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路、开路、筑路——为创立世界修船业共生时代再出发

陈 勇

(万邦船舶重工(舟山)有限公司，浙江 舟山 316100)

1 中国修船在世界上的崛起与存在的问题

在中国老一代修船人的记忆中，70年代的中国船舶维修业的特征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船舶坞修、船台修理时，钢材表面防腐处理的方式是以喷射石英砂除锈为主，手工拷铲(榔头加铲刀)为辅，加有气喷涂和滚涂油漆的作业方式，其生产效率低、作业环境污染严重，从业人员职业病发生率高，修船企业和员工没有防环境污染的意识。二是维修的船舶以蒸汽机和内燃机为动力的并存，船体结构连接以铆接和焊接的方式并存，修船企业和行业中没有专业化维修技术的概念。三是除了少数外籍船舶航修外，修船企业仅维修本国的船舶。四是修船企业的主要设施，如船坞和修船码头的承载能力大都在5万吨级以下。五是修船企业的属性全部为“国营企业”，从业人员(包括防腐涂装工人)全部为国家的职工。

然而，1978年底发生在中国的波澜壮阔的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这场革命，不仅改变了中国，也影响了整个世界。在这历史的巨变中，中国修船业在既没有产业基础规模，也没有基础产业链，技术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的背景下，由当年的中国船舶工业总公司主导了一场中国修船进入国际市场的历史性变革，将中国修船带入了机械化生产时代。在这场变革初期的1985年，中国船舶工业总公司派出了首批赴日本船厂学习修船技术和修船管理的团队。在日本船厂学习期间，了解并掌握了当时具有时代先进水平的修船专业技术和经营管理技术，自此，中国修船开启了脱胎换骨变革发展的征程，在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快车道上高速行进了近40年。这期间，无论从修船产能提升速度，还是修船产业链的延伸广度，都令世界航运业和修船业瞩目。如今，中国也成为公认的世界修船业大国，是托起世界航运业的船舶维修保障不可或缺的支柱力量。1984年，当时属中国四大修船厂之一的青岛北海船厂，在我国首次承修外籍船舶(印度籍“阿奇娜”轮)时，曾被该轮的船东代表嘲笑为“只能修理自行车”的船厂，如今却已发展成为在修船能力和修船规模上颇有国际影响力的企业。

在近40年的发展的进程中，中国修船业的基础设施建设突飞猛进，以产能的区域性集聚到分区域的快速释放，提升了中国修船在国际修船市场上的占有率，展现了中国修船企业和修船行业特有的发展模式，在较短的时间，形成了沿中国海岸线的港口区域，多点设立承修外籍船舶修船厂的布局。为国际海运和中国港口贸易往来的船舶，建立了“船舶医疗保健医院”(工信部领导比喻：“修船厂是船舶的医疗保健医院”)，为中国海运进出口贸易的快速增长和世界航运业的发展做出了历史性的重大贡献。与此同时，在改革开放的步伐声中，我国长江沿岸的修船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地成长起来，为长江经济带的建设也做出了重大贡献。

然而，不可回避的问题是，在中国修船业高速发展的同时，发展中的不协调、不平衡问题也逐渐显现出来，一定程度上已经影响了中国修船业的可持续发展，其中以下凸显的问题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关注：

问题一：在市场需求快速而复杂的变化进程中，沿海地区一度无序地争上修船项目，形成了资源占有和修船产能的快速膨胀，但修船技术的进步和修船项目的投入产出却未能与之同步匹配增长。从而出现了中国修船业技术变革与迭代发展严重滞后于时代变迁的局面。若与我国其他产业相比，中国修船产能的提升速率与技术进步的速率反差过大，以至于迄今依然有为数不少的修船企业，在其社会资源占有和工艺技术水平方面仍然停留在30多年前的状态，有些修船企业甚至落后于中国修船业发展初期的水平。资源占用与消耗高，社会效益低回报，甚至是负回报的修船企业呈多见状态。

