边际的交流不同，它具有极其明晰的焦点。在交互过程中参与交互的双方会围绕同一话题进行信息的交换，而交换的信息则会聚合在具体学习内容及相对应的学习活动上。因此，在线教学过程中创造尽可能准确的交互话题将学生的关注点吸引到学习任务上，是提高学生学习投入的有效途径之一。

二、当前大学生在线学习投入存在的主要问题

在线学习已成为当代大学生课程学习的重要途径。然而，大学生在线学习投入度还不能尽如人意，存在着一些突出问题，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大学生在线课程学习的成效。

(一)认知投入不足

与传统学习方式不同，在线学习是新视角下学习者借助学习投入完成自我知识建构的新环境，因此其学习认知投入情况更为复杂。就目前情况来看，学习者在线学习过程的认知投入存在明显不足的情况。

首先，在自我管理方面。一是学习资源管理不当。学习者对于网络课程、教学内容没有明显的自主安排，大多跟随教师安排或网络课程进度，且对于课后拓展资料以及相关习题持以漫不经心的态度。二是学习时间管理不当。学习者在线上学习时，其有效学习时间在一定程度上受客观环境影响。在在线直播课程中，由于教师可实时与学生进行提问点评等的交流互动，因而学生的有效学习时间得到保障且注意力的集中程度要比录播授课高；而录播课程由于其提前设定好课程的缘故，学习者只需要观看相应视频并完成课后作业即可。因而学习者的学习时间无法保障，其投入度也会出现大幅度下降。三是学习工具管理不当。在线学习中，学习者对评估、记录、协作等学习工具使用率低，专注于网络课程进度的完成或者考试的通过，对于课后协作答疑、讨论以及课堂的即时记录持敷衍了事态度。其次，在学习者自我监控与调节方面。在线学习中，学习者对于确定学习目标、制定学习计划、选用学习方法、进行自我评价及定期自我反思这五大环节均存在些许问题，这是因为学习者单纯观看网络视频课程易产生倦怠心理，从而无法在各个环节有效地对知识进行精加工和组织且无法达到课程要求的效果。最后，就学习挑战方面而言，学习者学习策略的运用、知识体系的建构、自我认知的重构等易受网络客观条件和自身主观条件的影响，其努力程度也会呈现不稳定状态。

(二)行为投入欠缺

在线学习行为投入包括可观察的外显行为表现和内隐性的努力活动。就目前情况而言，大学生在线学习行为投入中，外显行为投入度较高，但是内隐性投入普遍存在学习专注度不高、反思性不强、主动性欠缺、互动性匮乏等问题。那么，学生出现这些问题的原因是什么？

首先，学生的学习行为投入受在线学习环境的影响。以腾讯会议和腾讯课堂为例，腾讯会议支持直播、屏幕共享、在线文档协作等功能，语音和视频皆由操作者掌控，学生可随时与教师进行交流，学生的学习专注度得以有效保障，同时，在即时的师生互动、生生互动中，学生会主动参与整个学习过程，进而在教师的引导下进行学习反思；而腾讯课堂在所支持的直播仅限于学生举手之后，教师给予学生权限方能实现互动。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学生与教师、学生与学生之间的即时互动，学生或许在讨论中有思想火花蹦出，却由于无法及时表达而忘记。同时，录播课程中所出现的学生刷学时等问题也从侧面反映出学生行为投入中的主动性不强的问题。其次，学生学习行为投入的专注度与持续性在一定程度上受教师行为的影响。就师生自身而言，面对在线教学环境，教师需要全面考虑教材内容的在线适用性，分配好在线学习内容、过程互动内容和线下自学内容。但这是对教师在线教学的一大挑战。因为面对不同学生的学习状态，教师在通过线上提问、练习、讨论、点评等方式的互动来提高学生学习投入度时也会因其方式方法不当，造成学生参与度不高、专注度下降、主动性不强等问题。最后，学习者自身的学习主动性因素。这一因素是影响学习者行为投入的根本原因。不难发现，由于各种原因，大部分学生对教师在平台共享的学习资源不甚在意，很少主动进行预习复习进而造成学习资源浪费，而课后反思环节也被忽视。

