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 莉 邓诗靖 周芷秀 邹 诚 李霄鹤
红色文化资源是中国共产党在革命战争时期中所创造且保留下来的物质遗存或是寄寓在物质载体中的革命精神或革命历史事迹。[1]为响应“传承红色基因,讲好红色故事”的时代号召,各地红色文化资源被充分挖掘与开发,红色旅游热也逐渐兴起,至2020 年,红色旅游人数达15 亿人次。[2]急于求成的红色旅游经济发展导致各地红色文化资源的商业化、同质化日趋严重,区域红色旅游的特色性和差异性正在消失。地域性特色是特定区域内,当地居民在长期生活中通过对当地自然环境的理解、利用所创造出的具有地方特色的物质形态。[3]红色文化资源的产生是革命时期借助区域内这些物质形态所发生历史事件后的红色遗存,因此这些物质形态同时具备了红色文化特色和地域性特色;而红色文化资源的这些地域性差异特色将是区域红色旅游竞争优势的关键之一。因此融合地域性特色,构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可以充分识别与评价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地域性特色优势,实现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差异化发展和科学发展,有利于在弘扬传承红色精神的同时,解决红色旅游景区同质化的有效举措。
红色文化是中国独特的文化,当前国内外学者已对其进行了相关的研究,如国外学者Lietal 对如何利用红色文化资源发展红色旅游、传承红色文化和继承红色精神进行了研究。[4]Andrew McEwen、EdJocelyn 亲身体验了两万五千里的长征,探索中国红色文化的发展经验与时空特征,寻找中国红色文化的起源。国内学者对红色文化资源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案例资源的特色分析、旅游发展中的存在问题和资源评价等方面。红色文化资源的案例研究主要以江西、河南、湖北等传统的红色资源地区为主,重点围绕其资源的现状和资源特点展开。对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指标因子的选择主要集中在旅游区域情况[5]、资源价值、资源条件、资源影响力[6]、景区状况、开发条件[7]、产生效益[8]层面上,也有从文化遗产价值视角、文化艺术价值层面[9]、旅游扶贫视角、经济生态价值层面[10]的进行不同视角下指标体系构建的探索。在研究方法方面,目前比较流行的是德尔菲法、主成分分析法、AHP 层次分析法、模糊综合评价法等方法。[11-14]国内外学者虽然从不同的角度构建了红色文化资源评价体系,但比较局限于特定的研究区域;所提指标体系虽然普适性较强,但缺乏对于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地域特色性的重视与评价。研究评价中主观分析依然是评价主流,定量研究较少,且目前运用的方法计算过程较为繁琐,主观性较强,缺乏更为客观的判断方法。因此本研究从地域性特色视角出发,构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体系,引入G1-熵权法对其权重进行主、客观综合计算,以期从区域差异性视角探索红色文化资源的地域优势,为提高区域红色文化资源旅游开发的竞争优势提供科学的理论指导。
1.指标构建原则与指标体系的初步建立
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具有多面性、多形式性、多层次性、多内容性、动态性和时效性的特点。[15]红色文化资源在发挥其自有的历史文化价值外,还要充分发挥其本身物质载体的地域性特色,在对其资源属性和资源的影响力进行评价同时,还需融入地域性附加值的评价指标。遵循客观性、科学性、综合性的原则,通过借鉴已有文献[16-19]和相关研究学者对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的研究,参考《国家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的指标,构建基于地域性特色的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初稿。其中包括一级指标(3 个):红色文化资源要素价值、红色文化资源影响力、地域性特色附加值。二级指标(10 个):历史文化价值、社会情感价值、资源经济价值、资源的完整性与丰富度、知名度和影响力、美誉度和影响力、适游期或适用范围、珍稀奇特程度、资源开发条件、生态保护与环境安全。三级指标(26 个):科学艺术价值、在革命历史上的地位、革命文化及其影响程度、政治价值、人际情感价值、革命教育价值、当地的红色氛围、观赏游憩价值、旅游开发潜力、文物收藏潜力、资源的完整性、资源类型丰富度、知名度、知名度影响力范围、美誉度、美誉度影响力范围、适游时间、适游群体、地域性景观特色性、稀有度、区位条件、可进入性、客源市场条件、旅游基础设施条件、生态环境保护情况、环境安全性。
2.指标体系的最终确立
