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农科建设驱动下农林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路向研究

2021-12-13 20:56:11石定芳吴能表
中国农业教育 2021年1期
关键词:农科农林人才

石定芳,吴能表

(西南大学,重庆 400715)

农业是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产业,关乎国家的粮食安全、生态安全和资源安全。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关系国计民生的根本问题,解决好“三农”问题是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了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作出加快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的重大部署。这对高校把握时代脉搏,构建与新时代国家发展战略相适应的现代农业教育体系和人才培养体系提出了新的要求。为此,教育部从新农科建设的顶层设计上给新时代农林人才的培养注入了充沛动力,并唱响了从“安吉共识”到“北大仓行动”,再到“北京指南”的新农科建设“三部曲”,分别为新农科建设画好了“施工图”、打好“基础桩”、发出 “开工令”。新农科建设的“三部曲”全面掀起高等农林教育的“质量革命”。作为强农兴农“国之重器”的涉农高校,必须顺应新时期“三农”事业发展的趋势和新农科建设的质量要求,全面推进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构建以新型农林人才为目标的人才培养体系,加快培养知农、爱农、为农的新型农林人才。基于此,本研究以新农科的政策指引为研究基点,聚焦涉农高校这一农林人才培养改革的核心载体,尝试厘清新农科建设驱动下高等农林人培养的价值逻辑,进一步分析当下高等农林教育领域内人才培养改革的困境,进而提出有针对性的改革策略,为新时代农林人才培养模式的变革提供理论指引。

一、 新农科建设驱动下农林人才培养的价值逻辑

新农科建设驱动下的农林人才培养在本质上既是教育领域与农业领域的有效衔接,也是价值理性与工具理性的有机融合,具体表征为涉农高校的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等职能的发挥和农林教育育人性、人文性、现代性的培育。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是新农科建设的重要环节,深刻影响着社会对高素质的复合应用型农林人才的需求。因此,明晰新农科建设驱动下农林人才培养的价值逻辑,了解新时代农林人才的培养路向和应然目标,对于指引农林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路向具有重要意义。

(一) 从“单向”到“双向”:实现“农业域”与“教育域”的有机融合

综观农业发展的历程,经历了从依靠个人体力劳动及畜力劳动的1.0时代,到机械化生产为主的2.0时代,再到以现代信息技术为应用的3.0时代[1]。每一次农业生产的变革都与新科技的发明和新技术的应用息息相关。伴随着人工智能、5G技术、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区块链等众多前沿科技的快速发展,农业生产也从即将从3.0时代跨越至4.0时代。虽然目前还没有农业4.0时代的统一概念,但是从众多专家学者的展望与定义中可以发现,这是一个以“互联网+”和人工智能为背景的高度社会化、精准化、智能化、现代化和生态化的农业大系统[2-3]。面对未来农业发展的新形态,农业生产方式愈来愈智能化和精准化,不仅要转变农村治理,推进乡村振兴,还要培养新型农民和现代农民。涉农高校作为培养新型农林人才的“国之重器”,必须顺应新农业、新农村、新农民和新生态的发展趋势,在新农科的建设理念下扩大供给规模、改革培养模式,培养新型人才。

农业发展的新形势对教育提出新要求,这是教育改革的“常态化”价值逻辑。即社会单方面影响教育并对教育提出各种要求,由“社会变”导致“教育变”[4]。在这种价值逻辑下,“三农”事业的发展和高等农林教育的关系更多是“教育域”呼应“农业域”的单向式链条,因为农业发展趋势的转变而要求农林教育发生变化,为农业变革创造教育条件。在“农业域”改变“教育域”的单链条取向下,高校教育似乎成为了社会发展的“小跟班”和“应声虫”,高等农林教育缺失了从“教育域”改变“农业域”的反向思路。大学是全体渴望求知者的共同体,对善的共同关注将那些寻求真理者、潜在的智者联系在一起[5],具有启蒙增智的知识价值,这种价值使大学成为推动人类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然而,当前的教育似乎已经习惯了社会的“颐指气使”,蜷缩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唱着“教育的独角戏”。如何发挥教育对社会的引领性作用,以教育变革推动社会变革,成为新农科建设驱动下农林人才培养模式变革的关键。为此,以“教育域”内部各关键要素支撑教育性的人才培养来匹配“农业域”内部对新型农林人才的需求供给,可以加速两个领域的有机融合,推动农林人才培养模式的重塑升级,进而促进新农业、新农村、新农民和新生态的发展。