问题二：由于技术落后的原因没能使传统修船行业跨出“3D”行业之外，传统修船行业的特征没能发生本质的改变，导致从业人员的整体素质水平，长期处在缺少新技术的传统环境中不断“复习”，技能水平不但没有得到有效提升，反而呈逐年下降态势。同时，因修船行业工作环境没有本质改善，新生代从业人员的补充匮乏，致使从业人员的平均年龄结构呈逐年快速上升趋势。这对未来中国修船业可持续发展形成了相当程度上的压力。

问题三：因供需关系及行业内企业文化风格的不同，中国修船企业间以降低接单价格的恶性抢订单现象屡屡发生，现已近常态。中国修船价格持续呈跳水式跌落，加之汇率方面的冲击，修船企业利润空间受到了严重挤压，部分修船企业正在失去通过自有资金的投入进行技术改造和技术进步的能力，正在丧失自身造血功能和可持续发展的财力支持后劲。

问题四：有些修船企业对主动承担社会主体责任的意识还不够深入，认知不够透彻，社会利益高于企业利益的意识尚须加强，在保护生产环境和从 业者身体健康方面的投入更显不足。

问题五：修船企业跨行业研发船舶维修科学技术的力量不足。在发展绿色修船方面，一些游离于修船企业之外的非专业企业蜂拥而至，以“山寨”方式向市场提供了所谓绿色修船的低端装备，阻碍了修船企业快速转换技术的进程。

问题六：因修船传统防腐处理的工艺需求，每年产生上百万吨含有害物质的废矿砂(因超高压水除锈技术的应用，目前废矿砂的产生量正在呈下降趋势)的无害化处理问题，以及船舶维修过程中产生的固废与危废的无害化处理问题日趋凸显。社会化的无害化处理设施不足和处理技术落后，对生态环境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已成为不争的事实。

问题七：修船工程承包的商业模式复杂。工程承包方以谋取短期暴利为目的的商业关系呈上升趋势，而与修船企业共命运的协力关系呈淡化态势。工程承包法人组织与非法人组织并存，工程承包商内部多层分包行为，以及工程承包商直接向船方承包工程行为，在法律层面上存在灰色地带，对修船企业来说，存有一定程度的法律风险。一些属于行业惯例的工程发包与承包的关系，有时难以得法律方面的支持。

问题八：尊重和保护他人知识产权的法律约束体系与执行体系尚不完善。在知识产权保护方面，个别企业违背商业基本诚信原则，一度出现肆意侵犯他人知识产权的乱象，在市场上造成了相当程度的负面影响。

问题九：修船产能在某些区域已经形成了过度集聚效应。而随着社会的进步与发展，过度集聚效应对区域资源、区域环境、区域经济的负面影响正在显现。

显而易见，以上九个方面的问题已经构成了中国修船业可持续发展的障碍。同时，也突显了中国修船进入高层级发展阶段，必须排除障碍的切入与突破点。然而，当我们从产业发展规律的视角，反观中国修船业的发展过程时，不难理解，这正是不同产业在崛起与时代转换时的自然规律和快速发展的必然结果。可以说，没有我国的内部改革与对外开放，就没有中国沿海地区活跃的港口贸易和环长江经济带的繁荣，也就没有今天的“中国修船”在世界修船业中的大国地位和担当。如果说，今天的“中国修船”已经成为世界航运船舶“保健与医疗”的中心，那么，显然这是“中国修船”时代发展的必然和结果。

不仅如此，中国修船发展的历程，给予了我们对修船行业未来发展至更高层面的觉察力。让我们较早地感知到了：世界航运业正在呼唤与生态环境友好相处的绿色、低碳排放的新型船舶，正在呼唤为船舶提供绿色低碳排放维修保养的“甲级保健医院”，即低碳排放的绿色修船企业。让我们从世界修船行业的视角看到了：人类可持续生存的生态环境建设，在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理论的指引下渐行渐近；让我们在现实中看到了：传统的修船企业形态和商业模式，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传统的企业运营模式正在被全面颠覆。而新时代的修船企业形态和商业属性，正在逐渐地浮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似乎已经听到了世界修船业新时代的呼唤：呼唤中国修船企业担起未来世界修船新时代发展的重任，为创立世界修船业崭新的“共生时代”贡献中国智慧。