针对上述初步构建的指标体系,搜集国内对红色文化评价具有一定研究深度的15 位专家进行线下或线上访谈,以期对指标进行进一步筛选,为进一步构建科学的红色文化资源评价指标体系进行论证。根据国际表决制度中的多数同意规则,遵照专家投票≥2/3,则该指标合理;2/3>专家投票≥1/3 即认定为较为合理,需对指标进行修订,专家投票<1/3 则考虑去除该指标的基本评判原则进行筛选和修订。通过专家访谈发现,所有专家对3 个一级指标表示认同;1/3 以上专家认为二级指标中的珍稀奇特程度适用于自然资源评价,运用在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中不合适,建议修改为稀奇独特程度;2/3 以上专家认为三级指标中的科学艺术价值和人际情感价值两个指标存在的意义不大,建议剔除;1/3 以上专家认为政治价值建议改为革命价值。最终的指标体系调整为图1 所示包括3 个一级指标,10 个二级指标和24 个三级指标。
图1 地域性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最终指标层次结构框架
1.评价方法的选择
G1 法是一种主观赋权法,由郭亚军学者基于层次分析法进行改进。其中心思想是比较各层次指标的重要性,有效避免层次分析法因指标过多而造成的工作量大且难以通过一致性检验的弊端。[20]熵权法是一种客观赋权法,熵是指当系统处于无序状态时对其不确定性的度量,其中心思想是根据各项评价指标值之间的差异性,确定各评价指标的权重,可以对原始数据所携带的信息进行充分挖掘。[21]综合筛选法是将第一种方法和第二种方法相结合,综合主客观赋权法对评价指标进行筛选,该方法既能保证指标重要性不出现较大的偏差,又能不丢失隐藏在客观数据中的信息。本研究采用G1 法对指标重要性进行主观分析,采用熵权法对指标重要性进行客观分析,再将G1 法与熵权法相结合进行指标的综合筛选,[22]得到最终权重值,有利于体现结果的决策倾向,反映实际客观的情况。
2.数据搜集与整理
以地域性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为核心设计问卷,为避免同一批次专家在打分时的第一主观印象影响,另外邀请了来自高校、规划院、地方红色文化管理单位等相关领域的其他15 位专家分别对该评价指标体系进行指标关系判断和重要性赋值。共发放调查问卷15 份,回收15 份,其中有效问卷15 份。
3.指标权重的计算方法
(1)G1 法确定评价指标权重
①对指标的重要程度进行排序 假设{X1,…,Xn}是评价指标体系中的评价指标集,首先邀请相关领域的专家对指标集中的指标按重要性排序,记作X′1>X′2>…>X′n,其中X′1为主观认为最重要的指标,X′2为第二重要指标,以此类推。
②对指标的相对重要性进行赋值 请专家根据表2-1 将指标间的相对重要性进行量化。其中,rn为X′n-1与X′n的重要性之比,有:
表2-1 指标重要性评分量表
wn代表第n 个指标的权重。
③对单个指标的权重进行计算 如:在某一级指标中,rn为专家对指标间相对重要性的赋值,则第m个指标的权重wm为:
④其他指标权重的确定 确定某一指标单个权重后,即可根据公式(2-1)求同指标集合内其他指标权重:
同理可以算出各层指标权重。
⑤群决策结果的确定 以上决策方法只能确定单个专家决策下的指标权重,假设共有t 位专家参与决策,则第k 位专家的权重指数为Lk,第k 个专家决策第i 个指标的权重为wki,则第i 个指标的群决策结果为:
根据专家对红色文化资源的了解程度,给予不同的赋值dk,即非常熟悉(8 分)、比较熟悉(6 分)、一般熟悉(4 分)、不太熟悉(2 分)。
则第k 位专家的权重指数为:
其中,t 为参与赋权的专家数量
采用公式2-5 计算每位专家的权重指数,根据问卷信息,计算并整理出每位专家对各级指标的赋权结果,最后得出各层指标的主观权重。如表2-2 所示。
(2)熵权法确定评价指标权重
①多指标,多对象矩阵的构建 设指标体系中有M 个对象(M1,M2,…,Mm),N 个指标(N1,N2,…,Nn),令第i 个评价对象(i=1,2,…,m)的第j 个指标(j=1,2,…,n)取值为Xij,则这个多指标,多对象的决策矩阵为:
②数据标准化处理及指标比重矩阵的计算 根据公式:
计算第i 个评价对象在第j 个指标下的标准化后的值X′ij,再根据公式:
得到指标比重矩阵:
③各指标的熵值计算 根据信息论中信息熵的定义,代入公式(2-5),一组数据的信息熵为:
④差异性系数的计算 已知Ej为第j 个指标的熵值,设Hj=1-Ej,则Hj为第j 个指标的差异性系数,Ej越大,则Hj越小,表明指标间的差异越小,对对象的评估作用也越小。⑤单层指标权重的计算
⑥各个指标权重的计算
其中三级指标的综合权重记作WD,二级指标的综合权重记作WC,三级指标的单层权重记作WjD,二级指标的单层权重记作WjC,一级指标的单层权重记作WjB。
通过上述方法计算并整理出专家对各级指标的赋权结果,最终得到地域性红色文化资源评价指标体系各层指标的客观权重,如表2-2 所示。
表2-2 地域性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指标主客观权重
(3)综合计算评价指标权重
为了能更综合更全面地判定各项指标的重要程度,通过综合权重实现权重的主客观统一。需要将G1 法计算出的主观权重和熵权法计算出的客观权重相结合,确定综合权重。在综合赋权中,乘法合成归一化法和线性加权组合法是最常用的方法。[23]经过对比分析,适用乘法合成归一化法。
乘法合成归一化法计算公式为:
其中:θj—第j 个指标的综合权重;
φj—第j 个指标的主观权重;