(二) 从“成才”到“成人”:实现农林人才培养的内涵变革

在人才培养的内涵意蕴上,新农科提出“育卓越农林新才”的价值理念凸显了农林人才的培养导向从“成才”到“成人”的时代性需求。长期以来,由于生源结构单一、传统思想桎梏、就业条件艰苦、职业前景不被看好等原因,导致涉农高校的农林人才不约而同面临着“下不去、留不住”的发展困境,反映出涉农高校的农林学生虽然“学农”,但是并不“爱农”的培养现状[6]。“爱农”素养的缺乏,导致涉农高校农林专业的学生在毕业后大多不愿意回到农村就业,导致农村基层的农林人才严重匮乏。这一培养困境表明,承载立德树人和完满人格理念的“成人追求”长期以来在农林人才培养中“退居幕后”,甚至被逐步消解或遗忘,致使农林教育的“价值理性”在就业决定论和经济决定论的裹挟中旁落。这种短视行为忽视了农林专业学生的价值发展和精神追求,在社会层面僭越了农林教育的育人性,导致学生“难以从内在心灵中生长出支持其个体持续发展的内在根基和价值来源”[7]。

随着人文情怀在高等农林教育中的日渐疏失,农林教育的目的由人对职业发展的需求异化为职业对人的成长需求,学生在功利化的“成才”逻辑下开始片面性地追逐工具化成长,以工作好、前景好、有“钱”途等观念作为自己的学业追求。然而,“教育的本质在于成人、立人,其实质就是在祛昧的意义上建构理性和宣扬人道”[8],新农业、新农村、新农民、新生态的发展需要的不仅仅是懂技术、善经营的实用技能人才,更需要“爱农业、爱农村、爱农民”“下得去、留得住、离不开”的领军型农林人才。故而,“成人”的价值追求不仅不与“成才”逻辑相冲突,更是“成才”逻辑的递进发展。因此,新时代的高等农林教育必须承担起培养具有创新意识、复合型技能和完满人格农林人才的时代重任,以新农科建设的有利契机为依托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加强农科学生的“三农”情怀教育和“家国情怀”培育。如此才能在满足农业教育职业性需求和学生学业进步的同时,促进农林人才的灵魂性启蒙和精神性培育,真正为农业4.0的发展和农业农村现代化的建设蓄满人才“储备池”。

二、 新农科建设驱动下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现实困境

农林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急需与现代农业的发展趋势相呼应,也需要涉农高校专业建设、课程建设、实践基地建设和人才培养等的协同发展。中国新农科建设宣言——“安吉共识”明确提出,要打造人才培养新模式,实施卓越农林人才教育培养计划升级版,深化多学科背景和复合应用型农林人才培养[9]。然而,在新农科建设驱动下,农林人才培养仍然面临着惯性思维、农林教育内外关系离散冲突、路径依赖等困境。

(一) 人才培养的惯性思维阻滞了农林人才培养理念的更新

人才培养理念是人才培养的核心和灵魂,依托于人才培养的目标而设定。在传统农林人才培养的惯性思维影响下,高等农林教育的传统人才培养理念多以单一学科和专业为基础,过分注重课堂知识的传授,缺乏复合型、技能型和交叉型人才的培养。在即将到来的农业4.0时代,面对精准化、智能化、社会化和生态化的农业发展态势,产业化、规模化、科技化、集约化等已经成为农业发展的新形态,传统的单一化人才培养思维已经很难满足现代农业的发展需求,更难推动农林人才培养理念的更新和高等农林教育的内涵式发展。

当前农林人才培养的惯性思维已经阻滞了新农科建设驱动下农林人才培养理念的更新。具体而言,一方面,固守学科本位人才培养理念,阻碍了学科之间的交叉融合发展。当下,部分涉农高校在教学实践中仍然沿袭着学科本位的培养理念,强调本学科知识传授的系统性。然而,在高校行政化的管理体制下,院系和专业之间的权力分割阻滞了专业之间的交叉融合,导致学生大多只了解本专业的学科知识,对其他学科知识的了解多是“雾里看花”。另一方面,片面性地追求知识和技能的培养,忽视学生的价值发展。在传统的农林人才培养思维中,多将教育目的狭隘地限于社会就业和企业职业的需求,尤其是在高校扩招后面临的巨大就业压力下,部分高校甚至将学生拥有能够达到就业需要的知识和技能作为人才培养的目标追求。这种惯性思维导致培养出的农林人才“爱农”素养缺乏,是他们到农业农村基层一线“下不去、留不住”的根本原因。

(二) 人才培养的离散冲突桎梏了农林人才培养模式的变革

新农科建设宣言提出,涉农高校要对接乡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新要求,着力提升学生综合实践能力,培养一批多学科背景、高素质的复合应用型农林人才,推进人才培养链与产业链对接融合。从新农科的建设要求中可以发现,国家在政策的顶层设计为涉农高校明确人才培养目标、创新人才培养模式、提升人才培养能力提出了更加精准化的要求,进一步强化了新时代农林人才的内涵发展和能力培养,即涉农高校要推进农林人才培养的供给侧与农业发展需求侧之间的双向融合,对接现代职业农民素养发展的新需求,改革农林人才的培养模式。