2 没有创新就没有未来的时代挑战

2019年4月5日，国际报刊TRADEWINDS全版刊登了题为《绿色船厂“万邦重工”向竞争者开放，中国正在引领世界修船环保的技术，并与竞争者分享》的报道。该报道的背景是，万邦重工自2013年起，在地方政府和行业组织的大力支持和帮助下，经过六年时间的技术创新与自主研发，于2017年起，以真空超高压水射流技术和先进的绿色修船技术和装备，全面取代了坞修中高污染的喷砂防腐处理工艺和落后的修船作业方式。此后，在万邦重工和船舶工业行业协会、中国造船工程学会修船学委会共同举办了四次全国绿色修船技术现场推广交流会。在这一基础上，于2019年3月23日，万邦重工在舟山组织举办了“共同推动船舶维修技术革命，为世界船舶维修业提供绿色解决方案”为主题的，国际上首次“修船技术论坛和生产现场展示会”。来自于新加坡、美国、日本、德国、西班牙等国，修船业内的70多位代表参加了这次活动。这次论坛和展示会，在国际修船界引起了强烈反响，在业内人士高度评价了中国修船企业，在绿色发展方面的国际引领地位的同时，掀起了一场世界修船绿色革命的浪潮。从而，为中国修船企业自主创新，赶超世界修船业发展潮流坚定了信心，增强了为世界修船业发展再攀修船科技高峰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面对未来的挑战和使命，万邦重工梳理了过去改革发展之路中的两个重要环节和未来发展的四个重要方面。

2.1 两个重要环节

2.1.1 科技创新，改变了企业形态，推动了可持续发展

在万邦重工历经的十六年发展过程中，我们深刻认识到，在这社会变迁之快、科技更迭迅速的年代，积极主动承担企业的社会主体责任，是运营企业的根本选择。而“积极主动”的重要体现之一，是主动担当科技创新项目，主动为行业可持续发展做出力所能及的支持和贡献。

万邦重工于2013年，正式确立了变革修船企业“3D”特征，“努力建设技术主导型的绿色船舶企业”的战略转型发展目标。从聚焦研发船舶绿色维修技术和企业绿色管理模式，创新修船工艺与先进技术装备，探索和实践新型修船企业管理理论与商业模式两个方面同向并发。在随后的数年中，通过资源流和资金流的持续注入、运营自身企业的“船舶维修科学研发中心”和“绿色修船装备制造基地”，陆续研发、制造了“船坞勇士”、“船坞蓝鲸”、“船坞大象”、“船坞小猫”等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绿色修船装备。如今，这些技术装备除了在国内市场销售外，还远销至国外的修船企业。以科技创新为动力，在推动企业自身可持续发展的同时，助力并加速了修船行业绿色发展的进程。

2.1.2 管理创新，变革了组织管理理论，促进了可持续贡献

过去的16年间，万邦重工一直将追求社会利益、相关利益方的利益最大化，作为企业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和基础。在创新修船企业管理理论的同时，也创新了企业的社会盈利能力的概念：即企业财务账面盈利数值，不能全面真实反映企业在社会中的盈利能力，对相关利益方和社会的贡献度，才是衡量企业盈利能力的客观标准。

在这“企业盈利能力客观标准”和企业发展理念的引导下，万邦重工按照企业不同发展时期的客观需求，持续进行了企业组织变革。践行了“以财务管理为中心”“模糊组织边界与跨界管理”“修炼心智，树立颠覆与创新意识”“淡化岗位职务，倡导自我否定和自主管理”“每位员工都是企业财务管理者”“足球领导管理模式”“以不变应万变，以改变应万变”等系列改革，形成了可持续演化企业DNA的企业生态管理体系。万邦重工在这一体系运行中，为相关利益方和企业自身利益最大化，做出了积极并富有成效的探索与努力，在企业自身持续获得了较好的经济收益的同时，为社会做出了更多的贡献。

2.2 四个重要方面

2.2.1 应对修船市场面临的前所未有的挑战

虽然中国修船业在国际市场上的占有率早已过半，但是，近几年新增的传统型修船产能还在不断地投放市场。正在形成的“超级修船业大国”的发展态势，与实现“碳达峰、碳中和”目标形成了巨大反差。这无疑给中国修船未来可持续发展带来了更加严峻的考验。如果深度审视上述中国修船凸显的九大问题，反思世界修船业近半个多世纪演变的历史印记，我们即可清晰地判断：留给修船企业转型发展的时间不多了。若修船企业至今仍固守传统的修船方式，必将失去 “打卡”进入未来绿色、低碳社会生态圈的机会。