φj—第j 个指标的客观权重;
m —评价指标的个数。
根据公式(2-14)计算出综合权重,结果如表2-3 所示。
表2-3 地域性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指标综合权重及评分标准
在一级评价指标中,红色文化资源要素价值的综合权重为0.5064,排在第一位,说明红色文化资源本身的特殊性决定的,红色文化资源是在革命历史时期诞生,是中国共产党的发展的物质痕迹,其内在价值是支撑红色文化资源发展的重要基础,因此资源要素价值的高低是判断地域性红色文化资源开发潜力的首要因素。红色文化资源影响力的权重排在第二,为0.2755,说明红色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是引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灵魂,更是带动区域旅游发展的内核,因此区域红色文化资源影响力的大小,能够判断该区域红色文化资源开发后所产生的社会反响程度,能够作为红色文化资源旅游开发潜在市场的判断依据。地域性特色附加值在红色文化资源评价中权重排第三,为0.2181,仅次于资源影响力,说明红色文化资源类型之一即红色文化物质载体同时也是地域文化的物化形态,使得红色文化资源具有红色文化和地域文化的双重文化属性。通过对红色文化资源的地域性特色附加值进行评价,有利于评判区域红色文化资源的地域差异性,能够为进一步红色文化旅游的差异性发展,打造区域红色文化特色旅游名片提供科学依据。
在二级评价指标中,知名度和影响力的综合权重为0.2412,排在第一位,说明红色文化资源对中国共产党先进文化建设的影响程度,可直接决定该资源的开发价值。稀奇独特程度的综合权重为0.1880,说明红色文化资源产生时所依托地域文化载体的特色性,由地域文化物化景观的稀有程度、差异性所决定,也是红色文化资源区别于其他地域的关键。因此知名度高低和地域性景观特色性大小,能够判别该区域红色文化资源产生的影响力大小以及展示文化碰撞后产生的多样性特色,能够为进一步发展地域性红色文化旅游提供依据。同时历史文化价值、资源经济价值的权重为0.1616、0.1510,分别排在第三位、第四位,说明历史文化价值是红色文化资源的基础内在价值,经济价值是红色文化发展的助推力,是推动区域旅游发展的保障,因此这两个指标能够判断该区域红色文化资源的开发潜力。排在最后两位的是社会情感价值和资源开发条件这两项因素,权重分别是0.0339、0.0349,说明红色文化都具有社会情感价值,其差别不因地域而有所增减,而红色文化资源大部分基于遗址而形成的,其区位条件等开发条件不便更改,因此社会情感价值和资源开发条件相对于其他指标对地域性红色文化资源的开发影响较小。
在三级评价指标中,知名度和地域性景观特色性这两个评价因子在24 个评价因子中排前两位,综合权重分别为0.1886、0.1731,说明知名度和地域性景观特色性是地域性红色文化资源实现差异化旅游开发的核心竞争力,是带动区域红色旅游发展的首要动力。在革命历史上的地位、旅游开发潜力的综合权重为0.1126、0.0829,分别排在第三、第四位,说明在革命历史上的地位决定着红色文化资源要素开发的价值,旅游开发潜力的评估能够反映旅游市场的大小,也决定红色旅游资源开发的力度,这两个指标能够作为区域红色文化资源是否具备旅游开发潜力的初步评价标准。而排在最后两位的是可进入性和客源市场条件,综合权重分别为0.0042、0.0040,说明革命时期的特殊情况,红色文化资源的地址较为隐秘,相比于城市,地理条件较差,因此这两个指标相对于其他指标对地域性红色文化资源的开发影响较小。
构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综合评价模型可以对红色文化资源状况有一个综合性科学性有效性的考量,解决了地域性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中单项指标只能片面地反映红色文化资源的情况,缺乏全面性的问题。该评价模型是基于加权平均法,结合红色文化资源的实际情况,表达式如下:
B 为红色文化资源综合评价值;ai为第i 评价因子的权重;ri为第i 评价因子的评分值;n 为评价因子层中包含指标个数。[24]
根据李克特量表将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各项指标评价标准划分为5 个等级,如表2-4,邀请相关领域的专家根据上述的评价标准对各评价因子进行评分,并通过算术平均值计算各评价因子的得分,将得分由5 分制转化为百分制;再根据式(2-15)计算出红色文化资源的综合评价值;最后根据《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国家标准》中的旅游资源评价等级指标,将红色文化资源划分为5 个等级,如表3-1 所示。
表3-1 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综合评价等级标准