当前高等农林教育领域与现代农业发展领域存在的“双域”内外关系离散与冲突已经阻滞了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深化。具体而言,在于农林教育与现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教育等现代科技的融合不够紧密,降低了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现代化程度。在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下,一些简单化、重复化、劳动密集化的生产劳动正在被人工智能取代,原有的人才培养模式社会适应性变弱,针对性和有效性也在降低[10]。然而,长期以来,农林人才的培养目标在工业化背景下逐渐“片面化”地追求学生就业和生存技能培养,专业知识教育和技能培养也多局限于本学科之内,缺乏快速适应信息技术复杂度高、融通性强和变化性多的特征。面对以智能化、社会化、生态化、精准化为时代特征的现代农业,人才培养中“教育域”与“农业域”之间的离散冲突阻滞了农林人才培养内涵发展与外部农业信息化、智能化趋势的深度融合,导致人才培养的单一化和局限化,成为人才培养模式变革的桎梏。

(三) 人才培养的路径依赖束缚了农林人才培养体系的优化

历史制度主义理论认为,当制度形成后,会产生适应制度的组织,在一个长期运行的制度框架中,组织会产生显著的学习效应,对制度不断地重复实践、主动适应,并在长期工作中积累习得经验,促进活动高效开展和制度有效运行[11]。这种制度的自我强化导致改革实践容易陷入路径依赖,从而使改革在原有政策的影响下产生“惯性”作用,难以走向新的路向。回顾我国农林人才培养的发展历程可以发现,在政策转换过程中,后一阶段的人才培养受原有政策执行过程中产生的自我强化“惯性”,人才培养模式往往延续既定的发展路径,难以走出改革发展的“舒适区”,导致人才培养的体系难以优化。

以新中国成立后高等农业院系专业调整为起点,将人才培养目标作为梳理关键点,我国高等农业教育及农科人才培养共经历了四个发展阶段:以培养“生产型”劳动者为特征阶段(1949—1966年);以培养普通劳动者为特征阶段(1967—1976年);以培养“科技型”人才为特征阶段(1977—1998年);以培养“复合应用”型人才为特征阶段(1999年至今)[12]。从农林人才培养的目标定位演进来看,虽然国家在人才培养路径的政策调整过程中对不同历史阶段的社会经济发展情况进行了深度考量,但最终都落脚到了“生产”和“应用”的定位上,体现了路径依赖下政策对某种偏好的稳定特质。农林人才培养目标在演进历程中隐含的路径依赖问题,易使人才培养体系陷入惯性发展之中,加剧未来人才培养政策制定的自我强化功能,束缚人才培养体系的优化进程。

三、 新农科建设驱动下高等农业教育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实现路径

新农科从未来新农业、新农村、新农民、新生态的发展趋势对农林人才的培养提出了新的要求,当前,涉农高校在农林人才培养过程中出现的诸多问题阻碍了农林教育育人价值的实现,折射出农林人才培养模式固化、人才培养质量亟待提升的现实困境。如何有效破解这些困境,已经成为新时代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重要内容。新农科强调从农业4.0时代的发展趋势引导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将有助于推进未来“教育域”与“农业域”的进一步融合。

(一) 突破惯性:以人才培养目标的重塑革新农林人才育人理念

人才培养目标是教育的根本指向,深刻影响着农林人才培养的规格和质量,关系着培养什么人的重要问题。新农科建设理念要求培养“一懂两爱”的创新型农林人才,强化“三农”情怀与创新能力培养的高度融合,使学生在未来的就业发展中“下得去、留得住、离不开”。因此,以人才培养目标的重塑来实现农林人才育人理念的革新,既是涉农高校满足现代农业发展对高素质的复合应用型农林人才需求的应有之义,也是自身实现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应然之举。