2.2.2 绿色、低碳排放与创新发展，将是未来修船企业最基本的生态特征

虽然船舶维修业未被列入“两高”圈内，但不可否认，修船过程中某些工程的属性是 “两高”的近亲。换言之，目前修船过程中的“两高工程项目”，必将成为影响修船企业未来基本生态特征的问题焦点。因此，修船企业必须攻坚克难，改变“两高工程项目”的属性。这是当下修船企业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

今年初春，万邦重工在承接的一艘化学品船货舱特种涂装工程中，在行业内首次采用了超高压水射流清洗和钢板表面全部喷丸预处理的工艺，取得了圆满成功，降低了成本，减少了无组织排放对环境的污染，向未来绿色低碳修船又迈出了新的一步。这关键的一步给予我们的启示是：只要坚持绿色、低碳发展的信念，修船业的前途是光明的。

诚然，我们为了美好愿景的实现正在努力创新。但是，当在现实社会中梦想美好未来时，正在感受的历史性的剧烈震荡，以及面前百年未遇之大变局的情景却难以挥去。而当我们从广阔的时空中觉察美好未来时，却发现“未来不再遥远，未来已经来临，甚至未来就在我们的面前”。当我们直面未来的今天，绿色、低碳运营体系的完美状态似乎已经毫无悬念地成为今天修船企业的未来。因此，科技创新既是修船企业的今天，也是修船企业的未来，与其说“修船企业适者生存”，不如说“修船企业创新者生存”。

2.2.3 以绿色、低碳作为修船行业准入运营门槛，平衡修船市场与生态社会的供需关系

众所周知，中国修船业廉价劳动力和廉价资源时代正在离我们远去。修船企业的运行成本日益增高，以牺牲环境为代价发展产业的时代也正在一去不复返。我们不得不深思，占有稀缺岸线土地资源的修船企业该如何实现可持续发展，该如何实现企业价值创造，又该如何回报社会。

显然，提高修船行业准入门槛，规范修船企业运营基本标准条件，以严格的修船企业诚信和自律管理，做好修船行业资源配置，平衡修船市场与社会生态环境和谐相容的关系已迫在眉睫。除此之外，彻底遏制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获取利益，以不正当的商业竞争手段掠夺资源的行为，是推动当下和未来中国修船行业健康发展的支撑点。因此，从法规层面上，建立以“维持生态环境为原则条件的新型修船市场供需关系是十分必要的”。

2.2.4 以数字化修船平台为基础，重建修船企业商业模式，增强中国修船企业社会价值创造力

数字化技术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技术发展速度，覆盖人类全球范围内的活动。在其影响下，中国修船企业已经在不同程度上，将数字化技术应用于日常运营活动中。然而，利用数字化技术，将人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等不同数据流予以形态交融，优化整合修船企业内部与外部资源，重构修船企业商业模式，建立新型企业生命组织，从而变革企业市场营销模式、变革生产组织方式、提高组织运营效率，最大程度提高企业的“社会盈利能力”，为社会创造更高的价值和更多的财富，自然成为了中国修船企业创建世界修船共生时代的基础担当。

万邦重工的数字化修船运营中心正在建设中，预计将在2022年初进行商业模式的社会价值定位并上线运营，以进一步提升万邦重工在行业中的贡献度。

3 淡出“竞争”意识，弘扬“竞赛”精神，创建世界修船“共生经济体系”

如今，在人类社会正面临着诸多挑战面前，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思想已被人们广泛接受。如何共同面对气候变化、经济衰退等日趋增多的人类生存风险问题，已经成为世界范围热议的话题。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理论的诞生，无疑给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指明了方向。