本文以地域性特色为切入点,在文献研究的基础上,从红色资源的要素价值、影响力、地域性特色附加值三个维度构建地域性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评价指标体系,并运用G1-熵权法对指标进行赋值,综合主客观权重,计算的各指标的综合权重。地域性文化旅游资源评价体系的构建加深了对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地域性优势的认识,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开发提出了创新思路。通过对指标权重的赋值计算,结果表明:在一级指标中,红色文化资源要素价值对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开发价值影响最大,其次是红色文化资源影响力,地域性特色附加值仅次于红色文化资源影响力;在二级指标中,知名度和影响力、稀奇独特程度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开发中起主要作用,历史文化价值和资源经济价值起辅助作用;在三级指标中,知名度和地域性景观特色性对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的影响最大,可进入性和客源市场条件相对于其他指标对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开发影响最小。因此在对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进行进一步发展时要充分发挥地域差异性的特色,灵活整合区域资源,将其红色文化的地域性特色融入发展,提高知名度,形成地方名牌。
关于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未来研究方向,本文提出以下三点展望:第一,基于红色旅游资源的地域性特色,以典型案例为研究对象,探索红色文化旅游与地域文化旅游的融合旅游路径,能够实现两种资源互利共赢的局面。第二,大数据时代背景下,创新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宣传形式,如利用当下流行的短视频app 对红色文化资源进行宣传,可提高红色文化资源的知名度,从而促进旅游的良性发展。第三,可利用各类空间分析法,对红色旅游资源的地域性分布开展研究,可探索地域红色旅游资源的分布特色,优化区域红色旅游路线。
注释:
[1]曹劲松:《新时代传承红色基因的逻辑必然与实践自觉》,《南京社会科学》2021 年第6 期。
[2]蔡亚男:《红色旅游资源开发中的文化传承》,《中学政治教学参考》2020 年第39 期。
[3]宋香谒:《基于地域性文化的旅游景区建筑规划与设计》,《建筑结构》2020 年第21 期。
[4]Li Y P,Hu Z Y,Zhang C Z.Red tourism:sustaining communist identity in a rapidly changing China.Tourism and Cultural Change,2010(01).
[5] 陆平:《湘江战役红色经济产业开发与管理探究——评 《红色旅游开发绩效评价研究》》,《科技管理研究》2020 年第15期。
[6][16]国家发展改革委社会发展司:《红色力量在这里迸发——井冈山红色旅游发展典型案例》,《宏观经济管理》2020 年第12 期。
[7][17][24]李文明、敖琼、殷程强、李思逸、王立国、凌桂连、裴路霞、刘耀雄、郭承昊:《韶山红色旅游地游客亲环境行为的驱动因素与影响机理》,《经济地理》2020 年第11 期。
[8][18]吴若山:《红色旅游发展的“破”与“立”》,《旅游学刊》2021 年第6 期。
[9]张迪、崔燕:《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挖掘与传播——基于内蒙古红色资源的解读》,《社会科学家》2020 年第7 期。
[10][19]阳国亮、凌连新、徐楠楠:《新时代背景下西南民族地区红色旅游与乡村旅游融合发展研究——以广西为例》,《广西民族研究》2020 年第5 期。
[11][15]陈国磊、张春燕、罗静、朱磊、徐燕:《中国红色旅游经典景区空间分布格局》,《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18 年第9 期。
[12]冯亮、党红艳、金媛媛:《晋中市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评价与开发优化》,《经济问题》2018 年第7 期。
[13]黄三生、凡宇、熊火根:《乡村振兴战略视域下红色文化资源开发路径探析》,《价格月刊》2018 年第9 期。
[14]贺肖飞、张秀卿、张晓民:《基于AHP-FCE 方法的内蒙古乡村旅游资源评价》,《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20 年第10 期。
[20]赵岚、黄斌:《福建省红色旅游现状及开发建议》,《宁德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 年第3 期。
[21]王学军、郭亚军:《基于G1 法的判断矩阵的一致性分析》,《中国管理科学》2006 年第3 期。
[22]吕香亭:《综合评价指标筛选方法综述》,《合作经济与科技》2009 年第6 期。
[23]王瀛旭、郭燕茹、陈东杰:《基于层次熵分析法的森林公园生态旅游发展研究——以30 个国家森林公园为例》,《林业经济》2021 年第1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