新农科建设理念彰显了新时代国家和社会对农林人才培养的多维要求。涉农高校要始终坚持立德树人,将“三农”情怀教育嵌入人才培养的全过程,增强学生的家国情怀和人间大爱,培养学生的职业规划能力和自身发展能力,实现育人理念的革新。具体而言,一是强化农林专业的课程思政建设,将家国情怀和人文素养的培育贯穿全过程。韦伯(Max Weber)认为,人们的职业发展不止是单纯的经济行为,还应具有高度的责任感,把劳动当作一种美好的生活方式[13]。涉农高校要重塑农林人才的培养理念,将“三农”情怀与人才培养目标紧密结合,实现农林知识教育、农业技能培养和价值教育三维目标的有机融合。二是突破学科本位观念,促进农科教育与其他学科之间的交叉融合。在可持续发展理念和学科综合化的发展趋势下,世界主要国家的高等农林教育都在朝着综合交叉的方向发展,直接叫“农业大学”名称的机构越来越少[14]。面对农业4.0的发展趋势,涉农高校要突破原有仅沉浸于自身学科“独角戏”的惯习,推进农业学科与信息科学、工程技术、生命科学、新能源、新材料及社会科学的深度交叉和融合,加快推进多学科交叉与多领域复合的高素质创新型农林人才培养,在适应现代农业发展形势的同时,强化学生个体“发展力”的培养。

(二) 缓解离散:以专业建设为核心加速农林人才培养提质进程

专业是人才培养的基本单元,是推进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核心点和落脚点。新农科建设驱动下的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需要以专业建设为核心,面向现代社会和农业产业需求,及时调整专业结构和教学内容。在此基础上,涉农高校还应在理性逻辑与实践逻辑的协同共进之下,加快推进农林专业的内涵建设,优先打造一批农林教育类的“金专”“金课”,统筹农林专业发展与农业生产实践,加速推进农林人才培养的提质进程。

新农科建设宣言明确指出,要构建农林教育质量新标准,建设“金专”,以现代科学技术改造升级现有涉农专业,加快推进农林专业供给侧改革。涉农高校应围绕“金专”建设,实现农林专业发展与农业生产实践的有机融合。具体而言,一是以专业认证的核心理念为指导,推进专业建设与行业产业发展、职业岗位需求的有效对接。这要求涉农高校要及时追踪产业发展新需求和行业发展新动态,加强人才供给连与产业需求链之间的调适与衔接,面向区域或者行业的重点产业,依托优势特色专业,健全对接产业、动态调整专业群建设的发展机制。如西南大学根据重庆地区的山地特色农业,发挥农业学科优势,促进农业生产方式变革,由农业机械化及其自动化、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农业建筑环境与能源工程、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等4个在现代农业机电工程领域的特色专业组建现代农业机电工程专业群,加强高级现代农业工程科技创新及高级人才培养。二是以课程建设为重点,推进教学内容与实践应用相结合。课程是专业建设的核心要素,涉农高校要以农林专业的课程改革为重点,通过建设融合现代信息技术的教学平台和实践平台,将理论知识与农业实践相融合,推进农林专业学生的“全生产链”学习和“全产业链”实习,实现教学内容与现代农民标准、教学过程与农业生产过程的有效衔接。

(三) 走出依赖:以产学研合作为契机推进农林人才培养一体化发展

培养出符合世界农业现代化的发展规律、满足中国农业农村的现实需求、满足现代农业产业和新型农民职业要求的高素质复合应用型农林人才,是检验涉农高校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是否取得实效的“试金石”。走出“象牙塔”,推进产学研合作,构建农科教协同的多样化人才培养立交桥,突破涉农高校长期以来单科办学的路径依赖和办学局限,不仅是加强农林人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抓手,也是落实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关键环节。因此,涉农高校要进一步加强农林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突破知识教育和技能培养在学校人才培养与农业农村发展之间的藩篱,协同推进农林人才培养的一体化发展。

新农科建设宣言提出,要探索协同发展之路,创建产学研合作办学、合作育人、合作就业、合作发展的“旋转门”。涉农高校要加快推动农科教合作育人模式建构,推进农林人才培养链与农业发展产业链对接融合、教育资源与科研资源紧密整合。具体而言,一是要建立“产学研用”一体化的协同育人平台,加快推进“创业型”大学建设。埃茨科威兹(Henry Etzkowitz)对创业型大学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研究,认为它是“大学—产业—政府”关系“三螺旋”(Triple Helix)发展的生产力,是未来大学发展的趋势[15]。涉农高校要主动对接产业发展,积极与科研院所合作,探索人才培养同科学研究和社会发展相融合的创新模式,培养学生的原始创新力。同时,与农科院所和行业企业协同共建师资培养基地和实践教学基地,打造“教学+研究+生产+应用”一体化的产学研用融合平台,推进复合型人才培养。二是要加快建构以培养综合实践能力为导向的产教融合实践教学体系。农业产业的生产性赋予了农林人才培养的实践性,综合实践能力的提升是农林人才培养质量提升的显著标志。涉农高校要以现代农业技术应用为引领,建立学生综合性实践应用能力培养的实习实训体系,推进农林专业学生的“全产业链”实习和综合劳动实践,聚焦引领产业创新和技术进步的高素质复合应用型人才的培养,实现由单向的“适应导向”向双向的“引领导向”人才培养模式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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