显而易见，在自然生态环境严峻挑战面前，中国修船乃至世界修船业没能独善其身，即使坐落在我们的母亲河，环长江三角沿岸的修船企业也无例外。 因此，建立“中国修船长三角共同体”，将企业间的竞争关系从本质上转化为竞赛与合作共生共赢的关系，或许是必要的选择。以自然生态社会利益为先，形成修船企业与社会生态和谐共生的关系，从本质上改变修船企业为了自身利益，在同行间展开资源与利益争夺对抗竞争关系的属性。从而改变长期以来，因商业利益的竞争对抗，导致自然社会生态环境严重失衡的局面。今天看来，理性认知那些为了商业利益的争夺，而导致生态环境遭受影响和破坏的事实，是改变商业模式和商业行为的时代选择。

将竞争关系转化为竞赛关系的根本是抑制企业自私的逐利行为。因此，倡导修船企业群体利益和社会公利，建立修船企业相关利益方的“共生思想体系和生态朋友圈”是十分必要的。设想可从以下方面采取行动，并逐步推进。

(1)建立修船企业主动承担社会主体责任的共识体系和企业行为规范。以此规范企业经营活动行为。

(2)建立修船企业主动承担社会责任评价体系。以评价结果，指导重组修船产能资源。对没有社会贡献价值，且对市场产生负面影响的修船企业，劝其退出市场。

(3)规范修船工程承包供应商(法人组织与非法人组织)依法经营的资质和行为。

(4)抑制因修船企业投资主体的属性不同，导致企业市场经营行为反常规操弄。

(5)建立中国修船市场价格与国际修船市场价格分步并轨运作机制。从根本上改变中国修船企业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的，以牺牲环境和生命健康为代价，换取不足以支撑企业可持续发展的收益状态。

(6)控制修船市场无节制竞争，抑制修船企业对资源占有欲的膨胀，以及对市场财富争夺的强烈欲望，适度收缩修船产能。

(7)随着世界经济和国际贸易格局的改变，世界修船服务体系的分布将呈重新排列趋势(向低价劳动力国家转移的模式难以持续)，向贸易活跃海港区域布局修船服务体系的势头已经呈现。把准跨出国门的窗口期，在国际主要港口区域提供船舶维修“共生服务”体系，该是中国修船企业发展的选择之一。

万邦重工在过去发展与实践的数年中，将自身作为修船赛场上的运动选手，将修船界的同行视为赛场上的“竞赛伙伴”，在虚心学习同行在赛场上的优秀表现的同时，向同行们分享了自主创新的修船技术和企业管理思想以及管理模式。在与员工共生、与社会共生、与自然环境共生、与顾客共生、与同行共生、与所有相关利益方共生的合作中受益匪浅。

4 分享绿色、低碳、数字修船的“共生芯片”，为世界修船业发展做出中国贡献

在全球气候持续变暖，人类生存环境正遭遇前所未有的威胁，世界主要碳排放国家正在积极努力采取措施，大力推进绿色经济、低碳经济、数字经济的背景下，过去三十多年间，为世界航运业和国际贸易做出重大贡献的中国修船业自然已被世界航运界和修船界倍加关注。对于修船企业来说，始终站在科技发展的前沿，主动调整企业发展方向，转变经营模式，创立绿色、低碳、数字“三位一体”的新型企业生态运营体系，在追逐企业及相关利益方短期与长期利益的同时，通过修船技术提升和修船价格把控，大幅度减少碳排放、固废排放等势在必行。

因此，创立绿色、低碳、数字“三位一体”的新型修船企业生态运营体系成为未来修船企业的关键标识，而这一关键标识的建立取决于新型修船企业的文化创新和商业模式的创新。

近年来，万邦重工在这“三位一体”的体系建设方面进行了尝试。从三位一体的三个维度的交会点搭建修船科技进步新发展的环境平台。在提高企业团队思想认知的基础上，通过改变团队的思维惯性、工作习惯、变革工艺技术与装备，实现“三位一体”的生态运营体系有效运行。目前，这项工作正在推进中。

如果说，过去的年代，中国修船已经在绿色修船、环保技术方面引领了世界绿色修船潮流，那么，中国修船企业如何才能持续站立在世界修船科技发展的前沿，引领世界修船“三位一体”的修船技术，和全新概念的企业管理技术，创建并拥抱世界修船业的共生时代？让我们在这未知的、不确定的世界里，在探路、开路、筑路的行进中，以真实的步进场景，精准地回答这些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