(三)情感投入匮乏

情感投入严重匮乏是目前大学生在线学习投入不足的重要原因之一。目前大学生在线学习情感投入普遍出现三种典型问题：一是学业情绪低。学习者自身对课程不感兴趣或由于其他原因对课程存在抵触心理或者对线上学习这种交流方式存在抵触心理。同时在线上学习的过程中，学习者常常由于独自面对电脑而产生孤独感，因此对在线学习持敷衍或抵触态度。二是学业自我效能感低。学业自我效能感是自我效能感在学业领域的运用。它是指学生在学习活动过程中对自身学习能力以及能否成功完成某项学习任务的预判。[8]89在线学习过程中，学生若是相信自己可以完成学业任务的预期目标，便会对学习充满信心，其学习投入度也会随之而提高。但就现实情况而言，大学生在线学习过程中，存在大部分学生对其在线学习目标不明确的问题，或认为单纯地完成在线学习课时便是学业目标，亦或认为按时按点完成课后作业便可。其未对在线学习的目标拥有本质认识，进而造成学业自我效能感低，致使在线学习中情绪投入匮乏，严重影响学习者在线学习的效果。三是对教师的认同感与线上的环境归属感低。学生对教师的“认同感”作为师生交往中的情感联系纽带，在维持良好师生关系、强化教学效果及抚慰学生情绪等方面有着重要的意义和作用。而对环境的归属感低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学生的学习情感投入。总之，在线学习中学生与教师无法做到通畅交流，从而导致大学生对线上学习的认同感降低，加之大学生们对线上学习环境无归属感，这就直接影响了学习者在线学习情绪的投入度。

三、有效教学交互对大学生在线学习投入的积极效应

普遍认为教学交互对学习者的在线学习投入度具有重要影响。有效的教学交互对学习者的认知、情感、行为等方面具有显著作用，它不仅可以激发学习者在线学习动机、保持在线学习热情、减弱其在线学习孤独感与倦怠感，同时也可使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因为各种交互而调整自身的学习状态和行为。[11]14

(一)有效教学交互能整合情感因素与智力因素，促进认知投入

有效的教学交互可有效提升大学生在线学习认知投入度。在线学习过程中充分的师生互动、生生互动会使得大学生在自我管理，自我监控与调节以及学习挑战这三个环节中的表现呈良好发展趋势。首先，在自我管理方面，大学生对学习资源、学习时间以及学习工具的管理会因为教学互动所产生的协同效应出现逐渐认同并主动学习而进行自我管理的情况。其次，在自我调节与监控方面，由于课堂中的教学交互行为会将学生的注意力吸引到教学内容之上，使得学习者全心全意投入到学习过程中，并可以有效地对各个环节的知识进行精加工，这就强化了学生的自我监控与调节行为。最后，就学习挑战而言，教学交互所带来的强烈的参与感，会使得学习者的努力程度呈稳定状态。因此，学习者的情感认知因素与自我智力因素可得到有效整合，从而在课堂交互中实现统一。

(二)有效教学交互可促成并发展师生答疑与协作局面，提升行为投入

有效的教学交互亦可极大改善学习者在线学习行为投入欠缺的局面。首先，有效的教学交互可提高学习者在线学习行为投入专注度。这是因为在在线教育过程中，教师对学习者的提问评论答疑(智力支持)、学习者之间协作、评价以及学生对学习内容的了解、记忆等一系列交互活动对学生学习行为投入的专注度起到一个促进和提升作用。其次，有效的教学交互可提高学习者在线学习行为投入主动性。学习者远程学习的游离感及无参与感会因为线上交互行为得以逐渐减轻，其学习行为可得以持续，同时其主动性也得以增强，学生因而会主动参与交互行为、主动完成学习任务、并主动进行课后反思。最后，有效的教学交互对学习者的课后反思具有一定增强作用。师生线上的交互行为使得学生对教学内容的关注度上升，因而课后对教学内容进行反思会呈常态化趋势。由此可见，教学交互在一定程度上能促进并提升学生在线学习行为投入。

(三)有效教学交互会减少并缓解学习者在线学习孤独感，保障情绪投入

有效的教学交互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学习者在线学习孤独感，提升大学生在线学习情绪投入度。首先，学习者的学业情绪在一定程度上受教学交互行为的影响。良好的交互行为会缓解学生在线学习孤独感和抵触感(情感支持)，使得学习者对线上环境抱有归属感、对课程抱有积极的学业情绪，从而保证在线学习情绪投入度。其次，良好的教学交互行为使得学生学业自我效能感得到提升。教师在课堂教学过程中对学生的提问的肯定以及评价、学习者相互的答疑和协作行为以及学习者与学习内容的交流会使得学生能逐渐明确在线学习目标，同时在外界的反馈中对自身学习能力进行正确的预期和判断。正是这种良好学业情绪和学业自我效能感极大地保障了学生在线学习行为的情绪投入度，使其真正实现“身心”投入。

四、促进大学生在线学习投入的有效教学交互策略

(一)全面把握教学交互设计各要素

如图1所示，教学交互的设计主要需要考虑教师、学生、学习内容等因素，尤其是师生交互中教师的情感支持与智力支持。智力支持是课堂教学的基础，情感支持使课堂氛围逐渐走向和谐化。同时，也要充分考虑学生与学习内容的交互，主要包括学生利用学习内容引发的自我对话过程、内部的认知和反思。

图1 教学交互要素设计框架

另外，在线教学交互设计除考虑师生、生生、生本三类交互及其因素外，还应该考虑目标内容、资源和网络环境等支撑要素。目标内容是否丰富、是否具有价值、是否能引起学生的兴趣？支撑因素中网络环境是否安全、网速是否流畅以及学习平台是否足够完善？资源设计中的资源优越性及共享性如何？这些因素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教学交互行为的有效发生。因此，在线教学中的教学交互也应考虑在图1所示因素的基础上增加网络知识工具的使用，进而形成一种教与学积极互赖的促进性交互，真正促进学习者在情绪、认知、行为投入三方面的普遍提升。

(二)实行嵌入性教学交互过程设计

教学交互作为在线学习的主要支持要素是伴随着学习过程的展开而发生的，它贯穿于教学活动过程的始终。但研究发现，随着课程内容和资源作为网络课程设计开发的重点，网络学习的主要任务是学习课程所提供的课程内容，教学交互则被分化为学习过程之外的独立环节。[12]87这种人为割裂开的教学交互对在线学习者的学习投入有极大的消极影响。

学习者在线学习投入过程是发生在具体的学习任务中的，同时教学交互的聚合性使得按交互主题规划与组织交互内容成为必然趋势。因此需要将教学交互融入到学习任务的过程中，以实现教学交互与课程内容的嵌入性设计，使之更适宜学习者的认知发展。而在基于学习任务的教学活动中，学习者围绕当前学习任务进行讨论、交流等活动，使得各个学习环节都出现相应的交互活动，真正实现了教学过程与教学交互的嵌入性设计(如图2所示)。

图2 教学交互与学习环节的关系[12]89

(三)力求交互内容的情感与认知相结合

在线学习环境中，教学交互主要包含认知、情感、行为以及社会关系四种成分，但由于我们所讨论的教学交互主要指向在线学习任务，因此这里的教学交互内容主要表现为认知成分和情感成分。认知成分是指教学交互中师生把交互主题聚焦于学习任务及元认知层面，师生侧重于学习任务完成过程中的方法运用和问题解决；而情感成分则是指教学交互中师生关于情感和动机的表达及其对完成学习任务的积极或消极的影响，偏向于学习过程中积极情绪的调动与激发。[13]

在线学习环境中，认知性互动和情感性互动辅车相依，紧密相连。失去了情感交流与气氛调动的单纯认知性互动会显得机械呆板、毫无生气；而脱离了认知性学习情境与问题解决的单一情感互动则会显得苍白无力、索然无味。因此，在设计有效的教学交互方式时应力求交互内容的情感与认知相结合，做到“知情合一”，以有效促进学习者在线学习情感与认知投入度的提升。

(四)践行交互方式的促进性原则

促进性互动来源于社会互赖理论，指为达到共同目标，学习者之间互相鼓励、共同促进的学习努力，它包含学习者之间的互帮互助、互换资源、互相交流、互相影响和信任等一系列活动。[14]而社会学阻碍性理论研究认为，社会交互中的误导性交流、消极的竞争和冲突等行为会在很大程度上消解学习者的活动参与度和学习成效。由此看来，在线学习过程中教学交互因其交互方式的不同会有促进和阻碍学习投入两种不同效果。因此，在教学互动方式的设计中，教师首先应着重强调增强在线学习者的促进性互动，使学习者对个体责任有明确认识，同时具有明晰的责任分工，学会相互鼓励和帮助，并做到积极交流与反馈，以提升学习者的学习专注度。其次，教师要重视学习者的反思设计。个体的即时性且持续性反思能引发促进性互动行为的产生。最后，教师要加强监督与引导，以提升学习者互动的主动性，达到真正改善学习者在线学习投入不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